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嘉轩2:沉默之诗[现代耽美]——BY:徐徐图之

作者:徐徐图之  录入:04-21

  金旭要抱他,他朝前一扑,也不记得自己在哪儿,抬眼一看是金旭的脸,就在人家脖子上乱亲一气。
  “你……”金旭没防备,被亲得一激灵,知道这还在公共场所,道,“别闹。”
  醉鬼哪管这些,还笑起来说:“伴娘想加我微信,你气不气?”
  金旭:“……”
  尚扬把俩事混在一起说:“还要给你介绍美女,气死我了。”
  金旭:“……”
  尚扬:“你是我对象,真想跟他们说啊。”
  他嘀嘀咕咕了几句,不说话了,是醉得睡过去了。
  金旭没辙,把这男公主抱了起来,打算出去直接坐旁边电梯,尽量不惊动别人地上楼回客房。
  结果一出来。
  邢光:“……”
  金旭:“……”
  尚扬是已经醉死过去了,不然也得当场羞愤而死。
  傍晚,天擦黑。
  睡了半天的尚扬醒了,标间客房里灯按着,金旭在旁边床上摸黑玩手机。
  他动了动,发出点声音来。
  金旭开了灯,过来看他:“还难受吗?”
  尚扬道:“头疼。”
  “该,”金旭道,“谁来敬酒你都喝,是你结婚吗?”
  尚扬也不与他争辩,只道:“想喝水。”
  金旭去端了杯温水给他,又教训了他几句。他把水喝完,倒头躺在枕头上,说:“别说了,我真的头好疼。”
  金旭道:“怎么办?吃解酒药还管用吗?”
  “你来。”尚扬道,等金旭过来他旁边,他又说,“你别骂我了,亲亲我。”
  金旭:“……”
  但撒娇怪尚主任马上想起来一事,又爬了起来,道:“我臭死了,先去洗个澡……不对啊,我怎么换过衣服?”
  金旭道:“你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中午回来你就不睡,闹着非要洗澡,我就帮你洗了。”
  “只帮我洗了澡吗?”尚扬狐疑地感觉了下,酒醉后本来就浑身酸痛,感觉不出什么。
  “不只,”金旭指了指酒店的落地窗,说,“洗完澡一出来,你光着跑到窗前跳舞,我拉你,你不领情,咚一声跪下,就要拽我裤子。”
  尚扬:“……然后呢?”
  金旭道:“然后事情就自然地发生了。”
  尚扬顺着他的描述想下去,震惊极了,大白天落地窗前,他一丝不挂在那里给金旭……啊?啊???啊!!!
  “平时是看不出,”金旭道,“领导,你内心很狂野啊。”
  尚扬坐在床上,一头乱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他以前有给金旭……过,但因为尺寸问题总觉得很难,他不太享受这事,怎么会醉了还主动去……?
  金旭添油加醋描述了几句,越说越离谱,尚扬终于觉得不对了,他怎么可能那样?!道:“你编的吧!”
  “对啊。”金旭说,“实际上是我把你按在落地窗前……”描述得越发离谱了。
  尚扬彻底不信他的鬼话了,说:“到底我醉了还是你醉了,还挺敢想啊小伙子。”
  金旭逗他半天,笑了起来,道:“还要亲亲吗?”
  “要。”尚扬道,“我去刷牙,你等会儿。”
  而且晚上还说好了,要去邢光的新家里看看。
  刷牙到一半,听到外面楼道里脚步匆匆,一阵乱套。
  “我出去瞧瞧。”金旭开门出去了。
  尚扬刷完牙出来,金旭也回来了,说:“这层有几间房住了邢光的同事,也是中午喝大了没回去,刚才说有案子,叫他们赶紧回队里。”
  “大案?”尚扬道。
  金旭摇摇头,不太清楚了。一下叫这么多刑警都归队,想来不是小事。
  但很快,邢光把电话打给了金旭,匆匆说明晚上的娱乐活动都取消了。
  尚扬接了过去:“我醒了,你们队里是不是有案子要忙?不用顾我们了。”
  “真不好意思,下次有机会再来,好好招待你们。”邢光新婚燕尔,洞房也泡了汤,原因是,“群众报案,本市刚发现了一具女尸。”


第29章
  能使得市局刑警队全员紧急归队,这具女尸大概已经能确定不是自然死亡,存在杀人抛尸、恶性事件的可能性极大。
  至于更具体的情况,邢光没在电话中再与他俩细说,两人当然不会刨根究底地追问。
  挂了电话,尚扬和金旭面面相觑。
  邢光所在的这座三线城市,治安在全国属于中上水平,命案发生率非常低,偏偏就在邢光的大喜日子里,发现了一起命案。
  这运气也是没谁了。抛开死者和死者家属不说,邢光挺倒霉,新娘子更倒霉。
  尚扬道:“嫂子看上去很通情达理,婚礼上主持人说起警嫂的牺牲和奉献,她还表态说一定会全力支持公安工作。希望她不会因为这事生气。”
  “难说,婚礼上真话不多,不少都是演的。”金旭道,“以前办过一个案子,头一天婚礼上还指天誓日说生老病死不离不弃,第二天男的就因为彩礼问题把女的活活掐死了。”
  尚扬哭笑不得道:“你是嘴巴抹了蜜吗?这么会说话。”
  “这不是只跟你说么。”金旭改口道,“邢光和新娘子挺有夫妻相,别替人家担心了。”
  他俩不用去闹洞房了,也没了别的事,尚扬道:“出去走走?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金旭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尚扬当真是忘了,道:“什么?”
  金旭讨债一般地说道:“你说要刷牙,让我等会儿。我等了,就没了?”
  尚扬一听,不过就是这?他把脸稍稍仰起来,说:“我难道是会赖账的人?来。”
  当地刑警们要办案子,两位远道而来的警官则不用,安心过起了国庆小长假。
  他俩来之前就商量过了,参加完同学的婚礼,在当地玩一到两天再回去,难得两人都不必惦记工作。
  第二天,两人在市区里来回逛了逛,无所事事,悠悠闲闲,走到哪儿算是哪儿。还计划晚上回去后约着租一辆车,明天再到周边其他地方看一看。
  眨眼到了晚上,两人找了一家网评还不错的当地特色菜馆,吃过晚饭,又沿着街道散步,消食,说说笑笑。
  八月十五一过,秋幕已在北方拉开,该市地处华北南端,却是更偏中原地带的气候,仍有一点燥热,夜晚穿短袖也还尚可,当地方言都带着中原官话的相似尾音,城市不大,因为处在省际交界处,人口却不少,又是节假日里,夜晚的街上还是熙熙攘攘,一条河穿城而过,河面上倒影着工业灯光和自然星辰,偶尔还能看见洑水的野鸭子。
  都是北方城市,但这里和北京、和金旭家乡比起来,又是一种不同的城市风貌。
  “这地方还行,”金旭提着刚买的红提子,与尚扬进了酒店大门,说,“物价也不高。”
  尚扬道:“是还挺好的,晚饭特色菜也不错。我以前来过两次,都没出门逛,也不记得东西好不好吃了。”
  金旭臭屁起来,说:“说明不是这里好,是跟我一起出门好。归根结底,是我好。”
  尚扬道:“是是是,你好,你最好。”
  “还不服气。”金旭道,“自从我放假来跟你过,你自己说,生活质量是不是得到了显著提高?”
  这点尚扬是认同的,金旭来了以后,即使抛开恋爱需求得到了高度满足这事彻底不谈,其他方面的生活质量也都鸟枪换炮,一步跨进了共产主义。
  首先每天早晚两餐都有了质的飞跃,以前中午在单位食堂是吃正餐,现在变成了凑合吃点,知道晚上回家肯定有色香味更美的等着,衣服不用自己洗,卫生不用再每周请钟点工来做,牙膏卫生纸这些日用品都不用再操心用完了该买的问题。
  就连伊丽莎白,都从一天只能勉强出门两次解决大小便问题的普通小狗,变成了一天出门好几次,不想走路还随时就有大帅哥抱的威风小狗了。
  “那倒是的。”尚扬刷房卡开了他俩住的客房门,感慨道,“难怪男人都想娶老婆,家里有个全智能保姆真好啊。”
  两人进了房间里,尚扬接着道:“以后我要是休大假,也去西北,让你过几天这种好日子。”
  “你做家务笨手笨脚,”金旭不领情,还嫌弃上了,说,“做不了一天就得请家政,那么点活,还不如我自己做,你把劳务费打给我。”
  尚扬:“……”
  金旭打开装红提子的袋子,问:“吃提子吗?我洗了吧。”
  “我看你像猪蹄子。”尚扬道。
  金旭进卫生间去洗水果,尚扬又跟进来,站在人家身后看,看了会儿,觉得不满足,凑近了,从背后搂着金旭的腰,眼睛瞧着人家洗红提子,心里想的那就五彩斑斓了。
  金旭拽了一个喂给他,说:“尝尝甜不甜。”
  他尝过了道:“还行,稍微有一点涩。”
  金旭逗他说:“有你色吗?”
  尚扬却诚实地自我肯定道:“那还是我更色。”
  他从背后贴着金旭耳朵说些情话,表现自己色极了。
  金旭侧过脸来,与他亲吻了数下,拿红提子说些荤话,把尚扬说得从脸红到了脖子,方知自己的色学顶多是初中水平,金旭这家伙都读博了。
  俩人真是你方色罢我登场,尚扬正节节败退招架不住,外头他的手机响起来,他趁机叫停这场色色大战,跑出来接电话。
  金旭接着把提子洗完,听尚扬在外面跟人讲电话,似乎像是邢光打来的。
  距离邢光等刑警们昨晚被叫走,过去一天左右,这么快就破案了?效率够高的。
  “怎么了?”他出来问接完电话的尚扬。
  尚扬拧着眉头想了想,说:“稍等,我打个电话。”
  他又给别人拨了一个电话。
  金旭在旁边听着,听了个大概。
  “没事,离得不远,我现在过去一趟。”尚扬最后对电话那头的人说。
  挂了以后,他便要换鞋,是要立刻出门的意思。
  金旭二话没说,过来换了自己的鞋。尚扬也并不阻止他陪自己一同前往。
  出了门,两人一边走,尚扬一边低声解释:“我现在有个实习助手,小高,我跟你提过的,他家在隔壁地级市,昨天在本市发现的这女尸,很可能是小高的表妹。”
  金旭刚才听了个七七八八,说:“好像是说姑舅表兄妹?近亲还是远亲?”
  尚扬道:“近,小高亲姑姑的女儿。”
  两市相邻,只有五十来公里的距离,高卓越的姑姑和姑父在接到警方的通知后,得知离家出走的女儿疑似死亡,当时便情绪崩溃,六神无主。回家休国庆假的实习警官高卓越,便驾车陪同姑姑和姑父一起过来了。
  到了本市,与当地刑警见过面,高卓越说自己是公大应届生,实习单位恰好就是尚扬所在的单位。
  邢光没有和高卓越说什么,是直接给尚扬打了个电话,告诉尚扬一声,这案子的死者疑似是他正带的实习助手的亲属,人还在市局认尸,没走。
  至于尚扬要怎么做,要不要关心下属,全看尚扬的个人意愿。
  “怎么仍然是说疑似?”金旭对这些人情世故不太感兴趣,只问,“还没安排认尸吗?”
  尚扬道:“电话里说,女尸被焚烧过,面目全非了。”
  金旭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两人打了辆车,直奔当地市局刑侦支队,在门口出示证件,说要找邢光。
  很快邢光出来了,把他俩带了进去,刑警们在外忙了一天,也是刚回来不久。
  “这死者太惨了,”邢光昨天结了婚,洞房都没进就跑来办案子,脸色难看得很,估计是没能睡多久,边走边低声对他俩说,“烧得都碳化了,来认尸那对父母,只看了一眼照片,妈妈当场昏过去了,爸爸后来一句话没说过。多亏还有他们那侄子在,就尚扬的实习生,这小伙子哭是也哭了一阵,还能帮着劝一劝,跟长辈沟通一下。”
  尚扬听到“碳化”就倒吸一口凉气,电话里只说面目全非不好认尸,他还以为只是面容和体表被烧毁。听这描述,大概法医仅靠肉眼还能看出的,只是通过耻骨或骨盆的残骸来判断性别的程度。
  再看邢光这脸色,未必只是没睡好。尚扬数年前见过一次受害者的碳化尸体,那一段时间看见路边卖烧烤的,或是闻到什东西烧糊了的味儿,胃里都能一阵翻江倒海。
  金旭问:“碳化到什么程度?没有能做DNA的组织了吗?牙髓也取不到?”
  “这女孩做了全套烤瓷牙,牙髓不剩什么了,我们法医还在努力尝试,希望能发现哪块骨头碳化程度轻一点,试试能不能取到一点组织。”邢光道。
  “那,”尚扬也提出疑问,“看不到脸,也没有DNA组织,怎么就会认为是小高的表妹了?”
  不跟对象在一起腻歪的时候,他还是很有些领导气质在的,工作中是平易近人,那点官架子却似浑然天成,不讨人厌,但仍有恰如其分、不过火的上级压迫感。
  邢光也当是对上级汇报工作一般说:“现场发现了一个烧得不像样的皮包,隔层里有张身份证,只烧到一半,身份证是小高表妹何子晴的。何子晴的父母通过那包的残骸,确认女儿是有那样一个包,现场还有两样没被烧的东西,一个发夹,和一只球鞋,她父母都认得,发夹和球鞋,都是何子晴的。”
  也就是目前基本上能做出判断,死者大概率就是何子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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