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这些做什麽?"罗岩冷声道。
"当初我并没有真的想得到他,只是想看看他为了权势可以做到什麽程度,没想到这种条件他都答应了。"连雨初低笑,"他其实很有责任感的,这几年也很尽心的在照顾我。我有心脏病,活不了几年了,很想看看他真的爱上一个人会是什麽样子。"
"你不要想说那个人就是我。"罗岩冷笑,"我无福消受。"
"话别说得太早,你试著好好的和他相处,就会发现他人其实还不错。"连雨初笑著起身,"我先回去了,再见。"
看著他走进房子里,罗岩摇摇头,低头继续看书。
"你去找罗岩了?"从仆妇手中的托盘上拿下牛奶,摆摆手让她出去,袁日走到阳台上在连雨初的身边坐下,把牛奶放在他面前。
"找他叙叙旧啊!"连雨初笑,"放心,我没有说你的坏话。"
"不知道你在说什麽。"袁日冷冷的说。
"你不喜欢他麽?不过他好像有点讨厌你诶。"
"谁说我喜欢他了?"袁日冷哼,"不过是想玩玩他而已。"
"哈!"连雨初撇撇嘴,"就是你这个样子,最让人讨厌了,明明喜欢还不承认。都过了八年了,他又不是第一个违逆你的人,别人我也没看你这麽放不下啊。"
"他的确是比较特。"袁日点点头,"但仅是我觉得比较有趣而已,我不会喜欢任何人。"
"你这样得不到他的心的。"连雨初端起牛奶抿了一口,"要是他的心不在你这儿,你留不住他的。"
"等我玩厌了他就不会留他了。"袁日淡淡的说。
"那你就等著後悔吧!"连雨初慢慢的喝著牛奶,像猫一样的眯起眼,"我真是想迫不及待得看看你爱上他是什麽样子了。"
袁日笑笑,没有说话,眼中却闪著算计。
"你打算怎麽处理那个警察?"坐在车里,蓝石问。
"他现在不是警察了,就先这麽留著他,我玩腻了再说。"袁日冷笑。
"就算不是警察也要小心为妙,我们做的这种事,不能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
"我会小心的。"
"但那些长老们已经知道他的存在了。"蓝石看向车窗外,"你知道,那些老家夥可不好对付。"
"这个我会处理好的。"
"反正我说话你向来不听,随你的便吧!"蓝石苦笑,"要不是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人,我绝对要叛逃了。这次你大肆调动人手逼他就犯的事情,实在是太疯狂了。"
"既然相信我,就不要说这麽多没用的话。等下打起精神想想怎麽把那批货的价格再压低些吧!"袁日冷哼。
"我只是提醒你,小心一些,也不要被爱情冲昏了头。"
"放心吧!在我心里,他还没有重要到那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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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出来看见袁日坐在他的床上,罗岩没有感到惊奇。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袁日既然还把他留在这里,就是说明他还要继续"使用"他吧!
在心里苦笑了一下,认命地走到床边,袁日伸手扯掉他睡衣的带子,把他拉到床上。
下意识的抗拒了一下,袁日一翻身把他压到身下,低头吻住他,一边把他的睡衣尽数褪下。
分身被他握住了,罗岩反射性的把脸转到一边,不想自己无法抑制的快感表现在他面前。
袁日的唇一路向下,在他的颈项和胸腹上留下大片的红痕,最後吻上他的分身,在尖端略一停留,便张口将他已微硬的阴茎含入口中。
"啊!"罗岩轻喘,忍不住低头看他,不明白袁日为什麽会对他做这种应该算是屈辱的事情。
他的舌灵巧的转动,从根部开始绕著他的分身缓缓而上,两腮用力的吮吸,牙齿也以一种不会造成痛感的力道轻轻啃咬。
袁日微微的抬眼,看见罗岩脸上已经浮上了红晕,气息不稳,身体也火烫起来。他悄悄的一笑,拿起一边的软膏涂在指上,探进他深藏在股间的菊花。
罗岩的身体稍稍的僵硬了一下,他便静止不动,等他的身体再次放松下来,才慢慢的向内探进,小心翼翼的扩张。轻车熟路的找到他的敏感点,便有意的一次一次的触碰。
一阵阵的酥麻感从那一点扩散开来,浑身都使不上力了,偏偏一股股的热流不住的向下腹聚集,感觉自己已被放开的分身更加的坚硬并直立起来,罗岩觉得有些难堪。
"够了,别再弄了......啊!你,进来。"已经有想射的感觉了,他才不要在阴茎不被碰触的情况下只被手指插弄後面就射出来。
"不好好扩张的话你会受伤的。"袁日说,带了点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温柔。
罗岩被他弄得一愣,忽然前列腺被重重一按,他惊叫一声,射了出来。
袁日飞快的抽出自己的手指,代以粗大的分身,趁他还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恢复,一插到底。
24
袁日飞快的抽出自己的手指,代以粗大的分身,趁他还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恢复,一插到底。
还来不及感受疼痛,就已经被撞击前列腺而来的快感焚毁了神志,被贯穿的肛门一片火烫,并迅速的蔓延全身,连意志都无法集中,无力分神去思考,只能死死的咬住唇,不甘泄露满是快感的呻吟。
袁日的大手探到他的身前,握住他再次挺立的分身,手法娴熟的套弄,快感触电一般直冲脑际,罗岩身体一颤,好容易忍住了险些发出的呻吟,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袁日的手腕想将他拉开。
意识到他的意图,袁日的手一紧,感觉罗岩的身体一软,扶在他腕上的手也不再有拉扯的动作。袁日满意的笑笑,另一手从他身後整个抱住他,把脸贴在他的背上,一面用力的冲刺,一面加快手上的动作。
"啊......哈啊!啊──"罗岩惊喘,终於在他蓦然收紧的指间泻了出来。被阴茎深深填充著的内壁一阵收缩,将袁日也带上了快感的天堂。
"哈!你真棒!"袁日伏在他他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喷在他敏感的耳廓上,罗岩不由得脸一红,羞愧的将脸转到一边。
袁日低低的笑了,将疲软的分身从他体内抽出,抓著他的腰让他翻过身来,将他的头压向自己的跨下,"来,好好的舔干净,让它硬起来,一会儿它还要好好的疼爱你那饥渴的小洞呐!"
罗岩一愣,继而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想他怎麽会那麽好心,还不都是想羞辱他?隐忍的咬了咬牙,张口将他那沈睡著却依然巨大的分身含进口中。
"你上面的嘴也是技巧越来越好了。"袁日的手指轻轻搔刮著他的脸,阴茎在他的口中迅速的涨大,让他呼吸困难。
"行了。"被他拽著头发拉开,下一秒就被推倒在床上,脚踝被抓住,拉起,反压向自己的胸前,紧接著一个热烫的物体压向自己大敞的股间。经历过一次情欲洗礼的小穴还未完全闭合,依然湿润,袁日的阴茎轻易的没根而入,括约肌不由自主地收缩,听见袁日舒服的哼了一声。
"你可真是勾人。"袁日低喘,俯身压上他的唇,深吻住他。
口腔被他强行探进的舌不断的搅动,脆弱而敏感的分神被他握在手里,肛门被他粗大火烫的阴茎撑开并深深贯穿,翻涌的快感和无法呼吸的缺氧感觉让他头脑一片昏沈,完全不能左右自己身体的随著他摆动。
满意地看著身下的人失神而充满快感的表情,袁日放开他的嘴,向下含住他的乳头,用力一咬,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罗岩的身体向前一挺,在他的手中喷射出来,沾了两人一身,身体内部传来熟悉的湿润感,袁日在他体内也泄了出来。
"第三次了。"袁日举起他沾满情欲痕迹的手,"这几天都没碰你,你积了很多啊!"
逐渐冷静下来的罗岩看到伸到自己眼前的手上的浓稠的白液,羞红了脸。
看著他因羞愧而泛红的脸,袁日忽然觉得他有种从前没有发现过的可爱。忍不住再次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他。
罗岩有种很清淡的香气,那种清爽的气息让他著迷不已,即便是清冷的连雨初,也没有这种清澈干净的味道。而他之所以会对他这麽在意,就是因为他干净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污染的干净。
他必须承认,罗岩是唯一一个让他难以放手的人,不管他的外貌如何的变化,他的正直与洁净都能一样的吸引他的目光。而那种原本只是隐隐的淡淡的感觉,在几个星期的接触下来,竟然越来越发的清晰而沈重。
袁日忽然沈下脸,不能再为他动什麽感情了,绝不能让他成为自己的弱点!
原本还带了些温柔的亲吻忽然变得残暴,狠狠地分开他的腿,一挺身又埋进他的体内。
"啊!"罗岩低低的惊叫一声,一时不能适应他忽然的不同於适才的强势与凶暴,但很快就被他卷入另一场快感和痛苦交织的漩涡中。
袁日大力的冲撞,双手也不再温柔的揉弄他的分身,而是用力的握住他的脚踝,狠狠地压向他的胸前,口唇在他身上肆虐,留下一个个深深的齿印。
"昨天他狠狠的疼爱了你啊。"连雨初看著他脖颈,意有所指的说。
罗岩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颈子,可以想见上面满是袁日留下的红印。"这是我的工作啊。"他自嘲的笑笑。
"其实小袁并不喜欢在床伴的身上留痕迹的。"连雨初说,"起码我以前认识的他不是这样的。"
"也许他改变趣味,现在喜欢了。"罗岩耸肩。
"我一直想说服你相信在他心中你是特别的。"连雨初笑笑,"不过你似乎不能这麽想。"
"也许这一刻是的,但这不是恩惠,对我来说只是痛苦罢了,我宁愿他不要想起我。"罗岩冷笑,"而且我不知道,你这麽急著说服我的目的是什麽,这对你会有什麽好处。"
"没错,我是有目的的。而且必须确认你在他心中有多重要,和他在你心中的地位。"连雨初微笑,"你想,离开他吗?"
26
一切都发生的极为突然,原本只是连雨初要袁日陪他出去走走,顺便拉上了罗岩,然而刚到街上不久他们就遭遇伏击,罗岩反射性的挡在袁日的身前,为他接下了两颗子弹。袁日只来得及接住他滑倒的身体。
心中一紧,却不及去想,用左手揽住他,右手掏枪抬手干掉一个向他开枪的杀手。同时隐蔽在四周的他的保镖也已经冲出,迅速控制了局面。
袁日才来得及低头看怀中已然昏迷的罗岩,他中了两枪,虽然不是要害,但血流不止,脸色已经转成一种灰暗的苍白。
没来得及看那两个已经被制住的杀手,袁日迅速抱起他坐进车里,先给他做了简单的止血,然後打电话给蓝石让他做好手术的准备。
放下电话松了口气,袁日才转头看身边的连雨初,"你没事吧!"
连雨初摇摇头,"他们的目标似乎是你,并没有攻击我。"说著低头看他怀里的罗岩,"没想到他竟然帮你当子弹呐!不知道是爱上你了还是以死来逃开你?"
听了他的话袁日脸一沈,继而挑起唇角,"说不定是反射动作呢!他是警察,大概以前经常帮人挡枪的吧!"
"你以为他是保镖啊?"连雨初轻嗤,一耸肩,"不过不管怎样他也算救了你一命,以後对他好点吧!他已经被你弄得够凄惨的了。"
"这不用你来教训我。"袁日哼了一声,手上却小心翼翼的避开他的伤口抱住他。
连雨初看著他心口不一的行为,微笑,不再说话。
一路飞驰的回到地处郊外的别墅,蓝石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没有生命危险,放心吧!"蓝石擦擦汗,"不过失血过多,需要好好的修养。"
袁日点点头,一指身边的连雨初,"你帮他也检查一下吧!"
"我很好,不需要这个庸医来看。"连雨初冷哼。
"祸害遗千年,整天装的一副羸弱样子,怕是会比谁活得都长。"蓝石冷笑。
"好了,你们两个安静一点好吗?"袁日无奈的举手打断他们,"雨初你回房去休息一下,蓝石你要是没有事做就去看看那两个杀手。"
"好歹我也做了两个多小时的手术,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蓝石苦笑,"不过,他为什麽救你?以你们两个的关系,说他向你开了一枪还比较能让人相信,这种情况有点问题哦,说不定......"
"不要把人都想得那麽卑鄙。"连雨初冷冷的说,"不是谁都和你一样的。"
"你最近和他做得很近啊?"蓝石冷笑著看著他,"不是打算利用他来做什麽吧?"
"你总是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是这样我才这麽讨厌你。"
"你也一样,总是装一副谦谦君子像,假惺惺的,最让我恶心了。"
"OK,OK。"袁日站在他们两个中间,揽住连雨初将他送到门外,"你先回房睡一觉,厨房的安神茶应该煮好送到你房间了。"
回到房里他头疼的看著蓝石,"他的身体不好,你就不能让著他些吗?"
"我没看出他那里不好。"蓝石哼了一声,"我只是说出我的想法,是为你好。"
"我知道。"袁日点头,"我会注意的。"
蓝石一笑,"你知道就好,我去看看你们带回来的杀手,你也换件衣服休息一下吧!"
袁日点点头挥挥手,示意他知道了让他出去。
蓝石转身离开。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袁日松了口气,走到床边,罗岩的麻醉还没有过去,依然在昏睡,一手吊著点滴一手吊著血袋,不过脸上有了些血色,不再像适才的一脸死灰。
"你到底在想什麽呢?"袁日微微皱起眉,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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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好痛啊!枪伤一处在腹部一处在腿上,麻醉退了之後火辣辣的痛。罗岩就是被痛醒了。
睁眼,看见了袁日坐在床边。下意识的想向後闪躲,不想牵动了伤口,引起了更剧烈的疼痛。罗岩眼前一黑,差点又昏过去。
"你还好吧?"
罗岩诧异的抬头看他,不敢相信袁日会说出这样不带讥讽的关心话语。
"为什麽要替我挡枪?"
罗岩一愣,旋即想到他是因为自己为他挡了一枪才会如此,便冷笑道,"还能是什麽原因?"
"为了逃开我,搭上性命也无所谓?"袁日不由得冷下脸,因他对自己的疏离而感到不快。
"如果活著要过这种没有自由和自尊的生活,我宁愿死。要不是你用我的家人和同事来威胁我,我现在绝对不会在这里。"罗岩冷冷的说,"连雨初总说你恩怨分明,现在我就了你一命,还抵不了当年打破了你的头的仇麽?"
"你以为我逼你留在我身边,就是因为你打伤了我?"袁日皱起眉。
"难道不是麽?"罗岩冷哼,"还是说是因为当时没有得手?但现在什麽你都做了,还不够麽?"
"因为我想得到你,而且不是以玩玩的心态。"袁日郑重的说,"我想要的东西就绝对要到手。"
"哈!"罗岩冷笑,"不要说你是喜欢上我了。"
"被我喜欢是件很可笑的事情吗?"袁日挑眉,带著些隐隐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