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过速[现代耽美]——BY:鶴望兰/bkpp原地结婚

作者:鶴望兰/bkpp原地结婚  录入:06-23

  “吃爽了就不管我了?”时钧发泄了又一次,还怀着恶意地在厮磨,抚着他甚至都因之微微饱胀起来的紧实小腹,说:“不出去,今天要把阮老师肚子玩大。”
  阮雪榆像是风中颤索的花朵,一丁点力气都不剩,腰都塌下去了,跪也跪不住,却被时钧拽着小腿拖回来一钉。
  他只觉得那热物又越来越烫,不由向后摆动一截窄腰,天真的抗拒却换来了上瘾般的奇妙酥痒,汗漉漉的白皙背脊泛起一层细粉,漂亮的腰臀曲线一览无遗,下意识又摇了几下,完整的字句渐渐吞没在他舒服的低叹中。
  “自己玩得爽吗?”
  时钧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极深极狠地送动了几下胯部,喘着被惹火到极致的难耐热气,驱赶小狗似得拍打了两下,用十分污脏的词汇羞辱着,然后含笑咬耳朵问,怎么不自己玩了?
  他将阮雪榆离地抱了起来,把对方的腿抬到了不可思议的极限,像一张拉至极限的弓,结合之处就成了唯一的支点,让每一分狂野的力量都发挥到淋漓尽致。


第55章 曾是襄王梦里仙
  次日的下午,阮雪榆的眼眸还欲闭不闭,整个人处于半睡半醒间。
  时钧将他揽了个满怀,抱在腿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着菠萝蜜。
  电视里的新闻频道里出现了阮雪榆,是他在谈判桌上的样子。
  新闻说几个救济救命的贵族药,直接被谈判专家腰斩成了对半价,每片平均下降500元,为每个患者一年就节省了15万元的负担。
  阮雪榆应该是个谈判分组司长的角色,坐在正中央,没什么感情的机器语言,就是很单纯的威严:“这次医保目录竞争不是激烈,是惨烈。你们有两次报价的机会,我希望第一轮报价就可以看见你们的诚意,落在我们期待的价格范围内。两次如果都失败,那么就会直接出局,需要我再重复一遍谈判规则吗?”
  对面的药企代表小心翼翼,满头大汗地给出一轮底价。
  “首先恭喜你们,这个价格可以继续谈下去了,但是价格依旧存在不小的差距。”阮雪榆说,“因为全球最低价已经不是新鲜事了,甚至还高于你们的慈善赠药计划的折扣价。”
  在你来我往的落子对弈中,药企的定价策略经常被他说得破绽百出,反驳得哑口无言。在阮雪榆超人思维慎密的逻辑树下,一切博弈都显得单薄无力。
  毕竟医保局手握两万多亿的基金,阮雪榆自然而然地保持着“take it or leave it”的态度,压得让人一口气也喘不上来。同桌坐的谈判同事,都被他弄得神经高度紧张。
  不少代表灰头土脸铩羽而归,或者蹲守在机关门口,对阮雪榆哈腰,一口一口喊领导辛苦。
  而对另一家企业,阮雪榆则表示,底价最起码要从药物在韩国的最低价开始往下谈:“为什么韩国行得通,中国行不通?”
  对方说参保政策不一样,所以同样的药在韩国卖得便宜。
  “差距太大了,这是破坏国际价格体系。”阮雪榆反问,“而且在以量换价的角度,韩国多少人?中国多少人?我是在代表整个国家和你谈判。”
  企业代表的利润空间越来越小,快被砍哭了,三番五次表示要和总部去请示。
  阮雪榆给了他五分钟,最后说:“4和7不太吉利,再往下降一分吧。”
  他永远有理有据、言之有物、掌握主动,但是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谈判技巧。他不擅长判断对方每次出价的心理和预期,教科书般的招牌扑克脸上更从不给出任何微表情,以此表示恫吓或鼓励来引导底价,就只是纯粹地对竞争格局、国际定价了如指掌,过人的专业素养碾压,对原料药的工艺都倒背如流,眼神凛凛一扫过去,就轻而易举看出了猫腻,让企业一点价格水分都不敢掺,没人有胆量和底气和他唇枪舌战。
  之后的记者采访问他:“您看到企业的价格已经降到很低了,这个时候会有同情的心理吗?”
  “不会。”阮雪榆有种不容否决的公信力,天生的新闻发言代表,政府的门面人物,“我们谈判员代表十四亿的参保人员的利益,为他们争取最大的优惠。为了群众,我们一分一厘都会去争取的。”
  记者说:“我看您一分钱都要往下谈?”
  阮雪榆说:“是的,它这个病全国有1000万的患者,经过测算,如果低了一分钱,那么每一天就可以为全国的患者省下10万元。这些结余的基金可以服务更好的患者和家庭。不能小看这一分钱,能还几分就是几分。”
  记者笑了说:“谈判原定三十分钟,我看您经常加谈好几个小时。”
  阮雪榆说:“因为有些罕见病的特效药的确是好药,但是太贵了,我们很想谈下来,过程就会比较艰难。罕见病本来的患者基数就小,如果这个层面上的决策者都不替他们发声,社会就更听不到患者的声音了。”
  记者表示专家真是辛苦了,阮雪榆就说:“和患者的真正受益,生存改善相比,别的都是次要的。这一点,我们谈判者的认知都是一样的,都很认同这份工作的价值。”
  那一段灵魂砍价的视频直接爆火,尤其是一句“我是在代表整个国家和你谈判”,被剪成了不少燃向视频。
  弹幕全是“这盛世如你所愿”,“今生无悔入华夏,来世还在中华家”等等。还有不少画风异常的,“这个脸真的不是说笑的,朋友们”。
  他一骑绝尘的美貌,就是和不少明星混剪在一起,也特别能打,把人家衬得像是土鸡瓦狗。
  无数颜狗成了自来水,表示这岂不就是言情高冷男主都有了脸?哥哥就是行走的画报啊,哥哥真是人间爱马仕,想在哥哥的鼻梁上滑滑梯。这美貌真的是人类吗是真实存在的吗,是世界上第八大奇迹吧,哥哥为什么用第八大奇迹的脸反复杀我?阿西,如果用这样的脸蛋活一天我也想试试!哥哥的帅气就像太阳,要永远照耀我们才行!呜呜呜哥哥好可怜,到底犯了什么罪才被惩罚折断翅膀?
  哥哥本人正在沙发上大睡特睡。
  时钧看评论看得美滋滋的,正在转发那个视频的微博,开头的措辞就是:“我老婆真好看[心][心][心]。”
  其实有不少眼尖的粉丝已经有所怀疑,阮雪榆就是时钧在纽约牵着的神秘帅哥,但是他们两实在是风马牛不相及领域的人,八竿子也打不着,再加上阮雪榆看上去绝情断欲,一时半会,很难把他和行走人间荷尔蒙的时钧磕到一起,这简直是两套世界观里的人。
  时钧想起了阮雪榆说的特殊时期,他说中国的政府机关对性向还是很敏感,希望聘用的人要永远根正苗红。即使时钧表示自己会打点好上下关系,阮雪榆还是觉得,节骨眼上一点差错都不能出,他说为了全国人民群众的利益,暂时委屈一下吧。
  去他妈的人民群众!
  时钧把手机甩到一旁,还是没有发微博,捏了捏怀中人的鼻子。
  阮雪榆呼吸不畅地醒来,时钧捏他的脸,似笑非笑:“我的宝贝现在好受欢迎,我吃醋吃撑死了,怎么办?”
  阮雪榆这两天高强度地谈了十几个小时,睡眠严重不足,这会还迷迷糊糊的,软洋洋地枕在爱人宽广的胸膛上,久久地感受他的心脏的降落与升起,安然地又沉眠了,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阮微忽然打来电话了,开口就是兴师问罪:“小榆!你不能对哥这样!”
  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他们自家的药品也被压了60%还多,阮微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颐指气使的愤怒:“你这样我们没办法做,我本来都不指望你给我透个底价了,怎么我们还压得比别人低?你哥是你的仇人吗?我跟你讲,这样我会退出中国市场,亚太还有别的盘子可以做。”
  时钧默默地接收着阮微的狂轰乱炸,好一会才说:“大哥,是我。”
  “小榆呢!把他叫过来。”阮微是很失态的样子,“这个小孩,他在胡闹!”
  “他睡着了。”时钧把阮雪榆抱进了卧室,轻轻印了一个吻。
  “喊起来!”时钧觉得这是个很有力的理由,阮微却完全不认同。
  时钧笑了笑,问大概亏损多少利润,信手拈了几个新项目过去。
  阮微被一向懂事的弟夫光速止了损,语气渐渐平静下来,但还是觉得被自家人气着了,竟然五十步笑百步地劝:“他这是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欠社会的教训,你在这种事上就不要太惯着他了。”
  “没事,都是小事。”时钧将爱人的头发绕在手中,柔情像是漪沦那样荡漾,“我来保护他的理想主义不就好了,只要他开心就好。”
  时钧觉得,这个世界乱糟糟的,而阮雪榆永远那么明净美好。爱着他宠着他,就像是供养、侍奉一轮悬在心上的、满怀冰雪的一天明月。
  他想,他对这个人的深深眷爱,就只会越来越不可自拔。


第56章 浅浅笑时双靥媚
  药品砍价是个关卡重重的精细活,谈判桌上的每一句话都在撬动无数人的大量利益,一分一厘的锱铢必较背后,都是双方背后的立场火拼。
  但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一堆青铜看王者过招,云里雾里,震撼又过瘾,于是阮雪榆在网络上被神话成了大国风范的代言人,赢得满堂喝彩。
  走红社交网络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本人的反应很稀松平常,可能连呼吸频率都没有变化过。
  可是上海的人口密度可比美国高多了,他买瓶水也会被认出来,跳广场舞的阿婆们把阮雪榆供成了活菩萨,对他双掌合十,执手相看泪眼,说老伴的心脏支架本来要一万,现在降到了一百块哩。
  阮雪榆说医疗器械不是他谈判的品种,意思是拜错了人,而老太太们哪里听得进去,惊叹才貌双全,说麦灵各,老好咯,小囝头勿要太有腔调噢。
  于是,他在人民广场的相亲角又二次爆火。
  时钧好气,因为他的粉丝没有眼力见,怎么到这份上了,还不剪他和阮雪榆的CP向视频?正在酝酿要不要下场暗示。
  许晟引荐阮雪榆和他哥哥见了面。
  许教授是神经免疫治疗领域的专家,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学者。
  他震惊于这位享誉世界的科学家的年纪,甚至觉得即使是对在读博士来说,这张脸可能都显得过分年轻。
  但是其余还是很符合想象的,他皮肤白皙,线条锐利,高冷的鼻梁骨拒绝整个世界,细致的顶尖精英教育体系运转出来的先进大脑,优雅地完美无缺,扑朔着吹进山谷的大风雪,冷峻的云朵看破红尘。
  阮雪榆说:“许博士,我们刚刚结束了厄瑞玻斯在人脑星状细胞中的实验,这是单独给药组与厄瑞玻斯加AZX33081组的结果。”
  陈兮云将临床实验结果也递了给他。
  许教授说:“阮博士,你想将这两种药交联在一起的思考是很创新的,但是他们需要一种Linker,这个需要非常复杂的分子生物学设计。”
  “是的。”阮雪榆紧紧蹙眉说,“我们在Linker的设计上反复失败,这是非常有挑战性的事。”
  “这就是Research,Re——Search!”陈兮云笑着拍他肩膀,“不过我相信你离成功已经很接近了,雪榆。”
  “我期待你有一天超越老师的成就,会有那一天来临的。老师他泉下有知,一定很高兴。”他在阮雪榆的脸上看到了昔日令人钦服的无限风采,勾起了很悲伤的追思,笑了笑说,“还有师母。”
  时钧回家了,在玄关处放下行李箱和一个沉甸甸的奖杯。
  阮雪榆闻声走了过来,雨后初绽的蔷薇、红红美酒飘香的唇吻了爱人的侧脸,比夜里月光下的水还软腻,颈间的奇异香气似乎不是人世间的花朵酿成的,而是从天上的瑶池仙境盗取来的。
  “辛辛苦苦拿两个大奖,阮老师就这点奖励?”时钧把他抱了起来,抚着一件盈盈一握的精致手工艺品那样,一只手绰有余裕地往臀上又拍又揉了好几下,“你老公这么好打发?”
  阮雪榆一笑像是春寒之消,香浮竹叶,问要什么奖励,但旋即又想到,这不是在惹这个惯犯光天化日之下说歪话吗,补充说:“正经一点。”
  “还能要什么?”时钧的手已经开始作坏,低低地说,“嗯,听你的,正经点,文雅点。”
  “那,小阮老师,今晚那个吗?”
  “这怎么不正经了?哦,阮老师自己想哪里去了?”
  阮雪榆雪白的脖颈比一颗月光珍珠还白皙,被他吮出朵朵纯洁的玫瑰。
  “有客人。”阮雪榆躲过了他更深入的爱袭,“在外面。”
  时钧非常不舍地直起身体:“好吧,你被嫌弃的可怜地下情人,这就出去避一避。”
  “不用。”阮雪榆笑着说,“和我来。”
  时钧却说不了,说哪敢影响阮老师为人民服务的光伟形象。
  恰好,许教授路过半掩的门口,正正巧看见上天的神仙同样沉迷于凡尘情恋,重点是两个大男人,当场就只差羽化飞升了。
  阮雪榆却很自然介绍:“我爱人。”
  许教授其实思想还很高古,他实在没想到白玉无瑕、十全十美的阮雪榆,会有这种惊人的癖好。
  而面前的年轻人——所谓阮雪榆的爱人,锃亮的钢铸造宝剑的脸部线条,更有种不符他年龄的强大气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意如心遂的掌控中。
  时钧伸出手:“你好,许教授。”
推书 20234-06-23 :竹马他天降了 完结》:简介:(入库时间2022-06-23) 晋江2022-05-04完结余燃从大城市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乡,转校第一天,他作为开学分班考第一名即将登上主席台发言但是——为什么那台上的主持人长得有点像他四年前一拍两散的青梅竹马一定是他看错了而下一秒,音响里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