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前男友营业cp后我爆红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将渝

作者:将渝  录入:10-09

  江阮咬住了齿间的那点颤栗,眼泪突然间涌出来,额头抵着他肩膀,说:“我一直爱你,一直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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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吃醋
  谢时屿无意中发现江阮藏起来的东西之后, 其实就知道江阮肯定是骗他的。
  但知道归知道,听到江阮呼吸滚烫、贴着他耳边,满腔潸然地亲口对他说, 心脏还是猛然一跳, 撞向胸膛。
  积淀了整整八年的忿怼和不甘,瞬间土崩瓦解,他在江阮这里得到了解脱。
  “那你现在见到我了。”谢时屿想抱他起来, 去揩拭他的眼泪, 江阮却埋在他肩窝上不肯动,垂着头,又湿又烫的泪水蹭到他皮.肉。
  谢时屿被他折磨得心颤,低声哄他,承诺说:“以后都不会再分开。”
  江阮还没怎么喝醉过, 可今晚也不知道是酒劲太冲,还是他想醉,整个人都晕眩昏沉,脚下绵软,他搂紧谢时屿的脖子, 唇肉红肿, 还非要再严丝合缝地贴嵌上去。
  他浑身沾满甜腻撩.人的酒气, 只知道去舔吮谢时屿的嘴唇, 尝到他嘴里一点酒味, 就贪心地勾着他舌尖不放。
  等回到酒店停车场,今晚的飞机是肯定赶不上了,谢时屿发消息,叫许镜他们都下车回去睡觉,明天再走。
  许镜一脸茫然, 但不敢停留,飞快地拿好东西下车。
  江阮跟谢时屿说的话,他是什么也没听清,但后视镜里却瞥见了那点腻歪,等谢时屿突然升起挡板,顿时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乱猜。
  车内没几分钟就变得安安静静,不过江阮还醉着,本来就什么都没听到。
  刚才谢时屿捏住他后颈,将他的脸颊压在自己颈窝,时不时安抚地亲一下他头发,然后去拿手机,他想挣扎,还想去亲他,却挣扎不开,眼泪簌然往谢时屿衬衫上掉。
  “别哭,”谢时屿又心疼,又有点想笑,搂紧他低头亲了一口,故意臊他,“宝贝儿,你真是要我的命。”
  江阮眉眼冷清艳丽,哭起来时满脸泪痕也并不狼狈,反而漂亮得有点惊心动魄。
  谢时屿还记得头一次他去江阮家,见到他蹲在小鹦鹉笼子旁边掉眼泪,他想安慰他,又忍不住停下来先多看了一眼。
  可江阮哭得太伤心了,谢时屿拿指尖抿他的泪珠,觉得那点水渍都透着委屈,教人不忍心。
  谢时屿像哄情人、又像哄小孩似的抱着他,跟他说话,掌心揉到他后脑勺潮湿的黑发,叼着那点红透的耳朵尖嘬吮,直到薄骨都沁出潮.红。
  “……”江阮掉了会儿眼泪,好像稍微清醒点,又好像还是酡然的醉态。
  他笨拙地脱掉外套,想解皮带搭扣,却手抖得怎么也攥不到扣子,谢时屿怕他再哭,见他眼睫一颤,嘴唇紧抿,就连忙伸手先帮他解开。
  江阮才呆呆地,有点傻气,垂着湿透的睫毛盯住看了片刻。
  他醉到口齿不清,满脸羞怯的通红,小心翼翼地去拉过谢时屿的手腕,然后才再一次双手去搂他脖子,唇肉烫得像要融化般贴上来,谢时屿脑中轰的一声响动,连指尖都被一片湿.软包裹紧密。
  ……
  电影已经杀青,等回到燕宁,江阮至少一周没有通告,谢时屿就没再隐忍,犯了次浑。
  江阮哭到后来发不出声音,只余下低低的呜咽,他连酒都清醒过来,这次终于知道害怕后悔。
  醒来时差点以为死了一次,他稍微动了下指尖,发现自己身上搭着谢时屿的呢子大衣,他蜷着腿,衣服恰好将他整个裹住。
  “……”江阮脚趾勾蜷,踩揉谢时屿大衣内侧的那点软布,揉皱,谢时屿才发现他醒了。
  谢时屿晚上在杀青宴也喝了点酒,有点犯困,刚才抱着他在车上睡了半个多小时,睁开眼发现江阮手臂还松松垮垮地搂在他脖子上,脸蛋蹭着他肩膀,湿红微烫,睡得很沉,就没舍得叫他。
  “这次满意么?”谢时屿俯身跟他蹭了下鼻尖,眼中含着笑,有点温柔的样子,嘴上却不安好心,“够不够?”
  江阮耳根红透,他一动,大衣从肩头滑落,肩膀羞涩地缩着,对谢时屿摇摇头。
  想说话,又没发出声音,咬紧嘴唇抿了回去。
  他刚才怎么撒娇求饶都没用,得不到一点怜惜,陷入晕厥,对上谢时屿的眼眸还有点发怵。
  谢时屿重新将大衣拉上来裹紧他,还开了空调,其实不冷,江阮被他揣在怀里,甚至觉得有些闷热,后背出了层薄汗,但是又不想动,也懒得穿衣服,他的衬衫和西装裤都没法穿了,连袜子都不知所踪。
  “……好像……好像误机了,不走了么?”江阮才想起他们原本要搭今晚的航班回燕宁,一开口,说话的尾音还又黏又颤,脸颊滚烫,贴着座椅皮料。
  现在都已经耽误三个多小时了,去机场完全来不及。
  谢时屿拿手背拍了拍他的脸,轻得像抚摸,眉梢微挑,骨头里都透着坏劲儿,冲他笑,“去哪儿?江老师,需要我现在把司机叫回来么?再跟助理说,帮你拿一身衣服?”
  “不要……”江阮眼睫微颤,害臊地拿他衣服挡住半张脸。
  幸好车上还有江阮之前留下来的卫衣,谢时屿又帮他找了条自己的休闲裤,系上腰带勉强能穿,就是还有点长,谢时屿握住他脚踝搭到自己膝上,帮他把裤腿挽起了一截。
  江阮回到酒店房间,一路走得两股战战,后悔不迭,脸红得冒烟,还想扇自己一巴掌。
  谢时屿搂着他去冲了个澡,然后接着睡觉,反正杀青之后也不必再担心拍戏的事,临近年底,他忙着筹备新电影,也没接别的通告,能一直陪着江阮,什么时候回燕宁都行。
  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江阮都没敢回头去看谢时屿,他匆忙穿了条短裤就去洗漱,对上镜子,发现自己头发乱糟糟的,眼尾还通红,像是哭狠了的样子,脸颊苍白没有血色,唯有那点唇肉红得艳丽,都是被啄.咬过的痕迹,破了皮,肿得发烫。
  “……”谢时屿走过去,瞥见他挤了点牙膏,然后就没再有动静,水都没接,傻傻地盯着镜子发呆,底下两条腿露着,完全合.不.拢,皮.肉白皙晃眼,只有膝盖还泛红。
  江阮一抬眼,从镜子里发现了谢时屿,顿时耳根一热,指尖微颤,接了点水,低头想漱口,却被谢时屿握住了手腕。
  “我帮你啊。”谢时屿贴着他耳朵尖,低笑了一声。
  那点牙刷含到唇.齿间,江阮骨髓都泛起一阵酸麻,谢时屿像拍戏时那样,指尖勾住他短裤腰际的松紧,一点点扯开,然后指尖一收,松紧弹回到腰上,他浑身跟着颤抖,腰.窝通红,酸.软疲累的两条腿被强行并.拢。
  ……
  江阮被谢时屿套了件毛衣,底下什么也没穿,他坐在床边,毛衣下摆堪堪挡住屁.股,谢时屿指尖才碰到他,他就忍不住瑟缩,腿.根颤栗发抖,红着脸睨了谢时屿一眼。
  “怎么吓成这样?”谢时屿明知故问,好像温柔体贴似的,跟他装大尾巴狼,“饿不饿?”
  “……饿。”江阮很识时务,乖乖地小声说。
  谢时屿心里差点被他笑晕过去,脸上却还是淡淡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叫酒店送餐了,等会儿就能到。”
  谢时屿倚着枕头修改剧本,朝他伸了下手,江阮就挪过去,靠到他怀里,像个温驯漂亮的小抱枕,一声不吭,谢时屿摁着他后脑勺,亲了下他的额头,跟他说:“剧本大致上定下来了,你看喜不喜欢?”
  江阮懒得动,歪在他身上,谢时屿翻场戏,他眼神就落到哪场戏上,渐渐看入了神。
  谢时屿跟张树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张树的一切戏剧性情节和浪漫桥段都是基于现实,特别生活化,所以江阮当初才请他来拍《春风,春风》。
  但谢时屿会拍许多高.潮迭起的大场景,更加紧凑刺.激,也没有太多的爱情元素。
  “年前这段时间,姜南还给你安排了什么通告?”谢时屿揉捏他的耳朵和脸颊,低声问他。江阮被他揉得浑身发软,喘不成喘,嗓音软颤,说:“……邬迟那边有部电影,想找我去特别出演一个角色,我答应了,估计十来天就能拍完,还有,还有一个……选秀节目,要去当导师。”
  江阮芭蕾舞拿过几次大奖,拉丁、爵士舞……也都专业学过,节目组就给他发了邀请函。
  一开始江阮不太想去,但暂时没有合适的戏可以接,谢时屿那部电影,一时半会还不开机,他不能一直闷在家里,失控自.杀,他明年就不能跟谢时屿一起去电影节了,他还想跟他一起走红毯。
  他现在躯体症状还能忍受,头疼恶心,这些年一直这样,早就习惯了,他在谢时屿身边,也不怎么失眠。
  就是想死的念头刻在脑子里,如影随形,怎么也忘不掉。
  有时候觉得害怕,他明明那么爱谢时屿,想跟他过一辈子,想等到老了以后,还可以跟他一起回头去看拍过的那些电影,可他仍然很想死,对自己无能为力。
  “选秀?在哪儿录?”谢时屿蹙了下眉,问他。
  江阮小声说:“就在燕宁。”
  “那还行。”谢时屿眉头稍微舒展开。
  他电影片场选址就在燕宁,江阮要是不在在这边录综艺,离他太远,他总是隐隐地不太放心。
  他摸到江阮冰凉的手心,感觉他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不像是情.事激烈弄的。
  有点想带他去医院看看,但每次他稍微有开口的苗头,江阮就岔开话题。
  他搂着江阮看了会儿剧本,等酒店送餐过来,就起身拉他去吃饭。
  回到燕宁后,谢时屿本来想叫江阮跟他一起住,但是江阮说想要回家,他也没办法阻拦他,只能放他走,送江阮到楼下,江阮解开安全带要下车,谢时屿突然拽了一把他的手腕。
  江阮茫然地回过头。
  “晚上我来接你,”谢时屿指腹蹭了下他手心,眼中藏着笑,“宝宝,陪我待一会儿。”
  “……好。”江阮答应他。
  等谢时屿走了,江阮回家睡了一觉,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几个月没回过家,闻到卧室都是一股灰尘味,他让徐小舟提前找人来收拾过,但卧室他一直锁着,除他之外没人能进得来。
  他耳根微红,先去把墙上的海报都取下来收好,放在床底的行李箱里,万一谢时屿哪天过来,再被看到,他真的想死。
  谢时屿把那台笔记本还给了他,但江阮都没有勇气再去打开了,他不知道谢时屿看见了什么,也可能都看到了,甚至连发生图的账号,他也没敢再登录。
  那只玄凤鹦鹉在洛新那边养了一段时间以后,江阮也不好一直麻烦他,而且洛新也不是每天在家,小鹦鹉需要有人陪着,恰好曹老师平常就挺爱这些鸟雀,他就送去了那边。
  傍晚收拾完家,街边随意吃了点东西,他就过去看望了一下老师跟师母。
  他讪讪地说起了跟谢时屿的事,还以为会被骂,结果并没有,曹平安早就在网上看到了不少消息,知道当年都拦不住,现在更不可能,虽然还是不太待见谢时屿,但也没办法。
  “那你……”曹平安跟他说起这个,还挺不自在,“现在跟他住一起?”
  “……还没。”江阮轻声说。
  他差点坐牢,那年捅江睿的那一刀,还有落到他身上的拳脚,胸骨肩胛多处骨折,脏器损伤……至少已经构成轻伤二级,如果不是曹平安四处奔走,说服江睿撤诉跟他调解,不知道会是几年,但肯定要判.刑。
  一旦留下案底,就全都毁了,曹平安害怕的就是这个。
  江阮成绩还那么好,是燕宁一中的状元,父母又都是演员导演,虽然去世多年,但拎出来哪个都是噱头。
  他唯恐有人借此来攻击江阮,真相有时并不那么重要,他为什么对江睿动手,他是杀了人还是伤了人,江阮想要解释,就要血淋淋地再亲手剖开一遍,伤口翻出来,才能看到他的真实。
  至于怎么重新愈合,是余下一生里,他自己的事。
  江阮当时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再见到谢时屿,说不定谢时屿还会恨他,几次自.杀,想死却又没对自己下狠手,只是觉得要是死了,连老师都对不起。
  不过,他没跟曹平安提过生病的事,高三毕业那段时间,出院后曹平安问起,他说是太累了,去吊了几天葡萄糖。
  江阮待到晚上九点半,然后才回家,路上下了雪,他快走到楼下时,远远瞥见熟悉的车影,车灯也亮着,他走过去屈起指节敲了下车窗,谢时屿一怔,帮他推开车门,“还以为你在家。”
  “我去曹老师那边了,好久没去看他。”江阮上车后,凑过去跟他接了个吻,卧蚕柔软,眼睛都是笑意。
  谢时屿白天去盯着剧组那边拍了点空镜,还没吃饭,就来找他,江阮陪他去餐厅吃东西,谢时屿给他买了一小碗冰粉,余光一直注意着他的脸色,江阮低头嗦冰粉,吃完就放下了勺子。
  “阮阮,明天要不要跟我去公司?”谢时屿喂了他一块糖醋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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