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垫胸,没有垫很高,刚刚好,有种未长成的少年感和熟透了的少妇融合在了一起的别样诱惑。
开叉儿开到了胯部,每每走一步,就会露出雪白匀称的大长腿……
受不了了。
结了账,姜儒恪立刻道:“彻彻,跟我去约会!”
他把庄彻藏进了他带来的大衣里,塞进了车里,不给任何人看。
到了包下来的情侣餐厅,姜儒恪把人领了进去,安排好座位。
庄彻坐在座位上,他盯着蜡烛,很是无语。
烛光晚餐……现在还是白天,吃什么烛光晚餐?
“这个……”
“我知道,你等等。”姜儒恪给服务生使了个眼色,服务生立刻明白,他拿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了几个按钮,这餐厅……瞬间黑暗下来!
只有边边角角,点满了彩色的花灯,挂满了餐厅,既不会太耀眼,又不会过于黑暗……而且,真的很漂亮。
“哇。”
庄彻都傻眼了。
他前后左右地看着,最后指着姜儒恪,道:“你……你设计的?”
“嗯。我给出了方案,花了几天时间想出来的。怎么样,喜欢吗?”姜儒恪得意一笑,道。他看着庄彻的眼睛里,有着诚挚的期待。
“……喜欢。”庄彻道。
姜儒恪问他喜欢喜欢他的时候,他也说了……喜欢。
这两个字,其实说出去,蛮容易的。
只要,心动了,就好。
“来。都是你喜欢吃的,吃吧。”姜儒恪笑着说道。
“……嗯。”
这个人,对我还挺好的。
庄彻看着满桌的好吃的,心中欢喜的很。
有人为你用心,你当然也会感动。
原来,姜儒恪真的很喜欢他。
没骗他啊。
吃了好多。
姜儒恪为他准备的这些东西,真的好吃啊!全部都对着他的胃口!
而且,还是姜儒恪亲自伺候他。这种感觉,才是最棒的。
“彻彻,再多吃点。”
“不行了……吃不下了。好饱。”庄彻说着,就打了个嗝儿。
姜儒恪笑了,道:“好。不吃就不吃了。你这个当妈的饱了,咱儿子也饱了。这就是我今天最大的成就了。”
“……你说……什么?”庄彻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指着姜儒恪,让他再说一遍。
“我说,你饱了,咱儿子也饱了,我今天很满意。”姜儒恪愣了一下,如实说道。
“不是!你给我一字不落地说一遍!我,我什么我饱了!你说!”庄彻激动地站了起来,怒视着姜儒恪。
姜儒恪想了想,道:“我说……你这个当妈的”
“对就是这句!姜儒恪,谁是妈,谁是当妈的!老子是爷们儿,老子不是你女人!你侮辱人也得有个限度!”庄彻气得眼圈儿都发了红,他指着自己的肚子,本来两个月的孕肚,还没显什么弧度,但是他这一顿吃下来小腹就鼓鼓的,特可爱,倒像是怀孕了三个多月的样子。
“我告诉你!我不是这小孽种的妈!我明天,我明天一早就去把它干掉!大不了我多打点麻药什么都感觉不到,我就把他拿掉!你抱着你这小孽种的尸体去哭吧!”
他生气了。
他真的生气了。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感觉自己,被骗了。
姜儒恪说的喜欢他,是不是,只是因为他肚子里的小孽种,才这样说的?
他只是想让他为他把这个小孽种生下来,才这么哄着他?
如果真的是这样……姜儒恪,我恨你!
“庄彻,我给你三秒钟。把这些话,收回去。”姜儒恪瞬间冷了脸色。
“……不收!不收不收就不收!”
庄彻抹着眼泪,哭道。
他心里委屈,怎么就这么委屈呢。
姜儒恪,你伤了我的心了。
他鼻子酸酸的,心里也好疼。
姜儒恪冷着脸色,他被庄彻一口一个“打掉小孽种”,给刺激到了。
原本好好的一个情趣约会,就这么被破坏了。
他说错了吗?
他想让他的小妻子和儿子,两个都好,他有错了?
疼你不知珍惜,我就折磨你,让你知道,我可以把你当宝贝,也可以把你当玩具!
男人将庄彻带回了家,逼着他上了床,把人绑了起来,脱了美丽的鞋子。
“你……你想干嘛?家暴是犯法的!我,我要跟你离婚!”庄彻被姜儒恪这么恐怖的样子,给吓坏了。
他,他不争气的,想要开口求饶了。就只剩下最后一口傲气在这撑着。
“哼!”
姜儒恪一声冷哼,把庄彻吓得都快尿床了。
庄彻看着姜儒恪拿出了什么东西绿绿的,吓得直接喊道:
“你,你别家暴我啊姜儒恪——!”
男人拿出了东西,是……一只毛茸茸的虫子玩具。
他拿着这毛毛虫模型,一手捏住了庄彻的脚丫子,瘙着痒,庄彻被痒得又哭又笑,哭笑不得。
他的腿虽然被绑着,但是受不了这种瘙痒,一直挣扎着,脚背扭曲地都快抽筋了。
“啊啊,救命啊——姜儒恪——你,你别——啊啊啊啊,要死了,痒死了啊……”庄彻哭得笑得,受不了了,终于求饶了。
“老公!老公,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弄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哈……”
这一定是本能的求生欲,让他喊出了“老公”这两个字!
姜儒恪顿住了手,得意一笑,收起了毛毛虫,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错了……”
“前一句。那最重要的两个字,再说一次,给我听听。”姜儒恪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老公,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庄彻委屈巴巴地哭道。
“知错就改,就还是好孩子。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要写悔过书啊。”姜儒恪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张纸一支笔,道:“一会儿我把你的手松开,我说一句,你就写一句……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庄彻被痒怕了,一点也不敢反抗,乖得很。
……
最后,庄彻在姜儒恪的威逼利诱之下,亲手写下了悔过书,其实……就是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念一遍我听听。”姜儒恪道。
“……哦。”庄彻委屈着,拿着悔过书,念了起来:“悔过书……我错了,我不应该和老公顶嘴,老公是为了我和孩子好,我却四六不上线,乱发脾气……老公说的没错,我就是老公的女人,我还是我们孩子的妈妈,这种夫妻间的小情趣,我以后再也不矫情发脾气了……从今天开始,我一定真诚配合老公的情趣,再也不捣蛋了。
2020年4月5号 晚六点 庄彻 书”
“很好。来,签字画押。”
姜儒恪很是满意的一笑,然后不知道怎么,又拿出了一盒印泥,打开了摆在了庄彻的眼前。
“……你每天都随身带些什么东西啊。”庄彻苦着脸,咬着嘴唇,被迫……在这张悔过书上,签了字画了押。
第12章 我重要还是它重要?
公元2020年,4月6号,天气,晴
心情……一言难尽!
姜儒恪这个人,怎么说呢。他有点让我,又爱又恨了!
谈何而爱?
因为他,总会让我心动。
不论是一个吻,一个拥抱,一句咬耳朵的话,还是一道深情的眼神,我总像是被这个男人枪击了一般,命也丧了,魂也没了。
谈何而恨?
这个男人,他太欺负人了,简直就是太他妈欺人太甚!
说好在床上凭实力,他就真的凭实力,一点都不让我……结婚到现在,两个多月了……我一次都没有翻身过!
一点面子都没有。
太丢人了。
这也就罢了。
不管怎么说,反正又不止他一个人爽,我也是受益人。
但是,“悔过书”这事儿就太过分了吧!
哪有人这样的?
随身携带纸笔和印泥,亲自指导写完立马签字画押!
他他他,他到底是琢磨着要奴役我,琢磨了多少年啊。
哎……
人家是一见杨过误终身。
我呢?
我是一嫁烂人毁终身!
姜儒恪,你这个烂人。
我辛辛苦苦给你怀了小孽种,你竟然还奴役我羞辱我……
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
我一定恨你一辈子!
——
姜儒恪先醒了。
他这些天,为了保胎大计,都在禁欲,对他的暴躁小娇妻,除了亲亲摸摸抱抱,再没有越界的举动。
这……可憋坏了他。
身边躺着这么个尤物,他又那么喜欢他的小彻彻,想要克制,真心不容易。
男人侧撑着身体,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庄彻,喜欢的要了命。
“彻彻,我的宝贝儿……”
他低声地在庄彻耳边,喃喃道。
“啊……别吵……”
庄彻闭着眼睛,困得很,他丧丧一句,蒙着被子继续睡了起来。
“……”姜儒恪坐了起来,看着藏进被窝儿里的小娇妻,很是无奈。
坐了一会儿,他轻笑一声,也跟着钻了进去,他是从庄彻的脚底位置钻进去的。
被窝儿里,此起彼伏了一会儿。
“啊啊啊,你有完没完!我要睡觉,我困我困哈……你滚出去啊——”
闷闷的声音,从被窝儿里透了出来。
不一会儿,姜儒恪就被踹了出来。
他抓着庄彻的脚丫儿亲了一口,把被子掀开!
露出了……头戴三角粉内裤的,庄彻。
他的内裤,自然是姜儒恪给脱的,脱下来就罩在了他的头上,把他炸了窝的头发压得趴趴的,显得特别乖巧。
庄彻睡觉,不习惯穿睡衣睡裤,只穿个裤衩就睡,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舒服。
所以……内裤在头上,那么下面,自然就没了遮挡。
庄彻佝偻着窝成了一团熟大虾,嫩嫩的屁股蛋儿就这么露在外,他背对着姜儒恪,还在继续睡。
男人这手,不老实了起来。
“哎呀别抓,哎呀……啊!你,我跟你拼了!!”
庄彻被烦得难受,终于睡不着了,他翻身过来,就抓住了姜儒恪作案的大手!
“贱人……不让我睡早觉,你,你不要脸!”
“好可爱。”
姜儒恪挣开了手,捧着庄彻,吻了下去,吻着他的喉结,啃得庄彻哼哼了起来。
“……要死了……唉……”
姜儒恪起身要分开,现在,反倒是庄彻不愿意了!
他抱着姜儒恪,两腿锁着他,学着他的样子,啃着他的喉结。
“……别玩火,彻彻。”姜儒恪的声音,都哑了起来。
他推着庄彻,却被对方委屈含泪的眼神软了心。
他商量着说道:“彻彻,孩子不满三个月……现在不行,不安全,会伤到他。”
庄彻一听,即刻就不乐意了!
“又是这个小孽种……姜儒恪,你说,到底是我重要、还是它重要?!”
他指着姜儒恪的脸,目光又期待又专注。
“……你重要。”姜儒恪无奈说道。
哪有这样吃自己孩子的醋的?
“我就知道,哈。”
庄彻满意一笑,媚媚地朝姜儒恪,眨了眨眼,道:“我要,你不许不给。”
“该死的小妖精……你就作吧!”姜儒恪气血翻涌的厉害,捏着庄彻的下巴,吻住了他!
第13章 我不要学猫叫
该来的总会来!
只是我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
不平等条约是昨晚才签的,这个贱人,他今天就要我执行!
哼……士可杀不可辱。
他宁死不屈。
——
“爽了没?”
姜儒恪躺在头戴三角粉内裤的庄彻身旁,问道。
“嗯嗯嗯,爽…爽了。”庄彻很是满意地伸腿,蹭了蹭姜儒恪。
“……别蹭了。”姜儒恪立刻反腿压住了庄彻的腿,警告他道。
庄彻生气了,他咬了姜儒恪一口,道:“平时你压我一头也就只有算了,现在你还想压我一腿吗?”
“……”
姜儒恪无奈一笑,道:“以后你压我一头,成了吗?”
“成。”
“先把内裤穿上。”男人摘了庄彻的头顶上一直戴着的内裤,道。
“不行……我要洗澡。洗了澡,你给我穿。”庄彻红着脸,道。
“一起。”
“你抱我去!”庄彻冲姜儒恪张开了双臂,眨着眼睛,一副求求主人抱抱的姿态,姜儒恪对此完全没有抵抗力。
……
姜儒恪虽然人损了些,但是技术还是不错的。
不论是这个,还是那个,不论是床上,还是厨艺。
庄彻总觉得,姜儒恪就是万能的。
因为……他就是最优秀的,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啊。
“好吃吗?”姜儒恪抽出纸巾,为庄彻擦了擦沾了油的鼻尖,满眼爱意。
“好吃。”
庄彻是一个非常忠于自己味蕾的吃货,他是从来不会因为尊严这种小事,在食物上说谎的。
“好吃就多吃点儿。不够还有。”姜儒恪道。
“哪里还有?”
“我再做就有了。”姜儒恪很淡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