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臣气息有些喘,干脆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容颜的小手不停地刮着他内侧的皮肤,细滑细滑的,撑着他胸膛上的小手无意地碰到他的乳头肉。
“姐夫……”容颜眨了眨眼睛,亲眼看着对方的大鸡巴突突两下,马眼流出白色的前列腺液,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角。
陈梓臣低头看到容颜那张无辜的脸,表情就像一只小绵羊一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两腿中间那根造孽,他忍无可忍地坐直腰杆,推着容颜翻过身去。
叫什么不好,偏偏叫声姐夫来勾他。
“???”容颜疑惑地回头看他。
陈梓臣打了一下容颜的屁股,左边那半白嫩的豆腐立刻起了红印,他见状又打了两下,疼得容颜忍不住用手挡住自己被打疼的一边屁股,语气都十分委屈,“你干嘛打我呀?”
陈梓臣拉开他的手,又用力地揉着,“我帮你洗洗。”
“不用了啦。”容颜他这么一说,想要反回身,但又被陈梓臣打,这次是另外一边,他连打四五下,容颜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别打了……”
他每打一下,屁股都忍不住轻颤着,然后夹紧股沟,把原本挺翘圆润的臀部勾勒出两分禁欲感,把里面紧闭的后穴藏得紧紧的。
陈梓臣停了下来,然后掰开他的臀肉,拿着他刚刚给自己搓洗的沐浴球给容颜擦洗他的股沟。
容颜僵硬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放松,他两手撑着浴缸,安静下来任由陈梓臣帮自己。那沐浴球不停地擦过柔嫩紧闭的后穴口,容颜感觉好像有温热的水由着对方的动作而流进去了一些,被开发过的后穴口开始蠢蠢欲动。
陈梓臣轻笑一声,松开沐浴球,顺着湿润,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颜颜,里面也要帮你清洗干净。”他压上容颜,另外一只手不安本分地饶过他的腰,捏揉着容颜前面的一颗乳头。
乳头在男人略带粗鲁的力道中迅速变硬,后穴也顺着男人的抽动也一张一合。
“陈梓臣……”容颜咬着下唇,身体微微向后靠。
“昨天晚上我是射给了那个小嘴啊?”陈梓臣故意问,里面的指腹不停地挤压着容,容颜里面的敏感点,让他迅速抖动难耐,“嗯?”
容颜才不会回答他,只是被玩弄得有些发抖,眼睛因为情动而变得迷离起来。
陈梓臣也不恼他的不回答,“好像是前面的小嘴哦,后面还没有喂饱呢。”他抽出手指,扶着发硬到不行的鸡巴,困难地顶了进去。
“啊,疼。”容颜没想到他就这么插了进来,没有多少扩张的后穴确实进入得困难,陈梓臣扶着他的腰,咬住了容颜的肩头。上次咬伤的牙齿印还没有完全愈合,恐怕这一下又得留下新伤口了。
“没事,多肏一会儿就开了。”说完他就用力地抽顶起来,浴缸里面的水随着两人的动作也荡漾起来,容颜在忍不住中大口呼吸着气,在痛苦和快乐中逐渐开始愉悦,最后随着节奏配合着陈梓臣。
在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容颜全身除了软之外,其实也没太大的不适。他侧躺在陈梓臣的床上,闭着眼睛休憩。
陈梓臣拿着一杯热牛奶进来,坐到床边,扶着容颜起来,喂他喝。
容颜靠着他,乖乖地把牛奶喝完,陈梓臣放好杯子之后也上了床,搂着容颜拍着他的背,两人准备睡觉。
容颜想起了一件事,还是打算跟陈梓臣提了,“陈梓臣。”
“嗯?”
“我报名了学校的志愿者社团,考完试之后我想去帮忙。”
拍背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想好了?”
“嗯,想好了。”容颜说,“不过我先不跟爸妈说,不然他们肯定不会同意我去的。”
“好。”陈梓臣亲了他一下,“真去了跟我报行程,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嗯。”容颜觉得安心,吸了一口对方身上的气味,嘴角带着一抹不自觉的笑闭上了眼睛,“晚安,姐夫。”
陈梓臣轻笑,“晚安,小朋友。”
六月底,容颜他们考完试之后,在准备出发之前,容颜在收拾行李时,陈梓臣装模作样,“你这是干嘛?考完了就走!拔屌无情?”
容颜无语,“学校分配了地方,明天我和陈弥他们一起,我已经跟我爸妈说过我出去旅游几天,而且你这几天不是在医院准备什么事情嘛,准备等你回来再说的。”
“所以?”
“所以我明天一大早起来就要出发了。”容颜拉好行李箱,放到一边,坐在床上看着陈梓臣,“姐夫,我要出去几天哦。”
陈梓臣拉过他一顿猛亲,“注意安全,记得报平安发行程。”
“好。”自己这趟出去是去贵城做自愿者的,前两天那边发生了严重的水灾事件,他这批志愿者要提前先去照看伤情。
容颜扣着小手指,陈梓臣低头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准备拉开裤子的拉链时,容颜一下子弹开了,然后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我明天真的一大早就要出发啦。”
陈梓臣无语,“我看起来像是那么禽兽的人么?”
容颜点点头。
陈梓臣眼睛都眯了起来警告他。
容颜才摇头,“不像。”
因为你就是。
陈梓臣这才满意地将他搂紧怀里,手掌摸着他的肩膀,然后叹息,“去几天?”
容颜靠着他,耳朵聆听着陈梓臣的心跳,“嗯……一个星期左右吧,看情况。”
“好。”陈梓臣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恰好这几天医院也挺忙的,小朋友也刚刚考完试,“不要太辛苦了,贵诚的新闻我也看了,地方偏僻,危险程度还是挺高的,你多留意,有什么事立刻找专业的工作人员。你呀,想要学习去什么地方不好,偏偏选择做这些危险的志愿者。”
“可是,你不也是一开始就同意我去吗?这就是说明,你理解的。”这种感觉就像一种被认同的共鸣一样,让容颜动容,他一下一下地抬头看向陈梓臣,鼻子有点酸酸的,想哭。
陈梓臣叹气,他的小朋友出身虽然金贵,但一点都不娇气,“我知道,但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好……”容颜勾着他的衣角,享受着两人这段时间里面难得的平静,“姐夫……”
陈梓臣叹笑,这段日子里面,小朋友还真是这样叫习惯了自己,“嗯?”
容颜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说了,“我会想你的。”
陈梓臣愣了一下,搂住他的手一下子收紧了,继而翻身将他压下。容颜惊慌失措,“你不是说……”
“就一次。”陈梓臣在他挣扎之前保证,“颜颜,这几天我也没怎么碰你,接下来起码一个星期不能见面了。”
容颜挣扎的手骤然停下,看向他的视线有些不忍,好像确实是这样,“就……就一次啊……”
陈梓臣轻笑,“好,就一次。”
结果他的一次,只包含不拔出来,容颜凌晨三点才睡下的,陷入沉睡之后,就连身体残留的浑浊都是陈梓臣亲自帮他清洗干净的。
陈梓臣将他搂入怀里入眠时,容颜还在控诉他:“大骗子……”
陈梓臣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乖,睡吧。”
容颜呢喃两下,便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了。
第14章 先把饭吃了啊
连续的雨天冲刷着泥泞的山路,卡车开过了泥土坑坑洼洼的,黑色沾你的水鞋踩踏一脚,溅起污浊的水花。
帐篷外的来人把手里的药物裹得严严实实的,容颜肩膀还背着一个大箱子,他尽量脚步稳健地快速冲向另外一处,雨水随着他的雨衣留下来,但他毫不在意。
“李医生,药取回来了。”
一进棚里,容颜马不停蹄地将药取下来,交给医援的医生们。李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激地笑了笑,“辛苦了。”
“不辛苦。”容颜擦了擦雨水,跟着大家的脚步,很快又投入工作当中。
事态紧急,太多漂亮话也来不及说,大家心知肚明,这水灾来得严峻,还有很多伤者不停地往外送。他们距离事发地点还有一段距离,外援的车辆也不方便进来,派遣的紧急疏通还在作业,所以头两天救缓都进行得比较缓慢。
搭建的急紧避难所其实就是简单的伸缩雨棚,里面的简单床位躺满的伤员,更加严重的先送往外面的医院了,留在里面的只能等大雨稍停之后再往外送。
容颜配合护士换完一批村民之后,才能稍作休息,他敲了敲发酸的后背,给护士倒了一杯温水。
中年的护士林姐有丰富的外援经验,对于这些早已经见怪不怪的了。只是看着容颜十分年轻,又又耐心,忍不住面露赞叹。这两天容颜的表现,她的亲眼所见的。
“容颜,你很有耐心,还在读书吧?怎么想到来做志愿者?”
“我报考了医科大学,提前来学习一下。”
“学习有很多种方法的,这种志愿者最辛苦了。”
容颜笑了笑,“没关系,我可以的。”
李护士没再说什么,倒是觉得欣慰,现在年轻人能这么吃苦耐劳的已经很少了。
“你和你朋友都是好孩子。”
“谢谢。”容颜来做志愿者,也不是想要得到赞美的,“而且,我这两天,得到的收益很好,体会到了你们做医援的医生护士都不容易。李阿姨,我本来都不会包扎和做一些简单的伤口出来,现在都学会了。”
“将来在大学也能学到的。”
“在学校学的不如在现在经验学得快,当然,我希望这些自然灾害越少越好。”
李护士放松笑了,“不必介意,天灾人祸在所难免。”
容颜点了点头。
“只是这次水灾大部分破坏的是钱财房屋,人员伤残严重,失踪人数较少,周主任他们已经申请了,新派遣医援的医生应该也快到了。”
“希望这次大家都能平安度过。”容颜看向外面的大雨,山的那边的树叶,被雨水冲刷得绿意深浓,明明是一番好景色,却没有人有心思欣赏。
这两天容颜明显感受到什么叫在自然灾害面前的那种无力的痛苦无奈感。
下午大概两点多,容颜反反复复地翻着手机,进山前他发过一次信息给陈梓臣之后,就没再联系过了。大山里唯一的村子被毁了,信号断断续续的,他因为忙,根本不敢给陈梓臣说这里的真实情况。
容颜托着下巴,思考着要不要再发一条信息报一下平安。
雨水弱了很多,中间难得的休息他却全无睡意,陈弥蜷缩着身子躺在他身边的椅子上睡着了,脸色还沾着一些泥巴都来不急洗干净。
容颜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要帮忙抬一些伤患,他手臂和大腿都被树枝挂了好几道口中。中间他做了简单的清理,然后用创可贴贴上。
就在容颜犹豫着要不要发信息时,外面传来的车子的声音,他一旁的医生先冲了出来,然后容颜听到了对方兴奋的声音,“哎呀,你们终于来了,辛苦辛苦。”
容颜有些好奇,走到棚子,探出脑袋,瞧着车子停靠的方向。在看到从车子上面下来的几名医生护士后,也看到了中间那个熟悉的身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惊讶地微张嘴巴。
对方远远的瞧见了他,然后镇定自若地又收回视线,再听到:“佟医生,你们才辛苦了。”
佟医生说:“要不先进棚喝口水休息一下?”
陈梓臣撑着伞,“不了,时间紧急,我们现在马上去伤患那里吧。”
“好好好。”佟医生领着他们,“真是太感谢了,没想到居然是派你过来……”
容颜只听到了雨声,他呆了半响,然后猛然回神,跑回去推醒陈弥。陈弥迷迷糊糊的,看到容颜认真的表情,一下子惊醒了,“怎么了?怎么了?有很严重的伤者吗?”
“不是,陈弥,快起来,我们要忙了。”
“哦……好。”
两人急匆匆的收拾东西,然后赶往陈梓臣他们去的那个棚里。
一个下午忙活起来,俩人根本没机会说话,两三个大棚里面的伤者哀嚎声遍地,容颜都十分有耐心的安抚和配合大家的工作。有时候就算各自一张床的距离,投入工作中的陈梓臣一改私底下的斯文败类气息,那无比认真的模样,让容颜为之动容。
容颜似乎有些明白,陈梓臣为什么会这么优秀了。
“麻烦,纱布帮我拿一下。”
“哦。”接触下来,两人的第一次说话,就是这个简单的开头。容颜里面找来纱布,交给陈梓臣,陈梓臣轻点了一下头,然后低头继续帮伤者包扎受伤的头部。
容颜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陈梓臣刚刚那一眼,好像在鼓励自己似的。
远在几张床位那边的陈弥叫了一声:“容颜,过来帮我一下。”
“好。”容颜收回心思,立马过去了。
陈梓臣给伤者包扎好之后,他才抬头看向他的小朋友,看着那忙碌又认真的身影,嘴角上扬。如果情况允许的话,他真想把他揉进怀里,摸着他的头发狠狠地夸赞一番。
一连忙了很久,天暗了下来,陈梓臣和几个医生在另外一个棚里开临时会议。容颜他们这边有好几个志愿者,大家在短暂的时间里建立了革命友谊,忙了一天,都感觉腰酸背痛的,男女都在相互按摩捶背。
陈弥在外面喊:“容颜,我们要去外面那饭回来,你要不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