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进了娱乐圈,可以出人头地,结果经纪人就是个拉皮条的。骂经纪人没本事帮你,自己却是迫不及待出去卖,就为了博出位,有一个好的前程。”有些事情,抹去了过去的痕迹不代表不存在,安素的实力并不强,能在娱乐圈混这么些年,手上也不是没有人脉。如果不是当初陆始的强势,可能不小心,他哪天就东山再起了。“还是很可惜,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给陆止下了心理暗示,他也没能爱上你,为了要死要活,那你就只能反面下手。抢不走我的男人,就让我不高兴吧,只要我不高兴了,你就开心了。”
“你在说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安素冷下了脸,这些事情他藏的很好,以为这辈子没人会知道,却不想被司信言直接扒出来,就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丢在大街上一样,他有些冷。
“你可能不知道。”司信言冷冷的看着他:“从你接近陆止开始,你的事情就源源不断的送到了我的手上。你的过去,你的一言一行。只是我对你不感兴趣,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
“可你被一个跳梁小丑弄得生不如死。”安素不可能不反击,他嗤笑一声:“高高在上,却还是摔了下来,摔得很惨吧,哈哈哈哈哈哈被自己瞧不起的人狠狠地绊倒的感觉怎么样呢?”
“说起这件事情,其实我还要好好的谢谢你。”司信言不慌不忙,等安素笑够了,抹去了眼角笑出来的泪,才继续开口:“毕竟我能过上今天这样的好日子,还是仰仗你。”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不喜欢这些年和陆止待在一起的感觉,也不喜欢在冬城设计工作的日子,不喜欢那样的生活。如果不是靠你,我现在可能还在那个泥潭里出不来。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和陆止分手了,他玩了命的追我。”
“你知道被人追求是什么感受吗?可烦人了,到哪都能看到他,他就像是条小狗,每天对我摇着尾巴,就想讨我一个小脸。为了我去学以前不喜欢的事情,工作也不做了,门也不出了,应酬更是不会了,每天就想着我一个,为了给我做饭,厨房都炸了。这可真是甜蜜的烦恼呢。”
“你可能不知道吧,毕竟没人追过你,你喜欢的人也不喜欢你,只喜欢我。”司信言乐呵呵道:“师兄和我告白了,但是我没有接受呀。感觉怎么样?你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却巴巴的念着我。但是我不喜欢他啊,就算我不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你。”
“毕竟你让他感到恶心。”
“我离开了原本的工作,每天睡到自然醒,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心情都好了许多,人看上去都年轻了许多,我最近发现我的皮肤也好了许多。我还参加了综艺录制。你在看守所和监狱估计都看不到,但是我还是要你说一下,我的粉丝比你当明星的时候还多呢。”司信言的指尖轻点桌面,笑眯眯道:“这些都是拜你所赐呢。”
安素的已经白了脸。
他本就是靠幻想着司信言的悲惨生活来度日,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情好一些,但是司信言现在说的这些,对他来说并不是治愈他的良药,全部都是最毒的毒-药,疯狂的往他嘴里灌,脑子里都填满了黑色。
“这……这不可能……”
“怎么,有怀疑呀?”司信言耸了耸肩:“怀疑也没什么,我过得很好,你也不需要知道,毕竟你还需要在脑子里疯狂的羞辱我,才能勉强度日。这次我过来,是陆止送我过来的,你的口供,是师兄告诉我的。就算我拒绝了他的告白,他依旧想和我做朋友。”
“不像你,这辈子,多看你一眼,他都会觉得恶心。”
“恶心人就是你的目的,现在完成的很好呀,你说是不是值得高兴和鼓掌?”
他的话没有带什么脏字,但就是字字句句都让安素腿软头疼,他的精神支柱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就算催眠自己,司信言说的都是假的,他根本不开心。也没办法控制他的心态的崩溃。
“好了,探视的时间就要到了,我也该走了。”司信言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安素:“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相信你也清楚自己会被关多久。不用挣扎的,监狱里的日子我都给你安排好了,绝对会很愉快的。”
“当然,如果你想着自杀的话,那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毕竟有的人想死,是拦不住的。”司信言转身就走,半点留恋都没有:“不过你可要死透一点,要是抢救过来了,半死不活的,那我们还要安排人专门照顾你,挺麻烦的。”
安素不寒而栗,他的后半生好像已经被安排好了……
他现在就是瓮中捉鳖那只鳖,无处可去,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安素呆呆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司信言为什么可以活的好好的?他为什么没有伤心失望?他为什么不去死?
那么多年的感情被毁掉了,他为什么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明明根据他查到的消息,司信言爱那个男人爱的发狂?
他为什么能放下?他凭什么放下?
安素被一路带回了他的单间,这个单间另一张床本来是空着的,但是现在却放上了新的洗漱用品。安素慌张了起来……
是谁要来了?他会被怎么样?
谁来救他出去?!
他不要待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要收尾啦……
下篇如果开文的话,有“星际”“灵异”和“快穿”三个主题。
灵异现在好像不适合写,大家喜欢星际还是快穿呢?
星际的话是西皮想看的软兮兮萌甜小可爱受×世人皆知注孤生温柔切开黑攻
快穿的话是自带圣父光环强势撩人大佬受×战争兵器木有感情攻
大家举个手手吧~
第99章 被嫌弃的第九十九天
陆止就在外面等着司信言, 非常的局促不安,转来转去的, 都坐不下, 让一旁负责带他们的警察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司信言站在角落里看陆止团团转了一会,一副不放心担心他被欺负的样子, 但就是很听话的没有进去找他,心情更好了。他开口问:“想进去看看他吗?毕竟你们曾经是朋友。”
陆止皱着眉摇了摇头:“看他做什么, 恶心人而已。你还好吗?他没说什么话吧?让人把他舌头拔了, 省的他乱说话。”
司信言白了他一眼:“法治社会, 我们要做守法公民, 说话的权力还是要给他的。”
毕竟有了希望, 才能够更深刻的体会到绝望,不是吗?
陆止跟着司信言出了看守所,看司信言心情愉快的样子,心情也跟着好。“言言,还想做些什么吗?”
“你想邀请我做什么吗?”司信言回头看他。
陆止有些无措, “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陪你。你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我想看见你一直笑。”
司信言揉了揉自己的脸,道:“一直笑就算了,脸累。”
陆止又无话可说了,他找了一堆的追求指南,但是面对司信言的时候,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的, 只能是跟在司信言的身后低着头走,活像是被司信言抛弃了的小狗。
司信言开门上车的时候有些无语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只是给了个眼神,他就又颠颠的凑了上来,很是自觉和殷勤的上了驾驶座。
司信言摸了摸下巴,有一种陆止莫名其妙就被他给调教成忠犬的感觉,但是其实他也没做什么,他就自动自觉的变成这副样子了。司信言也不是不喜欢这个样子的陆止,就是觉得有些狗腿过了头。
车子被发动了,车里很安静,司信言不说话的话,陆止也不会主动提起话题,就怕说的话题不好,惹得司信言烦,他不觉得司信言喜欢和自己说话,最近他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如果你真的想追求我。”司信言冷不丁的开口,吓得陆止手一抖,如果不是他及时强迫自己冷静,怕是两人都要在路上狗带。“那我觉得你需要明白一件事情。”
陆止在路边随便找了个停车位,把车子停了下来,这才松了一口,心有余悸的看着司信言:“言言,下次要聊这种话题,我们回家好不好?你突然这样开口,我要是心理承受能力弱一点,怕是要直接狗带。”
司信言想了想,点头道:“行,那我们回去再说。”
陆止哭笑不得,真的很像凑过去亲一亲他,不过他现在没有这个胆子:“别呀,我需要明白什么事情?你说,我一定改。”
司信言双手抱胸,一边思考一边开口:“我想要的是一份平稳的,互相尊重的感情,我们可能没办法保证对彼此的心意和付出都是对等的,但是我想尊重必须是对等的。你没有必要把自己放的那么下去对待我。诚惶诚恐的好像我是你祖宗一样。”
陆止呆了呆,随即勾唇道:“你可不就是我的小祖宗吗?”他难得有胆子开口这样调戏司信言,也不怂了,直勾勾的看着司信言道:“言言,我在你面前放的低,是我愿意。我愿意任你拆迁,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去做,我不会不开心。但是如果你觉得这样让你舒服,那我也可以不做。我们根据你的感受来,你喜欢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
司信言抿了抿唇,他说不出那种感觉是什么,但是绝对不是他们现在这样的交流模式:“陆止,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还是只是单纯的因为我死过一次,所以你想要补偿我?”
“我爱你。”陆止想也不想就表白,也许是从前憋在了心里,因为各种而言的原因错过了太多,所以现在他开口都毫不犹豫。“言言,我爱你。我做任何的事情都是因为我爱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也想补偿你,我想要对你好,只是单纯的想要对你好。你不需要想太多,只需要感受这一切就好了。”
司信言想了想,到目前为止其实他也没觉得这种养只小狗的感觉很糟糕,这次提出来,主要是觉得陆止这样做,他自己可能会不情愿或者有其他的情绪。如果只是为了让他看到而做这一切,司信言就不建议了。
虽然他们分开了,但是司信言是尊重陆止的,他不想看到陆止因为什么原因而低三下四,哪怕对象是他自己。
因为爱他,所以不想看到他卑微的模样。
但是也因为爱他,所以司信言不会阻止他想做的事情。
陆止是自愿的,那他们就保持这样的相处状态,他们不可能回到过去的环境和氛围之中,那样的相处是病态的,而新的相处模式是需要他们去慢慢的实验和感受的。
经历过一些事情后,司信言现在也很看得开。
他不知道自己想不想答应陆止,也许他们一直这样过下去也不错,就当彼此的邻居,偶尔可以一起出去吃饭,如果不想看到对方,关门回自己家也可以。
司信言发现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就算是走到了今天,他对自己的未来生活其实也没有明确的概念。不过那不要紧,走一步看一看也是可以的。
就像司信言想的那样,他们在大门口分道扬镳,进了两间屋子。
陆止也不是不想跟着司信言进屋,但是司信言没有邀请的意思,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司信言关上了门,他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最起码从他们分开到现在,他是真的一次都没进过那间屋子,能做的大概是在自己的房子里盯着他们相隔的那堵墙,想象着墙后面的房间里的那个人在做什么。
司信言到家的时候,发现纪锐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听到他回来的声音也没有起来,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司信言一边放包脱外套一边问他:“过得怎么样了?”
纪锐伸出了手,像是溺水的人要去抓浮木一样,抓住了司信言的手,满脸的委屈:“言言,宝贝,救救我呀……”
“怎么了?”司信言挑了挑眉:“是你的未婚夫满足不了你,还是太满足了你,还是你坚持逃婚不想说真香呢?”
纪锐:“亲爱的,你彻底变了,你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纯洁的言小言了,你现在满嘴都是……呸!”
司信言掐了一把他的脸:“行了,起来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还不了解你吗,如果不是对他的脸或者是他的身材一见钟情,你才不会和他滚上床。你别告诉你我你想要的只是一夜激情,撩玩就跑啊,那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整天求滋润的纪锐,需要我把你的网络账号原创发言都给你找出来朗读吗?”
就太羞耻了,纪锐什么话说不出来,真要是被朗读他真的要羞愧得找块豆腐当场撞死。
“祖宗,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和我立场一致谴责一下那个狗男人不好吗?”
“你知道我现在很想把你打包送出去的对吧?你们什么时候结婚?你这段时间在我这里住的房租就当成我给你的随礼吧,不用找了。”
纪锐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说要结婚了,打死我我也不要说真香!”
司信言懒得搭理他:“也不知道是谁,发过的誓言一个个都变成了flag,现在悲伤插满了旗子,还继续信誓旦旦。”
纪锐膝盖一痛,不过他装傻充愣,他说过什么话吗?他都不记得了。“你今天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晚饭还是点的外卖。”
“去简单的看望了一位罪魁祸首先生。”司信言端出了一扎果汁,给纪锐倒了一杯。“早上打的,冰过了,应该很不错。”
唔唔唔 纪锐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对司信言继续道:“宝贝,你不知道亚度尼斯多过分!他居然早早的设了局就为了抓我!在网上玩游戏是故意的,撩我也是估计的,见面也是他设计的,你说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我咬到他肩膀都流血了,还觉得不解恨呢!耍我很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