溺爱沉舟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辣椒炒猫

作者:辣椒炒猫  录入:01-12

  被阻断的呼吸还未相连,他的双手就被束缚至头顶,伴随着布料的撕裂声,胸前白皙的皮肤尽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余声哭着喊着挣扎着,可那都是徒劳。
  此刻的白子谦可能真的疯了,居然要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要知道,那一墙之隔后就是近千平的华光传媒办公区,是成百上千个华光传媒的员工!
  直到筋疲力竭时,余声已经没有勇气去面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他只能转过头去、闭上眼睛,试图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
  可就像在停车场里那次一样,跨.坐在他身上的白子谦却没了动作,反倒是松开了束缚着他的手,又抬腿从他身上退了下来。
  没了外力的桎梏,余声这才勉强支了身子,他不管站在沙发前的白子谦正以怎样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只飞快地将那些不再成型的布料拢在胸前,又起身向着大门的方向跑去。
  他一秒都不想再与白子谦这个疯子呆在同一个空间里!
  但余声才与白子谦擦肩,却又听见了那恶魔的低语。
  “你想走的话尽管走。”
  你想走的话尽管走。这句话里每一个字都是对试图逃走的余声的威胁。
  再转头,余声对上的果然是白子谦那双如深渊般的眼睛。
  那道黑黢黢的渊缝里,一只只惨白的手疯狂挥舞着,为的就是把余声拖入其中,让他成为这条贪.欲深渊的祭品。
  “今天只要你敢从这扇门里跨出去,那晚的视频就会被公之于众。”白子谦的语气幽冷似淌过深海沉船的水流,只一句话就让余声的身子不住颤抖起来,“你说,到那个时候那些娱记们会不会放过你和江亥呢?”
  欲情故纵的把戏果然得逞,看着驻足于原地再不敢动弹的余声,白子谦眼中尽是如愿的快意,他抬脚绕到余声面前,低声道:“小家伙,你可别这样满脸委屈地看着我,都是你那情哥哥管得太宽,一直在打听庆功宴当晚的事,我也只是发发善心,给他个明白而已,我可不想他坏了我们的好事。”
  此时此刻,再听见江亥的名字,再想起江亥对自己好,置身于白子谦的威胁中,悲痛至极的余声仿佛要窒息。
  落泪的美人啊,谁看了能不心疼呢?
  奈何白子谦不肯放过他,只继续说着剐心的话,“我不管你多在乎他,在我的耐心耗完之前,你最好早些与他断干净了,若今后他再多管闲事,我可不会像这次一样轻易放过他。”
  “小家伙,你也不想拉着江亥一起下地狱对吧?”既然已经知道了江亥是余声的软肋,这话便是他驯服余声最好的东西。
  在这冰冷的话语里,余声的肩头被白子谦用力一推,随之便又跌坐回了沙发上。
  “那么,现在你就好好为你刚才的行为道歉,好好地取.悦我吧。”
  踏至余声面前,白子谦一手用力地掐捏着余声的脸颊,迫使他张开了那两瓣醉人的红唇。
  在皮带扣的碰撞声与断续的干呕声中,心满意足的叹息从白子谦的喉头溢出,他陷在余声发中手掌也收得更紧。
  而在二人身侧巨大的落地窗外,连片的黑云已从远处的天际线沉沉压来,寻江城的天更暗了。
  大雨要来了啊……


第94章
  白子谦喜欢余声在命运面前的无助与彷徨,而他则自诩为余声的命运。
  一场非人的暴行结束后,心满意足的白子谦终于从余声身上退了下来,他简单地理了理自己的着装,很快便重拾了那道貌岸然的模样。
  而赤.裸着蜷缩在沙发上的余声却像个没了生气的死物,他两眼空洞无神,脸上斑驳的泪痕也早已干透,只有从腿.缝滑落的鲜血还在无声地向这世界诉说着,那颗不再跳动的心脏也曾炽热过。
  垂眸冷冷瞧着余声,白子谦随手将身后茶几上的木制抽纸盒扔到了他面前,“我会叫秘书送套衣服过来,你把自己收拾干净了,一会我送你回去。”
  听到白子谦这番话,余声原本涣散的目光这才稍稍有所汇聚。但别妄想他会对眼前的恶魔感激涕零,余声心里很清楚,白子谦送自己回家不过是他对自己的又一次侮辱。
  可现在的他却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只要那段视频还捏在白子谦手里,自己便永远是他的玩物,就连死都不被允许。
  费力地支起身子,余声用那仍在颤抖着的手抽出数张纸巾,开始机械式地擦去白子谦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
  鲜红与白.浊尽数被纸巾带去,但白子谦在他心上留下的伤疤是注定不会好了。
  与此同时的寻江泗水国际机场,从京海飞来的航班终于抢在了大雨之前落地
  拖着千斤重的步子踏出机舱,还没来得及呼吸上几口新鲜的空气,满身疲惫的江亥就抱着个被精心包装过的皮卡丘玩偶登上了早已等候在一旁的接驳车。
  算一算,他已经有三十多个小时没合过眼了。因为要赶去京海出席某视频网站的周年庆活动,昨日里天还没亮,他就赶到了机场。堪堪熬过飞机上枯燥乏味的俩小时,一下飞机,却又看到了手机里推送出的关于余声的消息。
  余声和白子谦一同出入酒店。这世间找不到一个词汇能够描述江亥看到这条消息后的心情,可他必须要笑;要礼貌地对待主办方的工作人员;要热情地与台下的粉丝们互动;要匆忙地奔赴直播间,在容不得半点瑕疵的镜头下直播到午夜。
  之后,他在酒店的床上辗转难眠,始终都无法说服自己相信余声真的和白子谦有些什么。
  即便如此,在演出间隙,江亥仍不忘抱着个皮卡丘玩偶去找共同出席活动的宝可梦声优签名,不为别的,只因为余声以前一直说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签名玩偶。
  余声看到这个玩偶,应该会开心吧。
  在大家都在对余声议论非非时,江亥没有想过要去质问余声。他相信余声,相信那个小傻瓜,相信他不会如八卦消息里所说的那样,为了资源而攀附权贵。
  被接驳车经由停机坪送出机场,江亥告别随行的工作人员,随即便拦上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开往余声所居住的小区。
  等江亥到目的地时,寻江城的天空已经阴沉得不像话了,完全看不出这会的时间才刚过下午四点。
  到此,小区内凡是有人在家的住户都悉数亮起了灯,而余声家的窗口依旧黑黢黢的,想来他并没有在家。
  乘坐电梯上楼,江亥轻轻地将那只玩偶放在了余声家门前,又弯下腰抚了抚它的头,就像是在拜托它将自己心中对余声的挂念尽数传达。
  许是他心间的情感太深太重,在这无人的廊厅里,江亥似乎都要忘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廊窗外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恋恋不舍的他这才想起了离开。
  下行的电梯里,江亥以为外头等着自己的是倾盆大雨。怎料风雨未至,他却看到了一台亮蓝色的轿车缓缓停在了不远处。
  待晃眼的车灯熄灭,江亥终于看清车里头坐着的竟是余声和白子谦。
  这样的碰面是双方都始料不及的,但却又遂了白子谦的愿。
  一路上,言语侮辱带来的兴奋感已不够他心间愈来愈深的欲.望沟壑,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余声用行动来表示对自己的臣服。
  一手狠狠地在余声大腿上捏了一把,白子谦终于迫使他收回了一直停留在江亥身上的目光。
  看着余声惶恐不安的表情,一抹讥讽的笑攀附上了白子谦的嘴角,“择日不如撞日。小家伙,不如你现在就和你的情哥哥说个明白,让他别再管你的闲事,如何啊?”
  这话虽以疑问的语气结尾,但背地里却全是要挟与命令之意,也让方从震惊中脱身的余声措手不及。
  余声知道江亥对自己的关心,正因为不想让江亥陷入这泥潭,这几个月来他才一直对江亥避而不见。但无论是在自己被李胜男诬陷时,还是在自己狠心推开他时,江亥都重来没有放弃过自己,时至今日他都在默默地念着自己。
  要让这样的一个人心灰意冷,不难想,白子谦要他做的多么残忍的事。
  他不想让江亥受伤,也无法叩响击穿江亥心脏的那一枪。
  自被白子谦要挟以来,余声的心中便只有恨,无论白子谦怎么对自己,他都没有向白子谦求饶。但这一回,束手无策的他语气却近乎卑微。
  他摇着头,声线颤抖地答道:“不……不要,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的,不会让他知道的……”
  然而,余声的这番表现却彻底激发了白子谦心中的险恶。
  在自己的百般折辱前从不肯低头的余声,现在居然为了一个江亥就如此轻易地放下了尊严,这可叫他好生妒忌啊。
  如此,他今天便非要让余声与江亥断个干净!
  “不要?”拿捏着余声的软肋,白子谦倾身凑到他面前,眯起的眼眸里尽是寒芒,“那等到江亥被千夫所指的时候,你可要记得,是你害了他呀。”
  是你害了他。
  白子谦的话就像一颗嵌入余声脑海的□□,那可怖的倒计时声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可白子谦根本不给他留喘息的机会,只继续说道:“你可想清楚了,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每当彷徨无助之时,余声总会想起江亥,想起他生命里唯一的光。
  眼下,被白子谦逼得无路可退的余声也下意识瞥向了车外,却发现眉头紧蹙的江亥正快步朝二人所在的方向走来。
  余声知道,江亥是来护着自己的,但他更明白江亥此刻正因为自己一步一步走向了无底深渊。
  他不能让江亥为了自己牺牲!
  又见同样察觉到江亥靠近的白子谦眼神晦暗,为了不让疯癫痴狂的他再做出那些威胁江亥未来的事来,余声收起了内心所有的恐惧与迟疑,毅然摁下悬在自己胸前的那把刀。
  人间悲凉,他一个人承担就够了。
  “我……知道了……”抛下这句绝望至极的话,他伸手打开车门,下车拦住了那个满心满眼只有他的人。
  对不起,江亥。这次,你就不要再原谅我了。


第95章
  那天,寻江的雨下得很大,伴着闷雷与闪电,雨滴重重砸向苍穹下的万物,让整座城都冷了几度。
  当黄明娟开门见到浑身湿透的江亥时,她惊讶极了。她的孩子昨日出门时还好好的,眼下怎会如此失魂落魄?
  只是,她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回家后,江亥一声不吭地进了卧室,又锁上了门。任凭黄明娟怎么敲门,她都听不见屋内人的半点回应。
  接下来的日子,江亥同样是什么都不肯说,只一心扑倒了工作上。每日天光破晓时他便出了家门,直到星月争辉才踏上归途,好像一旦停止忙碌,他就没法在这世间挨过下一个日升月落。
  终于,在高强度的工作与雨后终日不退的高烧下,身体再难支撑的他在拍摄现场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讽刺的是,那天江亥刚好在拍一幕角色重伤后晕厥的戏。当他勉强说完台词,又浑身脱力摔倒在地时,所有人竟都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场演技绝佳的戏,甚至还有人为此叫好。
  直到他们发现倒地的江亥久久没有起身,又叫人上前察探,这才侧底慌了阵脚。
  江亥在片场晕倒,不知真相的黄明娟自然是把气全撒在张君珵和剧组工作人员身上。她怪张君珵无能疏职,察觉不到江亥的难过;她怪剧组利欲熏心,不顾自己儿子的死活。
  黄明娟埋怨了在场的所有人,以为自己找到了症结所在。但只有每晚亮在江亥病床头的那盏夜灯知道,他的伤到底在哪里。
  在周而复始的梦里,那日雨落前的事在江亥眼前重复上演。
  “是真的。”
  “报道里我和他的事。”
  “江亥,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我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
  “他能给我金钱名利,能给我想要的一切,你呢?”
  “江亥,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人生?”
  “你听好了,我们过去是普通朋友,未来是陌生人,请你不要再对我纠缠不清。”
  “我……讨厌你。”
  脸颊处火辣辣的疼、余声冷漠的言语与决绝的目光、扬长而去的两道车尾灯,它们个个都似泛着寒光的利刃,不停剐着江亥的心,划拉着他的骨肉,好痛好痛。
  梦的结尾,站在雨幕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着无助与落寞将他吞没。
  而那亦是下一场梦的开始。
  被余声拼死推向事外的江亥尚如此,仍然陷在泥潭里的余声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如愿看了一场好戏,白子谦对余声的折磨却是变本加厉。
  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用言语和行动撕扯着余声的伤口,再满面欢喜地看着那曾经美丽高洁的白天鹅在血污中挣扎。
  对他而言,人世间最深的快意不是得到一件美物,而是彻底地摧毁它。
  高岭之花撵入尘泥,是他久尝不厌的戏码。
  有着这样变态的心理,白子谦便始终觉得他对余声做得还不够。
  他已经不满足余声在他身下死咬嘴唇、满目仇恨的样子;不满足只在那绝美的身子上留下些浅浅红痕。
  既然不满足,那便是时候走下一步了!
  就在余声还在因江亥晕厥的事而满心自责的时候,在他还抱着江亥送来的玩偶哑声哭泣的时候,一条只写着地址和时间的短信就传入了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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