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耀离想要拉开他的手一顿,眼底的情欲之色渐浓。
“亲你的时候,我下面也会有反应的呀。”
梁耀离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头顶轰然炸裂,他嘴唇动了动找了个理由:“小雨,你还小。”
“我十七岁了。”陶谦雨表示不满,隔着内裤握着他硬邦邦的东西抚弄。
他的手指细而柔软,不是很熟练的上下套弄着。
梁耀离不再拒绝,伸手将床头灯打开,房间里亮起暖黄色的灯光,梁耀离看着他,问:“喜欢我么?”
陶谦雨抬起湿漉漉的小鹿眼,看着他点头:“喜欢呀。只喜欢你,梁耀离。”
明晃晃的欢喜从唇角挂上眉梢,梁耀离捏了下他的脸似笑非笑地哑声问:“好好学生,从哪里学来的?”
陶谦雨漂亮的脸一点点红起来,像是熟透的果肉,轻轻一压,就能挤出甜腻的汁水来。
他转了转眼睛,毫不掩饰地说:“学校里下课的时候男同学传着看的,他们让我也看,我就看了。”
接着,陶谦雨继续用纯真又诱人的语气问道:“我洗澡的时候自己弄过,很舒服的,要我帮你么?”
梁耀离没说好,笑着俯下身吻了吻陶谦雨的唇角,让他翻过身趴下,褪下他松垮的睡裤,将他睡衣下摆往上撩起。
大手从他光滑的背脊摸过,停到他肉乎乎的屁股上,轻轻抓揉抚摸,指尖从臀丘滑到臀缝,陶谦雨脸埋进枕头里轻声哼哼。
梁耀离拖起他的后腰抬高他的臀部,从内裤里掏出硬热的性器,茎身被顶端渗出的粘液浸得濡湿一片。
陶谦雨感觉到一根硬邦邦很热的东西插进自己腿间,转过脸喘着好奇地看向梁耀离,男人哑着嗓子对他说:“腿并拢,夹紧。”他回过脸乖乖照做。
梁耀离俯下身圈住他的细腰,握住他同样硬得流水的性器开始撸动,腿间的性器擦着会阴不停地挺动进出。
透明的粘液被阴茎快速抽插的动作弄湿了陶谦雨白嫩的腿根,前头的欲望被梁耀离带着薄茧的大手熟练有技巧地套弄着,陶谦雨很快软下身子,鼻腔中发出甜腻的呻吟,颤抖着身体夹紧双腿让男人在他腿间更加顺畅地进出。
陶谦雨没一会儿就受不住了,高潮来临前,他努力偏过脸,断断续续地说:“梁、梁耀离,你亲亲我。”
梁耀离埋下头吻住他,加快了动作,陶谦雨两眼湿润被他吻得气息不稳,呻吟声也支离破碎。
腿间性器进出的水声黏腻腻的,陶谦雨身体剧烈抖动几下在梁耀离手中高潮射出,发出很轻很软的鼻音。
梁耀离从他身上下来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又为他擦了擦被精液沾到的地方。
陶谦雨软绵绵地喘了一会儿,发现梁耀离还没射,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舔舐他的唇瓣,问:“你还要多久呀。”
梁耀离把他按在床上跪趴着,阴茎已经被淫液浸得湿润,粗长翘起的一根在胯间怒涨着。
陶谦雨自觉翘高臀部并起腿,他大腿内侧的皮肤白的晃人,又细又滑,硬挺的性器顶住会阴来回摩擦着柔嫩的肌肤,蹭得那处泛起红。
梁耀离快速抽送了几十下,低喘一声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过去很久,陶谦雨困了,上下眼皮一碰就要睡着,梁耀离拦腰将他抱起向隔壁房间走去。
走到门口男人停住,低头吻了吻他的唇瓣,又问:“喜欢我么?”
陶谦雨抬手勾住梁耀离的脖子,脑袋蹭着他的颈窝,小声呓语:“喜欢的。”
第8章
冬去春来,冰雪初融。
不管季节如何不管天气冷热,梁耀离的被窝里从此多了一个人。
阳春三月,别墅院子里的樱桃树开了花,枝头冒出新绿,淡粉透白的花骨朵在春日暖阳的照映下霎是好看。
陶谦雨穿好校服慢吞吞地往门外走,身后跟着西装革履拎着书包的梁耀离。
助理李文扬笔直站在别墅大门外等候,看到人走出,动了动步子为两人拉开车门,随后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
十五分钟后,保时捷稳稳停在明德一中学校门口。
陶谦雨戳了戳梁耀离的手背,说:“书包。”
梁耀离拿给他,陶谦雨接过转身要拉开车门,梁耀离拉住他的手腕喊他:“——小雨。”
陶谦雨抬眼看了看驾驶座的李文扬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他是很喜欢同梁耀离亲吻,可是不喜欢在别人跟前。
梁耀离还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陶谦雨犹豫了一会儿握了握拳,一手扯过梁耀离的领带将人拉近,温香柔软的唇落到男人的脸颊,一触即分。
“这么敷衍我啊?”梁耀离佯装不高兴地说道。随即下一秒,微凉的唇瓣就贴到陶谦雨的唇上结结实实地吻了十几秒。
陶谦雨哼着锤他的胸口梁耀离才将他松开,他噘着被吻得泛着水光的唇瓣开门下车,语气愤愤:“梁耀离,再见!”
刚入职大半年助理工作的李文扬大气也不敢出,掩饰住心中的惊讶,通过后视镜偷偷瞄了一眼,看到梁耀离正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唇瓣发笑。
李文扬还没来得及深处往下想,老板低沉冰冷的声音从后座传来:“走吧,去公司。”
梁宗烨近几年开发的高级酒店和酒庄这两个月陆续建成,忙开业典礼宴请宾客忙得不可开交,一时间无暇顾及外婆和梁耀离这边的事。
而梁耀离除了工作应酬也不想和他过多牵扯,空闲时会去疗养院陪外婆,其余每日忙完工作,晚上回到家洗完澡,舒舒服服地搂着心爱的人在被窝里亲热。
陶谦雨很不老实,会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颈窝嗅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抬起脸凑到他唇边索要亲吻,黏黏糊糊又勾人的贴在他耳边软声喃喃:“梁耀离,想要。”
在他成年之前,梁耀离不打算真正碰他,从生日那晚到现在,只是腿交或是用手握住两人的欲望一起撸动释放。
陶谦雨很喜欢缠着他做那件事,洗漱完钻进被窝里就不老实地碰碰他胳膊再往下摸摸他的腹肌扯他内裤,嘴里发出娇甜的哼吟,再将柔软的唇送上湿吻缠绵。
有一阵子梁耀离工作上确实忙,实在是招架不住陶谦雨那方面的热情,晚上摁住他放在自己性器上揉弄的手,跟他商量着:“小雨,以后——那什么,一星期一回行不行。”
陶谦雨睁着大眼睛摇头,说:“不行。”
梁耀离很头痛,小家伙正是初尝禁果敏感躁动的年纪,而且发起情来毫无羞耻心,每晚床上缠着他连续不断的索要让梁耀离无奈极了。
他问:“天天这样弄出来,你白天上课不会犯困?”
陶谦雨摇头,说:“不会呀,我好喜欢。”
梁耀离瞬间被噎住,陶谦雨看了他一会儿,舔舔红润的唇瓣又开始不管不顾地抚弄。梁耀离叹了声气,亲了口他的脸蛋,说停。
陶谦雨不理解,以为梁耀离是腻了这种弄法,突然想到什么,他松开硬热的阴茎,伸手够到床头柜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茎身。
梁耀离以为他听话不弄了,放松下来半眯着眼,看着陶谦雨认真专注地将阴茎上湿淋淋的粘液擦拭干净,瞄了眼挂钟十一点半,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嗯,可以了,来睡觉。”
不料下一秒,陶谦雨就低下头埋在他胯间,张口含住了阴茎顶端,笨拙的讨好的卖力吞吐。
性器被口腔里湿滑的软肉包裹住舔弄,梁耀离浑身绷住,被强烈的快感充斥。
他咬咬牙拉起还在啧啧舔舐性器的陶谦雨,冷下脸问:“这又是从哪里看的?也是同学让你看的?”
声音一出来,梁耀离自己都不可置信,干涩沙哑得厉害。
陶谦雨的下巴尖被梁耀离钳住,他面色潮红,红润的唇瓣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清液,他摇头:“不是呀,这是搜索网页弹出来的窗口,不小心点进去看到的。”
梁耀离一时语塞,缓缓松开他的下巴。
陶谦雨抬起脸凑近了,懵里懵懂地问:“你不喜欢这样嘛?我看视频里被舔的那个会一直喘,然后很快射到给他舔的人嘴里。”
“然后高一点的男人压住瘦一点的,用翘起来很硬的阴茎插进他的屁股里来回地动,下面的那个扭着屁股一直叫,然后……”
“别说了。”梁耀离听得口干舌燥,后背燥得浸湿一片,额角的汗珠顺着面颊滑落。
陶谦雨勾住他的脖子,饱满的臀肉上下蹭着他硬得流水的阴茎,“你明明很喜欢呀,硬得这么厉害。”
“不用你这样帮我,”梁耀离说,扣住陶谦雨的后脑勺吻了吻他的唇角,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又有些脸热,“等你再大一些,十八岁好不好?”
陶谦雨失望地扣了扣手指,很轻的“哦”了一声。
十八岁生日那晚临近十二点,陶谦雨跪在沙发前握住梁耀离的阴茎卖力地给他口交。
屋外下着细雪,室内一片暖绒,梁耀离半靠在沙发上裤腰松垮,闭着眼粗重地喘。
陶谦雨无师自通含住他粗涨的龟头舔弄,用口腔里的软肉紧紧包裹,修长白细的手指拢住吞咽不下的茎身熟练地上下撸动。充盈的暖气蒸腾着梁耀离的理智,使得他不受控地挺腰往陶谦雨嘴里抽送。
零点元旦到来,远处天幕传来烟花升腾炸开的声响,梁耀离捏着陶谦雨的后颈仰起脸重重喘着射到他嘴里。
第一次做爱发生的很是顺其自然。
梁耀离缓了缓高潮的余韵将陶谦雨拉上来坐到腿间搂住,不停地亲吻他的额头、鼻尖、唇角,指腹摩挲着他的后颈。
陶谦雨乖乖贴在男人怀里,下面的小东西硬挺挺地戳着男人小腹。红润的唇瓣刚刚被肉棍蹭得发红,微微张开,里头嫣红的舌尖隐隐露出,他抬起脸,清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向男人,眼神渴望而潮湿。
梁耀离冷峻的眉眼染上浓重的情欲,他大手拖住陶谦雨的臀肉将人抱起,走向不远处的卧室。
……
深夜寂静空旷的疗养院内,梁耀离弹了弹烟灰,回身靠在走廊一侧的墙壁上,歪着头轻笑。
第一次做完后陶谦雨疼得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隔天起床就可怜巴巴的求他,说:“以后还是用嘴用腿好不好,不要插进去了,”
看男人无动于衷,又小声补充:“梁耀离,很痛。”
梁耀离开了荤一发不可收拾,哄他:“宝贝,前几次都会不舒服,多做几次就好了。”
陶谦雨将信将疑,那一阵子还是很抵触男人的插入。可偏偏梁耀离会哄人,总是柔声叫他宝贝,说:“小雨。我轻轻的,不会让小雨痛。”
陶谦雨哭着咬紧被吻肿的嫣红下唇,掰开自己的臀肉,让男人弄,继续往里深入。然而梁耀离粗长的一根全部插入到内壁深处后,就开始急不可耐地快速顶弄,把软了身子的陶谦雨干得一晃一晃,呻吟声断断续续,呜咽着骂他:“呜呜……坏、坏蛋!没有轻,轻轻的、啊!”
这时候脆弱而诱人的陶谦雨更是让梁耀离情欲上头,他掐住陶谦雨细瘦的腰肢,挺腰耸动着下身更加凶狠的操干。
纯真漂亮的陶谦雨永远让梁耀离迷醉,失控,放弃理智。
半包烟抽完,看了眼腕表凌晨一点半。
梁耀离歪头活动几下发酸的脖子,深深叹了声气。回到病房隔间内洗干净手又漱了漱口,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躺下合眼。
一夜无梦。
第9章
盛夏的清晨依旧燥热。
窗帘被一大早前来查看的护工彻底拉开,刺眼的阳光穿过院外茂密的树叶间隙透过窗户照射到病房内。
斑驳的光束直勾勾打到脸上,梁耀离蹙起眉头睁开眼,清醒后看了眼时间六点半。
洗漱完毕,梁耀离坐在床头盯着护工喂完饭又陪了一会儿,直到外婆再次睡下,才起身去隔间换上助理送来的衬衫西装。
出门没走几步就碰到梁宗烨从走廊那头走过来,梁耀离假装没看见他,径直往前走想绕开,被梁宗烨伸手拦住:“你外婆现在清醒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但是精神还不错,医生说,不能受刺激——”
“那都是因为谁?”梁耀离沉着脸打断他。
梁宗烨五十出头人却还是精神矍铄干练毒辣,身材也保持的很好。他抬手理了理西装衣襟,没有对梁耀离的话做出回应,笑着自顾自地说:“不中意谭小姐也会有赵小姐李小姐王小姐……”
“——你以为呢?”
梁耀离抬起眼皮目光一凛,眼中骤现出冷意,沉默了十几秒后,他压住心口的怒火将视线移开,迈开步子往电梯口走去。
梁宗烨转身看着梁耀离渐远的高大背影,直至消失在走廊尽头。
这些年他用尽各种办法让外婆做股权转让都无果,他准备放弃这条路。梁耀离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也到了结婚的年龄,和其他家族企业联姻共利是最好走也是最双赢的一条路。
周一堆积的事情多,回到公司办公桌上放着助理整理好的一大摞要审批签字的文件。
早晨在疗养院内被梁宗烨几句话拿捏威胁的火气还未散去,梁耀离烦躁地扯松领带几步走到落地窗前站定,从西裤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了根烟。
白色烟雾下梁耀离眼睛里的愠色渐渐褪去,目光涣散地看向窗外某处,高大挺拔的背影透出一丝淡淡的落寞。
吐出一口烟,他伸长手臂够到桌台上的烟灰缸放到边缘轻轻嗑两下烟灰,再收回手将烟嘴抵到唇边咬住,继续吞云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