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豪门残疾霸总联姻后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壹枚

作者:壹枚  录入:03-06

  隔天,闻远一下课,就在回宿舍的林荫道上看到了熟悉的黑色宾利。
  车窗降下,祁瑾然的黑眸明亮而生动,含笑看着他,“结婚的礼服做好了,去试试。”
  “这么快吗?”闻远记得半个月前才量了尺寸,他以为这种手工西服要做很久呢,没想到比他想象中快很多。
  他钻进了车里,兴致勃勃地看着祁瑾然递过来的服装目录。除了西装礼服外,还有一套在宴会上穿的西装常服,没那么拘谨和隆重,更加轻便。往后翻,目录里还包括袖扣,领带,胸针,手表等等装饰品。看到上面的品牌logo,闻远忍不住用手机查了查价格,随便一个胸针就要一百多万,这也太贵重了!
  “瑾然,这些饰品……是租借的吗?”
  祁瑾然偏过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你觉得你老公穷到这种地步,几千万的饰品都买不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这些饰品都好贵啊,万一我戴的时候弄丢了怎么办。”
  “丢了就丢了,再买就行,又不是没钱。”祁瑾然不以为意。
  闻远捧着那本目录,忍不住哈哈笑了两声,“瑾然,我发现你刚刚说那些话的时候,好帅啊,仿佛自带光晕。”
  尤其是祁瑾然自称他老公的时候,他一颗心都酥了。
  祁瑾然微微挑眉,“是吗?看来金钱的魅力还是挺大的。”
  “不是金钱有魅力,是你有魅力啊。”闻远往他身上贴了贴,星星眼看着他,“我觉得你特别贴心特别好,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觉得很帅。”
  祁瑾然胸口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他看着闻远的脸,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
  “既然我这么好,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你要什么奖励啊?”闻远睁大眼。
  “比如,领证这么久了,你平时都是怎么叫我的?”
  “就叫瑾然啊,怎么了?”闻远眨了眨眼睛,一脸懵懂。
  祁瑾然明亮炽热的黑眸深深地看着他,浓密的眼睫眨了眨,语调放轻了些,“你不觉得,你应该叫我另一个称呼吗?”
  闻远黑漆漆的眼珠转了转,很快明白过来祁瑾然是什么意思。他握住祁瑾然的胳膊,靠在他肩上,微微仰头看着他,依恋而深情道,“老公。”
  丝丝缕缕的甜蜜,随着闻远这声“老公”,从耳朵一直钻入了胸腔,把他的心都快甜化了。
  “没听清,再叫一声。”祁瑾然依然绷着脸。
  闻远脸红了红,不干了。刚才那声实在太羞耻了,而且他也是个男人,凭什么就得他叫祁瑾然老公呢?
  “没听到就算了,我不叫了。”闻远坐直身体,看着窗外的景色。
  祁瑾然眼底的笑再也藏不住,他勾了勾嘴角,在闻远的耳朵上捏了捏。身体靠过去,胳膊一伸,就把男生揽进怀里。嘴唇贴着闻远的耳朵,祁瑾然轻声道,“骗你的。我听到了,很好听。下次在床上,记得也这么喊,明白吗?”
  闻远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耳后的一小块皮肤痒得不行,更别说祁瑾然说的那番话了,简直跟猫爪子一样,挠得他的心脏不安宁。他竟然想让自己在床上喊老公?那也太羞耻了点……
  他缩进祁瑾然怀里,不冷不热道,“看我的心情吧。”
  祁瑾然发现,自从闻远知道自己喜欢他后,就很有点恃宠生娇的意思,有时候故意要跟他对着干,皮得不行。他搂着怀里生动而鲜活的躯体,忍不住低头,在他后颈轻咬了一下。
  “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你最近挺喜欢跟我对着干啊。”
  “哪有啊,我哪次对你不是百依百顺的。”闻远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他还想再争辩两句,水榭居的大门已经到了,执勤的岗哨正朝他们敬礼。闻远顾忌自己的形象,连忙坐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领。
  “都回家了,还怕人看?”祁瑾然笑他。
  “就是因为回家了才要注意形象,别人都认识我呢。在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倒是可以放纵一点。”
  “哪来的歪理。”
  祁瑾然下了车,拉着闻远的手往别墅里。婚礼西服的设计师和策划人员已经到了,见到祁瑾然和闻远牵着手走进来,立刻笑开了花。
  “闻先生,这套礼服您先试一下,等穿好了我再帮您搭配胸针和领带。”
  “嗯,我知道。”闻远接过设计师递来的西服,先进了卧室换衣服。祁瑾然翻着婚礼筹备事项的手册,换了一下酒店桌布的样式,一抬眼,闻远就从卧室里出来了。
  男生穿着黑色的带暗金花纹的修身西装礼服,完美地衬出宽肩窄腰长腿,整个人英挺而帅气,仿佛下一刻就可以去时装周上走秀。
  “怎么样?”闻远有些忐忑地在祁瑾然身前转了一圈。
  “很适合你。”祁瑾然合上手册,站起身,帮他戴上领结和胸针,黑眸中带着笑意。
  闻远在全身镜前不放心地看了看,想到一周后他就要穿着这身西服跟祁瑾然一起走红毯,心底既兴奋又激动。他黑曜石般的眸子闪闪发亮,见祁瑾然还没换衣服,忍不住催促他,“你也去换啊,还坐着干什么。”
  “好。”祁瑾然拿上自己的礼服,也去了卧室。
  很快,他就换好出来了。男人穿着纯白色的修身西装,胸口绣着跟闻远同款的玫瑰花花纹,高挑颀长,精致俊美,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说不出的优雅和贵气。
  “你这身也好看,超级帅!!”闻远忍不住给他拍了张照片。
  祁瑾然笑了笑,只是一低头,看到自己右腿脚踝露出的一截金属义肢,眸中的笑便有些收敛。
  设计师是个中年男人,最会察言观色,见祁瑾然视线看向自己的右腿,连忙上前道,“祁总,到时候会穿袜子的,您放心,义肢不会露出来。”
  祁瑾然扯了扯嘴角,“我知道。”他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再看向身后的闻远,在外人看来,他们大概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一旦有人注意他的右腿……
  他不可避免地感到烦躁。他希望能给闻远最盛大的婚礼,最难忘的一天,他不想这场婚礼上出现任何瑕疵,一切都尽善尽美。可他现在忽然意识到,最大的瑕疵,原来是他自己。
  “瑾然,怎么了?”闻远似乎意识到他的情绪有变,关心地看向他。
  “没什么,我试穿得差不多了。你看有没有要改动的地方,跟设计师说。”祁瑾然解开西服领口,进了卧室。
  跟工作室把婚礼的西服和其他流程都确定下来后,已是深夜。闻远送走工作人员,回到客厅,发现祁瑾然正盯着窗台上的多肉,不知在想什么。
  闻远放轻脚步走过去,伸手从身后抱住他的腰。
  “瑾然,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可以直接跟我说。”
  感受着脊背处传来的热度,祁瑾然心口一暖,清冷的黑眸中带上些许微光。
  “没什么不高兴的……只是觉得,这一切有点不真实。”
  十二岁,在全家遭遇车祸的那个晚上,他曾经绝望地以为,他此生都跟幸福和快乐无缘。为了对得起逝去的父母,他努力活下去,努力站起来,努力重新热爱生活。可他心底还是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没有人会真正地爱他。
  宁殊曾经给过他希望,但很快就把他推入了更黑暗的深渊中。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无论有多么优秀,多么出众,他都改变不了自己有一部分残缺的事实。很多个晚上,强烈的幻肢疼痛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有时会在镜中看着自己左腿的反射,想象那是自己的右腿,得到片刻的病态的满足,然而满足过后,又是更深重的绝望。
  直到遇见闻远,他才开始相信,或许老天对他也没那么不公。它把这么好的礼物送给了自己,让他余生的每一天,都有了醒来的动力。
  现在的平静而幸福的日子是他之前从来不敢奢求的,有时候晚上抱着闻远,他都害怕自己做了一场美梦,怕闻远会从他怀里消失,怕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这么毫无保留、全心全意地爱着他。只是他这些脆弱而隐秘的心思,又怎么能对闻远说呢?
  “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我觉得我现在好幸福,幸福得快上天了。”闻远紧紧抱着祁瑾然的腰,嘿嘿一笑道,“我刚来这儿的时候,你对我那么冷漠,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喜欢我呢。”
  “那个时候,是我不对。”祁瑾然转过身,看着闻远的眼睛,歉意道,“对不起。”
  “没什么啦,反正都过去了。而且……看你现在打脸还挺搞笑的。”
  祁瑾然轻哼了声,在他腰侧捏了捏,“是吗?”
  闻远直觉不妙,赶紧往后缩了缩身体,避开祁瑾然的魔爪,“我开玩笑的,大哥,别当真。”
  “晚了。”祁瑾然一手揽着他的腰,忽然把他打横抱了起来。闻远惊呼一声,赶紧搂住他的脖子,慌张地四处看。
  薛蓉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余光瞥到这一幕,连忙后退两步,脸上挂着姨母笑,转身回了厨房。
  “薛姐还在这儿呢,被她看到了怎么办?”
  祁瑾然懒得说话,直接把人抱进了卧室的大床上。闻远的身体一挨到被子,连忙用滚了一圈,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我明天还有课,后天要去S市,不行的!”闻远眨了眨眼睛,假装可怜地看着祁瑾然。
  “我又不打算对你怎么样。”祁瑾然笑了声,脱了西装外套,又开始解衬衣扣子。闻远窝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祁瑾然修长的脖颈和莹白的锁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个小色/鬼。祁瑾然在心底冷哼,放慢脱衣的动作,正要解开腰间的皮带时,闻远身上裹着被子,忽然来了个大鹏展翅,从身后将他紧紧抱住。
  “大美人,来,给爷亲一个。”闻远在他脸上蹭了蹭。
  祁瑾然一脸严肃禁欲,看都不看他,“别闹了,我明天早上还有会。”
  他挣脱闻远的怀抱,起身去浴室洗澡。闻远叹了口气,倒在被子上,眼巴巴地盯着浴室的方向。余光瞥到床头的毛巾,他突地想到什么,眼睛一亮。
  他拿了条毛巾,走到浴室门前,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
  “瑾然,你没忘东西吧?”
  磨砂玻璃门后传来隐约的水声,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听到他的话了没有。闻远站在门口,拿着毛巾正发愁时,玻璃门忽地打开,一只修长的手臂把他拽了进去。
  我草!闻远一不留神,就被祁瑾然拽进了浴室里。里面水汽弥漫,祁瑾然黑发湿透,身上还滚着水珠,只在下身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眉眼慵懒地看着他。
  “要给我送什么?”
  “毛巾。”美人出浴,闻远眼睛都看直了,笑盈盈地把手里的毛巾递过去。
  祁瑾然接过毛巾展开,直接用柔软的毛巾勾着闻远的后颈,把人圈进怀里。
  “在外面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我哪有鬼鬼祟祟的,我就是想看你多久能洗完而已。”闻远靠在他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整个人都有些眩晕。
  “进来看不是更好?”祁瑾然勾了勾唇,解开他的衬衣扣子,目光幽深,“既然来了这儿,就别想出去。”
  “嗯,我知道啦。”
  奸计得逞,闻远眼底露出笑意,乖乖配合男人,身体贴了上去。
  很快,氤氲的水汽和热气就将两人包裹……
  潮湿的水汽中,闻远的脸贴在温度略低的瓷砖上,身体发软,站都站不住。
  祁瑾然掐着他的腰的手微微收紧,掰过他的脸,动情地吻他。
  闻远的脚指头忍不住蜷缩起来,努力偏过头,回应祁瑾然的亲吻。
  “小远……”灵魂出窍间,他似乎听到祁瑾然用低沉而微哑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乖,叫老公。”
  作者有话要说: 综合大家意见,之后副CP会一笔带过,等番外里再详细写。


第40章
  寂静的浴室中,祁瑾然微哑的嗓音仿佛带着钩子,听得闻远的心脏不自觉颤了颤。
  “老公……”他脸颊红得冒烟,刚喊完,就忍不住窘迫用手地捂住了嘴。
  祁瑾然听到那两个字,黑眸瞬间变得无比炽热,异常明亮,仿佛有两团熊熊烈火在里面燃烧。
  闻远几乎快融化在了那团炽热的火焰里,他呼吸困难,几度濒临缺氧,等一切结束时,有些脱力地倒在了祁瑾然怀里。
  洗完澡,两人回到了床上。床头的夜灯开着,昏黄温馨的光线照在闻远英挺的侧脸上,闻远莫名地没什么睡意,滚进了祁瑾然怀里。他想跟男人多温存一会儿。
  “以前一做完这种事,你都不管我的……也不抱我……”闻远把玩着祁瑾然睡衣上的扣子,闷闷道。大概是夜深人静,从前压抑在心底的那些委屈和不满瞬间涌上了心头。
  祁瑾然的手搭在他腰间,顺着他的头发,低头在他发间亲了一下,声音微哑,“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对。”
  闻远的小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被祁瑾然抱着顺毛,那点从前的委屈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以后不准再那样对我了,不然我会很生气,不理你的。”闻远在他锁骨上重重咬了一下。
  祁瑾然吃痛,却也只是任他咬,眸中没有半分怒意。
  “以后再也不会了。”他怎么舍得再冷落闻远呢?现在闻远是除了爷爷外对他最重要的人,关于他的任何事都拥有绝对的优先权,什么都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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