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营业后影帝他想转正[穿书][现代耽美]——BY:湫咪

作者:湫咪  录入:04-01

  金鸣见他如此着急,不免搓着手坏笑:“死鬼,我看你是医院里憋坏了吧!”
  “是是是,我急不可耐地想看看你手机里那些温柔似水的小美人。苏然你是知道的呀,又冷又没情趣。”他冲着金鸣无奈摇头,如果他是白鲸,此刻一定在那冰冷的海水中怅然地吐出个忧郁的水圈。
  金鸣一听跟着皱起眉头来,只不过他嘴里真是没句正经的话:“唉,我不知道。我又没上过手,傅大导演要是愿意将人赏我,我倒是可以品鉴品、哎哟疼疼疼!”
  金鸣话说一半,电梯的门就开了。里头站着那位又冷又没情趣的大美人,他冷着一张脸伸手握住金鸣的手腕,远远看着就像是在礼貌握手。可此刻金鸣已经疼得头顶都冒了汗。
  苏然转头看着他,眼眸中翻涌的巨浪似乎要淹没他的头顶:“阿兴,我告诉你少这种人瞎混,你是听不懂还是故意惹我?”
  你告诉的是傅兴风,而我不是傅兴风。所以也不算是故意惹你。多谢你在医院里探望我几回,虽然我还在昏迷,虽然你本意照顾的不是我。不过……还是多谢!
  傅兴风在心底默默回答,挑眉微笑间眼神中散落的温柔让苏然为之一怔。像是抓了一把阳光挥洒进去,配上那双桃花眼煞是好看。
  苏然下意识地松开了金鸣,瞩目着眼前人问道:“我们不是说好在台上把各自已婚的事情曝出来,方才为什么不官宣?”
  傅兴风闻言抱胸默默朝着金鸣挪了一寸,大有母鸡护崽的架势,方才眼里的阳光立刻化作酷夏灼人的烈日,对着苏然剑拔弩张:“突然就不想了,不行吗?你要觉得不爽和我离婚啊!”
  “阿兴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傅兴风看着苏然咬牙切齿却又拿他没有办法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方才那话是说到了点子上,再接再厉地无赖道:“过奖过奖,我本就如此,以前没看清是你眼瞎。让开,我还急着去耍呢!”
  他伸手挡住即将关闭的电梯门,半跨进去挑眉逼迫苏然让开。
  苏然在转身后突然握住他的手腕,语气放柔了两分,却依旧能听见里面冰冷冷的戾气:“我的胸针不见了,待会还要上台,你的给我!”
  “以物官宣也不行,你少套路我。”
  苏然已经伸出了手,他连忙捂着胸口倒退一步,两人看起来就像是在争夺传国玉玺一般在电梯里你捉我挡。
  傅兴风见苏然如此纠缠,只能一把将人推了出去,金鸣也默契地连按关门键。
  在电梯即将关闭的那一刻,他还不忘冲着苏然挑衅,励志要把好感度刷到最低:“别以为夫夫多年我就会念旧情,恪守本分否则我我……我休了你!”
  “兄弟可以啊!没想到我们傅导在苏然面前那么霸气!虽然“休了你”那三个字略显怂蛋,但是前面简直嚣张到爆表啊!哎……前几年你和我偷偷摸摸的,还以为你是被夫管严了呢!”
  金鸣对着他星星眼鼓掌,他也配合地甩了下头,保持着霸气的姿态一路到了百临门。
  这地方他头一次来,听名字就像是那种场所。身为渣男当然要来温柔乡里长长见识。
  在他傅兴风的字典里,花花公子分为两种,一种骗情骗爱和老实人玩,一种拥抱大海专挑愿者上钩。他要做后者,大家谈好各取所需也没有心理负担。
  今天来这儿,就是要向公众传递一个讯息:他傅兴风就是一个无所畏惧的渣男!他傅兴风就是要兴风——作浪!
  “哈哈!来,都来!一人一首,一首五千块!”
  他左拥右抱翘着二郎腿,在靡糜的音乐下摇晃着号称“液体黄金”的贵腐酒,金黄色的酒液滑过他的舌尖,在口腔中翻涌出层出不穷的口感来,甜美丰盈带着菠萝蜜饯的味道和优雅的花香,仿佛在亲吻天使一般美妙。
  这样好的酒也才八千块一瓶,对于祖业有几百亿的他来说,以后想喝多少是多少,
  真的是……太TM爽了!
  ***
  乌云吞月,半醉的傅兴风被两个小美人架着出了门,金鸣这小子已经甩开他快活去了,他却不打算今晚就入温柔乡。
  摇晃了一下,俯身搂着右边的小美人问道:“你们俩谁会开车?送我回去,一公里一千块。”
  “我会,我只喝了点啤的 ,能送您回去。”
  “那不成,酒驾违法。我傅兴风额……可是个守法的好公民。”
  他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对面草丛闪过诡异的光。要不是他穿越的剧本不走灵异路线,他都要怀疑那是鬼火晃过。
  傅兴风挑了下眉,迈开步子趔趔趄趄地往前走,身后的小美人生拉硬拽也无济于事。
  “撒开!”
  “傅导,您别过去啊……那是狗仔!”
  “哎呀别管他了,快走!被狗仔拍到傅导和我们一起,到时候闹大了我们也要被老板娘罚。”
  没有了束缚,傅兴风直冲对面,抬腿轻松跨越高高的半墙围草,他冲着里头的黑影叫喊:“小子……别跑!你别跑!”
  也许是狗仔揣着机器不方便,也许是傅兴风的腿太长。他追了不到百米远就将人逮住,打着酒嗝厉声道:“来啊额……拍我算什么,采访我啊!”
  “傅、傅导,我不敢了,我马上删,我马上删!”
  “唉!不行,不能删,你得去找家报社,明天就登刊,否则我……弄死你!听见没有!”
  黑影在他的注视下抖抖索索:“知、知道了……”
  “知道了就快去!”
  “哦,哦。”
  “等一下,你帮我叫辆车。”
  ……
  楼下的门铃响个不停,手机也在不停地震动。他看了眼来电人,果然不出他所料是苏然!
  看来昨天那个狗仔工作很到位嘛!
  说明天就明天!说登刊就登刊!
  要是那狗仔去找家公众号或者网络媒体什么的,舆论反应速度过快都不够他睡到第二天晚上。
  傅兴风懒懒地打了个哈气,划关了手机后不紧不慢地洗漱、穿衣。务必让门口的苏然等到心情爆炸。
  待一切收拾好,已经又过了半个小时。他这才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只是来客比他预想中多了一位。
  苏然一身干净的白衬衫黑西裤,一如往常一样打着暗纹领带。而他身边却站着傅兴风的爷爷——傅谨
  老爷子西装革履带着绅士帽,看起来倒和苏然像爷孙,手上拄着黑胡桃色的拐棍,怒不可遏地瞪着眼,嘴唇上花白的胡子都在颤抖,像是雪崩来临前颤动的冰山。
  傅谨:“傅兴风!你还知道来开门啊!”
  作者有话要说:  《论见长辈时滑跪的重要性》
  ——薛定谔の傅兴风


第三章
  额,傅谨不是在大溪地吗?
  不过这样也好,他可以当着祖辈的面将他和苏然的关系彻底掰持清楚了,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傅兴风愣了片刻后,快速地将两人迎了进来,倒上茶,装作毫不知情地嬉皮笑脸道:“爷爷喝茶。苏然你也真是的,来也不打个电话。我好多准备一下啊!”
  “苏然给你打电话你接了吗?”傅谨用力地敲了敲客厅的瓷砖。
  “啊?打了吗?”
  他状似吃惊地一愣,然后摸了摸身上,无果后说道:“哎呀,我的手机!好像还在宴会厅。爷爷你看我这脑子,自从进过一次ICU整个人都不大好了。昨天也是,回来后一觉睡到现在才醒。”
  “是睡到现在才醒,还是睡在别处现在才回来!?傅兴风!你给我跪下!”
  傅谨的胡子都吹了起来,白眼珠里血丝萦绕,一则是怒的,二则是从别的地方急急赶过来导致的,三则是方才又在门外吹了这么久的冷风。
  傅兴风想起了自己过世的亲爷爷,老年人血压高,生气最要命了。他顿时觉得自己这戏是过了,该认错让老爷子消气说正事了。
  他正要跪,苏然却一把捞住他的胳膊,低头咬唇而后突然爆发:“爷爷,您不要怪阿兴,都是我的错,是我这段时间拍戏太忙,阿兴只是和我赌气罢了。”
  深邃的眼眸波光粼粼,是泪水在荡漾,深凹的英式眼眶红了一片,看起来当真是美人欲泣,楚楚可怜。
  再加上苏美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攥着他的袖肘,微凉的体温带了几分欲说还休的无奈。
  遇刚则刚,遇柔则傻眼的傅兴风顿时僵在原地。
  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早点把婚离了。
  美人可千万别哭啊!
  他是混蛋,他、他给美人擦擦……
  傅兴风回神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两张餐巾纸往苏然脸上凑。
  苏然被他擦着,背地里却在狠狠地揪他的手肘,仿佛在埋怨、在控诉。
  “唉……你也是。你知道他是那种性子,就该把他看紧点咯!难能把他一个人空丢个大半年。至少一个星期要见一面吧?”傅谨虽说是在责备苏然,可语气却和蔼甚多,像位站在银杏树下眯眯笑的老教授。
  苏然大约是觉得委屈,一下子哭了出来,声音不大,泪水好多,将纸巾浸湿了不够还顺着他的指缝流淌到掌心。
  苏美人的脸颊冷冷,泪却是热的,烫得他掌心乃至心尖都疼,忍不住地哄道:“宝贝别哭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完才意识到这话真是渣透了!
  “你带然然去楼上卫生间擦把脸,一天天的,就知道惹事!”
  傅谨说完抡起拐棍就要朝他小腿肚上打。他躲闪不及反而被敲到小腿骨。
  哎哟喂……当真是疼。
  他咬牙扶着苏然一瘸一拐地走着,要进入卫生间时却被苏然一把拖进了书房。
  苏然敛了泪珠将房门反锁,冷冷地看着他抱腿在地上呜呼哎呦却也不过来搭把手。而是直接走到老板椅前,扯松了领带坐下,霸气地横着腿冷笑道:“傅兴风,你能耐啊!”
  刚刚那个娇弱可怜的美人呢?
  影帝的演技果真不是盖的,苏然这是打算关起门来兴师问罪了吗?怪不得傅谨让他去楼上的卫生间,是算准了苏然要收拾他啊!
  傅老爷子!这胳膊肘可不兴外拐啊!
  傅兴风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即便是抻着桌面勉强站立,也不忘保持自己的渣男气概,无所畏惧地表明态度:“别说了,离婚吧!”
  苏然嘴角扯动了一次,看不出是喜是忧,伸出并拢的两指朝他勾了勾。
  他强忍着疼走过去。为了站稳些,他干脆俯身撑在苏然的扶手两边,想以居高临下的态势将苏然不怒而威的气场压回去。
  他学着电视剧里和黑老大谈判的卧底警察,凝视着对方眼眸,用低沉的嗓音问道:“怎么?”
  苏然没说话,而是抬手顺着他的匈前摸了起来,然后是大腿、屁谷。
  冷而长的手指瞬间变成了点火棒,气氛一下子从焦灼变成了另一种胶着。
  尤其是苏然一套“美人十八摸”后,诱人的红唇中还溢出两个字——“给我”
  他连忙按住那双不老实的手,磕磕巴巴地“嗯”了半天连他自己都觉得羞。
  “说好的,现在不行了?”
  “不是不行,是不合适啊!”
  苏然挑眉抬眸:“你没带?”
  卧槽……虽然是成年人,但是能不能不要一上来就聊这种话题干这种事,心脏受不了啊!
  傅兴风……你老公要和我临别一炮啊!
  你在天之灵教育一下他成不成啊!
  我鸭梨很大啊!
  傅兴风临近崩溃,还好苏然悬崖勒马来了一句:“没带说什么离婚,你匡我呢!”
  他羞耻地别开脸,呼吸了一口未成年的干净空气,努力保持自己声音不颤抖,小声地商量:“带不带或者戴不戴都不行。不是那种不行,是我不同意。我不爱你了,苏然咱们好聚好散。”
  “有病。”苏然突然骂了他一句,伸手掰过他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你知不知道那组照片花了我八千万,这钱按照协议得得算在你的账上!你现在东西不交就想离婚,违约还想提前解约。傅兴风……你想得挺美啊!”
  照片?
  看来狗仔没把料曝出去,而是被苏然截胡了。既然都压下来了,还要把傅谨带过来做什么?要挟他?
  不对,苏然提到了协议和解约。那他们之间很可能不是单纯的夫夫关系,而是某种合作。
  至于东西,额……方才是他想歪了。可谁让苏然一来就上手,还问他带没带,咳咳咳咳。
  傅兴风此刻来不及为自己刚刚的异想天开羞涩,一门心思想把原主和苏然的协议弄清楚了,于是尴尬地挠着自己后脑勺说:“额,出院以后有些事记不太清了,你也真是的,有事好商量嘛,好好的干嘛把老爷子招过来,他年纪都这么大了……”
  “爷爷是昨天上午的飞机,还有狗仔,早就在宴会厅门口埋伏好了。”
  “你都知道!你不提醒我!?”
  “失望、胸针。我没对你说过这些词?是你自己性急怪不得旁人!”
  ……?
  什么玩意啊?苏然脑残吗?手机不用非整这些代号口头表达。
  “电话、微信、短信,哪个不行?非要弄得和特务一样,我记不住这些代号,麻烦你下回直接说。”
  他极力地控诉,苏然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这是你自己定的规矩。”
  傅兴风石化了,他没想到原主居然可以这么中二。怪不得他出院后苏然一个电话都没和他打过了,微信也是寥寥几条,还不如那些订阅号热情。他还以为两个人之前冷战了,毕竟原主是个实打实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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