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出差前一晚,芙蓉帐暖。许月困在何迎寒身下,舔他眼角滑下的泪,鬓角滴落的汗。面前的人眼里氤氲着雾气,蹙着眉,脸颊染了红霞。
许月把自己交到何迎寒手里,“老师博学多才,告诉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何迎寒被烫得蜷缩手指,别过脸,缓缓动作。好不容易戴好套套,许月一把扯下,哄道:“我们今天不用好不好?”
“不.....”抬眼瞥到那片红花,何迎寒妥协,“好。”
“接下去呢?”许月像诱拐孩子的那样,温柔耐心。但骗子始终是骗子,终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事前说好的到了这时完全不做数,明明说试试看,到现在不做到不罢休。
许月胯挺到极致,脚趾轻轻摩挲何迎寒脚背,暗示他可以下来。何迎寒眉头越皱越深,整个房间回荡许月的呼吸声。他的手搭在何迎寒背上,用了平生所有的自制力让自己不要往下按。
“不要停,还差一点。”许月抚平何迎寒眉心,感觉身上的人不动了,自己迎合了几分。
“嗯......”终于到底,何迎寒艰难的沉吟出声,许月动了动,问他,这是什么?
何迎寒在微痛中清醒,吐出两个字。许月仰头看他,耐心纠正:“不对。”
不断颠簸,起伏中浪花溅了满身,沾在床单上开成点点白痕。许月掌着船舵,在一次次沉浮中纠正他:“是我的根系。”渗入肌理,缠绕进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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茑萝总缠绕在其他植物上,《诗经》云:“茑为女萝,施于松柏”,比喻相互依附。
《情人》是杜拉斯的自传小说,讲自己十五岁时成为了别人的情人。
番外到这里就结束了,求收藏评论。
应该大概不会被锁吧,我这么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