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和影帝假戏真做了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水词

作者:水词  录入:07-07

  费闻声音有点懒倦,带着些许可以蛊惑人的低沉。
  井意远抬头:“好看。”
  “行,那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把它送给你。”
  费闻终于逮住机会,就给井意远下了个套。
  “有喜欢的人吗?以前有谈过恋爱吗?不限男女。”
  费闻想求证一下,求证井意远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如果是,那么是不是该保持距离了。
  “没有。”
  但最后的结果与他想象的背道而驰。
  “没有喜欢的人?”
  “嗯,没有。”
  回答让费闻松了一口气,却又感觉空落落的。
  “那你今天一直说我不要和于温再一起是为什么?不是因为喜欢我,那是因为什么?”
  怎么想,应该都会有原因的,总不可能就无缘无故的去限制人谈恋爱的自由。
  “除了费闻,其他人都不能说。”
  井意远将领带绑到了自己的手上,系了个蝴蝶结,神神秘秘的凑到费闻的耳朵旁边。
  费闻愣了一下:“你要不要仔细看看我是不是费闻?”
  井意远听完,跪在床上,双手捏住费闻的捏。
  和捏猪头一样,反反复复的捏来捏去,最后傻笑。
  “好像是的。”
  “可以说了?”
  “嗯,可以说。”
  井意远坐回原处有那么点暗自神伤。
  “就费闻如果和于温在一起我就得死了。”
  费闻眯了眯眼睛,不知道井意远嘴里说的死了,是个什么死法。
  是伤心死,还是什么死亡的具体死法。
  “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死?”
  井意远突然叹了一口气,又开始玩起手里的领带。
  “你要是和于温在一起了,那我不得被你们搞进精神病院啊?”
  井意远牛头不对马嘴的的回答让费闻一愣,怎么感觉他才是犯傻的那一个。
  “为什么要进精神病院?”
  “因为于温讨厌我?说不清,就是我的身份是这样的?而且我觉得费闻和于温在一起真是太糟蹋了。”
  “你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太糟蹋了?”
  井意远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费闻像是十万个为什么。
  但还是很有耐心的一个一个回答了,虽然没有经过脑子。
  “我是反派啊,这本书里的反派,费闻是主角攻,于温是主角受,不过他脚踏几只船。”
  “费闻那么好一个攻,就这么配给于温,简直太糟蹋了。他还知错不改,三番几次有外遇,我都能服了作者的强行HE。”
  费闻眼神突然一怔,他听到了他二十八年来想都没敢想过的事情。
  照井意远所说,他所生活的世界是一本书?他还会喜欢上于温?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所生活的地方是一本书?那你不是井意远?”
  “是啊,只是不是这本书里的井意远,但我的名字就叫井意远啊。”
  费闻陷入了沉默,他二十多年的世界观崩塌了。
  “照你这么说,我以后一定会和于温在一起?”
  想起于温,费闻就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感,就是耐不住性子。就这个状态,还要和对方结婚相处一辈子?
  “不一定吧,据我观察,我已经成功让剧情偏离了,只要我成功在费闻面前毁掉于温的形象,应该会成功吧。”
  井意远说话时手舞足蹈,也没看费闻,在他的潜意识里大概又变成了和陌生人说话,甚至说起费闻也像是提及第三者。
  费闻没再多问了。
  有这么一句话就足够了,至少命运还是掌握他自己的手里的。
  打开手机,拉黑于温,断绝联系。
  既然知道于温是个什么人,那就绝对不能让他钻了空子。
  理清楚所有事情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
  费闻在沙发上足足坐了三个小时。
  因为开了空调,满屋子的酒臭味散不出去。
  就连床上都散发着臭味,井意远还躺在正中间睡得香的很。
  费闻有点忍受不了,放下手机,站起身来。
  打开窗,关掉空调。
  朝井意远的屁股轻轻打了一巴掌。
  “起床。”
  三分钟后,毫无反应。
  第二个巴掌。
  “起床,你好脏。”
  还是毫无反应。
  费闻忍无可忍,把井意远翻了个面,上衣全部扒掉,捞人想要带到浴室去。
  井意远突然又有了动静。
  “你谁?干嘛?深井冰?”
  井意远还是那个井意远,说话的语气一丁点儿都不像喝醉酒的,看来是清醒了。
  “醒了?醒了就去洗澡。”
  “洗什么澡,我要睡觉。”
  井意远抓了抓乱的和鸡窝一样的头发,挣脱了控制,又想往回走,屁股却酸疼酸疼的。
  费闻拦住了他的去路:“洗澡,我要换床单,好脏。”
  井意远突然清醒过来,屁股又疼,床单又脏。
  这你丫费闻对自己做了什么。
  井意远一步步远离费闻,退到墙角处。
  “费闻你禽兽不如啊,我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井意远一脸悲壮,心痛到极点。
  费闻却扬了扬眉,转身回到床沿边,抽了床单,随手又从衣柜里拿了几件衣服给井意远。
  “洗澡。”
  “啊,你居然还让我自己洗澡,我的屁股疼死了,你居然不负责,我看人家都被抱进浴室亲手洗的。”
  井意远蹲下身来,屁股小心翼翼的做到地面上,感觉有多么疼一样。
  费闻好像笑的都快背过去了。
  “笑什么笑?你居然是个白眼狼,吃了就跑。”
  “这么想我抱你?”费闻一步一步逼近蹲在墙角的井意远。
  费闻语气中的认真让井意远虎躯一震。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是原则上的问题好吗?不是都应该做完之后抱着对方去洗澡,然后……”
  井意远的话还没说完,他就看着费闻嘴角慢慢上扬起来,最后打断他还没说完的话。
  “问题是我们没做。”
  干脆又直白的一句话,让井意远羞的想钻进墙里。
  如果时间可以倒退,他真想回到过去打死那个不经过脑子就说话的自己。
  井意远尴尬的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还是有点疼,又开始质疑起来。
  “没做?那我为什么会屁股疼?你还要换床单?”
  “我打的,另外,床单一股酒臭味。”
  “哦,这样,那我洗澡去……等等,你打的?你特么打我屁股干什么?”
  井意远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还是怎么回事儿,样样都反应慢半拍。
  费闻却当做没事人一样,自己给自己又开始找起了衣服。
  “看你小屁股翘,忍不住就想打。”
  井意远觉得费闻的回答还不如不回答,说的他自己色qing的很一样,有种自己把屁股伸到费闻面前求挨打一样。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啊?”
  井意远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一些晋江不允许的特殊玩法,不由得调侃了一句。
  “你喜欢?”
  “不喜欢。”
  井意远正想拿起衣服往浴室里去,就发现手上垂着一条领带,绑的还是蝴蝶结。
  “啧”了一声,把领带解开,准确无误的扔到了费闻的头上。
  费闻正好转身抬头想看一眼井意远,被歪打正着。
  “完美命中。”
  井意远嘴角一勾,笑得得意。
  费闻拿下领带,又扔回给了井意远。
  “不是你想要的?明天带上。”
  费闻的语气里满是肯定,丝毫没有说笑的意味。
  井意远诧异,反问:“不是吧,我为什么要你的领带?你有毛病吗?而且我带你的领带你不觉得怪异吗?”
  说完,井意远还颇为嫌弃的将领带扔到了没有床单的床面上。
  站在离井意远不过几米远的男人,却猛然抬头:“睡着之前的事情不记得了?”
  “什么事情,不就大家一起吃了个饭,然后就回来了?我做了什么吗?”
  费闻好像突然来了兴趣一样,坐到了床面上。
  眼神开始上上下下仔细的看了一番井意远。
  井意远浑身毫不自在,就有一万只小虫子在身上爬一样。
  对方一直不说话,井意远也没办法撬开嘴,想着大不了算了,没想到平费闻又开口。
  “我说出来,你就可别后悔。”
  “不后悔,为什么要后悔,我还巴不得你赶紧说。”
  井意远看了一眼费闻,最后也没坐到他的身边去,直接找了个墙,席地而坐。
  反正是地毯也不冰。
  “其实也没多少事情。就大哭了一场,说我是你儿子,把季飞浩手机砸了。”
  井意远都被费闻嘴里的自己震惊到了,开始疯狂吐槽起来。
  “说你是我儿子一点毛病也没有,不过我怎么可能会哭呢?我那么牛批一个人,你说我倒是哭什么?”
  “等等,季飞浩……是我认识的那个季飞浩吗?”
  脑子里搜索过一大堆的信息,最后让井意远在众多配角之中找到了季飞浩这个名字。
  好像是戏份比较重的一个于温的合作方?
  似乎季飞浩这个人对于温没什么感情,但是特别恨费闻,因为当年费闻比他高十票拿下来戛纳影帝。
  后来就处处与费闻作对,对于温也觊觎,没想到最后陷入了主角受伟大的光环,喜欢上对方。
  心甘情愿的成了对方的一个备胎,算是即费闻之下的一个重要备胎。
  “你认识他?”
  费闻眯了眯眼睛,想起了季飞浩对他说的那句话。
  井意远摇了摇头:“不认识,就是有点耳熟?是不是那个差一点点就拿影帝的季飞浩?”
  “嗯。”
  “哦。”
  “离他远一点。”
  井意远正想结束这个话题,费闻却冷声提醒着他。
  “为什么?他和你有仇,又不是和我。”
  “我和他有仇也是你从书里看到的?”
  井意远看着费闻突然抬起头,冷不防的盯着自己问了这么一句。
  他的心脏都开始疯狂跳动,咽了一口口水。
  费闻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是表达什么?
  “你什么意思?”
  井意远坐直了,和费闻开始对视,但并不坚定,反而满是慌张。
  “我和他有仇难道不是你从那个世界里的书中看到的?我们不是书里的人物吗?”
  费闻解释了一番。
  井意远着实被吓到了,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你……你怎么知道的?”
  费闻勾了勾唇,反问:“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井意远冷静下来,努力的逼自己回想喝醉了后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但具体的依旧没有画面,只能猜一手。
  “我告诉你的?”井意远疑惑的小声询问。
  “嗯。”
  “那我有告诉别人吗?”
  “没有,你说只能告诉费闻。”
  井意远都快被自己给蠢死了。
  真是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还好只是告诉了一个人,不然事情不得麻烦死。
  “那个,费闻,咱们打个商量,你能不能别告诉其他人?”
  现在,费闻知道真相已经是事实了,是井意远无法拯救的事实。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这个事实被公布,不被更多的人知道。
  费闻的回答却令他不如愿。
  “你求我。”
  求个头。
  井意远做啥都不会用自己的嘴去求人的,爱说就说吧。
  连头也没回,就转身去了浴室。
  爱说不说,说了大不了去告费闻诽谤。
  或者说费闻有精神病就行。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井意远从浴室出来一直到上床准备睡觉,都时时刻刻的在想着这么件事儿。
  他恨不得立刻就开灯把身边的费闻嘴给撕烂掉。
  让他再也说不了。
  哦,撕烂了也不行,手也得切掉,不然写字或者打字怎么办。
  *
  第二天一早,井意远的手机在床边震个不停,无数条信息全部涌了进来。
  井意远懵批的睁开眼。
  发现他丫的自己好像被人给囚禁住了。
  胸前被一大手抱着,身后还贴着一个温热的胸膛。
  井意远也晓得会这么做的唯一一个人是谁,但那磅礴的勇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梁静茹给他的,反手一个拳头砸在了拿着自己把柄的费闻脑袋上。
  “让你占劳资便宜。”
  费闻是人在睡梦中,痛从天上来。
  不过好在费闻似乎对痛觉不太灵敏,半天没反应过来:“你干什么?”
  他揉着脑袋坐起身。
  就看到井意远正背对着自己,好像在捣鼓手机。
  井意远先是点开了微信,发现给自己发消息的是许久不见的肖怀。
  他随手就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
  但接电话的不是肖怀的声音。
  而是另外一个刚睡醒的男人。
  “喂,哪位?”
  井意远觉得声音有点熟悉,又不知道熟悉在哪里,只能慢悠悠的开口:“请问你是?”
  “陆齐,你谁?”
  “井意远,那个,我没打错的话,这是肖怀的电话吧。”
  那边的声音好像突然顿了一下,随后回着:“哦,是肖怀,他在我旁边睡觉,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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