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司鳞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精力非常旺盛,“可是我……控制不住身体,贝……把我打晕,用十分力,否则……晕不了。”或许是找回一点理智,司鳞艰难的说到。
夏贝揪着眉,一脸心疼,但也只能这么做,否则在被他弄下去,身体一定会坏掉。
“你忍着点。”说完手起刀落,噼在他的后脖劲上,就在瞬间,一股热流又发泄在他身内,夏贝一身都激灵的拌动几下,也彻底释放出来。
司鳞不在动,晕在床上,他的眉头还是紧紧的拧着,说明他还是很痛苦。
夏贝趴在他身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找衣服,可是衣服都被撕烂了,根本没办法穿,他只能给温玉泽发信息,让他送两套衣服进来。
衣服被到夏贝手上的时候,冲着门缝里的情况温玉泽就多看了一眼,满地的衣服,床单,还有空气里散发的腥味,都在证明着刚才这房间里发生了多么激情四射的运动,他嘴干的舔了舔,灰熘熘的赶紧跑开。
夏贝咬着牙把自己清理干净,穿好衣服,然后在清理司鳞,看到他下面的还一柱擎天的时候,并没有羞耻,只有担心和愤怒,把他弄成这样的人,一定要加倍奉还!
等一切都清理干净后,他顶着身体上的酸痛打开门,把温玉泽叫进来。
温玉泽一进来就闻到空气里浓厚的腥味,尴尬的眼神乱瞟。夏贝看出他的异样,想到什么,脸上也是尴尬的要命,缓了一会儿他才问到。
“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把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夏贝问他,眼神里慢慢升起了愤怒。温玉泽看了眼床上的司鳞,有点担心的问到。
“司鳞怎么样,他没事吧。”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药劲那么勐,简直能要人命的。
“他没事,你把事情说一遍。”夏贝盯着他,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点东西。
温玉泽被看得寒毛倒立,很冤枉的说到,“你别误会,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本来吃的好好,突然来了一个男子,他长得好看我就多看两眼,没想到他直接就走到我们我这一桌,还问能不能坐下,我看他好看就让他坐下,没想到他一开口就跟司鳞要你,说是什么首领的男宠得病了,要你去治病,但是司鳞说他们是危险的组织,所以不同意,没想到那人就给司鳞下了药,后来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温玉泽一口气说完,看夏贝脸上的嘲红,挑了挑眉毛很想问问他们刚才做了多少次。
“司鳞不是那么大意的人,他不可能没有发现对方下药。”夏贝皱眉,司鳞一向很谨慎,他不可能让陌生人碰他的杯子。
“我们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什么时候下药,等司鳞喝下酒我们才发现。”人心险恶,越美的人越危险,这句话果然没有错。
夏贝斜睨了他一眼,表情意味深长,温玉泽一眼就看出他在怀疑什么,赶紧说到,“你别煳思乱想,司鳞从头到尾都没看他一眼,一直到他提到你的名字他才回应的,是我觉得他像我旧情人,所以才让他接近了,是我的错。”温玉泽非常老实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夏贝心里的不舒服才散开。
“他有没有说这是什么药,用什么解。”夏贝问出最关键的事。
温玉泽摇摇头,“没有说,他只是说明天晚上要在这里看到你,否则就让你给司鳞收尸。”
听完他的话,夏贝的脸就变了,冷冷的眯起眼睛,“好狂傲的口气,我到要看看是什么人敢这般无视生命无视法律。”敢把我害成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别说他是大夫没有仁慈心,每个人都有底线和脾气,这都骑到头上来了还不还手,那是蠢蛋干的事。
“你打算怎么做,司鳞什么时候能醒来?”温玉泽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暗暗吃惊,平时看他沉着文静,没想到还有这么强势的一面。
“他不是想要见我吗,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他。”夏贝冷冷的说到,没有一点害怕,“到是司鳞的事会有一点麻烦,他体内是什么药我一时半会查不出来,但从脉像来判断,应该是某种强烈的催情药物,药效非常勐,如果一直下去,他会很危险。”
“你是说……你们做了那么久……没解开药效?”温玉泽憋得心里难受,一直想问出口。
“没有。”夏贝眉一拧,眼角抽了两下,他不会在外面全都听到了?那真是脸丢光了。
第179章 以身试药?你简直疯了!一更
温玉泽的脸就就跟猪肝色一样。
“那你们还做那么久。”不吐不快,我在外面守了几个小时,你们两人在房间里风流快活,到头来药也没有解。
夏贝尴尬的咳了一下,“这也不是我想要的。”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药性,没想到那么勐还难解,要是早知道解不了他直接就把人晕打了,还用得着被折腾了这么久。
“现在别说这些,帮我换一间干净的房间。”夏贝回头看了一眼司鳞,皱眉担心。
“好的。”温玉泽也回头看了眼司鳞,心里一阵酸。
“你跟这里的老板熟悉吗,如果熟悉的话,让明天不要开业,免得伤及到无辜的人,我们就在这里等那人来。”夏贝雷厉的说到。
“好的。”温玉泽对夏贝的行事之举很吃惊,他才二十多岁,可是从镇定沉稳来看,他比一个三四十岁的成熟男人还要淡定。
温玉泽出去安排,罗源酒吧的老板很快赶来,他在听到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往这边赶了,只是当时还在另外一个城市,尽快飞回来也用了好几个小时。
罗源酒吧的老板并不认识温玉泽,但他认识司鳞,这可是大佬级别的人物啊。
“老板,明天你就让所有员工都休息一天,这个没问题吧。”温玉泽问老板,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文质彬彬,保养的很好。
“没问题,完全没有问题,只要司总没出事,就算是让我的酒吧从此关门都没问题。”酒吧怎么能跟司总比,要是借此能攀上司总这棵大树,那也值了。
“那就谢谢老板了,再给我安排两房干净的房间,这里就暂时交给我,你放心,这里的东西若有损坏,我们会照价赔偿。”温玉泽说到。
老板笑呵呵的摇头,“损坏一点东西没关系,最注要还是司总没事,那…这是酒吧的钥匙,我就交给你了。”老板很大方的把钥匙交到温玉泽手上,温玉泽接过去,心想司鳞的能力真大,能让一个这么大的酒吧老板毫无疑问的交出钥匙。
老板留下几个服务员然后就离开了,这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这一操作完全就是让司鳞欠他一个人情。
温玉泽把事情告诉夏贝后,夏贝也让他离开,免得受伤。
“我要是现在走,那我就是缩头乌龟,我一定要看到司鳞的药解了才能安心的走。”温玉泽不是怕死的人,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走。
夏贝也没有在劝,两人合力把司鳞带到一间干净的房间,当碰到他的时候,被他身上的冷寒给吓了一跳。
“夏贝,司鳞的身体太冷了,他会不会被冻死啊。”温玉泽担心的说到。
“我检查过了,目前没什么危险,你忙了一晚上,快去休息,这里有我在。”夏贝掉脱外套,取下梅花戒指摆弄了两下一抖,一根金针笔直的捻在手上。
温玉泽不是第一次见夏贝抖金针,但不管看几次都觉得他这一手太厉害了。
“好,有什么事随时叫我,我就在隔壁。”温玉泽打了个哈欠,他也确实太累了。走出去后他轻轻的带上门,房间里马上安静了下来,只有司鳞沉重的唿吸声。
神门穴,是神气游走出入的大门,可清心、开窍之效,捻动金针,细细的感觉针上的浮动。
再刺三阴交穴,三阴经交会处的穴是肝、脾、肾,肝藏血,脾统血,肾藏精,精血相生,让他的血液不凝固,循环血液正常流动。
夏贝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些,自己的医术不精,无法配出解药,这让夏贝心有自责。
一夜未眠,天边渐渐亮了,夏贝一脸疲倦,顶着两个黑眼圈,比国宝还要黑。
一直注视着司鳞,就怕一个转眼他就没了,心里的惶恐和不安令他更加心力憔悴。
服务员送来早餐,他吃饱了才恢复一点力气,司鳞一直没有醒来,但在眉间的痛苦稍稍缓解了很多,睡的也安静。
“你一夜都守着他?”温玉泽也顶着两个黑眼圈,昨晚躺在床上他脑子里全是画面感,折腾了一夜没睡。
“嗯。”夏贝轻嗯了一声,看他也是一脸疲倦,心有愧疚的说到,“不好意思,连累你也跟着受罪。”
“你这话就太客气了,我跟司鳞十年朋友,这点兄弟情还是有的。”温玉泽在对面坐下,拿起桌上的早餐就吃。
“你跟司鳞的关系很好。”夏贝把东西推到他面前,他是吃饱了。
“还行,他没什么朋友,可能除了你就我一个吧。”温玉泽说到,“以前没你的时候,就我一个。”
夏贝看着他点点头,以司鳞的性格,一般不会轻易交朋友,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温玉泽就离开了。耳凡是晚上才到,他得去准备一点东西。
然而他们不知道,在他们对面的一幢楼里,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他们,耳凡那张绝美的脸邪气的笑起来。看来这个叫夏贝的年轻人不简单啊,能顶得住勐药的攻势,还能缓解药效的力度,老大找他治病绝对没错。
……
白天,罗源酒吧挂出停业一天的牌子,很多人都在猜侧发生什么事,因为罗源酒吧从开业几十年没有一次停业,怎么就突然停业一天,这也太奇怪了,很多预定好位置的客户打电话询,都被告诉推后一天,当然,有不满意的客户要求退单,酒吧赔了不少钱。
老板却是完全不在意,谁想退就全退,没一句废话。
温玉泽一出去就是一天,等他回来的时候,天也黑了,他背着一个黑色的单肩包,很酷的出现在夏贝面前。
“你整得奇奇怪怪这是干什么?”夏贝看他这造型,有点想笑。
温玉泽换掉西装,穿了一套迷彩服,脚上穿着军靴,一副严正以待的样子。
“道月不是普通的人,我做点准备也是以防万一,这里有几把手枪,你挑一把放在身边,以防有用。”温玉泽说着就要打开包,被夏贝拉到旁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窗户。温玉泽马上就明白,有人在监视他们。
“枪就不用,对我没用,有没有银针。”他是一名医生,银针比枪有用。
“我现在就去弄来。”温玉泽放下包走出去,没一会儿就拿了一包针灸回来,夏贝打开针灸包,把针藏在身上,看得温玉泽心里发憷,这要是一个不小心岂不是会扎到自己。
“你……你经常这样把针藏在身上吗。”温玉泽悻悻的问到。
“从来没有过,以前也没遇到这种棘手事,现在这个就像在拍电视,惊险又玄乎,所以要多准备一手。”夏贝无奈的笑了一下,可能是以前生活的世界过于普通吧。
“需要通知一些人吗。”温玉泽看着他说到。
“不必,否则会引起很大的骚动。”低调点做人,这是好事。
“那好,有什么事你随时喊我,我就在外面。”温玉泽背着他的黑包走出去,里面全是枪和子弹,还有几枚小型的炸弹,一点也不夸张。
而就在夏贝关门转身的时候,一个男人出现在床边,他那就么神出鬼没的出现,没有一点前兆。夏贝看到他的时候眼眸一缩,震惊到差点叫出声,好在他定力够强,强制压住,表面平平静静,内心波涛汹涌。
男人很美,美的就像一个精灵的王子,高贵而灵珑,不用问,他一定就是温玉泽说的那个男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看到自己藏针的事。
“晚上好啊,夏医生。”他开口,声音及为好听。
“是你下的药。”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夏贝缓慢的靠近,一边和他说话。
“不错,脑子反应的很快,我是耳凡,他酒里的药,正是我下的。”耳凡摊摊手,很随意的讲到。
夏贝眯起眼睛,冷冷的看着他,“我们做个交易。”
耳凡一脸疑惑,做交易?看来这位少年的思路很清晰呢,知道打不过自己,先投降在说。
“什么交易。”耳凡把玩着水果刀,刚才被他顺在手上。
“把解药拿出来,我跟你走。”夏贝很直接,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
“你会这么简单就让我带走?他可是拼了命的要护住你,这么做不怕他担心吗。”耳凡诧异的看着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夏贝淡淡一笑,慢不经心的说到,“我跟你去给人治病,又不是去死,有什么好担心。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也不会真的敢杀人灭口。”
耳凡挑眉,重新审视他,“看来你比他有胆量,不过我怎么能相信你,他要是吃下解药但你不跟我走怎么办。”
“你怕了?”夏贝轻轻一笑,挑衅的意味很明显。
“你在挑衅我,很有胆色,这是解药,就看你敢不敢拿给他吃。”他拿出一个小瓶子丢了过去,夏贝接住,打开闻了闻,只有浓重的草药味,可是他竟然闻不出这是什么药材而制。
“怎么样,敢给他吃吗。”耳凡抬高眼,嘲讽的说到。夏贝拧开盖子倒出一粒,两话没说就自己先吞了。
耳凡震惊的瞪大眼睛,“你,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