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庭皱眉,拉过绑带将omega的下半截鱼尾也固定在床上,不顾对方挣扎,将手里的东西对准鳞片下微微张合的后穴摁了进去。
“呜呜……不要,不……”
乐渝急促地呜咽喘息,异物入侵的感觉过于强烈,即便肛塞只有半指长,但撑开甬道堵住穴口的瞬间还是夺去了omega的全部注意力,被锁住的阴茎也再次伸长变硬,顶到金属罩的钝痛让他既难受又兴奋,湿软的后穴迅速适应了肛塞的存在,甚至开始饥渴地蠕动吮吸它,挤出更多粘腻的体液。
“先生,先生……求你解开,求你……碰碰我。”
乐渝不堪折磨地哭出来,泪水浸湿了眼罩,被他无意识挣扎的动作蹭开一角,湿发也胡乱披散在脸上,后颈发红,俨然已经忍到了极限。
“知道错了?”徐暮庭问。
乐渝瑟缩着点点头。
徐暮庭帮乐渝解开身上的绑带,把人翻过来坐着,用吊在上方的挂环套住他两只手,鱼尾也照原样固定住,让omega半靠在他怀里坐着,缓慢释放出少量的信息素。
“惩罚结束了,现在是奖励时间。”他贴在乐渝耳边低声道,“告诉我今天学会了什么,说对一样可以提一个要求。”
明天继续。
第5章 摸鱼。
得到信息素安抚的omega暂时恢复了理智,忍下因为坐姿被压得更深的肛塞所带来的不适感,努力往徐暮庭身上贴,闻到了他喜欢的那熟悉又陌生的信息素。
如果说博士是温暖宜人的海风,徐暮庭的味道则更像冰冷的海水。
咸涩发苦,但足够解渴。
乐渝偏着头贪恋地想要汲取更多,却被徐暮庭掐住下巴转向了另一边,让他不回答就别占便宜。
“学会……唔,要听先生的话。”乐渝从混沌的脑子里找出一条万能回答。
“嗯。”徐暮庭失笑,勉强放他蒙混过关,“提一个要求。”
乐渝扭了扭身子,说想要先生帮他解开。
“解开哪里。”徐暮庭问,“上面还是下面?”
“下面……”乐渝怕徐暮庭理解成鱼尾,特地绷着小腹挺起颤巍巍的下身,示意他是这里。
“好。”徐暮庭从裤兜里摸出钥匙,插进锁孔拧开,将湿淋淋的金属套褪出来放到一旁,“还学到什么?”
失去禁锢的阴茎很快从半勃变成完全勃起的状态,通体暗红,前端的小孔略微扩张,断断续续吐出些混着稀白的体液。
“学到了,学到……先生问之前不能自己,提要求。”
这条比上一条像样,徐暮庭奖励似的释放出更多信息素,问乐渝接下来想要什么。
“想要先生,摸下面。”乐渝用脸蹭了蹭徐暮庭的胸膛,抬起那双被挡在眼罩下的眼睛望着alpha,可怜巴巴地求,“好难受,想射……先生帮我。”
说到最后已然带上了哭腔,徐暮庭把乐渝散乱的头发拢到耳后,一手掐着他滚烫的后颈,一手沿着omega平坦的小腹往下,握住那根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乐渝顿时乱了呼吸,肩头颤抖着埋进徐暮庭怀里,被他身上的信息素和手里渐渐加快的动作刺激得仰头呻吟,眼罩早就湿透了,只知道不停地叫先生。
徐暮庭的手很大,也热,长年养尊处优没什么茧子,就着omega泌出的液体几乎毫无阻力地快速套弄。
压抑太久的欲望不需要太多抚慰就轻易抵达高潮,乐渝呜咽一声,在徐暮庭指腹擦过铃口的瞬间绷直身体射了出来。
徐暮庭把脱力的omega放到床上躺着,出去拿纸巾擦干净手回来,抹了抹omega额头细密的汗,问他还有没有要说的。
这次乐渝想了很久,可能是还没从高潮里回神,也可能实在难想,发泄过的阴茎都悄悄缩回鳞片下了,才憋出一句“不可以自己偷偷射”。
徐暮庭算他过关,问要求,乐渝用力收紧被套住的双臂,把身体提起来一些,冲徐暮庭的方向摆了摆屁股,说想要他拿掉肛塞进来。
徐暮庭说好,手伸下去帮乐渝拔了肛塞,套在手腕的吊环和鱼尾上的绑带也都给他松开。
乐渝倒是自觉,主动翻过身撅起屁股,露出犹未合拢的后穴。
徐暮庭却没打算满足他,只是捏了捏omega的后颈,已经不那么烫了,假性发情的症状因为发泄过一次而消退许多,手往下抚过细白腰臀的时候乐渝忍不住叫了一声,软绵绵的,带着点儿勾人的意味,紧接着鱼尾后部那块外翻的鳞片就被无情地拨回原位,挡住了湿软嫩红的穴口。
“你提的是两个要求,今天就到这里吧。”徐暮庭替乐渝摘下眼罩,恢复成温柔好说话的模样,张开手道,“要我抱你吗?”
算是对这条小鱼在家乖乖听话被阿姨夸了的一点奖励。
乐渝忽然接触光线还有些睁不开眼,却生怕徐暮庭反悔似的立刻搂住了他的脖子,说要先生抱。
吃不到想要的东西,抱着闻闻也是好的。
徐暮庭笑了笑,抱着omega出去,到一楼的浴室放水泡澡。
刘阿姨说的浴缸其实是个可以自动调温的按摩池,容量很大,几乎占据了半个浴室,徐暮庭教会乐渝用之后就让他自己泡着,上楼洗了个澡。
洗完下来乐渝还泡在水里,大概是体质特异的原因,泡这么久皮肤一点儿没见皱的,反倒搭在池边那半截浅金色鱼尾因为湿漉漉的光泽显得愈发灵动美丽,如同坠落水面的细碎星河。
“洗好没。”徐暮庭眯了眯眼,随手扯了条浴巾走过去,按下排水按钮,“快12点了,明天起来再玩。”
“哦。”乐渝嘴上答应着,人却摆摆鱼尾钻进剩下的半池水里又游了两圈,回来手一撑坐上池边,披着徐暮庭给他的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还用尾鳍扫水,直到全排干才扭头朝徐暮庭伸手示意要抱。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初生牛犊不怕虎?
好像也不太贴切。
就觉得总归还是年轻好,撒娇卖乖都自然,不必捏着嗓子装甜装嫩,随便一个透露出依赖和讨好的小动作都让人心情愉悦,不知不觉便多了几分喜欢。
徐暮庭洗过澡换了睡衣,怕弄湿麻烦就没直接上手,用浴袍把人裹得严严实实才抱起来,往外边走。
上楼的时候乐渝动了动,两只手从浴袍袖子里穿出来环上徐暮庭的脖子,不松不紧地搂住他。
徐暮庭垂眸看过来,乐渝也抬头跟他对视,解释说上楼有点晃,怕掉。
这话听起来像借口,也很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过无伤大雅,而且统共只有几步路,徐暮庭就懒得跟小孩计较,也没有拉开贴在颈间那两只暖乎乎的,掌心很软的手。
客房与主卧相邻,中间只隔着一道墙,徐暮庭抱着乐渝进去放到床上,又拿来电吹风让他自己把头发弄干了再睡。
乐渝眨眨眼,跟徐暮庭说不会用。
他在实验基地的时候住在水舱里,靠各种营养剂和药物维持生命所需,很少出来,所以没人会管他喜欢吃什么菜,头发湿不湿,或者要穿什么衣服。
徐暮庭失笑,站在床边手把手教omega吹头发的时候想,花一百多万买回来一条除了上床什么都不会的笨鱼,是不是有点太亏了。
“先生。”笨鱼尤不自知,吹完头发还扯了扯徐暮庭的衣角,说这件浴袍磨得他乳头好疼,能不能穿先生的衣服睡。
徐暮庭故意说不能,让他脱了浴袍睡。
乐渝乖乖脱了,露出胸前两只被磨红的乳尖,还有点儿肿。
其实浴袍的料子并不粗糙,但穿过胸前的乳环让omega那里比常人更敏感,只是碰碰就容易发红肿大,像被谁狠狠蹂躏过一样。
徐暮庭沉下脸,挑起中间那根细链往外轻扯,看乐渝疼得急忙挺起胸,没几下就不争气地掉了眼泪,哭着说先生不要,我好疼。
“疼就仔细护着,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能在你的身体留下痕迹,包括你自己。”徐暮庭瞥见人鱼因为疼痛而微微顶起鳞片的阴茎,松开链子,将拇指指腹抵在一只乳尖上重重摁压,“……也不要在除我以外的其他人面前随便勃起,知道了吗?”
尖锐的痛楚逼得乐渝尖叫,阴茎再次完全勃起,并在徐暮庭抽手的同时射出一股精液,量不多,也稀,沾了点在徐暮庭深灰色的衣摆上。
“对不起,对不起。”乐渝立马抹着眼睛埋头认错,“我不是故意的,先生,太疼了,我忍不住……”
“在我面前没关系,出去就得学会忍住。”徐暮庭丝毫不讲情面,“或者你想戴着今晚用过的那东西睡觉?”
乐渝摇头说不想,又说了一次对不起:“我……我会忍住的,先生。”
“嗯。”徐暮庭单手解开纽扣,把身上被弄脏的睡衣脱了,盖在omega头上,“明天起来让刘阿姨洗洗。”
乐渝受宠若惊,抱着衣服跟先生道谢。
等徐暮庭出去关上了门,omega才把睡衣抖开蒙住自己微烫的脸,在残余的体温和信息素里心满意足地入睡。
小鱼日记:
今天虽然没吃到想吃的,但被先生抱了,还要到了先生的睡衣,开心。
ps:没吃到不是因为我笨,是先生太狡猾了。
pps:下次要努力吃到!
第6章 逗鱼。
徐暮庭办事雷厉风行,第二天一早就让秘书帮乐渝预约了身份证办理,上午在公司处理事情,下午腾出时间带乐渝去派出所录入信息。
从离开拍卖会到现在两天时间,徐暮庭派人查过那间名叫Twilight的酒吧——正规经营,无违法犯罪记录,人口贩卖被包装成名贵藏品的拍卖会,根本得不到任何有关乐渝来源的信息。
不过王总约他出来吃饭那天喝高了,又多透了点口风,说拍卖会拍卖的那些改造人都是由一个专门做基因改造研究的实验基地提供的,虽然政府和官媒天天抨击抵制基因改造,但有人买自然就会有人卖,好几年了,警察查不到基地在哪,也没见谁为这事真被抓去坐牢的。
徐暮庭只得作罢。
他没有什么惩恶除凶的正义感,陌生人的死活也与他无关,纯粹是为了查清某些陈年旧事才花高价买下乐渝。
当然不求回报不代表他就乐意做亏本买卖,至少要物尽其用才有留在身边的价值。
乐渝没有亲属,也没有独立的住处和工作,这种情况本该登记一个新户口的,但徐暮庭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动用关系让乐渝以远方亲戚的名义暂时上了他的户口本。
办完证件徐暮庭又带乐渝去商场买新手机。
本来和衣服一起交代秘书去买就行了,但经过昨晚徐暮庭预感这条笨鱼估计也没用过手机,与其买回去再被他缠着问东问西,还不如直接去实体店让店员教他用比较省事。
一小时后耐心的店员终于结束了教学,外面天也黑了,乐渝拽着徐暮庭的西装下摆眼巴巴地说饿。
徐暮庭揉了把他的脑袋,给刘阿姨打电话说不回了,让她留份夜宵再走,然后带乐渝到楼上的西餐厅吃饭。
正值饭点人很多,双人桌全坐满了,服务员带他们到卡座区,底台比地面高出一层,乐渝的轮椅也进不去,被徐暮庭俯身抱到软座上,有些开心地小声说谢谢先生。
“谢哪样?”徐暮庭走到对面坐下,被乐渝上下摆动的鱼尾扫到腿,叫他别乱动。
“哦……对不起。”乐渝曲起鱼尾放在身侧的沙发上,双手捧着柠檬水边喝边数,“出门逛,办证,买手机,吃饭……还有刚才抱我,都谢谢先生。”
“嗯。”徐暮庭低头看菜单,“开心么。”
“开心呀。”乐渝想起什么,掏出兜里的手机摆弄了一下,对着徐暮庭举起来,“我能不能给先生拍一张照片?”
徐暮庭看他:“为什么想拍?”
“记录生活的美好时刻。”乐渝把店里反复播放的广告词原样背出来,歪着脑袋冲徐暮庭眨眨眼,“可以吗?”
同样的小动作,有的人做出来是讨人嫌,有的人却很讨人喜欢。
徐暮庭收回视线,翻过一页菜单:“不是已经拍了?”
他可没错过omega举起手机时偷偷点击屏幕的手指。
“唔,那个……”乐渝略微窘迫,摊开手机给徐暮庭看,“我拍糊啦,都看不清先生的脸。”
徐暮庭没说话,拿水喝时淡淡扫了一眼对准自己的镜头,之后五分钟乐渝都在看着手机偷笑,手指点来点去的,忙活完又把手机递给徐暮庭,问先生能不能也帮他拍一张。
徐暮庭不置可否,叫来服务员先点了菜。
他点的已经足够两人份,但服务员态度周到,下完单又转向另一位客人,问他是否还需要点餐。
乐渝的反应像上课开小差的学生忽然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愣愣地抬头“啊”了一声,然后才翻开菜单装模作样地看起来,选了份摆盘精致食材丰富又不算太贵的……儿童套餐。
“额,好的。”服务员疑心这位还是个未成年,再次看向对面成熟稳重的男客人,“还有其他需要吗?”
“没有了。”徐暮庭笑着说,“谢谢。”
点完菜乐渝趴在桌子上戳戳新手机,推到徐暮庭手边重复刚才的请求。
徐暮庭说前置镜头可以自拍,乐渝还振振有词,说拍照要摆姿势的,腾不出手拿手机。
徐暮庭无奈,举起手机示意乐渝准备,等着看他能摆出什么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