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手指伸下去时只能摸到更湿的一片,沈堂咬着邱与溪的耳朵问他怎么又在发骚,回答是一个主动送上的吻。
镜面被射出的尿弄脏,邱与溪连哭都没了力气,哥哥爸爸一通乱喊,最后还要跪在地上帮沈堂把射完精的性器舔干净,靠在对方腿边发呆,没多久又被沈堂抱回床上,还要故意说他最近又重了点。
“你给我闭嘴,”邱与溪凶巴巴地瞪着他,最后还是破功笑了出来,粘着人问,“我要是胖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邱与溪开始变得和叶蓁一样,总是把喜欢挂在嘴边,其实沈堂猜到要从小缺失安全感与爱的少年相信一份纯粹的喜欢并不是易事,要他立即全身心地投入一段本就错乱的关系就更不可能。每次他都是边玩着邱与溪的手指边重复着早就说过无数遍的话。
“想什么呢,傻子。”
也不过是个玩笑,邱与溪本就瘦到透出几分苍白的地步,还挑食得很,这不吃那不吃,在他和叶蓁软硬兼施的管教下才终于改掉那些不好的习惯。哪怕是他嘴里的胖了点,也比同龄人瘦上许多。
“沈堂,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沈堂垂下眼想了想,没多久又看着他的眼睛回答:“在想……如果你笑起来,是不是更漂亮。”
邱与溪直接用被子蒙住头,闷闷地传出一句:“我要睡觉了,晚安。”
本想看沈堂的反应,却没想到对方直接隔着被子敲了下他的脸,憋着笑回了句晚安。闷了五分钟邱与溪还是被热得探出头,想看看沈堂在做什么,刚把被子掀开就被吻给截住动作。
闭着眼睛和对方接吻,直到舌头舔过湿润唇瓣时邱与溪才发现是叶蓁,对方看着他诧异的表情不爽地皱起眉,轻轻在上唇咬了一口当做惩罚,“我稍微有点事出去一会儿,你们两个就背着我乱搞?”
“对,在背着你偷情,”邱与溪认真地点点头,跟叶蓁做同桌坐久了,连爱开无聊玩笑的习惯都学了个透,弯着眼睛对着他笑,“快点来惩罚我。”
想也不用想沈堂肯定趁着自己不在把人吃了个干净,哪怕知道少年善于从疼痛里得到快感,大部分时候叶蓁依旧不舍得看邱与溪因为痛而哭出来的样子,假意要脱他的衣服,又在对方主动勾上来时往后退,留下一句“你想得美”就转身去洗漱。
邱与溪盯着他的背影,小声嘟囔了一句:“骗子。”
只是第二天邱与溪口里的骗子就带着他逃了晚自习,在邱与溪质问他成绩掉了谁负责的时候,直接开口嘲讽:“今天老师不在,你怕什么。还有——上次月考咱俩不在一张表上呢,我负责。”
“怀孕了我也负责。”
没等邱与溪回嘴叶蓁就拉着少年的手往新教学楼跑,晚风在脚步声里散开,邱与溪看着头顶的月亮,弧度像叶蓁笑起来时的眼睛,而他只需要握住对方的手,闻着空气里秋桂的气味,在夜幕里奔跑。
他们进了邱与溪曾经和沈堂做爱的那间教室,叶蓁打着讨债的旗号哄着邱与溪在灯光下坐在讲台上打开双腿,手指摸到下体的湿润时又故意往后退开几步,看着被挑起欲望的少年边自渎边卖力地勾引他。
没忍多久叶蓁就抱着邱与溪走到窗外,开了一半的窗能听见远处教室的吵嚷声音,而他们就在隐秘空间里偷享情爱,接吻时的水声混着下体相连处一次次的顶撞响起,奶头被唇齿细细吸吮,肿成娇艳的红。
呻吟在夜色里被吹散,偷偷交合的少年将月色撰写成情诗,爱被铸成情人眷恋的吻,在每一次喘息与哭声里回荡。
最后邱与溪腿打着颤,精液射在大腿上,又一点点往下流,只能浑身无力地被叶蓁背回宿舍,邱与溪哑声骂他精虫上脑,叶蓁就笑着说“对”,“谁让我这么喜欢你,我能有什么办法?”
邱与溪只能趴在他背上咬着嘴唇生闷气,后来一个早上没理叶蓁,又因为上课时悄悄丢过来的一颗糖忍不住弯起嘴角。
每个周五宋泠寒总是在校门口等他,开着最不起眼的一辆车,邱与溪一路小跑到校门口,敲了敲车窗,朝着男人笑:“帅哥,有空吗?”
宋泠寒也陪着他开玩笑,摇着头说:“没空,在等对象。”
“别等对象了,来等我呗,”邱与溪朝着他眨眨眼,说的自己都憋不住笑,“我颜好腿长水还多,哥哥快来和我偷情。”
宋泠寒眼睛里都是笑意,先是隔着车门和他接了个吻,又接着问:“秋秋,有没有人说过,你变了好多?”
“那你喜欢吗?”
“喜欢。”
“那你废话什么,我想去吃面……上周那家好吃。”
邱与溪写作业的时候宋泠寒总是陪在他边上,隔一会儿就看一眼低头做题的少年,邱与溪被动不动就投过来的视线弄得脸颊发热,按着金B银C的原则蒙完手上的题就抬起头和宋泠寒对视,“你不要总是看我,我会分心的。”
宋泠寒随手指了指他刚蒙完的选择题,问道:“这道,蒙的还是自己做的?”
“……蒙的。”
“运气还行。”
等到邱与溪磨磨唧唧把作业写完一半,又爬到宋泠寒身上索吻,没穿裤子的下身隔着内裤可怜兮兮的布料磨着男人的胯间,感受到硬度后又要得意地笑起来。宋泠寒总爱边扶着他的腰深顶,边问他在学校里是怎么给叶蓁和沈堂操的,最开始邱与溪嫌羞耻,咬着嘴唇不高兴回答,宋泠寒就用一切下流的手段亵玩着越发敏感的身体,哪怕邱与溪哭着要往外爬都只能捉着腰抓回来,淫液一个劲往外喷,把座位弄脏了宋泠寒又要嫌他水多,骂他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后来邱与溪长记性了,干脆学着看过的黄文里最下流的表达方式给宋泠寒复述那些过程,却没看见男人越发冷淡的目光,最后只能以相同的方式哭着一遍遍高潮,阴唇被性器顶弄到红肿外翻,阴蒂尖一碰到内裤就泛起酸涩和瘙痒,白色布料总要被淫液弄湿,最后还是要扭着腰去求男人碰一碰他。
“哥,我告诉你个秘密。”捂住男人的嘴,邱与溪忽然开口。
在对方注视的目光下,故意清了清嗓子才开口:“我不仅欠操,还欠爱。”
还没调整好表情他就被宋泠寒压在身下,性器不停顶弄着湿泞的穴,被快感逼得只能哭泣尖叫,而宋泠寒就一遍遍地在他耳边说爱。什么话都像是最烈性的春药,穴里的水根本止不住,只能捂着自己的嘴任由腿被分开,做情欲的奴仆。
红着眼睛想躲,邱与溪的声音都不成调,只能一遍遍地恳求:“呜、你别说了……”
“听够了吗?”
“啊哈……够了…”
“乖,哥一辈子都爱你。”
寒假补完课的第一周宋泠寒因为工作出差,叶蓁和沈堂就拉着邱与溪坐车去了隔壁市某个度假山庄玩,一大早就被门铃声给吵醒,邱与溪一上车就困得不行,沈堂给他塞了个放着纯音乐的耳机,搂着他的肩膀哄他睡觉。
说是度假,每一天却总是被无边的情欲塞满,哪怕一开始叫嚣着要去钓鱼,最后还是变成他坐在石块上羞耻地自慰给两个人看,被灼热目光盯着,稍微揉揉阴蒂就湿得不行,穴口张合着渴望被填满,只是看着他咬着嘴唇颤抖着高潮后两个少年给他整理好衣物就继续开始钓鱼。只剩下既不会钓鱼,情欲也不得满足的邱与溪郁闷地坐在一边看着他们的侧脸发呆,又悄悄用相机把人造草坪与少年认真的侧脸与流畅的弧线拍下来。
度假的第四天,他在餐厅里遇见了宋泠寒,邱与溪心不在焉地喝着手里的牛奶,忍不住想着宋泠寒来这种地方干什么——直到男人笑着被搂进怀里时,他才意识到三个人又合起伙来逗他,气得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眼睛就因为男人明目张胆的嘲笑红了,宋泠寒又只能忍着笑安慰性子越发张扬的少年。
四个人顺理成章地搬到了一个房间,邱与溪知道凑到一块儿准没好事,晚上七点钟就早早洗完澡准备睡觉,一个人裹着被子躲到角落里,又是打着要睡觉的借口。然而最后还是被叶蓁捏着腰上最怕痒的肉给拽出被窝,按在浴缸里被肆意亵玩,胸口上都是红艳艳的印子,被操开的两个穴只能可怜兮兮地淌着男人的精水。
“呜…你们滚远点。”
直到三个人真的各自开始做起自己的事情邱与溪才开始后悔,又走路没声地挪到宋泠寒背后,轻轻咬着男人脖子上的肉,“哥,你说句话。”
“想听什么?”
“随便。”
宋泠寒随即附在邱与溪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少年的脸又一次涨红,开始骂他太过分,宋泠寒说的话是——
“喜欢秋秋,也喜欢秋秋的小逼。”
等到一周结束,回去的时候邱与溪还是迷迷糊糊地靠在宋泠寒肩膀上睡着了,这一回耳机里放着缱绻又温柔的情歌,和窗外沉沉黄昏一同,将绵软心事通通藏进随意字句背后。
曾经邱与溪总是不明白自己凭什么能得到所有人的让步和爱意。每一份爱都太过诚恳,他求而不得的总是灼伤他,于无数个日夜后姗姗来迟,却带着满鼻馥郁,哪怕滚烫到要把彼此都烫出水泡与伤口,在脓水中以最糜烂的姿态拥抱,他还是想要偷偷摘下一片花瓣作为一切亲密的证明,就算最后必须分离;不敢靠近的又要主动迈出步伐,少年的张扬笑容、小心试探都涂满课表的一切间隙,让他无法移开视线,只能掩耳盗铃般自欺欺人。
那时候他不敢奢求一份爱,只能在坚冰与热水之中来回踱步,连拥抱都不知要扑向谁。
直到月色挂满枝头,鸟鸣响彻秋夜,他才被推进一份份克制隐忍又不加遮掩的爱意里,误会与伤疤消融,又化作一个轻描淡写的吻。
于是一切印记成为赖以撒娇的理由,无论他闭着眼朝着哪个方向前行,总被拉扯着在爱里长大。
年少的心动被肆意出卖,下落不明,无所归处,却在慌张与躁动里换来几个足够收藏一生的亲吻。
而爱意姗姗来迟,翻越山海,自此无法奔逃出走。
妈的我完结了呜呜呜。终于给我爆肝肝完了。
果然还是舍不得哦。
矫情话都放微博吧,总之就是感谢大家不嫌弃我这个小垃圾写的垃圾文学!
番外还是随缘吧(哦天我已经欠不动番外了。)
反正就,谢谢大家的阅读,我已经做好掉收藏的准备了!!(叉腰。
wb@鹬鸠,我家大门常打开,欢迎找p话精玩耍
第三十六章 番外一 夏日热气
平行世界番外,宋泠寒是18岁叛逆少年
头顶的彩灯照在头上,投下七彩又炫目的一片,邱与溪听着周遭的喧闹声,只觉得穿着一身校服坐在酒吧里的自己哪里都不自在。
开学一周,班里来了个好看的转学生,走进教室里连书包带子都像勾着夏天的热风,让邱与溪忽然在雨天的潮湿里闻见清爽的气味,少年自我介绍时在黑板上写下飘逸的两个大字——叶蓁。
叶蓁成了他的后桌,动不动就拍着他的肩膀跟他开玩笑,邱与溪不爱主动说话,可还是因为那些幼稚又荒诞的玩笑而忍不住笑出声。
认识的第二周,叶蓁就拉着他来了酒吧,刚走到门口邱与溪就想离开,他从来没见过态度那样强硬的叶蓁,嘴上说着再温柔不过的“乖,听话”,拉着他手的力道却半点不容人挣脱,邱与溪扯不开,最后只能被叶蓁勾着肩膀走进嘈杂与喧哗里。
叶蓁只是拉着他在角落里坐下,给他点了杯冰柠檬水,邱与溪忍不住埋怨他到底想干嘛的时候,叶蓁才看着他的眼睛笑,轻飘飘地蹦出一句话:“今晚有乐队表演,挺难得的,想着一定要请你看一回。”
不是什么拉着他学坏的理由,邱与溪憋不出半句反驳的话,反而因为叶蓁眼里的璀璨笑意恍神,直到叶蓁轻轻凑过来问他干嘛盯着看时邱与溪才发现自己的脸颊热得吓人。
“没…没干嘛。”
叶蓁看出他的慌张,忽然就得意地笑起来,直到邱与溪佯怒一般盯着他时才慢条斯理地丢下一句——“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看。”
只是乐队刚出场,叶蓁就去了卫生间,留邱与溪一个人盯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发呆。
其实他有个秘密。
他喜欢叶蓁,从对方拎着书包走进教室,一脸不耐烦地讲着最简短的自我介绍时,心跳就不受控了。
连带着下身那个不该长在男性身上的小洞都因为一刹那的对视而不知羞耻地开始流水。
直到音乐前奏响起时叶蓁还没回来,邱与溪抿了口柠檬水,看见台上的主唱,破洞牛仔裤和松松垮垮的撞色卫衣,全然是叛逆少年的打扮。邱与溪听见后边的人议论起那个看着年纪同样不大的乐队主唱——据说是宋家的小儿子,刚满十八,从小就不爱被家里管着,自己做了个乐队,脸勾人,低哑的歌声更挠耳。
灯光流转之中邱与溪似乎与对方不经意对上眼,距离隔得太远,他只能捕捉到迷迷糊糊一个笑,又像是看着因为那张足以勾引男男女女的好看脸蛋而产生的错觉。
在冰柠檬水的酸甜味道里,他看见连下巴都像被神亲吻似的少年带着天生的傲气仰起头,唱他从未听过的歌。
I never knew
When the clock stopped and I'm looking at you
I never thought I'll miss someone like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