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无可忍终于大步走上前去搂着林舒的肩膀,又是摸脸摸耳垂,又是贴在耳边低声私语……时渐想向林舒的同学们宣示主权。林舒红着脸想躲开,时渐干脆搂着人走到人群边缘,背对着众人,手伸进林舒衣服里掐他的乳头。时渐手指灵活的飞速舞动着,没几下就让林舒软了腰。林舒害怕极了,身体支撑在时渐身上,要不是时渐紧紧箍在他腰上的手臂,林舒可能会因为腿软直接倒下去。背后不远的地方有人来回走动着,随时可能被突然走近的同学发现他们两人之间正在发生的事情。林舒又羞又急,小声的求时渐松手。时渐正在兴头上,他对林舒的身体永远充满了兴趣,一旦动手就不会轻易停下。可是现在时渐看着林舒满是水汽的大眼睛,表情可怜兮兮的,心顿时软的不成样子,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时渐也不想林舒在同学面前难堪,挡住尴尬的部位,恋恋不舍的摩挲了最后一下松开手。
这次时渐没有跟过来,林舒和同学们玩儿得很开心,在你来我往的讨论里领悟到了更多东西。晚上回到营地,林舒打开手机看到时渐发来的十多条短信和四个未接电话。在野外为了行动方便,林舒把手机调成震动模式放在背包里就不管了。他拨通了时渐的号码,立刻被接起,时渐问他回营地了?林舒说,白天没事儿不要打太多电话,手机电量会不够用的。
“我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
“忍一忍,这次出门收获了很多,我很开心,时渐。”林舒发自内心的分享着自己的快乐。
时渐听着整个人都高兴起来,林舒开心他更开心,“太好了林舒,我等你回来。”
林舒在努力学习,时渐也没放松过自己,在公司表现得更加积极了,主动参加了很多活动。年底有高层传出总部有意从年轻人中选拔合适的人选参与管理沈氏新能源。沈氏在沈清乾入狱后被林蒋两家瓜分了。为了表达诚意,林和主动提出把沈氏的能源部转给安德烈。总部对送上门的肥肉表示不要白不要,所以曾经的沈氏现在已经改名易主了。
时渐主动找到余教授请求指教,余教授建议他尽快在行政方向和研究方向中做出选择,又继续分析道,时渐因为缺席宁城大前期的工作经历,研究方面几乎没有希望追上当初跟过去的几个师兄了。
时渐理解了余教授的意思,又询问了几个行政事务方面的问题。余相很欣慰,前些日子时渐的心思根本就没放在工作上。余相是个不怎么好奇学生隐私的老师,都被迫听说了不少时渐追人时做出的傻事,例如为了找人大晚上走遍平城大学城之类的。
在余教授的指导下时渐报名参加了总部的培训。培训时间定在来年2月到6月五个月的时间,时渐算了一下培训结束时刚好能赶上林舒的毕业典礼。时渐约林舒出来吃饭,向林舒解释了自己的计划。林舒当然赞同他的想法,真诚地祝他在国外一切顺利,时渐却很在意林舒为什么都没有表现出不舍。
林舒满心想的是他终于有机会可以专心画画了。寒假时林舒找好了工作,是师姐的美术工作室。师姐对他的加入很是惊喜,她很欣赏小师弟的天分,高中以后一度以为再也不会看到林舒画画了,没想到居然还能成为同事。师姐弟凑在一起难免回忆起中学时代的趣事,林舒高兴之余更珍惜与故人相聚的时光。
年后,林舒为了毕业作品开始了早起晚睡的赶稿生活。地球另一边的时渐克服了时差,争取一切机会远程陪伴着林舒。每天早上和林舒说早安,晚上为林舒讲述前一天发生的趣事。林舒也会和时渐分享自己在搜集素材时遇到的有趣的事情。你来我往的侃侃而谈里,某个结束视频通话的普通的早上,或许是因为五月的风太温柔,阳光太暖,林舒突然觉得他们相爱了。
六月初,时渐比原计划提前一周回来了。他迫不及待想见到林舒,顶着偌大的黑眼圈硬要和林舒一起去拍毕业照。在林舒拍毕业照的时候,时渐自己也拿着手机对着林舒一通狂拍。
毕业典礼在六月底举行,时间还早得很。时渐邀请林舒和他一起回一次宁城。两次毕业旅行林舒已经把计划里的地方都走遍了,一时没有想去的地方,觉得陪时渐回宁城也不错。但是想起曾经在宁城发生过的事,林舒心情有些复杂。接着想到时渐的父母,想起时渐妈妈温柔的问候,林舒没纠结多久答应下来。
时渐提前回国没有和任何人打过招呼,林舒当初就被吓了一跳,前一晚还语音的人怎么早上就站在宿舍门口了。时渐笑着说没开视频就是不想被你看到我在飞机上啊,这个惊喜喜欢吗?林舒笑着点头,他很喜欢。
时父时母果然也都很惊讶,愣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开心的招呼他们进门。时渐在家安心休息了整整一天,早上醒来时看到躺在身边睡得正香的林舒,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亲到林舒温暖柔软的嘴唇,时渐才敢相信林舒真的愿意和他一起回宁城,他们现在一起躺在时渐房间的床上。所以自然而然地,时渐兴奋的用身体叫醒了林舒。
林舒噙着眼泪,他睡得迷迷糊糊,身体却在不知不觉中燥热起来,还没等他蹬掉被子接触到凉爽的空气,下身就被湿润的柔软包裹住,燥热在快速却温柔的摩擦里逐渐变成快感。梦里林舒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当他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刺激到醒过来时,看到趴在身上的时渐吓得直接射了出来。
时渐亲了亲林舒满是惊讶与迷茫的眼睛,“舒服吗?”他问。
林舒刚想点头又气的摇头,“你怎么不叫醒我?”
“这不是醒了吗。”
“不要再这样了。”林舒软下的性器还被时渐含在后穴里,他屈起腿想让坐在自己腰上的人下去,时渐的屁股压着他的大腿和盆骨,林舒连挪动一下腰都做不到。时渐按住林舒的细腰,几个月不见他的心肝儿又瘦回去了。时渐心疼的在腰上捏了捏,顺着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下,摸到林舒的屁股。林舒身上其他地方一点儿肉都没有,摸上去全是骨头,只有大腿和屁股能捏得起来。时渐轻拍了两下肉肉的翘臀,林舒推了他一把,自然是没推动的,时渐把林舒的手在身侧放好,放肆的在屁股上又捏又揉起来。林舒被他揉的又痛又痒,身体崩直,雪白的胸口向上挺着,看得时渐口干舌燥。时渐手上的力气加重,喘着粗气去舔林舒的胸。他的手探到两人相连的地方,轻轻按压着林舒的囊袋,时渐收缩着穴肉恳求林舒再来一次。林舒上下两处被同时照顾到,身体舒服极了,嗯嗯啊啊的叫着,但是时渐过于旺盛的精力又让他哭笑不得,“你……你就不累吗?”
“累啊,要林舒艹我才能好。”
“不……不太好。”林舒说不出话了,时渐说完重重吸了一口他的乳头,身体软得陷进厚厚的被子里,连胸都抬不起来了。林舒迷迷糊糊中想到,时渐只是出了一次国而已,怎么什么荤话都说了。
“那我换个说法,要艹到林舒才能好。”
“你……”你这是跟谁学的啊!
“我要用屁眼艹林舒,艹到林舒离不开我。林舒你愿意当我老婆吗?”时渐突然趴在林舒耳边问道。
时渐频道转得太快,林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调整表情,最后定格在微笑上,“好啊。”
时渐欣喜若狂,激动的差点儿没忍住眼泪。这几天调时差时渐很累,身体很难受,精神也十分疲惫。可是林舒的回答让他所有的困倦都消失了。时渐觉得自己好像获得了新生的枯木,浑身都是力量。
晨间运动在时渐卖力的挑逗下终于得以继续,碍于这是在时渐家,林舒叫得很克制,但是时渐却听得上了头,射到最后只有淡淡的清液。他看着林舒被自己玷污的身体,被咬的又红又肿的乳头沾上了白色的浊液,时渐下体一痛。他真的射不出来了。
林舒其实也不太好,性器明明软了但是时渐就是不肯拿出来,也不从他身上下去。林舒被压的很不舒服,小腹腰胸口,甚至屁股上,到处都是时渐留下的淤青。林舒哼哼唧唧的撒娇,让时渐快点儿下去,声音软的比砂糖还甜。时渐现在一硬就疼,可身体还是不受控的起了反应,他故意夹紧屁股,“我们一起……”
“不要……会难受。”林舒红红的眼睛微微眯着,迷离又诱人,语气却让时渐想给不知节制的自己一个耳光,时渐立刻倒戈,“对不起,听你的。”他怜爱的抚摸着林舒的脸,终于舍得放出后穴里的性器。时渐从林舒身上爬下来,没去管自己还硬着的前端,抱林舒去洗澡。
时渐开始试探父母对同性恋的态度。好在时父虽然专制但到底是文化人,而且和时母在一起太久,连个性也被时母感染了。他只让时渐再想想,想明白前别回家,没动手也没爆粗,甚至都看不出老人家已经生气了。
“你还能回来吗?”林舒还挺怀念时渐的家庭氛围的,他有些伤心,打算拉时渐回去道歉。
“我爸和我妈才是天生一对儿,他们两个之间插不进去别人的。”
“可是阿姨真的很好,我不想让她伤心。”
“林舒,这和你没关系,你不要担心。虽然我爸话说的是让我再想想,其实是给自己找台阶下,是他需要时间再想想。他读过很多书,关心时事,对其他人的观点也都是好奇大于反驳,虽然年纪上来以后越来越懒得和别人讨论东西了,但是他还没糊涂。林舒你可以等等看,我赌三个月。不出三个月他就想明白了。”
时渐对父亲的自信来源于父子间相似又相对的性格,林舒被时渐自信满满的态度说服了,不再去想时渐父母的事,回到平城心极大的疯玩儿起来。时渐既欣慰林舒能放下,又十分嫉妒和林舒天天腻歪在一起的吴询。奈何时渐忙于工作,只能在晚上接玩儿累了的林舒回宿舍。是的,林舒虽然不再抗拒到时渐的住处去玩玩儿看看,但是晚上仍然回宿舍住。时渐很知足,有改变就好,他会慢慢让林舒彻底接受他的。
七月中旬,时父亲自打电话给时渐,让他暑假带林舒回宁城避暑。
“你看吧,不过才一个月他就想明白了。我这么聪明更多还是随我爸。”时渐得意道。
“我还是觉得阿姨人更好。”林舒更偏爱温柔的时妈妈。
“放心,我妈的优点我也很好的遗传了。”
林舒开心的笑起来。
第46章 正文完
再回到平城,毕业真的进入倒计时了。时渐陪林舒行走在平城每个地方。他买了新相机,不厌其烦地为林舒拍照。手机相册里也全是林舒的照片,大多是抓拍,睡着的林舒,发呆的林舒,低着头安静吃饭的林舒……时渐发现,原来生活被林舒填满竟然是这么快乐的事。
林舒毕业那天,时渐拉着林舒到没人的小径,花园里到处都是约会的情侣,而这条小路因为太过偏僻很少有人路过。他这次没有动手动脚,十分老实的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钻戒,郑重的告白了。
林舒轻叹了口气,你……
时渐追了林舒整整三年,贯穿了林舒整个研究生阶段。这三年林舒被时渐无微不至的娇养着,连胃都不像以前那么脆弱了。时渐满意地不行,打算再接再厉,因为林舒还是太瘦,抱起来甚至有些硌手。可即使这样,时渐还是抓住一切机会抱着林舒。
时渐细数着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温柔的眼神几乎把林舒溺死。在时渐期待的目光里,林舒终于点点头。
七月初,林舒正式办理入职手续,工作室的人事小哥来接林舒去美术部的办公室。小哥参加工作没几年,年纪比林舒大不了多少,长相白白净净,衣着简单朴素。林舒对这种打扮清爽没有攻击性的男生很有好感,所以对小哥的问东问西并没有表达抗拒。
人事小哥第一眼就被林舒优越的外貌惊艳到了,一番交谈下来,更是对这个长相美艳气质清冷脾气却平易近人的大美人充满了好感,经常打着各种幌子跑到美术部大献殷勤。而林舒作为新人,并不知道公司在他来之前是没有下午茶的传统的。人事小哥每天带来各种零食水果投喂他,美术部的其他姑娘小伙也沾了光,大家看在眼里吃在嘴里,胃被填满了,有话也说不出口。
一个平静炎热的工作日下午,时渐从禹城开完会回平城,顺路拐到林舒的公司,打算等林舒下班一起回家。时渐比平时提前一个多小时到达,他是临时起意,没有提前打招呼,打算给林舒一个惊喜。
时渐熟门熟路的摸到美术部找人,进门看到一个长相勉强算得上清秀的狐狸精端着一盒红红的切成小块儿的西瓜投喂林舒,动作扭捏又充满了暧昧,眼里的爱慕都快化成实体流出来了。
时渐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直冲天灵盖,气的脑袋嗡嗡直响,林舒来这儿不到一个月就被狐狸精盯上了!时渐气势汹汹的冲过去,没看到一路上来自林舒同事们或惊讶或看戏的目光,一把夺下已经送到林舒嘴边的水果,“我来就好。”他极力压抑着自己,语气才不至于失控,眼神却忍不住恶狠狠地看着那个色胆包天的白斩鸡。
小哥被突然冲过来的大块头吓了一跳,又被人这么凶神恶煞的看着,手一抖,多汁的西瓜从浅浅的餐盒里洒了出来,眼看就要掉到林舒的白T恤上了。时渐极快的一把捞过林舒,拦腰抱着人躲开了西瓜的袭击。林舒还没明白时渐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又被时渐颇为粗暴的动作弄得有些疼,但是现在根本顾不上被紧紧抓着的腰,林舒无视掉来自同事们的复杂的目光,小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时渐继续恶狠狠的盯着那只白斩鸡,神情越发凶残,白斩鸡被他吓得面色发白,眼睛却还时不时往林舒身上瞟,时渐压下想为人挖眼睛的恐怖想法,“你在干什么。”声音浑厚低沉,语气又十分不悦,办公室的温度霎时间低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