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言桃花眼泛着水光,委屈地咬住下唇,可怜兮兮道:“唔……疼……”
郁渊将江初言的右手放在他的心脏处,轻笑道:“我这里也疼。”
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泛着迷茫,想不明白郁渊在疼什么?明明占据主导的人是郁渊,强.迫他的人也是郁渊,郁渊为什么会感到疼呢。
“接下来还有更疼的。”
看到郁渊猩红诡谲的瞳孔,江初言实在有点害怕,“老公,你冷静点。”
江初言意识到,如果他现在不服软,某个地方肯定要遭.罪。
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清凌凌的,看起来很乖巧,“老公,我不反抗,我想先适应一会儿。”
郁渊眉梢微扬,“少爷想怎么适应?”
江初言压下羞.耻心,抬起清凌凌的眼眸,小声问:“老公,请问我可以和你接吻吗?”
小少爷被欺负的耳垂是红的,桃花眼泛红,鼻尖染着浅浅的红,睫毛扑簌簌发颤,很惹人心疼。
“少爷要主动么?”
江初言红着脸,咬住唇点了点头。
当前最重要的是先安抚好郁渊。
“老公,你要不先把我的手铐解开。”
郁渊:“少爷又想逃跑?”
“不是,我没有想跑。”
江初言纤长浓密的眼睫颤了一下,看起来清纯可怜,“我只是想和老公接吻,我躺在床上不太方便吻老公。”
郁渊解开了手铐和床柱相连的部分,没有解开手铐。不过即便是这样,也让江初言有了很多安全感。刚才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时候,江初言特别害怕无助。
郁渊漆黑眼眸泛起笑意,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盯上猎物的恶狼。
看到郁渊那么直白的眼神,江初言有点扛不住。他凑过去,坐在郁渊怀里,浑身软成了一滩水。
先用手捂住郁渊的眼睛,江初言脸蛋染着红晕,嗓音软糯,“老公,你不许偷看。”
“嗯,我不看。”郁渊嗓音有点哑。
郁渊眼底略有些青黑,最近几天应该没有睡好。可能是在找他。
想到这里,江初言心里浮现出愧疚,“抱歉,我以后不会不告而别。”
江初言仰头凑过去,试探地用唇亲了郁渊的下颌。
男人下颌有刚清理掉的胡茬,略微有点刺人。身上有股内敛清冽的薄荷味,不凑近几乎闻不到。
凑近以后,这股浅淡清冽的薄荷味,却莫名有些令他上.瘾,让他想和郁渊贴得更亲.密些。
江初言吻上郁渊的唇,用唇轻轻蹭了蹭郁渊的唇。
相贴的地方泛起绵密的痒.意,江初言脸颊瞬间变得通红,雪白颈侧也染上浅粉。
“老公,我这样亲可以嘛。”
江初言实在没有经验。
再加上他有亿点点害羞,不好意思做太过分的举动。
视线陷入黑暗,怀里的少年抱起来温热香软。
这种蜻蜓点水的一触即分的吻,如同饮鸩止渴,激起郁渊心底更深的妄念。
郁渊问:“少爷要喝酒么?”
江初言红着脸蛋,点了点头:“要喝。”
酒壮怂人胆!没准喝酒以后现在所有的问题都能得到圆满解决。
郁渊拿过来一杯红酒,将红酒递到他的唇边。
手腕被锁住,江初言没办法拿酒杯,只能任由郁渊喂他。
江初言张开唇,仰头喝了一小口酒。
红酒清冽甘甜的味道在口腔中绽放开,味蕾愉悦地战.栗着。
郁渊仰起酒杯,红酒流动的速度逐渐加快。江初言不得不仰起头,努力将酒液喝干净,避免红酒流到外面。
但红酒还是不可避免地淌落到外面,顺着少年红润的唇淌过下颌线,然后淌过精致的锁骨,沾湿了雪白衬衣。
江初言反应再慢也意识到了郁渊是故意这样做。
“老公,你慢点,我实在喝不完了。”
小少爷唇色水润软红,雪白皮肤坠着艳丽的红酒,浑身有股红酒的清香。
郁渊仰起酒杯,将玻璃杯中的酒液忽然全倒在江初言身上。
深红色的酒液从脖颈灌进来,淌过江初言的胸口,身上的衬衫瞬间湿透了。
皮肤猝不及防接触到冰冷的酒液,江初言登时打了个冷.颤,懵了片刻。
江初言抬起眼眸不满地瞪了郁渊一眼,嘟囔道:“老公,你要干什么呀?”
江初言以为郁渊是手滑了没有拿稳杯子,掀起湿透的衣服催促道:“老公,你快帮我擦干净。”
“衣服湿了有点不舒服。”
郁渊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干脆道:“不舒服就脱了吧。”
“不能脱!”江初言警惕地护住衣领,像只支楞着耳朵的小猫。
如果衣服没有了,那他岂不是更加危险了。
“老公,你帮我把身上的红酒弄干净就好,其它不需要做。”
郁渊吻上少年沾着红酒的侧脸,细细密密的吻从脸颊往下落。
“我帮少爷弄干净。”
唇角的红酒被舔.舐干净。
清冽甘甜的酒液在唇齿间弥漫开,酥.麻的感觉在脑海中绽放开。
砰、砰、砰!!!
心脏越跳越快,沉溺在这个吻当中。
喜欢的情愫自心底生根发芽,开出繁茂热烈的花。
爱恋化成酒液,丝丝缕缕地缠在江初言的心脏。
让他往下坠落,越坠越深。
整个人沦陷在炽.热的爱意中。
第42章
江初言感觉很舒服, 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
全身像是浸.泡在温水当中,每个细胞都愉悦地舒.展开。
忽然,唇上的温热离开。
江初言迷茫地睁开琥珀色眼眸, 唇角嘟起小酒窝, 不满地问:“老公, 你怎么不继续了呢。”
郁渊眸光温柔,“少爷想接吻么。”
“想接吻……”
江初言桃花眼眼尾氤氲开浅淡绯.红,仿若被碾.碎的桃花.瓣,浅红色的桃.汁淌出来。
郁渊轻声诱.哄道:“少爷自己贴上来。”
郁渊说话的时候唇轻轻蹭着他的唇, 若有若无的触碰最撩.动人心。
江初言仰起脖颈,忍不住想回.应郁渊。奈何他手腕被.拷住, 没有办法移动身体。
“老公。”
江初言的叫声软软的,像是小猫在撒娇哼唧, 泛着几分委屈。
“老公,我实在够不到……”
郁渊低头再度吻上少年的唇,热.烈缱绻。
江初言唇色软红,心甘情愿被这样对待, 嘟囔道:“老公,我身上还有好多红酒。”
红酒沾在腰部的皮肤上面,冰冰凉凉的触感。
郁渊将少年皮肤上的红酒轻柔地吻掉。
温热触感传来。
被吻的地方仿佛着了火,热度弥漫开,烧得江初言头皮发麻, 心跳失.速。冷热交.替, 江初言大脑绽放开绚烂焰火。
无数细小羽毛轻柔划过心脏,江初言心跳声逐渐失.控。
温热的吻从锁骨往下落。
郁渊嗓音带着沙哑笑意,“只是接吻,少爷已经有fan应了。”
男人嗓音带着戏谑的笑意, 仿若一道惊.雷.劈在江初言脑海里。
江初言脸颊瞬间变得通红,缩起身体努力想掩饰,“我、我没有!”
“老公,你不许胡说八道!”
“少爷在我面前永远不需要伪装,我永远不会伤害少爷。”
郁渊将少年的右手放到他的心脏处,“少爷可以信任我。”
“少爷是我的信.仰,我的理想,我的全部。”
“我永远是少爷最忠诚的骑士,誓死为少爷效忠。”
郁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漆黑瞳孔清亮,承载着满满的爱意与温柔。
“言言,我爱你。”
“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身体相贴,心脏亲近地维系在一起,甚至连心跳的频率都变得相同。心脏跳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心率再次失.衡。
江初言能清楚感受到,郁渊炽.热浓烈的爱意。
坚固的心墙破开一个裂缝,隐.秘的喜欢顿时涌出来,如同开闸的洪水,让江初言所有理智都溃不成.军。
浓浓的喜欢在心脏翻.涌,盛开出热烈的玫瑰。
江初言主动吻上郁渊的唇,笨拙地诉说着他的喜欢。
暧.昧狭窄的空间内,热度持续攀.高。
仲夏夜的璀璨星河悬挂在天际,微风拂过,水仙花迎风绽放,爱丁堡古老庄严的哥特式建筑见证了这一切。
江初言主动握住郁渊的手腕。他耳垂红透了,咬了咬唇,嗓音很小却认真坚定地说:“老公帮帮我。”
“怎么帮。”
郁渊搂住少年的腰,“用手用zui还是用这个?”
江初言脸颊愈发红,慌里慌张移开视线,不敢直视郁渊,小声喃喃:“我、我不知道……”
郁渊调笑道:“那三个都用好了。”
听到这样的话,江初言眉梢眼角坠着艳丽的红,琥珀色沁出泪珠,红着脸蛋:“好、好的。”
郁渊咬住少年耳垂,“少爷想先用哪个?”
“老公不要再问了。”江初言凑过去堵住郁渊的唇,不许郁渊再说话。
郁渊随手从旁边的墙壁拿过来一条毛绒绒的尾巴,调笑道:“少爷要试试这个尾巴吗?”
尾巴绒毛雪白蓬松,可爱又俏皮,看起来像只布偶猫毛绒绒的尾巴。
江初言试探地摸了摸,触感绵软,摸起来很舒服。尾巴的握柄是黑色,上面还刻着漂亮的花纹,刻痕有的深有的浅。
奇怪的是,这个握柄有点太长了。
江初言桃花眼泛着水光,迷茫地问:“这个要怎么试?这个难道也可以穿在身上吗?”
郁渊指尖滑过握柄,“可以戴在身上。”
“如果少爷想试,我可以帮少爷。”
江初言第一次涉足陌生的领域,乖巧听话地点头道:“好的。”
过了五分钟,郁渊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江初言这个尾巴的正确使用方法。
江初言吓了一跳,眼睫扑簌簌发抖,害怕地揪住郁渊的衣角,可怜兮兮道:“尾巴太长了,不行的。”
郁渊心疼江初言,舍不得让少爷受伤,“那我们下次试吧。”
“第一次,我们先来做一些简单的事情。”
郁渊解开少年的衬衫。
衬衫沾满了红酒,滴滴答答地往下渗着酒液。
郁渊将泛着红酒清香的少年抱进怀里,吻上少年的唇。
「后续大yan仔」
……
江初言咬了一口脐橙,脐橙真好吃。
味道酸酸甜甜,清甜的滋味弥漫在口腔。
郁渊舔.掉少年白玉指尖的橙汁,故意停下来,漆黑瞳孔仿若兽.类,“我喜欢少爷,少爷喜欢我吗?”
“答对问题的乖孩子,才能有奖励。”
橙汁无法涌.出来。脐橙忍不住快要哭了。
精神紧.绷成一条直线,在快要断.裂的边缘,江初言漂亮的脸蛋沾着泪珠,雪白肤色染着艳丽红晕。
江初言彻底意识到。
他喜欢郁渊。
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而是恋人之间的喜欢。
想和郁渊拥抱接吻,想和郁渊做喜欢的事情,想和郁渊共度余生。
这种喜欢早就有迹可循,但是他始终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意。他害怕被欺骗,被背叛,更害怕落入亲生父母那样的凄惨下场。他不相信爱情,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会对他忠贞不渝。
但是现在他愿意鼓起勇气,相信郁渊一次。
江初言主动吻上郁渊的唇,琥珀色眼眸泛着缱绻爱意,桃花眼眼尾氤氲开水光。
“老公,我也喜欢你。”
“我爱你。”
……
过了不知道多久。
江初言睁开艰涩的眼睛,窗户外面一片黑暗,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床头放着一盏暖橘色的台灯,暖橘色的灯光洒在卧室内,让他心里暖洋洋的。
江初言张了张唇,发现喉咙已经完全哑了。
昨天晚上,他本来害羞地不想发出声音,都怪郁渊非要逼他发出声音。
混蛋!
江初言气愤地用力锤了一下床,雪白脸颊鼓起。
少年白皙手臂上,分布着浅淡的小草莓。
江初言偏过头,看向身侧的镜子。
昨天晚上,这个镜子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郁渊喜欢在镜子前面做。边做边问他感受是什么。江初言忍不住呛了一句“不会吧不会吧就这?老公你也太慢了”,后果很惨烈。
全身镜里面,江初言雪白侧颈上也染着浅红色的小草莓。
呜呜……他变成了这幅模样,还怎么出去见人。
都怪郁渊那个混蛋!
江初言用右手撑着身体,努力从床榻上坐起来,坐起来的过程中,腰部像是快要断了,传来一阵阵酸涩的疼痛感。
郁渊昨晚像是条野性难训的疯狗,疯了一样。
江初言感觉自己浑身都疼,关节像是生锈了的机器人,行动的时候僵涩难受。
江初言简直想拿出来他的八十米大刀,狠狠给郁渊一个教训,让郁渊知道他不是好欺负的。
唯一庆幸的是,幸好郁渊没有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用在他身上。光是郁渊一个人就让他受不了,如果再加上那些东西,江初言简直不敢想象qwq
“少爷醒了,来喝点东西吧。”
卧室房门推开,郁渊手里端着一碗热粥,清粥上面洒着玫瑰花.瓣,看起来让人很有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