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季峪轩就像一只滑溜的鱼,差一点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我不要公主抱,怎么你们都喜欢公主抱,老子是男人,不是女人!”
容腾将季峪轩放下来,脸上带着一丝不悦,“你们?除了我还有谁?”
季峪轩嘻嘻一笑,忽然凑到他跟前,用食指抵在丰润的嘴唇上,神秘兮兮地说道:“当然是金主爸爸啦。”
容腾冷笑一声,“那我是谁?”
“你?”季峪轩闻言想凑近了看清楚他,看了一会之后捧着他的脑袋叫唤,“哎,你别晃,晃得我都看不清了!”
自始至终没动的容腾:“……”
一分钟之后季峪轩皱了皱眉:“啊,你怎么跟金主爸爸长得这么像,我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容腾耐着性子说:“我就是你的金主爸爸。”
季峪轩连想也不想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容腾抬手捏住他的下巴,防止他继续摇头,“为什么不可能?”
他这么一问,季峪轩两只眼睛就开始泛着水光,鼻子还配合着抽了两下,模样看起来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最后义愤填膺地说道:“他身边那么多人,多才多艺的谷家寒,对他虎视眈眈的段清茹,我算什么,我就算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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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金主爸爸我爱你
迷迷糊糊中的季峪轩觉得自己正在做梦,梦里他拉着金主诉苦,“谷家寒准备地多充分啊,不仅演技出众,而且唱歌也不错,你肯定喜欢他了。”
金主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他:“谷家寒上去唱歌的时候你在厕所,你是用哪只耳朵听到他唱歌好听的?”
梦里的季峪轩胡搅蛮缠,倒打一耙,“你果然在乎那个谷家寒,要不然你怎么会知道他唱歌的时候我在上厕所?”
金主果然无言以对,季峪轩冷笑一声,“男人,呵呵。”
金主不仅不恼,反而笑了起来,嘴角好像有点宠溺。
季峪轩露出傻笑,心想,果然是梦,梦里什么都有,金主不仅对他温柔体贴,还对自己宠爱有加,连自己嘲讽他,他都没意见。
真好。
然后他听到金主郑重其事地对他说,“我跟段清茹清清白白,只有一份合同,从来没上过床。”
季峪轩咧嘴一笑,这梦实在是美,自己担心的事果然是假的,这么说来金主是干净……
还没想完,季峪轩又赶紧摇了一下头,就算金主跟段清茹是清清白白的,但是还有其他的人呢,金主总不可能对他守身如玉吧?
金主如今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他刚想完,容腾就回复了他,“没有别人,我只跟你一个人上过床。”
季峪轩觉得浑身美得都要冒泡。他美滋滋地闭上眼睛,彻底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还隐隐约约记得昨天晚上梦里的情形,整个人身心无比舒畅,他满足地睁开眼睛,刚想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猛得睁大了眼睛。
自己现在根本不在宿舍里,而是在他跟金主第一次滚床单的别墅里。
最重要的是昨天他心心念念的金主就睡在他旁边。
季峪轩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拉起被子往里看,昨天晚上他确实想着艳压谷家寒,不过他也不能骚包到只要风度不要温度,所以衬衣里面套了一件低领的秋衣秋裤。
这会他的外套和衬衣都不见了,只留下这一套秋衣秋裤。
看来昨天晚上两人没滚,要不然他现在可能只穿了一条裤衩。
既然没滚,跟金主同床共枕的季峪轩就没感到多害臊。
明天就是除夕了,外面的寒风呼呼作响,卷着外面的残枝落叶,屋内却温暖如初,明晃晃的阳光从轻如薄纱的窗帘中透出来,落在了房间的拼接地板上。
季峪轩在羽绒被下小小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小心地转了转身子,闭着的眼睛留出一条极细的缝,正在暗中打量睡在他身边的容腾。
容腾醒着的时候有点阴,有点冷,还有点让人捉摸不透,睡着的时候那些阴冷自然地温暖取代了,看着只有英俊和怦然心动。
季峪轩只敢欣赏美男,不敢乱动搞怪。看着看着想起了昨天晚上他梦里的情形。
金主说他没跟段清茹搞过,他只跟自己一个人搞过。
梦里的自己听完之后美滋滋,觉得两人就是彼此的唯一。现在醒了,他觉得自己得现实点。
容腾有钱有颜,平时有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床,如果他说他抵挡了一个人的诱惑他信,但是一群人呢?容腾还能这么坐怀不乱吗?
看来有些事也就只能梦里自我安慰一下,如果拿到现实世界就有点自欺欺人了。
季峪轩失望地叹了口气,一抬眼看到容腾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毫不避讳地看着自己。
季峪轩被他吓了一跳,随即干笑了一声,“你醒了?怎么不出声?”
容腾看样子不着急起来,而且自动地忽略了他刚才的问题,“刚才叹什么气?”
季峪轩无语,金主真不愧是霸道总裁,真会抓重点。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季峪轩直觉自己在容腾面前最好别藏着掖着,要不然自己什么好处要捞不着,所以干脆就直说了,“我问你是不喜欢谷家寒了,你说不是,然后我又问你是不是包养过段清茹……”
季峪轩看到容腾听着听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穿着一袭真丝睡衣,敞开的领口下是他若隐若现的胸膛,他随手拉了一把。
季峪轩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再正常不过的举动让他硬生生的感受到了一丝不悦,他忍不住停下了话头。
“你刚才说什么?”容腾边说边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捞过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夹在指间,并不着急点,而是看着他说道:“你说你做了一个梦?”
季峪轩本来以为金主不满他这个小情人多嘴多舌,没想到他竟然问得是这个。
季峪轩穿着他身上这件款式单调,价格不超过五十块的黑色秋衣从床上坐起来,略显茫然地愣了一会之后才点点头,“是啊,我做了一个梦。”
容腾伸手按下打火机,啪得一声,打火机里窜出了火苗,不过他并没有点,而是松开了手,火苗又随之熄灭了,“看来你醉得不轻。”
季峪轩啊了一声,忽然意识到什么,“你的意思是那不是做梦,是……真实发生地?”
容腾把问题扔给他,“你说呢?”
季峪轩捧着脑袋回想了一下,慢慢地他想起了他到别墅发生的一切,他在车上直勾勾地盯着容腾,怕自己一放松警惕,人就被谷家寒或者是段清茹给拐跑了,到了之后他还趁机扒容腾的衣服,把脸往他胸口上凑,好像最后他整个人腻在他身上,就像一只巨大的无尾熊,抬起两只脚勾着他腿,黏黏糊糊地说:“金主爸爸,我爱你。”
季峪轩悄悄用手捂住半张脸,撒娇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叫金主爸爸呢?
在他眼里金主爸爸就是冤大头,没有当事人在场的情况下说说闹闹也就罢了,如果对着金主本人这么说好像不太礼貌啊。
容腾看了他一眼,“想起来了?”
季峪轩就着掌心小小地嗯了一声,然后开口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我喝醉了是这个德行。”
前世的自己还真的没醉成这样,毕竟以前他酒量好,他是正儿八经靠演技成了影帝,不用像那些托人找资源找关系那些艺人一样处处喝酒应酬。
原主的酒量不行,具体多不行他不是太有数,结果昨天就喝多了,有点暴露本性了。
容腾倒也没有怪他的意思,把没点的烟随手扔在了垃圾桶里,打火机也扔回了奶白色的矮桌上。然后撩开白色的羽绒被,穿着拖鞋来到落地窗口,顺手一拉,薄薄的薄纱窗帘向两边滑开,冬日晴好的阳光便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
容腾穿着一件藏青色的丝绸睡袍,睡袍妥帖地覆盖在他身上,完美地勾勒出他倒三角的挺拔身材。睡袍中间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柔韧的腰和充满力度的大腿若隐若现。
季峪轩坐在床上,肆无忌惮地欣赏容腾的好身材。
说实话,今天走上他醒来发现两个人没滚过床单,那一瞬间他有点失望。
说点恬不知耻的话,他现在有点馋金主的身子。
脑子里的那点染料犹如野马,一脱缰就控制不住了,季峪轩瞬间有点口干舌燥。他忍不住用舌尖舔着略微干燥的嘴唇。
不过金主看起来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啊,自己昨天晚上才丢了脸,这会实在没脸勾引他。
正在这时,容腾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季峪轩赶紧把自己欲求不满的表情收了收,如果让金主看到自己对着他的后背流口水,那就尴尬了。
容腾转过身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并不着急接,而是看着他说道:“昨天你睡得很沉,没来得及给你洗澡,去洗一下。”
季峪轩后知后觉地闻到自己身上确实有酒味,麻利地从床上爬起来,钻进了浴室。
主卧带得浴室一点也不小,而且还相当大,浅黄色的防滑地砖,墙壁风格统一,也是暖黄,墙上挂着一副用玻璃镶嵌起来地水景画。
淋浴做了干湿分离,隔着淋浴不远是一个超大的椭圆形浴缸。
季峪轩好奇地走上前研究了一番,有钱人当然要享受,乱七八糟一大推按钮,估计是按摩功能。
季峪轩没研究明白,干脆也不研究了。把身上的秋衣秋裤脱了,直接进了淋浴间,打算洗一个战斗澡。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听到容腾在外面打电话,他打开喷头之后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季峪轩搓着搓着就想起了容腾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画面,忍不住头皮一麻,赶紧手忙脚乱地要把生机勃勃,精神抖擞的***安抚下去。
自己跟容腾确实好长时间没滚过了,但是他也不至于这么饥渴吧?
季峪轩越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身上越热,下面越精神,他简直想哭。
最后干脆自暴自弃,算了,反正现在容腾又不在,不知道自己正在**他。原主的身体现在血气方刚的,也不好这么憋着,他干脆征用一下自己的右手吧。
这么一想,他完全放松身体,仰着头,手往下伸,正在这时浴室的门咔哒一声,紧接着门就被推开了。
淋浴靠近门口,季峪轩下意识地回头,看到了走进来的容腾。
容腾还是穿着那件凸显身材的真丝睡衣,当他漂亮的眼睛落在了他的下半身时,眼睛不由眯了眯。
季峪轩赶紧背过身去,狼狈地喊,“我在洗澡你进来干什么?”
容腾不仅没走,还往前踏了一步,在季峪轩震惊的眼神下扯开了睡衣的带子,他嘴角戏谑地勾了勾,“我也要洗个澡。”
【作者有话说: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起床后浑身不舒服,现在已经高烧了,短途车明天发给大家哈,今天实在是太难受了~】
第51章 金主我馋你的身子
季峪轩浑身餍足地泡在按摩浴缸里,享受着高科技产品带来的满足感。
酸软的腰和屁股被反复按摩着,季峪轩忍不住放松地靠在身后的浴缸上,再次感叹有钱真好。
容腾下去准备早饭了,他不敢在里面待太长时间,又按摩了一会拿起了刚才容腾给自己准备的睡衣。
颜色也是藏青色,显然跟容腾的那件是情侣款。
季峪轩本来以为他穿着会特别肥大,毕竟他可没有容腾那么强壮高大,不过披上之后他才发现这尺码正是自己穿得尺码,不大不小,非常合身。
季峪轩系腰带的手顿了顿,忍不住又想起他昨天晚上撒酒疯的事。
一开始他以为是梦,可是现在他知道不是梦,那容腾说他跟段清茹根本没上床就是真的了。
现在容腾又给他准备了一件自己尺码的睡衣,这说明什么?
说明自己在金主眼里是特别的啊!
季峪轩不想自作多情,但是不可否认,当他意识到金主对他也有好感之后他的心涨的满满地,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流出来,让他恨不得现场高歌一曲。
季峪轩痛快地把睡衣打了个结,嘴角忍不住高高地翘了起来,就算勉强压下很快又翘了起来,从镜子里看就跟个傻逼一样。
季峪轩把头发吹得半干了之后来到楼下,看到容腾已经烤好了面包,热好了牛奶,分成了均匀的两份摆在餐桌上。
季峪轩凑过去看了一眼,除了这两样之外并没有别的东西,看起来异常寡淡。
两人第一次滚床单的时候他就看出金主的厨艺不怎么样,现在看来确实没让他失望。他自觉地拉开容腾的超大冰箱,结果看到里面塞满了各种食物,估计吃一周都不得重样的。
季峪轩有点搞不明白,既然不会做饭为什么要准备这么多食物,难道就是为了扔?
有钱人的生活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地。
季峪轩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培根,两个鸡蛋和两片生菜。然后熟练地煎了起来,五分钟之后,他将容腾面前的面包端进厨房,将鸡蛋和培根夹进去,顺便添了一片脆生生的生菜。
坐在餐桌旁边的容腾将手肘撑在餐桌上,手里端着热好的牛奶,看着自己盘子里色香味俱全的改良三明治,还有季峪轩灿烂的笑脸。
“容总,您尝尝我的手艺。”
容腾笑了笑,非常给面子地拿起来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