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抽了十来下,疼得直抽搐,双腿想夹紧了遮挡一二,又被娄锐卡着挣扎不得。他越是乱扭,娄锐打得越狠,翻开肥厚的外阴一下下笞在敏感处。
姜筱田想往旁边儿滚开,可惜肚子大着,又滚不得。只得哭着蹬腿:“好疼!饶了我……饶了我……好疼……老公!”
娄锐根本不理他这茬,手窝成有弧度的掌,用掌心在逼口上下快速地摩擦。
姜筱田被打得极疼,再这样被狠狠摩擦。爽点敏感点都被方方面面刺激到。又疼又舒爽,仰着脖子大哭大叫,双腿蹬开像是犯病似的直抽。娄锐的手掌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浸湿,是姜筱田被他弄得又潮吹了一次。
这会儿娄程也坐不住了。他把姜筱田从地上捞起来,阴茎直接捅进了屁眼。那里面全是之前射出的精液,噗嗤一声被挤出来,溅得臀肉上到处都是。娄程抓着他两边的臀肉,狠狠往外扯开。那中间的小孔本就被操得大开,现在更是被扯出更多的缝隙。娄程打桩似的狠狠顶他。姜筱田半蹲着,站不稳。孕肚也随着操弄上下颠动,一时十分吃力,呼呼喘着气,也顾不上迎合。
于是娄程也不再收敛,狠一掌掴在他的臀肉。白皙的肉浪颤抖两下,很快红了一片。
“别……别打!啊啊!别打屁股……娄程……啊啊!”
娄程也不吱声,左右开弓使了七成劲儿扇他屁股。他本来就比一般人力气大点。打得姜筱田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身后有一点动静就害怕得缩瑟。
“不想被打还流水。”娄程咬他的耳朵,“被儿子打屁股打到流水。姜筱田,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骚更贱的人吗。”
“呜……呜呜!不……好疼!”
娄程拎着他的双腿,把他抱起来。下体冲着娄锐晃了晃。娄锐扶着他的孕肚把他侧了个身,也挺腰操进了他的后穴。
刚被双龙完的屁眼又被如此暴力地对待。姜筱田没感到半分疼,反而满足地直抽气。只是他的屁股和逼口被抽得太肿,一冲一撞间时常刺激到。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即将溺毙的牲畜。脑子里只剩下被操得欢愉的屁眼。而快感就是没过鼻喉的水。
他又滴滴答答漏起尿来。尿液不仅从鸡巴喷溅出来,更是从女穴前的尿孔不停溢出。弄得娄锐和娄程满身满腿。
他听见娄程在他身后状似轻蔑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好像带着不屑和蔑视,闹得他腿直抖。快感猛得往上蹿升。身下的两个闸口更是控制不出。几乎把膀胱里憋的东西漏了个彻底。
娄程叼着他的颈侧,和他耳鬓厮磨一阵:“小妈,每次都是你弄脏我们,好不公平。”
“我也尿在你里面?好不好?”
姜筱田脑内空白,只像个荡妇咿咿呀呀,但也把这话听了个大概,连忙挣扎:“不……不行!不要娄程!不要……不……啊啊!啊!!”
他感到一股强劲的热流喷洒在他的内壁上。整个人被烫得哆嗦不止。那尿液被鸡巴堵着,流不出来,便向里涌去。慢慢把孕肚下边儿的小腹灌大。
他刚想喘口气,感觉这热流竟然没停,不断往他体内倒灌。竟是娄锐也跟着娄程一起胡闹,把他当尿壶,尿了个彻底。
姜筱田呜呜地哭起来。他的小腹越涨越大,比孕肚是小了很多,但垂在身下,也显得十分突兀。
娄锐很久没给姜筱田灌肠,看得倒十分有兴致。手掌贴在他小腹上微微向下按压,姜筱田便蹬着腿尖叫。
等他俩把鸡巴从闭合不上的屁眼里抽出来时,姜筱田的下体已经是一片狼藉。尿液和精液混杂着流得一地。屁股上是黄白相间的斑驳。
娄锐把姜筱田按进浴缸,手指在他屁眼和逼口进进出出。浴缸里是滚烫的热水,姜筱田一时适应不了,皮肤被浸得通红,布满痒麻的不适感,更别说去冲洗嫩穴。
他烫得大叫,手脚在水里乱划,侧身整个栽进水里,呛了几大口水才爬出来。
娄锐已经将喷头去了花洒,用酒精消毒干净。他把姜筱田捞出来,让他跪在浴缸里。喷头整个塞进屁眼。
那喷头水压很大,娄锐调整了几个角度,那水压便冲着前列腺冲去。姜筱田尖叫一声,直接翻了白眼。娄锐抓着喷头,模仿性器的动作在后穴里进出。水压准确地对着敏感点。姜筱田吐着舌头,奶水激动地狂喷。他向后挺动着腰部,主动迎合喷头的操弄。
“啊……啊……不行了……操死了……要被喷头操死了……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
他这模样实在太崩坏,娄程扇了他一个巴掌,又把鸡巴塞进他嘴里。
“被喷头操几下也高潮?小母狗,下次找只公狗操一操你好不好。”他拽着姜筱田的头发强迫他口交,鸡巴故意在他嗓子眼儿里乱搅拌,“到时候公狗在你逼里射了精,狗鸡巴在你子宫里成结,拔不出来,你俩就屁股对屁股,满大街乱爬,好不好。”
“呜呜!呜呜!呜!”姜筱田听了这话,几乎羞愤欲死,不住地摇头。屁股却翘得更高。腰线绷得笔直,没过多久又浑身痉挛着潮吹,两眼一翻竟晕了过去。
娄锐继续用喷头给他冲洗了一会儿。等姜筱田醒过来,已经浑身干干净净陷在了被窝里。弄脏的床铺早就被兄弟俩换过了。
姜筱田晕过去的时候天边已经蒙蒙亮了光。现在更是艳阳高照,天气十分好。
娄锐难得没起床,侧着身子,半张脸埋在棉被里。一只手轻缓地给姜筱田揉着肚子,一只手握着手机,简单地回一点新年祝福。
娄程倒是睡得死,双腿缠着姜筱田一条腿,轻微地打着鼾声。
姜筱田浑身散架了一般,哪哪都疼。却又餍足得不行。他拱进娄锐怀里撒着娇哼哼,被娄锐揉了把脑袋。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拉窗帘晒着你了?”
“没有……啊……嗓子好哑……”姜筱田嘟囔一声,“我想晒太阳的。想和你晒太阳的。好舒服呀……”
娄锐把手机放下,半撑起身体,把床头柜上半杯水喂给姜筱田喝。
姜筱田听话喝了,搂着娄锐又昏昏欲睡。
于是娄锐把窗帘拉上一半,继续处理工作,在他背上一下下轻拍着哄他睡觉。
姜筱田朦胧里看着娄锐的侧脸。
那上面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柔和了棱角分明的冷硬。像被海浪蚕食的礁石,又像被热气捂化的坚冰。
姜筱田心里烫得要命,他伸手攥住娄锐的衣袖:“娄锐,新年……新年快乐。之后还要一直像今年这样过年。”
娄锐斜他一眼,嘴角没忍住笑,勾起一点弧度,故意逗他:“每年都这样,你受得了吗。”
“受得了!我喜欢死了……”
“大过年说什么死。”他把姜筱田的手塞进被子,没一会儿,那小手又暗暗伸出来,重新揪住他的衣袖。娄锐无奈叹了口气,“行,以后每年都这么过,但现在你别乱动,再睡一会。”
于是姜筱田安静下来,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就露个脑门和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他小声又说了一句:“那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娄锐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快睡觉。”
第47章
姜筱田过了个总体来说还算开心的年假。
娄锐也没像往年那样过个年三十就走人,实打实陪着小妈过完了十五才回公司。他平时工作就在书房,姜筱田在他旁边儿安静待着。其实姜筱田现在自己也算有了点儿工作。因为他怀着孕,烘培店那边也不能排太多班。他协助着店长整理完排班表,又要去对接投资商。小店铺还没什么人手,大多事情都是任苛亲力亲为。他暂时不方便出门会面,发几封邮件还是力所能及的。
初三那会儿大姐姜筱妍想问地址来看他,娄程没让姜筱田告诉她别墅在哪,把人带去之前的公寓见了几面。姜母也偷偷跟去了。她也知道姜筱田是摇钱树,只要不放开全家都愁不着。明里暗里意思是想住下来照顾。姜筱田没吭声,娄程帮他婉拒了。后来姜翡羽也来找了几次。好在姜筱田平时不住那儿,谁也没蹲着人。
姜筱田刚怀孕那会儿娄锐应了姜母的恳求,把姜翡羽丢进了市场部。姜翡羽会来事儿,说话好听,哄着了不少新客户。可惜脾气也差,心高气傲不服管。得罪了主管和顶头上司,分红分得少,被打压得也厉害。这会儿来求人,大家也都知道是为了什么。娄锐根本懒得管这事儿,也不允许姜翡羽乱来,到时再影响了姜筱田。于是这段时间也不怎么让他再去烘培店。
其实不用娄锐限制,姜筱田自己也不想出门了。
怀孕最后这几个月他过得实在是难受。
先是开始水肿,手脚肿得不像话,馒头似的鼓成一团,稍微着点地就疼得掉眼泪。因为肚子实在大,他每天腰酸背疼,几乎直不起身,连呼吸都受到压迫和影响,常常会心悸气短。
最可怕的是他的膀胱彻底被胎儿压迫变形了。他几乎喝什么尿什么。早上醒来的时候十次有七八次身下的床单是一片湿淋腥臊的。他窘迫得要命,不肯再和儿子们一起睡觉,非让人收拾了客卧自己待着。到头来好好的主卧空着没人睡,娄锐和娄程一个个都追着上客卧睡觉了。
晚上尿床已经够让人尴尬。可惜压迫下体的不便远不止尿床。姜筱田觉得自己除了怀孕初期就没再这么落魄过。他感觉自己像是机能全失的初生婴儿。无时不刻都在漏尿。他的前列腺也同样被残忍地压迫,甚至比之前更甚。如果之前只是有一双大手轻柔而小心地抚摸着前列腺,那么现在就像是有根阴茎时刻不停地,凶猛地顶弄下体那颗敏感的小点。
他早上下楼梯的时候会扶着栏杆高潮,尿液和淫水顺着大腿一点点流下,在地毯上染出深色的痕迹。他几乎走两步路就要停下来缓和自己的呼吸。他的小阴茎可怜地挺在身前,把宽松的棉质睡裤顶出三角的帐篷。
只要剧烈运动,他的阴茎就会因快感而忍不住不停地射精。过度的射精使得他的身体过度虚脱。他只能尽量让自己躺在床上别乱动。发呆、静想,或是看窗外的风景。
这回的景色不再是忙碌的外滩,而是一望无际的天空,和反射着粼粼波光的海面。
可姜筱田的情绪却不能像无风的海面那样平静。
他几乎是立刻又重新陷入了低落的情绪。只不过现在的姜筱田确定了儿子心意,也深知他们的底线。于是学会了恃宠而骄。他会哭,会尖叫,也会向两个儿子释放自己积压已久的坏脾气。
其实娄锐是个挺有耐心的人。
他能在分公司一待挺多年,慢慢培养自己的心腹。也能在娄彷斌势危时一蹴而出,一手夺过公司的掌权。
但他愿不愿意把耐心分给旁人,和他有没有耐心是两码事。
至少在照顾姜筱田这件事儿上,娄程觉得他哥的确是爆发出了挺惊人的耐心来。
他每天回家之后抱姜筱田去清理下体。他会用手指捻着姜筱田的阴蒂让他先高潮两三次,然后和他一起泡个温水澡。
他把姜筱田抱上床之后姜筱田不会乖乖睡觉。他会一边哭一边抱怨今天在家的种种不快,然后把梦里娄锐或是娄程让人不悦的所作所为倒豆似的一一细数。就好像兄弟俩真的这么做了。
娄锐只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偶尔伸手抚慰两下姜筱田蓬松的头发。他在姜筱田哭完之后叼着他的嘴巴用力地裹吸。偶尔也会给他口交,借此抚慰他。最后他会拍着姜筱田的背部,他们低声说话,耳鬓厮磨。直到哄人入睡。
娄程有时候会问自己。换做自己能这么有耐心吗?他是个急性子。看不得人哭,也听不得人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跟他面前瞎矫情。有时候姜筱田拉着他一遍遍问他爱不爱自己时他都觉得有点不耐烦。自己的爱摊在那里,赤裸裸大剌剌,不遮不挡也不掩饰。为什么还要一遍遍一声声反复确认呢?
可偏娄锐能哄人,还真一遍遍耐着性子回答他。
娄程自己都有点自愧不如。
姜筱田是在距离预产期还有两个星期的下午开始阵痛的。
那天不是周末,兄弟俩都不在家。
姜筱田的下体突然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大滩温热的液体。起初他以为自己又失禁了,直到肚子突然开始规律地、剧烈地疼痛。
他看过挺多孕期知识,立刻意识到这就是宫缩。他艰难地从床上撑起身子。摸着手机给娄锐和娄程分别打了电话。
娄锐是直接丢掉季度会议走人的。即使他尽力走不堵车的路线,一路闯了三四个红灯,把油门都踩出轰鸣声,到家的时候也已经过了快有半个小时。
他和娄程是前后脚到家的,姜筱田已经趴在客房的沙发上疼出了一身冷汗。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和眼泪混成了一团。这使他整个人看起来虚弱又凌乱。
娄锐抱起人就往楼下跑。好在医院并不远,他们提前联系了李旭。一路姜筱田都维持着平躺抬高臀部的姿势。李旭说这样能避免脐带脱垂。这形容差点吓坏了娄程。
一到医院就有担架在门口接姜筱田。
那边有护士把人推进去换病服测血压做内检和b超。
姜筱田开了两指,小孩胎位也挺好,标准的双头位。可剖也可顺。
李旭拿了几份剖宫产的手续和免责签名:“现在是要剖还是顺?剖的话得等半个小时准备手术,做完手术之后还是挺遭罪的,怕田田熬不住。这胎位顺产也行,现在开了两指,我估计全开不会等太久,就是耗费体力,他半路没力气了再转剖,来不及也得不偿失。还是你们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