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我装的[现代耽美]——BY:艳归康

作者:艳归康  录入:10-14

  徐曜并不知这位继父具体的财产有多少,但只看这一座房子,想来家业和徐景行的也没有多大差距。
  徐曜不怎么在意钱财,可母亲的新对象并不比徐景行差,这个认知还是让他心情变好,连带着看继父的发际线都顺眼了很多。
  也行。
  反正又没完全秃。
  这天晚上,有继父在场,徐曜并没有问徐景行的事,四人吃了一顿正经的E国晚餐。
  饭虽然不怎么好吃,但席间气氛和谐,徐曜不讨厌继父,江遇晨也喜欢康遥。
  晚饭结束后,康遥给两位长辈一人送了一套全息头盔。
  在全息游戏没有对海外发行的现在,这一对头盔的价值相当难估算,江遇晨越发高兴,拉着康遥不肯松手。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结束这漫长的一天,徐曜都有点分不清到底是他带着康遥见亲妈,还是康遥带着他见亲妈。
  晚上,两个人都没早睡,他们的房间在城堡的顶部,装饰古朴,打开窗子能直接看到漫天的星辰。
  徐曜在窗边抱着康遥的腰,忧愁道:“你和我妈怎么有这么多的话?”
  康遥笑道:“你这么霸道,别人和你妈说话都不行?”
  “……”徐曜一听就知道康遥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苦兮兮道,“你和我都没那么多话。”
  这便是胡说了,康遥虽然有社交牛逼症,但说到和谁的话最多,对谁最花心思,真就只有徐曜一个人。
  康遥一时好笑:“你怎么连你妈的醋都吃?”
  徐曜不去否认,只义正词严地反问:“全世界就一个康遥,我还不能护食了?你可不要为难我。”
  “……”
  康遥哈哈哈哈笑得要死,徐曜趁机扳过他的脸,索吻:“么么。”
  康遥忍不住笑,却实在感觉徐曜有些可爱,他笑着拽徐曜的头发,用力往后薅:“你还要不要发际线?快睡觉。”
  两人相拥而眠,自是黏黏糊糊,反正江遇晨和继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倒也不用藏着掖着。
  第二日,康遥和徐曜起得很早,双双换了西装,城堡里早早就有专人布置好了婚礼现场和各种装饰,两人不用帮忙,等着就行。
  时间差不多时,来参加婚礼的人士陆续进场。作为国际品牌海薇拉的掌权人,江遇晨在时尚圈的影响力非常大,来参加婚礼的人除了设计师名模,各种明星富豪皆不在少数。
  继父那边的人也不少,整个婚礼现场人山人海,热闹非常。
  康遥不想和人寒暄,等到了最后的时间才入场,他和徐曜的位置被安排在最前排,坐下以后,身边正坐着一个熟人。
  不是别人,正是徐景行。
  徐景行见到他们,很快笑了,温温和和,一副老样子。徐曜看他一眼,没多说,只拉着康遥的手,在音乐声中注视着前方。
  这不是江遇晨的第一次婚姻,她今年正好四十八岁。
  可今天,她比任何一个年轻的女子都要更美,她站在新任丈夫身边,穿了一身自己制作的婚纱。
  这场婚礼没办在教堂,但请了证婚的神父,两人在众人的注目之下,交换誓言和戒指,随后亲吻。
  背景的音乐声很轻柔,婚礼上掌声雷动。
  江遇晨看着开心极了,眼眶湿润,她对着丈夫笑,又对着亲友席的徐曜和康遥笑。
  末了,她对着徐景行也笑了下。
  徐曜跟着众人一起鼓掌,眼神一直望着母亲,因为这一笑才将视线落到身旁的徐景行身上。
  徐景行正看着新人出神,从徐曜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他眼角的细纹。
  一瞬,徐曜情绪上来,忍不住开口问:“她嫁给别人,你都不难过吗?”
  徐景行为这话而转头,轻轻顿了下,神情之间依然看不到应该怀有的感慨和落寞。
  可开了口,徐景行的话倒是和神态不同,他回答道:“我难过的。”
  说着,徐景行有些无奈,似是叹息道:“只是有的人,不管是开心还是难过,看上去都只是如此罢了。”
  徐曜一时无声,没接他这话。
  此时婚礼已经进行到尾声,开始拍照。徐曜和康遥一起离开位置,站到了江遇晨的身边。
  这会儿,从这个角度再看徐景行,终于有了点独独游荡在热闹之外的冷清。
  徐曜忽地道:“他这算是有病吧。”
  在康遥说话之前,徐曜又补充:“我不是在骂他。”
  康遥道:“可能。”
  徐曜自己沉默了一下,又道:“其实我一直都讨厌他这样子。”
  康遥道:“我知道。”
  徐曜没再多说,可也不知道为何,就这么看着孤零零的徐景行,某些长久的心结竟也不再像过去那样死缠在一起难以捋清。
  正想着,康遥拿手肘撞了他一下,问:“徐曜,你不开心吗?”
  徐曜道:“开心什么?”
  康遥:“他这么大的病,竟然都没遗传给你欸。”
  徐曜:“……”
  康遥:“你不仅能表达感情,还能死缠烂打呢。”
  徐曜:“……”
  徐曜如梦初醒,还真的很难不庆幸,他抓着康遥的手,忽地笑了出来。
  康遥在他身边同样发笑,摄影师按下快门,将两人框进了镜头之中。


第96章 我装的
  康遥和徐曜跟完了婚礼全程,到了下午便开始无所事事。
  因为江遇晨并不想让两人这么快就走,徐曜和康遥在e国行程目前还有两天,两人没事可做,索性在马场骑了好久的马,到晚上精疲力竭时才回房间休息。
  经历了这一天,徐曜心态又成熟了不少,康遥则正相反,肆意张扬,狂的没边儿。
  他玩了一下午,身体累了,眼睛却闪烁着光,一边回味,一边评价道:“这城堡倒是不错,有花园,有草坪,还有马场。”
  徐曜非常配合:“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多住几天。”
  康遥问:“只是多住几天?”
  徐曜笑道:“那怎么办?”
  康遥眨眼睛,道:“不应该也买一个吗?”
  徐曜这倒是没想到,不过他财大气粗,倒也不吝啬,马上改口:“也行,这样明年天气暖时,我们还能来自己的城堡度假。”
  康遥只是随口一提,哪里真在乎什么城堡,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们还有明年?”
  徐曜愣住,神色微变。
  康遥没多说,哈哈哈哈地笑起来,越笑越开心。
  徐曜看就知道康遥是在故意使坏,绷紧的肌肉这才松下来,有点急地扑过去,按住康遥,气道:“你怎么这么坏?”
  康遥不躲不闪,搂着徐曜的脖子往床上摔:“你管我那么多。”
  屋子里回荡着康遥的笑声,之后,那笑声又变了味,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声和打闹声。
  两人闹到了天色漆黑,这才老实下来,挨在一起睡下去。
  夜间,徐曜半梦半醒,听到了两声敲门声。他睡眠浅,马上醒来,自己快步去开了门,以防敲门声把康遥吵起来。
  而不用他担心,外面的敲门声也已经恰到好处的停下,徐曜打开门,外面正是带着行李箱一副准备出发模样的徐景行——婚礼结束之后,他今天也在城堡留下吃了晚饭。
  “……”徐曜一时没说话,好几秒才问徐景行道:“做什么?”
  徐景行习惯了徐曜的冷淡态度,没觉得不妥,只笑了下,道:“凌晨的飞机,我要回国了。”
  徐景行来的时候没有通知过徐曜,走的时候何必要专门告诉他一声,徐曜有所感应,关了门出来,再次问道:“什么事?”
  父子两人话不多,可处理事情都是一样的果断敏锐。
  徐景行没有耽搁,从衣兜里取出了一个丝绒盒子,递过来道:“这个给你。”
  徐曜接过打开,里面正是一枚很有年代感的红宝石戒指。
  童年时他曾经看见江遇晨戴过,那时江遇晨告诉他,这戒指是徐景行求婚时候用的,听说已经传了好几代。
  徐曜一时沉默,徐景行也不说话,两人互相均知晓这枚戒指的意义。
  稍许,徐曜开口道:“别人祖传的都是城堡,你就传个戒指。”
  徐景行顿住,沉稳老成如他,竟也为这话而堵心顿住。
  徐曜的心思却根本不在那上头,盯着那戒指好久,再次开口道:“……你不留着吗?若是以后再结婚”
  徐景行将他打断,道:“等你妈离婚,你再还给我就好。”
  这回顿住的人从徐景行变成了徐曜,父子两个眼瞪眼,竟不知多少年没有这么心平气和加无话可说。
  好半天,徐景行先道:“回去睡吧,我走了。”
  放下这句,他拖着行李箱慢腾腾离去,徐曜望着他的背影一阵,也回了房间。
  重新爬回床上,徐曜心念有所起伏,他在黑暗中打开了床头灯,灯光之下,康遥正在床上安睡。
  他似是睡得很沉,对徐曜出门一趟的事情一概不知,安安静静地好像个精致的睡美人。
  徐曜伸手戳了下康遥的美人痣,康遥没醒,乖得几乎有点不像他。
  明明平时张牙舞爪唯我独尊,睡着却这么老实,反差不可谓不大,徐曜不由得笑了下,无数思绪都在这一刻汇成了某种强烈的感情。
  徐曜取出戒指,鬼使神差地套在了康遥手上,红色的宝石衬在康遥泛白的手指上,格外好看。
  更巧的是,江遇晨的尺寸和康遥的尺寸一致,大小刚刚好,甚至不用修改。
  徐曜心中微动,在康遥的脸颊上亲了亲。
  正这时,睡梦中的康遥蹙了蹙眉,好像要睁开眼睛,徐曜一震,飞快地将戒指撸下来,关灯躺下装死,全程一气呵成。
  室内重新黑下来,徐曜还能听见自己欲盖弥彰的心跳声。
  康遥背对着他,慢慢睁开眼睛,抖了抖手指,忍了又忍,还是开启嘴唇无声地发笑。
  啧啧啧。
  怂死了。
  ……
  一夜心思不同的睡眠。
  翌日醒来,康遥在早餐后决定了两人今日的游玩行程:去市内看艺术画展。
  徐曜本以为康遥一定会选择充满刺激性的玩乐,为此做了好久闯天闯地的心理准备,不想只是看画展,不由十分惊讶。
  徐曜确认道:“只是看画展?”
  康遥道:“是啊,毕竟上次来的时候,一提到画展,徐总直接给人家整回国了。”
  “……”草。
  哪里是整回国,分明是康遥撇下他回国了。
  果然这一劫到底是没躲过,他就知道,当初所有让康遥不爽的地方都会反弹回来。
  徐曜刚平静下来的心脏开始跳动,他当即反省道:“我错了。”
  虽然他当初就已经道过歉,甚至还费了好大的劲才哄好康遥,但徐大总裁悟的很深刻,甭管以前道没道过歉,反正现在忏悔准没错。
  康遥果然十分满意,两个人买了票,手牵手进画廊,没有丝毫吵架的趋势,异常之和谐。
  不过说到欣赏体验,两人其实都是一般般,在这种纯艺术风格的画展之中,哪怕是全息之父和全息之父的男朋友也都只有一个感受——
  看不懂。
  是看了,但和没看一样,万事不过脑。
  两人一知半解的看画,在整个会场溜了一圈,溜着溜着,徐曜忽然感觉身后似乎跟上了一个人。
  那人是个中年女性,衣着简单素朴,气质很好,有种艺术者特有的气息,虽然未加装饰,但容貌出众,是个华人。
  一开始,徐曜只当她是路过,并未多在意,可等他和康遥看完画去咖啡馆买饮品,那位女性竟也跟了进来,再说是巧合实在很难令人信服。
  徐曜自是奇怪,不得不提醒康遥道:“那人在看你,你认识她吗?”
  康遥找了个位置坐下,从这个角度看出去,正好能清楚地看见那位女士。
  他嗯一声,随意道:“不认识,但我知道她姓梅。”
  梅是一个很少见的姓,生活遇到的不多,很容易被记住,徐曜忽地想起一件事来。
  康遥的生母就姓梅。
  徐曜难免惊讶,顺着这个思路再向那位女士看去,当真看出了一些相似痕迹。
  之前,徐曜曾觉得康建远和康遥长得有几分像,此刻再看这位梅女士,才知道康遥的优异骨相真正来源于谁。
  不过……也只是遗传了血缘基因。
  这位梅女士在大学的时候未婚生子,后来将孩子留给康建远自己出国,这些年她一个人打拼,艺术上已经小有成绩,却一直没有回国看望过康遥,和康遥没有任何的接触或养育之情。
  徐曜没有刻意隐藏视线,那位女士也注意到了康遥和徐曜在看她,一时神色晃动。
  但她没有上来和康遥说话,亦没有离去,不知是抱着愧疚还是什么,她看上去很是难过,最后在咖啡馆一个角落里坐下来,低头擦掉了眼泪。
  徐曜问康遥道:“你要和她说话吗?”
  康遥道:“不。”
  放下这句,康遥完全没有再看向梅女士那边,直到喝完了饮品,才叫过服务生要了纸笔,写下了一串数字。
  康遥道:“送给那桌的女士。”
  交代完毕,康遥抱住徐曜的胳膊,头也不回地离去,徐曜则回头看了一眼,正看到梅女士拿到纸条后有些惶然的神情。
  徐曜问:“你写了什么?”
  康遥道:“一个中间账号。”
  徐曜没再多问,可不知怎么,他忽然有种感觉,总感觉康遥并不是单纯来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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