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
他颤抖着问:“还、还有一半?”
江璟揉了揉他的小屁股,慢慢下压身体:“嗯。”
沈宛冰在小树林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阮糖的踪迹。
他怀疑阮糖被谢自安藏起来了,径直闯进谢自安的帐篷,正好撞见谢自安把宋泽旭压在地上。
沈宛冰:“……”
沈宛冰扶额:“打扰了。”
他正要退出去,宋泽旭就从谢自安的桎梏里挣了出来:“宛冰,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在跟他打架!”
沈宛冰把宋泽旭推开:“随便你们干什么,我不关心,阮糖不见了,我在找他。”
宋泽旭:“阮糖不是被江璟带走了吗?”
沈宛冰的脚步停了停,然后转头朝江璟的帐篷走了过去。
阮糖渐渐能说话了,也能动了,但催情药的药效好像一点都没解。
他难受得要命,抱着江璟不停地蹭,偏偏江璟动作得很温柔,还不时停下来问他疼不疼。
阮糖实在受不了了,把江璟推倒,坐到他身上开始自己动,水红色的唇轻轻张着,一副舒服得要昏过去的样子。
江璟:“糖糖,你……稍微克制一点,第一次,不能这么激烈。不然你明天醒了会很疼的。”
阮糖很委屈,也觉得有些丢人,趴进了江璟的怀里。
江璟摸了摸他的脑袋,缓慢地挺动着下身。
帐篷外忽然传来了一些动静,阮糖隐隐约约听到了沈宛冰的声音。
“为什么我不能进……江璟有事?江璟有事,我就没事了吗?我进去找人,找不到人我自己会走,别拦着我!”
江璟的动作停了下来,皱眉朝帐篷外看去,眼神冷淡。
阮糖虽然不太懂,也觉得自己和江璟做的事情有些特殊,不能让别人知道。
他立刻慌了,连声哀求:“大哥,你,你别告诉沈宛冰我在这里!”
阮糖爬起来,但因为残存的药效,手脚还有些发软,又摔进了被子里,还咕噜咕噜地滚了几圈,直接连着被子一起滚进了帐篷里侧。
那边挂着的几件衣服也掉了下来,全都堆在了被子上,乱糟糟的,完全看不出有个人在里面。
江璟一时没分辨出阮糖是因为太笨,还是有意为之。
他怕阮糖摔疼了,过去扒了一下他的被子,阮糖拼命朝他摆手,示意他不要露出破绽。
江璟其实不介意让沈宛冰看到,但阮糖这么不愿意,他也只好作罢。
他面无表情地穿好衣服坐回去,还拿了本书看。
做完这一切之后,沈宛冰就闯了进来,冷极艳极的一张脸,此刻满是怒意:“你把他藏哪了?”
江璟平静地反问:“谁?”
“装什么?”
沈宛冰把身后的宋泽旭一把扯到前面,宋泽旭因为打架,掉的一只鞋还没穿好,被沈宛冰一扯,差点摔到江璟的怀里。
“宋泽旭说你把阮糖带走了。”
江璟面不改色地撒谎:“他吃了毒果子,全身都不能动,我把他送到了医生那里检查。”
“吃了毒果子?”沈宛冰自言自语:“那个笨蛋。”
躲在床底下的阮糖大受打击。
这已经是老婆第二次嫌弃他笨了。
沈宛冰扭头就走,宋泽旭正要跟上去,忽然嗅到了什么味道,停住了脚步,转头盯着江璟。
江璟平静地和他对视:“还有什么事?”
宋泽旭从江璟身后扯出了一条内裤,那是阮糖的,江璟没来得及藏好。
幸好阮糖这次穿的内裤很正常,没有什么幼稚的卡通图案,不然宋泽旭肯定一眼就能认出来。
但即使内裤上什么都没有,宋泽旭也起了疑心:“你穿这么小的号?”
江璟:“……是。”
宋泽旭啧啧感叹:“怪不得我从来没见过你和omega约会,也能理解,如果我这么小,估计我也会跟你一样自卑。但是你放心,会有不嫌弃你的omega出现的。”
江璟:“请你出去。”
宋泽旭拍了拍他的肩,像是在安慰他。
他正要把内裤放回去,沈宛冰就再次进了帐篷:“医生在哪?你带我过去……”
沈宛冰看到了宋泽旭手里的内裤,没来得及看清,就被江璟夺走了。
“那是……”
江璟淡淡道:“我的。”
沈宛冰:“宋泽旭,你拿江璟内裤干什么?”
宋泽旭:“?”
他正要解释,沈宛冰不耐烦地打断他:“算了,随便你,你再变态也跟我没关系。你知道医生在哪吧,快点带我过去。”
宋泽旭一边喊着“宛冰你听我解释”,一边追着沈宛冰走了。
阮糖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憋得满脸通红,正要说话,江璟就把他抱进了怀里:“我们继续。”
“大哥,我,我要走了,不然我老婆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你的药解了吗?”江璟说:“你明明很想要。”
阮糖确实很想要,但他又舍不得老婆,纠结了足有一分钟,最终还是没忍住,重新坐到了江璟的腰上,蹭着他求欢。
等到江璟终于做完一次,准备再来第二次的时候,帐篷外忽然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动静,下一秒,帐篷就进来了一个人。
江璟把浑身赤裸的阮糖抱在怀里护着,和来的人对视着。
谢自安冷冷盯着他们,眼睛里半点情绪都没有,那股森冷阴郁的气息,瞬间就笼罩了整个帐篷。
“江璟。”谢自安一字一句地说:“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拽着江璟的衣领,直接把他带出了帐篷。
阮糖怕谢自安对江璟怎么样,忙穿上衣服追出去。
现在正是下午训练的时候,营地里一个人都没有,阮糖也找不到他们两人的踪影,只能一边跑一边喊江璟的名字。
大概找了十分钟左右,阮糖一无所获地回去,就看见谢自安从远处慢慢走过来了,一边走,一边用手帕擦着手。
阮糖看见他的手帕上都是血,吓得差点心梗,扑上去拽住他:“你把江璟怎么样了?他人呢?”
谢自安笑了一下:“你再说一遍他的名字试试。”
阮糖立刻怂了,却还是坚持问:“你把……他怎么了?”
“想知道?”谢自安把手帕扔掉,淡淡说:“吻我,我就告诉你。”
阮糖立刻踮脚亲了他一口,正要离开,就被谢自安扣住了后脑勺,一个湿润的舌头挤进了他的口腔里,纠缠着他的舌头,把他的舌尖都吸得发麻。阮糖刚挣扎了一下,谢自安就惩罚地咬了他一口,阮糖疼得直哭。
“唔,谢自安!你不要脸!”
“别急着骂我。”谢自安捏着阮糖的下巴,让他看不远处的沈宛冰:“看,你老婆在那里呢。”
沈宛冰站在那里不知道看了多久,眼神冰冷。
阮糖刚喊了一声沈宛冰的名字,谢自安就又堵住了他的嘴。
“你老婆看见你主动亲我了,他肯定误会了,糖糖该怎么办呢?”谢自安说:“现在你告诉沈宛冰,今晚你不跟他睡一个帐篷了,想跟我在一起聊聊天。”
“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你快告诉我江璟在哪!”
“听哥哥的话,哥哥才会告诉你哦。”
沈宛冰走过来,一言不发,拉着阮糖的手腕就要走。
阮糖不肯走,看了谢自安一眼,支支吾吾地对沈宛冰说:“老婆我今晚不跟你睡一个帐篷了,我跟小谢哥哥很久没见了,想好好跟他聊聊天。”
天呐,他这样说话好像一个渣A啊,香香老婆不会一生气就跟别人跑了吧。
阮糖心里很慌。
“聊天?”沈宛冰闻言,果然冷笑了一声:“你想跟谁聊天用跟我说吗?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你不会真以为我天天由着你叫老婆,我就真是你老婆了吧?”
阮糖被老婆骂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沈宛冰撂下一句:“随便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然后转身就走。
“别哭了,再哭哥哥要生气了。”
阮糖被谢自安带去了他的帐篷,还没打听出江璟的下落,就被谢自安扒光了衣服,被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谢自安咬着阮糖胸脯上的软肉,白白嫩嫩的,像是奶冻一样,阮糖被咬得痒,不停推他的脑袋:“好痒,你,你别舔了。”
“之前一直舍不得碰你。”谢自安低声说:“结果就被别人抢先了……我早该想到的,毕竟你那么可爱,别人肯定都会喜欢你的。”
阮糖抽抽搭搭地哭着:“呜呜没有人喜欢我,本来我有香香老婆,现在也被你搞没了。”
“和一个omega有什么好玩的?”谢自安说:“糖糖这么可爱的beta,应该被alpha好好疼爱才对。”
“但我守了好几年的宝贝,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实在让人火大。”
谢自安的脸在昏暗中也显得俊美逼人,不知为何,阮糖总觉得他比以往要锋芒毕露了许多,在阮糖的印象里,谢自安虽然变态,但表面上看起来应该是斯斯文文的才对。
“所以那个人该受到惩罚对不对?”
阮糖拼命摇头:“不许你伤害他,他是为了帮我。谁让你那么坏,把催情药放在我枕边的,还把催情药做得那么像奶糖!”
“说起来,糖糖乱吃东西的毛病是不是要改一改了?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
阮糖小声说:“你不就是坏人吗?”
谢自安:“你说什么?”
阮糖不敢吭声了,但谢自安已经听到了,哼笑了一声,放在他腰间的手指慢慢下移,朝他的股缝里塞了两根。
“看来没射进去。”
谢自安简单检查了一下,就抬起阮糖的小屁股,把他往自己挺立的某处按,阮糖趴在他的肩膀上,吓得瑟瑟发抖:“你轻一点哦。我怕疼。”
“本来是可以温柔一点的。但是一想到糖糖的第一次不是给我,我就很生气。所以糖糖还是忍着点吧,谁让你那么笨,糊里糊涂就被别人吃掉了呢?”
谢自安吻了吻他的耳朵:“省点力气哭,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谢自安的警告是有道理的。
从谢自安插入的那一刻起,阮糖的眼泪就没有停过,本来应该是疼的,但因为还没完全褪去的药效,疼痛和快感失去了边界,又觉得很爽。
谢自安脱掉衣服之后,像只蛰伏已久的野兽卸掉了伪装,不再是斯斯文文的模样,眼神冷漠又阴森,像是燃着两盏鬼火。那视线落在阮糖身上,就满是不加掩饰的嫉恨和占有欲,好像下一秒就要把阮糖吞进肚子里。
阮糖又怕他,又舍不得放弃他带给自己的快感,只能委屈地抱住了他的脖颈,小声呻吟。
到最后,因为谢自安的动作太激烈,阮糖差点哭得岔过气。
谢自安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背,阮糖哽了哽,忽然打了个小小的哭嗝,觉得不好意思,又捂住了嘴。
“笨糖糖。”谢自安说。
他很想把阮糖弄坏,像摆弄布娃娃一样摆弄他,让他疼让他哭,然后因为恐惧,永远都离不开他。对于谢自安来说,这才是他的本性。
但阮糖总能轻易就让他心软,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去爱。
月光从没拉紧的帐篷一角透进来,落在阮糖白生生如菱角的脚趾上。
谢自安忽然往阮糖身体深处撞了进去,速度也渐渐加快,他侧过头,看着阮糖弧度优美的足弓弯起来,脚背上浮起黛色的青筋,脚尖也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绷紧。
“哪个地方都这么可爱。我居然忍到现在才碰你,真不符合我的性格。”
阮糖忽然仰起脖颈,浑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满眼都是泪水。
谢自安也在他的体内释放出来。
在到达顶峰的那一刻,谢自安忽然伸手掐住了阮糖的脖颈,缓缓收紧。
像是顽劣的孩童,在花园里折下了一支最喜欢的玫瑰花,牢牢攥在了手心里。
“我真喜欢你,糖糖。你是我最想收藏的一件宝贝。”
“不对,应该这么说。”
“哥哥爱你。”
阮糖害怕得要死,还以为谢自安要杀了他,但窒息的感觉还没出现,谢自安就已经松开了手。
空气灌进肺里的一瞬间,阮糖仿佛看见眼前出现一片粉色,所有的声音都渐渐远去了,仿佛灵魂脱离躯壳存在。只有谢自安环着他的手臂如此具象。
“你怎么能这样!”阮糖咬他的肩膀,后怕地哭:“我差点死了。”
谢自安笑了笑:“怎么会?我有分寸的。窒息高潮,舒服吗?”
阮糖摸着自己脖颈上的指痕,不肯说话。
“好了,别撒娇了。哥哥可能要走了。”
阮糖:“为什么要走……你还没告诉我江璟在哪呢。”
谢自安刻意回避了江璟的话题:“我也不想走,但我从军营里偷跑出来找你的事,好像已经被发现了。”
帐篷外诡异的安静,谢自安把阮糖从自己身上抱下去:“乖糖糖,往旁边坐坐,压到哥哥的枪了。”
阮糖脸红起来:“你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
唧唧就是唧唧,还非要说是枪,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