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他说自己是"仙",我不屑得看了他一眼。可就因为听了这嬉皮笑脸家伙的话,我踏上了旅程。我到底怎么了啊,为自己找了那么多麻烦,不,不是麻烦,而是幸福,让我一直觉得最害怕,的东西。而情,也一直让我觉得最麻烦的东西。直至我见到了他。因为他告诉我必须自己去寻找他。于是我踏上了寻觅他的路。
人偶,这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不,我不要他是人偶,他明明就活生生的生活在那,他的呼吸就近在咫尺,我要他看着我,为我笑,虽然偶不愿见他的泪,但是我希望他会哭,为我哭,我要他述说自己的想法,我要他说爱我。
他是上天赐于我的爱,怎么可能拱手让人,不过,我到要感谢他,是他让昕泉明白了我的心,他自己的心。
(外传)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你自己。说你那命盘有多准,没有昕泉的降临,你就不会遇上他。偶踢~~你BC啊,和我说什么幸福要自己去寻找,可你自己却坐收渔翁之利(咬牙切齿ING)~~~ 算了,反正我已经得到昕泉了,你去追求你的幸福吧,不准你再来打扰我们~~~~
第一章
夜色是多么的温柔,拥抱着长安的每个角落,可是却温暖不了他冰冷的心。阎轩涵坐在月下,独自饮着酒,让那原来英俊非风但却平和的脸附上一层薄冰,眼神隐隐透着孤寂,让美酒淡了味。可是随着那极为轻盈脚步的接近,那声玩世不恭的笑,打破了让人沉醉的美景,月被一朵孤云收入怀中。
"喂,你打算这样子继续到什么时候?小心再坐会儿就被会雷给霹死。"
阎轩涵却象是什么都没听见,为杯中倒酒,然后一饮而尽,对司澜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
"哎,真是冥玩不灵,看来得让你改变一下现状了。轩涵,要不要帮你找个娘子?"
......周围的空气已经变得异常寒冷了,草丛里戏嬉的蟋蟀已在不知不觉中远离。
咚!可怜那玉怀,被生厚的内力给捏得粉碎,里面酒不断地从石桌上流下。
司澜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却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两只玉杯放于石桌,为自己倒了酒。两人不知就这样沉默地坐了多久,直至外面传来了打更声,才知道此时已是子时。突然,电闪雷鸣,这是在这个秋分的季节本不应有的天象,却在此时让只人觉得它是那么的不吉利。轩涵停住了手中的玉杯,抬头看向那打雷的方向,皱起了剑眉看着那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的司澜,但是,当他正准备往杯中倒酒之际。石桌旁却发出了让周围空气都能结冰的笑声。
"嘻嘻嘻.....",一脸的贼笑。"果然打雷了,但也奇怪,这雷怎么没霹到你?不过,你看,本少爷还真是妙算如仙吧。"说着,又不知在什么时候,手里已开始摆弄着自己心爱的星盘了。"喂,老兄,你要不要去那降雷的地方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宝贝也说不定哦。"这在阎轩涵听来,又是一句莫明其妙的话。虽然就澜的话来说,和自己是"青梅竹马"。但他给阎轩涵的感觉只是一只讨厌烦人的苍蝇,于是他转身准备回房。
"我可是说真的,失去了你可不要后悔,再说,你对这里已经不是很失望了吗,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即使他不怎么想离开,但为求得耳根的清静,他也会离开的。于是轻功一展,而被独自留在庭院的司澜,露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邪美笑颜。
阎轩涵在床上辗转反侧,在意刚才的所见,更为在意那家伙的话而心烦,仿佛在心的深处也已有什么东西在渐渐成形。
虽然说现在的长安国太民安,但毕竟还是有些没得到上天眷顾的村庄的。雷正好打在了那其中的一个村落。可见当他们看到昕泉后是有多么的惊恐了。
"喂,看到了吗,刚才打雷了,太可怕了,一定会有什么不吉利的事情发生,菩萨保佑啊......"村民们议论起刚才所看到的雷。突然,有个人惊慌地叫起来,用手里的火把指向一方:"你们快看那,刚才被雷击中的地方好象有什么东西。"于是,才平静下来的村子又喧哗起来,可是没有一个人敢接近那个坑。火把把四周照了个通明,而就在这个时候,从人群中走中一个头发已尽花白的老人,慢慢地靠近着那个被雷击所形成的坑,大家看着这一幕都摒住呼吸,只看见那个老人放在火把,弯下腰,背起了一个人往村民这边走去。可是当大家看见老人背上背着一个身穿白色的衬衫,一条颜色比较淡的牛仔裤,头发也很短的人这一身怪异的打扮后,更加加深了村民们内心的恐惧。"喂,妖怪,不要过来,滚远点......"虽然大家口中是这么说,但还是没人敢接近那个在老人背上已昏迷了的昕泉。就这样,老人踉踉跄跄地把昕泉背到了自己那简陋的草屋中。不久,村民大概也是因为夜深的关系,纷纷地散开了。村庄又恢复了往常的安静。
云儿怀里的月已进入沉睡,日已稍稍地升起。随着鸟儿的叫声,房门被推开,一身青衣的阎轩涵,象往常一样手中拿着他的剑,而此时肩上却已多了一个包袱。唳音,是阎轩涵从小把它饲养长大,也是在阎府唯一能给他心里带来快乐与安慰的,像黑珍珠般的马儿,它像是平时每个早晨一样来到主人身边磨磨蹭蹭。阎轩涵也似对唳音问早,拍了拍它的脖子,然后轻松地一跃坐上的马背,像是感觉到阎轩涵准备离开这个家的决心,兴奋地鸣叫一声,离开了阎府。但此时的澜,大概是因为睡眠不足,现在正在做着好梦呢。(还在呼呼大睡的司澜突然从床上坐起,"别丢下偶啊~偶也要去~不过睡觉更重要~--_-ZZzzz。"异:喂,别流口水啊~)
昨晚,吕老伯不敢说自己没有害怕过,但当看到倒在坑中那个与他刚因为意外而死去的儿子年龄相仿昕泉时他就决定要救这个孩子了。气喘虚虚地把昕泉放在床上后,点亮了屋里的蜡烛,随便拿了一套衣服准备把昕泉身上那怪异的衣服换下时,他人惊呆了。因为他确定自己是救了一个男生,但那倾国倾城的美貌怎么也让人无法置信他是一名男子啊。大概是老人也累了的关系,没有再多想下去,替昕泉换了衣服后,在还可能支撑两个人体重的床的一边睡了下去。(老爷爷是好人,大家不可以乱想哦^_^||||b)
卯时的太阳刚升起,农家就开始了他们一天的工作,昕泉所在的村子也不例外。当吕老伯拿着锄头准备工作时,刚想和他打招呼的村民,像是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近而远之似地从他身边走过去,即使平时很亲切的人此时也变得冷淡了。吕老伯也只能无耐地笑着往田里去。当然他可以很放心的留下还在沉睡的昕泉一个人在家,毕竟就昨天的情况来看,是没人敢接近那个"怪物"的了。
第二章
日落日出,一转眼,阎轩涵离开阎府已经有大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了。经过旅途的奔波,他累了,马儿也累了,虽说在旅途中,看着那自然所赐于的美景令他陶醉,令他忘记了烦恼,但人身体的本能还是提醒着自己该找个歇脚的地方了。
就这样阎轩涵在昕泉住的村庄里歇了一晚。而缘,或许也就是这样的吧。但是当他第二天早晨醒来准备继续赶路时,那让他唯恐而避之的声音就这么在身后响起。
"大叔、大嫂早,你们这里的风景好美哦,能不能让小弟我和那个脸看上去向铁板的人在这儿住一阵子?" 澜他笑得是这么的艳美,村里的人顿时哑口无了言,也更让他们不想拒绝这个少年的要求。
"这位小兄弟若要是不嫌弃的话,请安心的住下吧。"
于是两人一马就在村子里暂时地住下了。或许司澜天生就是个人讨厌喜的少年,不过还真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村里人都十分热情地招待他们,更是不希望他们很快地离开这个让人看了就不禁心酸的村子。相反的,对于不想让任何人踏入他心灵的深处,不屑任何人给于他温柔的阎轩涵来说,这样的生活无非是种折磨,所以也就在无意间他与村民产生了一种距离感。再说到唳音,它不如外表给人感觉是一匹需要勇气才能接近的烈马,因为它真的很有灵性,村里的孩子们不怕它,更是几乎每天都粘在一起玩。甚者,每当它主人想离开的时候,唳音总是会以撒娇的方式来让主人丧失想要离开的决心......就样了村子充满了笑声,日子也一天天得过去。好象每个人都忘了那一晚的事......
一转眼,他们在这个村庄已经呆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了。可是在这段时间里有件事总让澜心里很纳闷,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给人感觉慈祥的老伯,大家在看到他后总是有意避开,更是为什么当大家看见在老伯身后那个总是低着头,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时,总是会躲得远远,在无意间脸上露出一种恐惧。
虽然知道唳音不想离开村子的理由,但阎轩涵怎么也不知道司澜为什么会赖在这个让他总是抱怨村子里。而现下的无耐,也算是闲着无聊,阎轩涵骑上了唳音往他沿途所经过的一片山林走去。(偶们的阎大侠要去砍柴啦~~~~~~~~)
与村里老人悠闲地聊着天的司澜看着那渐渐变得迷糊的身影,终于提到了吕老伯和他身后的少年......忽然间,除了在远处依然埋头干活的老人和在他身旁帮忙的少年,大家都停下了手头的活儿,开始纷纷地议论起什么,脸上又都露出了让他一直在意的那种恐惧,于是司澜更肯定了这个村子一定发生过什么事,而且一定是与那个雷有关......
老远,阎轩涵就看到了那个站在太阳底下纤细的人儿,若不是那长得象扇子的眼睫经常扇动,他还真会认为他是田里插着的稻草人。也许又是带着帽子的关系,阎轩涵只是隐约得看到那瘦弱的人儿相貌,如果不是他那乌黑黑的脸和一身褴褛的农家衣,以及那平平的胸,还真让他以为他是一个为了生计而不得不上农田的姑娘家了。
虽说已进入了秋季,可是太阳依然无情得照着大地,"他到底是在发呆还是因为活干累了站着休息?"阎轩涵看着那毫无血色的樱唇那么思考着。似乎很无奈地望着头顶的天空,那人抬起了满是补丁的袖口擦着额上的汗。阎轩涵好象是看到了那人儿的泪,他皱起了剑眉,而就在那一瞬间,也却忽略似的认为那只不过是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晶银汗水。当昕泉觉得有谁在看他,回过头的一刹,阎轩涵也很快地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转身走开了。昕泉,望着那个挺拔的背影迷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他的工作。
夜深人静时,司澜找到了阎轩涵。"轩涵,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村子有点怪?"
"再怪也没你怪。"阎轩涵依然是那冷淡的口气。
"虽然我不想多管什么闲事,但你觉不觉得那个吕老伯会知道有关那个雷的事?"司澜一脸认真地说着......
月亮注视着地上所发生的一切,阎轩涵和司澜敲响了吕老伯屋子的门。
"谁啊,这么晚了。"显得疲倦却又丝害怕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我是司澜,这么晚打扰,实在对不起,不过可以和老伯您谈谈吗?"
"找老夫的话,明个早儿吧,老夫累了,想睡了,公子请也早些休息吧。"
"白天说的话也许会有所不便,因为是关于和老伯在一起的那位公子的事。"
屋里顿时一片寂静,气氛也随之变得紧张。司澜却笑了,因为他肯定了那个少年一定和雷有关,他没有算错。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司澜和阎轩涵一进屋,就立刻为之而惊愕不已,除了乞丐屋之外,似乎再也没有更恰当的形容词可形容这屋子的简陋与寒酸了。单调的木板床,两条薄薄的被子和脏兮兮、硬邦邦的枕头。而就是床角处,他们看到了那个已经熟睡纤细的身影。
吕老伯在两个不完整的杯中倒了之水后,在床沿边坐了下来,说起了昕泉的事。
"两个公子有所不知,其实老夫也不敢相信昕泉的事。觉得他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许是上天配下凡的神也说不定。"
"那老伯,那个少年他是不是和打在这个村子的雷有关?"司澜很肯定地问着。
幽幽烛光下吕老伯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紧张。"公子何出此言?"
"是天上的星星告诉我的。不瞒老伯说,其实我和轩涵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来到这个村子的。"(轩涵:喂,别把偶也卷进去~~~)
"是吗?难怪。老夫还在想为什么两位公子会不嫌弃弊村,且已在这儿住时日了。"老伯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到,"我是在那个被雷打到后所形成的一个坑中捡回昕泉的。那孩子足足地沉睡了三天,真的感觉没有什么生命力,而就在这三天里,他的头发一天比一天长,不能说老夫没有害怕过。可是到了第四天早晨当那孩子睁开眼的时候,老夫的心都痛了,在那空洞眼神中充满了迷惘,于是老夫不断地在他耳边说话,但那孩子好象并不知道关于自己的事。自己是谁,自己是从哪儿来,不会说话,似乎也听不见......"老伯含着泪,语气微微显得激动。
"一个善良的孩子却要受这样的苦,老天真的很不公平,只要老夫还活着,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那个孩子不受伤害。"此时的吕老伯有些激动,而且虽然是对着司澜和阎轩涵说,但给人的感觉却更像是一个父亲的决心。
此时,阎轩涵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床上那熟睡的人,不由地开口,"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何老伯你叫他‘昕泉',难道........."
"这位公子你误会了,那个只是老夫这样叫他的罢了。那孩子是上天赐给老夫的,不知公子看到过那孩子的眼睛没,就像泉水一样的清澈......"吕老伯在说得很陶醉的时候,惊醒过来,"啊,老夫失态了,请公子见谅。"
"是吗,我还真想认识他。"司澜一脸兴奋地说着。
老伯没有作声。
"已经很晚了,公子请回吧,老夫想休息了。"吕老伯下了逐客令。
"啊,真是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打扰。老伯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来找我们。"司澜邪邪地笑着然后站起了身。
他们刚走去门的一刹那,吕老伯叫住了他们,"请公子们务必保守昕泉的秘密,老夫不想见那孩子受伤。"
"老伯请放心,我们不会说今晚的事的。"行了礼,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轩涵,你觉不觉得那个叫昕泉的人真的很有趣。"司澜私私喋语,他知道,阎轩涵从进屋那一刻起眼睛就没离开过床上的人。"你怎么看那个叫昕泉的人?"
.................."烦死了,有话明天再说。"于是阎轩涵不再理会司澜。心中隐约在意着白天他所看见的那个人。
"你醒了,是不是刚才把你吵醒了?"老伯担忧却又有一丝喜悦地问着。
..................而昕泉只是眨着他的眼睛,迷惘地看着老伯。
见昕泉没有反应,老伯又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宠溺地摸着他的头说,"晚了,也累了,睡吧......"于是在昕泉的身边躺了下去。
其实当司澜和阎轩涵进屋后不久,昕泉就醒了,只是他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单纯的因为声响而被吵醒。也许是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他不敢动,也不敢出任何声响罢了。可是,他也已把那声音记在了脑中。
报晓的公鸡提醒着人们新的一天的到来,而在吕老伯看来,也只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时辰罢了。
刚踏出屋子,吕老伯就听见了司澜的声音,"早啊,老伯。"
吕老伯并没有搭理,带着昕泉往田里走去。因为他不想引起什么事端。昕泉听出了昨晚的那个声音,却也没做任何反应,跟在吕老伯身后走开了。
第三章
司澜虽说是答应了吕老伯不说那晚的事,但就他对吕老伯的态度,还是引起了村民的纷纷议论。但孩子们是天真的,看见他们所喜欢的大哥哥每天都接近那个一点儿也没像他们爹娘所说得那么可怕的另一个大哥哥时,自然而然地也就起了亲近之心,只不过每次都是很快地被拉了回去,训骂一顿。然而这些也都在无意间被阎轩涵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