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一下,见挣扎不开,谢清华只能无奈地叹气道:“我说姓沈的,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动手动脚,我不习惯!”
“怎么会不习惯呢?”一声轻笑在谢清华的耳边响起。
“因为我们现在不是情侣,你能不能别干情侣能干的事!”翻了一个白眼,气不顺的谢清华完全不给沈濯留面子了。
“我们没干情侣能干的事!”
谷欠求不满的沈濯听到谢清华的话还委屈上了,他真的什么都没干,只是抱抱谢清华,口勿还得找到天时地利人和才行。
听到沈濯开黄/腔,谢清华的脸瞬间爆红。
因为保留得有前世的记忆,所以两人前世是个什么样的亲密关系他当然知道,因为知道,他立刻被影响,此时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出现了某些不和谐的画面。
红通痛的脸因记忆瞬间滚烫了起来。
沈濯原本只是过过嘴瘾,没想到谢清华居然会被影响,敏锐的他立刻抓住了机会,“清华。”一声缠/绵至极的称呼叫出口,他也低下了自己的头,良辰美景,此时不下口什么时候下口。
再次被欺负,谢清华也不是包子。
原本就是恋人,该经历过的都经历过,既然摆脱不了调/戏,你就反调/戏回去,谁怕谁!
心态一转变,谢清华立刻化被动为主动,他一主动出击,早就压抑了无数日夜的沈濯顿时招架不住了,离开谢清华嘴唇的时候,沈濯的喘息声无比的粗重。
“清华,你是在玩火!”
抓住在自己胸膛上作怪的手,沈濯看向谢清华的目光充满了火热。
这股火热能把人看融化。
“玩什么火,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明亮的大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谢清华根本就懒得挣脱被沈濯抓住的手,而是抬起脚丫子踩在了沈濯的脚面上。
大夏天,他穿的可是露趾的拖鞋,所以踩在沈濯脚面上的当然是白生生的脚丫子。
如果是平时被踩,沈濯绝对不会心猿意马,但现在不同,刚才被谢清华撩拨了一把,再被谢清华用脚丫子调/戏,轮到沈濯全身难耐,这样一来,平时稳重如泰山的他,脸爆红了。
“清华!”心脏一阵阵悸动,沈濯的全身僵硬了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沉重,看向谢清华的目光也越来越暗沉。
暗沉中仿若有细碎的光在游/动。
看着犹如雄狮的沈濯,谢清华心也有点打鼓,就在他打算撤退时,一滴汗突然从沈濯的额头一点一点滑落,原本只是想逗弄一下沉濯的谢清华突然就觉得口渴无比。
压制着舌忝唇的冲动,谢清华停下放在沈濯脚面的脚丫子,眼神飘忽着说道:“对了,沈濯,估计薛子霁还在觊觎我家,你是在家等着人上门,还是避开?”轻咳一声,他赶紧无话找话化解尬尴。
“清华,你想我留,还是走!”
控制着身体的冲动,沈濯突然放开被自己紧握的谢清华手,转而抱紧了人,这一抱,两人不仅同时闷哼一声,全身还跟过电有一样酸爽,曾经享受过极致的快乐,不仅大脑有记忆,身体也是有记忆的。
这一刻,前世的记忆再次回到了两人的脑海里。
没想到只是收拾一下人却收拾到自己,心惊胆战的谢清华再也不敢闹腾了,“沈...沈濯。”声音有点惊慌,他有点担心事情不受自己的控制。
“清华,你放心,我不会违背你的意志做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沈濯有忍耐也有无奈,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从额头滑落,代表着他的辛苦。
看着沈濯神情的变化,谢清华有点胆颤心惊,但沈濯刚刚的话也让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沈濯还有作为人的理智。
闻着独属于谢清华的气息,爱而不得的沈濯抱紧了谢清华。
这一抱紧,双方都暗自叹息一声。
曾经的信任不在,情感也就有了裂缝,也不知道这道裂缝今生还有没有修复的可能。
就算对沈濯的前世有着误会,但谢清华此时对沈濯的怨气还没有完全消失,所以他对沈濯是没有情谷欠的,但沈濯不一样,他一直深爱着谢清华,在谢清华的戏弄下,他能忍住不进一步就是最大的自制。
但再自制,他也是一个活人,他有着属于自己的感受。
感受着沈濯身体的紧绷,不敢再戏弄人的谢清华非常小心地吞了吞嘴里因紧张而冒出来的唾液,然后僵硬着全身一动不敢动,当然,也不敢说话,因为他怕声音刺激到沈濯,也怕沈濯会不管不顾化身为狼,为了小命,他非常的识时务。
看着管杀不管埋的谢清华,沈濯差点气笑。
重重地在谢清华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沈濯才喘着粗气放开了谢清华。
一得到自由,谢清华立刻如同惊弓之马哧溜一下就跑到了房门口,然后捂着被咬过的脖子怒吼道:“沈濯,你属狗的吗?咬那么狠,绝对留印子了!”只要一想到有可能会被人看到痕/迹,他就差点发疯。
气死他了,简直是气死他了!
看着谢清华眼里的火光,沈濯一点都不担心地依靠在墙上笑了起来,“清华,你放心,这道印子是对你调皮的惩罚,但也是武器,你放心,绝对会有人比你更生气。”
谢清华:...emmm,好阴险。
“清华,我知道你有对付薛子霁的办法,既然如此,我就不参与你们的‘斗争’,我这刚好有点事要回京一趟,马上就走。”刚刚沈濯虽然被谢清华迷得五迷三道,但该听的话还是听进了耳。
“你既然有事那就走,我这里不用你担心,对付一个薛子霁,我还不在话下。”见沈濯说起了正事,谢清华也就不好再追究被咬的事,毕竟刚刚撩拨人的他也有错。
“清华,要不是薛子霁此时来,我肯定是不会把你单独留在这的,但我知道你跟他的恩怨必须有个了结,所以我不能强行让你跟我回京,你放心,我留下了足够的保镖。”前世之鉴,今生沈濯对谢清华的安全那是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不是谢家村外围已经有国家的人在守护,他今天无论如何是不会离开谢清华的。
看着一脸认真的沈濯,心跳加快的谢清华胡乱点了点头。
“清华,任何时候你都要以自己的安全为重,别让我担心。”恋恋不舍地看着谢清华,沈濯的眼里全都是眷恋。
“嗯,你也要注意安全。”
沈濯这样关心自己,同一根藤上的蚂蚱,谢清华不可能真的一点都不关心沈濯的安全,黄金带的事/事关国家利益,不管是他还是沈濯都不能出事。
“我知道,有你在,我不敢死。”走近谢清华,沈濯低头口勿了口勿谢清华的额头,然后带着保镖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不敢回头,他担心回头就再也舍不得走。
看着沈濯那高大的背影,谢清华伸手摸了摸刚刚被沈濯亲口勿过的额头,脸上露出一抹自己也说不清的表情。
沈濯离开了,终于不再碍自己的眼。
清净了!
家里没了沈濯后,原本谢清华以为自己会特别的开心,但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他突然就失去了激情,坐在沙发上,他胡乱地调着台,此时的他眼睛虽然看着电视,但心并没有停留在电视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保镖头子的声音在客厅的一角响起,“谢少,刚刚传来消息,薛氏集团曾经的董事长薛穆被释放了。”
薛穆?
思绪出于漫游重的谢清华听到这意外的消息立刻恢复了精明,“不是诈骗罪吗,怎么会被释放?”对于薛穆,谢清华对其一点父子之情都没有,主要是前世的薛穆对他除了利用就是冷血。
前世的相处早就磨灭了谢清华对薛穆的亲情,所以此时说到薛穆时他才能那么冷酷无情。
面对谢清华的问话,保镖头子当然是知无不言,“谢少,有人出面保薛穆了,沈家损失的资源与财物对方三倍奉还,加上当年的薛子霁未到刑事年龄,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薛子霁与薛穆是谋夺沈氏集团财产的情况下,薛穆已经被暂时释放,这也是先生为什么会回京的原因。”
“有人保薛穆?”
谢清华震惊了,“这人为什么不早点保,如果早点保也不至于让我们得到薛氏集团。”他对于保薛穆之人的身份特别的好奇。
想起谢清华在沈濯心目中的地位,保镖头子没有隐瞒,直接伸手指了指天。
看到保镖头子的暗示,谢清华蹭的一下站了身,“不可能!”前世自己死后沈濯直接弄垮了薛氏集团,不仅如此,薛子霁与薛子徽都不得好死,薛穆也身无分文的破产,前世都没有人保薛穆,怎么今生出现保人。
这一刻谢清华是震惊的。
他更震惊的是薛穆什么时候扒上当权者的大腿。
看着震惊的谢清华,保镖头子知道对方理解错自己的意思,赶紧解释道:“谢少,不是我们国家的。”
“不是我们国家的?”谢清华更诧异了,同时他也想明白了一点,薛穆的身上还有秘密,这个秘密就是保人一定要救人的原因。
站起身,谢清华深思起来。
看着深思的谢清华,保镖头子并没有打扰,而是安排厨师去做饭,时间不算早,该做晚饭了。
关于前世已知的信息在谢清华的脑海里飞速的掠过,他在查找疑点,也许,前世他遗忘了什么,随着大脑飞速的运转,他的脑海里也如同放电影一样过着一幅又一幅的画面。
最终,画面停止在了某一条一般人根本就没注意的消息上。
也就是到了此时,谢清华睁开了眼睛。
睁眼的他转身就上了楼,他得给沈濯打电话,他找到疑点了。
此时谢清华的神色非常的严肃,严肃到保镖头子自发停下了跟随的脚步。
“沈濯。”电话一接通,谢清华直接叫了沈濯的名字。
听到谢清华的声音,沈濯立刻知道是什么事,挥退身边的人,他才回答谢清华,“清华,薛穆的事并不是我隐瞒你,主要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加上薛子霁现在正在谢家村,我打算先回来了解清楚情况后再跟你说。”
担心谢清华误会,沈濯首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我没多想,我现在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此时的谢清华正站在卧室的窗户边看着布满晚霞的天空,“沈濯,薛穆有可能知道黄金带的消息。”而这也正是如此关头为什么会有人保薛穆自由的根本原因。
听到谢清华的话,沈濯的神情立刻严肃起来,“清华,有证据吗?”
虽然两人都同时保留了前世的记忆,但已知信息却不一定相同。
“我记得前世黄金带正式公布的时间大概还有五个月,虽说是五个月后会全面/面世,但真正被发现一定早于这个时间,也就是说有人已经提前知道了黄金带的存在,并用这个信息做了某种交易。”说到这,谢清华的眼里爆发出一股摄人的光芒。
他小看了某些人!
“薛穆?”沈濯接下了谢清华未说完的话。
“嗯。”谢清华点头,不过想到电话另一头的沈濯看不到,他直接用语言解释道:“薛穆可能不知道他手里握着的是富可敌国的黄金带消息,但人在绝境时不妨碍他把手里的信息夸大。”
听着谢清华的话,沈濯也在认真回忆着前世关于黄金带的消息。
综合下来,他认可了谢清华的猜测,“清华,你说的有可能是真的,这样一来,咱们必须要控制住薛穆,咱们一定要在他之前先找到黄金带。”
“不能放薛穆离开国门!”这也是谢清华打这个电话的最终目的。
“我马上向上级汇报。”作为已经上交了黄金带消息的人,对于黄金带,沈濯已经不能自己做主。
就在沈濯挂断电话前,思索了好一会的谢清华终于叫住了人,“沈濯!”
“嗯?”沈濯洗耳恭听。
“你怎么跟上面解释?”拥有前世记忆的事一定不能说,谢清华还不想自己与沈濯被当作研究的对象。
谢清华的担心沈濯早就想过,所以直接安抚人道:“清华,你放心,不该说的我一定不会说,消息上交之前我就已经派人出海去寻找黄金带,这里面可以做很多的文章。”
“嗯。”听到沈濯的话,谢清华完全放心了,放心的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至于怎么处理薛穆,他相信沈濯一定会比自己处理得好。
挂完电话的谢清华靠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的蓝天,好一会他才冷笑一声:呵,看不出,薛穆还是个叛国贼!
想到自己身上流着叛国贼的血,他就一阵阵恶心。
恶心的他直接冲进浴室呕吐起来。
虽然什么都吐不出,但谢清华还是趴在马桶上干呕了好一会,等不再犯恶心后他才爬起来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冷水浇在脸上,谢清华终于冷静了一些。
镜子里,一张立体精致的脸庞正因水珠的滑落显得冷厉无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谢清华想明白了前世的薛穆为什么没有人出头做保,很简单,已经利益人家早就得到,失去了利用价值的人怎么可能还有人去保。
但今生不同,黄金带还没有面世,薛穆还有价值。
一拳狠狠地砸在镜子上,在镜面四分五裂时,无数个谢清华通过镜面盯视着自己,每一个谢清华的眼里都带着狠厉。
第52章
别看谢清华的年龄不大,但因为成长在谢家,谢家的家教非常好,他早就竖立了正直的三观,现在发觉薛穆有可能是叛国者,新仇旧恨糅合在一起,让的下了某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