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静静地听。
“吓得他都微博半年可见了,多见不得人。”化妆师叹口气,“亏我还挺喜欢他们乐队的歌呢,不过镜湖乐队也是高开低走,后面的专辑完全跟第一张不能比。”
陈最心里总有个不着边际的猜测,他笑了笑,没有发表评价。
陈最坐车回酒店,看到了一篇营销号刚发的文,数据很夸张,大概是因为带了姜闻昼的名字,大概内容就是比较了姜闻昼和何扬两个人,在乐队解散后的各自发展,除了事业,连情人也列出来做比较,没有指名道姓,但谁都看得出来在说谁。
这个营销号也因此被骂了个狗血淋头,风口浪尖把姜闻昼推出来算几个意思?乐队解散八百年了,别拿姜姜给烂人挡枪。
陈最拿助理手机看了会热闹,基本认定这个营销号一定是新宜自己抛出来,新宜的公关应该是为了防止何扬狗急跳墙,首先得把姜闻昼摆在一个被拉下水的无辜者位置上。
陈最给徐真打了个电话:“联系一下闫子臣,我们这边的料也趁热打铁给他一起放出去。”
陈最说这话时面无表情,一副要跟何扬好好算算账的样子。
挂了徐真的电话,陈最又给姜闻昼打了个视频,他对着屏幕理了理刘海,接通后就笑了。
姜闻昼正在练习室,他躺在地板上,喘着气嚷:“完了呀,我的头发掉颜色!”
陈最看到他脖子上有一点点粉色,眼睛弯得更厉害:“谁让你要染头的?”
“因为好看。”姜闻昼哼唧一声,“你收工了?”
“刚结束。”陈最下了车,把手机镜头调转,“现在回酒店休息。”
“我看不到你了陈最!”姜闻昼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陈最又把摄像头转回来,把自己的脸框进去:“我把你送我的花带到酒店来了。”
“这么爱我啊?”姜闻昼美死了,仰面举着胳膊太酸,于是他盘腿坐起来,把手机放在地上,给陈最展示自己的下巴。
“你一个人在练习室?”陈最问他。
“是啊,私人加练。”姜闻昼点头。
陈最走进房间关上门,坐下来之后说:“我看到热搜了。”
姜闻昼点点头:“他们新专辑下周要上线的,卡在这个时间点闹一闹,让他知道什么人不该碰。”
姜闻昼说得凶巴巴,但在陈最眼里就是个装凶的乖宝。他笑了笑,突然严肃起来:“我跟你说件事。”
姜闻昼表情变得紧张起来,甚至磕巴一下:“怎,怎么啦?”
“我找过当初被何扬顶替的那个主唱,我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我想李总应该能比我挖到更多东西。”陈最说。
姜闻昼舒一口气,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我跟你说,找人这件事重在缘分,比如找不到就说明你和他毫无可能。”
作者有话说:
稍微晚了一点(`_ゝ′)
第52章
工作忙的时候,姜闻昼就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一眨眼已经到了回宣市的飞机上了。
姜闻昼很喜欢舞台,所以每年都会开巡演,姜闻昼之前觉得自己对谈恋爱没什么兴趣,就是因为他的荷尔蒙都挥洒给舞台了。
但今天不太一样,一想到两个小时后就能见到陈最,他就觉得过于兴奋。
上次那通电话里,陈最显然没听明白姜闻昼那山路十八弯的潜台词,自然也不能体会姜闻昼煎熬的心情。
姜闻昼在直接问和默默憋着这两个选项里纠结了快一个礼拜,最终决定不想这破事,姜闻昼对自己格外有信心,陈最都跟他在一起了,那当然是会越来越喜欢他,要不了多久,就会把那个本来就不白的月光忘到九霄云外去。
至于何扬,热搜热闹了好几天,大概把他这辈子的数据都做够了,他试图联系过姜闻昼,但是姜闻昼没理他。
姜闻昼戴上眼罩补觉,心里想,当初敢去给陈最下套,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姜闻昼不是睚眦必报的人,但都动到陈最头上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姜闻昼被空姐温柔叫醒,摘下眼罩才发现已经落地,姜闻昼戴上口罩墨镜和帽子,全副武装地下了飞机。
姜闻昼把行李交给助理去取,自己从vip通道小跑着出来,坐上车就喊:“哥哥,想不想我?”
结果车里只有陈最的助理,助理有些尴尬地说:“姜老师,好久不见。”
姜闻昼像个被压瘪的气球,眼睛都耷拉下来:“陈最呢?”
“抱歉姜老师,最哥临时被导演拉住,要补拍一组镜头。”助理很抱歉地说,“所以没办法一起来接你了。”
姜闻昼瘫在座椅上,毫无生气地说:“我理解的,我没事的。”
“我现在直接送你去最哥家里,他想和你一起吃晚饭。”助理说。
听到这话,姜闻昼才舒坦了一点,他点点头,然后拿出手机,在聊天区控诉陈最这个骗人精,像只非要引人注意的小狗。
陈最看起来真的很忙,都没空回消息。姜闻昼发泄完,就把手机扣在胸口,别扭地嘀咕:“感情淡了。”
机场到陈最家花了五十分钟,助理把车停到地下车库,领着姜闻昼到电梯跟前:“最哥家在1502,他让你先去家里玩会儿,房门密码是2580,我就不上去了。”
“你去接他吗?”姜闻昼问。
助理点点头。
“那我跟你一起去啊。”姜闻昼说。
助理的表情变得为难:“姜老师,最哥特意嘱咐我先把你送到家的。”
看来是在家里给我准备了什么东西。姜闻昼心领神会,一拍助理的肩膀:“好,那辛苦你,我去家里等他。”
姜闻昼对陈最这个房门密码十分无语,一溜按下来的这么简单的密码,是想疯狂的粉丝闯进家吗?
但姜闻昼一想到陈最一个打五个的战斗力,又觉得自己不必操心。
之前录节目的时候,第一期去的是陈最家,但并不是这里,那会儿姜闻昼就觉得那个房子太空荡。
姜闻昼打开门,乖乖换鞋,玄关上放着一瓶洋牡丹,是当时姜闻昼送陈最的花。姜闻昼捏捏鲜花依旧柔软的花瓣,愉快地哼起小曲来。
这里的生活气息重一些,但家具风格比较简约,不太看得出主人的喜好。但大概是因为房子的面积小,东西满满当当地放着,看起来很温馨。
姜闻昼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最后在餐桌上的花瓶底下看到一张便签纸。
“卧室里有礼物。”
姜闻昼笑着把便签纸叠好放进口袋,他想果然没猜错,陈最就是为了给他个惊喜才让他先来家里。
卧室在走廊最尽头那一间,姜闻昼推开门,窗帘没有拉上,房间里亮得晃眼。
姜闻昼眯起眼睛,正打算开始寻找礼物,脸突然被人拢住,声音从后面传来:“不准动。”
姜闻昼短暂地吓了一跳,一听声音又放下心,他看着前面,笑着说:“哥哥,真会骗人啊。”
陈最低低地笑,摸了摸姜闻昼的脸,凑在他耳边问:“想要礼物吗?”
姜闻昼的呼吸都变重了:“当然想要。”
陈最满意地亲了亲他的侧脸,然后拿了一条丝带放到他的手里:“蒙住眼睛。”
姜闻昼强忍着回头看陈最的愿望,很乖地把丝带系在眼睛上。
“乖孩子。“陈最笑了,他掐住姜闻昼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唇。
姜闻昼吻得有些凶,像是要用吻来弥补被蒙住眼睛这件事。
陈最本来想再逗他久一点,但没想到姜闻昼这么凶,亲得他都有些站不住。
姜闻昼上半身压过来,手环住陈最的腰,布料的触感很光滑,姜闻昼摸着觉得奇怪,两只手顺着陈最的脊背滑到他的屁股,一路摸下去没有任何分界线。
“靠,陈最,你穿了个什么?”姜闻昼又往上摸,在蝴蝶骨的位置摸到了一根细细的带子。
陈最心情很好地说:“你自己送我的衣服,不记得了?”
姜闻昼听到了自己脑袋里理智线咔咔作响的声音。
他只送过陈最一件衣服,还不是礼物。《亲密爱人2》最后一次录制的换装派对,服装是他们拿着节目组给的经费,去当地的市场给对方买的。姜闻昼那会儿还处在没事就要恶心下陈最的状态里,所以他给陈最买了一件红色低胸吊带裙。
最后的节目效果很好,陈最化了妆又戴了假发,美得风情万种。
姜闻昼咬着后槽牙:“哥哥,太过分了,穿这么漂亮不给我看?”
陈最朝他耳朵吹气:“礼物呢,慢慢打开会比较有仪式感。”
陈最拽着姜闻昼的手腕,把人往床上一扔,紧接着跨坐上来,手从姜闻昼的衣服下摆伸进来,很有技巧地摸他的腹肌。
“想我吗?”陈最问他。
“想死了。”姜闻昼仰面躺着,无比诚实地说。
陈最的手又往下摸,慢条斯理地拉开姜闻昼的裤子拉链,笑眯眯地说:“我不信。”
姜闻昼汗都出来了,他早就硬|了,还被陈最这么弄,简直要喊救命。
陈最毫无怜悯之心,他的手|活不能说特别好,但用来对付这种小处|男十分绰绰有余。
“舒服吗?”陈最俯下身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好像品尝一块糖。
姜闻昼本来就在临界点,又毫无防备地被他这么一刺激,脑袋都空白。
陈最在姜闻昼的腹肌上擦了擦手,舌尖舔掉脸上溅到的,继续调侃他:“有点快啊......”
姜闻昼羞死了,整张脸红透,扭过脸不要理陈最。
陈最俯下身,拍姜闻昼的脸:“生气啦?”
姜闻昼抿着唇,一脸委屈:“你欺负我。”
陈最亲了亲姜闻昼的嘴角,哄他:“没有,我喜欢你。”
姜闻昼委屈死了:“我才不信你,你就是欺负我,还故意不让我看你,我一直都在想你。”
姜闻昼说着说着更委屈,声音都带哭腔。
陈最愣在那里,难道自己真的做得太过分了?伤到自己小男友的自尊心了?
陈最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姜闻昼突然掐着他的腰,一个翻身就把他压住了。
丝带松垮垮的,这么一折腾直接掉了,姜闻昼垂着眼睛,露出一个很可爱的笑容。
“哥哥,这下轮到我了吧?”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但真的写不动了,后天见!爱你们啵啵啵
第53章
陈最发现自己太信任姜闻昼了,这人给自己蒙眼睛的时候压根没好好系,所以这么容易就掉了。
姜闻昼低头吻陈最的嘴唇,又亲又咬,好像在发泄不满。
陈最揪住他的头发,没怎么用力,暂时解放自己的嘴唇:“小骗子。”
姜闻昼不乐意了,他抱着人,委屈巴巴地蹭陈最的脸:“我才不是。”
陈最慢悠悠地摸姜闻昼的腹肌,很悠闲地看着他:“喜欢哥哥这样吗?”
这话当时录节目的时间,陈最也穿着这条裙子问过他,现在两个人关系改变,再问一次,听起来格外暧|昧。
姜闻昼有些臊又忍不住,他支起一点身子细细地看。裙子的材质光滑垂顺,像是一条温柔又危险的河。酒红色衬得陈最皮肤格外白皙,让他想咬上去,最好能舔|遍陈最全身。
陈最的肩膀露在外面,裙子的领口卡在他的胸口,之前为了拍戏瘦了太多,让陈最看起来纤细了很多。姜闻昼有点心疼,低下头吻陈最的锁骨。
陈最摸他的头,轻声问:“怎么了?”
姜闻昼眼睛有点红:“我也不知道,觉得我好失败,没把你养胖点。”
陈最简直笑死:“成了个大胖子你还喜欢吗?”
姜闻昼摇头:“当然不喜欢,只好督促你减肥。”
“找打呢。”陈最拍了他屁股一巴掌。
“都是你太挑食了。”姜闻昼抱着他耍赖。
陈最发现姜闻昼总有把旖旎的氛围弄得烟消云散的本事,但陈最也不讨厌,像这样两个人互相拥抱着聊天,就让他觉得很幸福。
姜闻昼抬起脸,把下巴垫在陈最的胸口,就这么直接地盯着他看:“这裙子你带回来了啊?”
“对啊,毕竟是你送我的。”陈最微笑着。
“你不会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在暗恋我吧。”姜闻昼“啧”了一声。
陈最的手从他的脊背滑下去,钻进已经松垮垮的裤腰,在姜闻昼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我现在倒是很想疼爱你。”陈最说完就是一个翻身,很有技巧地把姜闻昼压住了。
姜闻昼被吓了一跳,他一脸茫然地看着陈最,好像还没搞清状况。
陈最很温柔地抚摸他的脸:“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会温柔点的。”
姜闻昼十分可怜地看着他:“会很疼吧。”
陈最顿了下,看着姜闻昼的脸突然有些心软,他想姜闻昼因为怕疼不敢纹身,不敢打耳洞,连抑制剂都不愿意用注射器,让他做这个,是不是有些太为难他了?
姜闻昼盯着他,眼睛干干净净,看起来纯情得要命,陈最那句“不会疼的”,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陈最叹了口气,心想着毕竟自己是年长的一方,让着他点没什么。
陈最俯下身咬了咬姜闻昼的喉结,含糊不清地问:“你知道怎么做吗?”
姜闻昼十分懵懂地眨了眨眼,耳朵红透了,小声地讲:“我有查过的。”
陈最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润滑剂和安全|套,手指按住姜闻昼的嘴唇:“听好了,要扩|张充分才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