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同学无法拒绝[现代耽美]——BY:日光节约

作者:日光节约  录入:06-29

  【冯路易:是......】
  【红旗飘飘:我也是当过学生的,很清楚像他们这种小团体,就是靠不断打压和拉拢团体以外的人来稳固自己地位的,他是不是还偶尔接近你,说了让你加入他们、或者当他小弟之类的话?】
  【冯路易:对......】
  【红旗飘飘:我就知道,Alpha里一半都是败类,仗着生理和性别地位的优势,以为全世界都要围着他们转。我看,他不过就是看你好拿捏,心血来潮玩玩圣父的拯救游戏罢了,长点心吧弟弟。】
  他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让冯路易找不到反驳的点,但又直觉迟曜不是他说的那种人,便提起了方才那一幕。
  “我看到他和陌生小孩一起玩,感觉是很温柔、喜欢小孩子的人。”
  “饶了我吧弟弟,真就人家对你笑一下,你连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网线那头的红旗飘飘似乎很崩溃,语重心长道:“如果说,Alpha里一半是败类,那么同A里,就全是败类了。尤其是这种有颜又有钱的同A,不说在学校里受欢迎,进了社会更是一大票B和O等着他挑,他不可能放着山珍海味不吃,去啃一辈子同性臭烘烘的脖子吧?顶多就跟你玩玩,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不,你误会了,他不是同性恋,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而已,我也知道没可能,并没有抱有任何期待。”
  那边短暂地沉默了一会,然后红旗飘飘问道:“既然你都明白,那为什么还要私信我?”
  “困扰我的,是别的事。对不起,因为你一直在说,我插不进话。”
  “别告诉我是他把你强行那啥了,弟弟,你们Alpha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我之前有个同事就是这样。”
  “......”
  “行,我安静,你说吧。”
  冯路易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地观察了网吧四周,确定没什么人之后,才在对话框里输入了几行字。
  “我控制不住自己,会忍不住去跟踪他、收集他的东西,有他落在我家的校服,还有偷来的照片,今天看到他手腕磨破了皮,我又忍不住幻想把他绑起来的样子......”
  正要发送,聊天窗口又嘀嘀嘀地响了起来。
  “我靠,跟你聊得太入迷了,都这个点了,我得去上夜班了,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最后一班NII路公交。”
  冯路易看到这句话愣住了,本市公交号码开头也是N开头,难道红旗飘飘也在N市?他查看了主页定位,显示距离只有几千米。对方似乎也发现了,又一连发了好几条信息过来。
  “这么近,说不定哪天走在街上就碰到了。”
  “我还真有点好奇,像你这么可爱的Alpha,会长什么样呢?”
  冯路易看着可爱二字,默默删掉了对话框里打好的字。
  两个人很投机,又扯东扯西地聊了一会儿,最后红旗飘飘只能打的去上班了。
  “我先下了,下回再聊,对了弟弟,还没问你怎么称呼呢?我叫洪祺。”
  “我就叫冯路易。”
  “哈哈,byebye小路易[滑稽]”
  关了电脑,冯路易走出网吧,发现外面下了雨,南方城市的天气在夏秋两季极为不讲道理,哪怕前一会儿还是阳光明媚。
  冯路易没带伞,习以为常地在雨中奔跑,街头巷尾看不见几个人,他经过一个个暖黄色灯光的窗口时,心里有微微的落寞感,迟曜应该早就到到家了吧?他身边应该有家人的陪伴,什么也不缺。
  手机短信铃声在口袋里响起。
  是文月莱发的,学生会那里有每个学生的通讯地址和电话。
  【明天是开学后第一次摸底考试,别忘了,早点休息好好发挥。】
  倒是认真践行了朋友的承诺,而不是说说而已。
  冯路易不好意思拖延,便站在雨里给她立刻回短信。
  【谢谢,你也早点休息,文月莱同学。】
  雨势太,冰凉的雨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沾上几分温热,滴落在手机屏幕上,让键盘短暂地失了灵,短短一句话半天也没打完。
  此时,恰好又进来一条新短信,于是他编辑好的短信被发到了这个陌生号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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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回到家的迟曜正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忿忿不平地打着主机游戏。
  李澄澄或许真是个小渣男胚子,尽管在迟曜面前皮得不行,但是在姐姐阿姨奶奶这类异性面前,乖的不行。把迟曜家老太太哄得乐开了花,好像他才是亲外孙似的。
  保姆拿了装着换洗衣服的篮子,过来问他。“少爷,这个东西是不是不小心掉进来的?”
  迟曜抬头一看,还是冯路易给他的那个圣牌,脱衣服的时候顺便捋下来了。
  他无所谓道:“不要了,随便放哪吧。”
  他外婆也瞅见了那个金色的玩意,倒是来了兴趣。她年轻时在意大利留学十余载,是个坚定的天主教徒,哪怕回国后也一直去当地教堂做弥撒。
  “曜曜,外婆之前叫你一起去教堂你都不乐意,怎么还自己偷偷去了呢?”
  “我没去,这是别人送我的。”
  “谁啊?”
  “一个同学。”
  “既然人家送了你东西,总得有点礼数,下周把他叫来,我们一起去教堂。”
  “不用管他,他就一怪人。”迟曜盯着显示器随口道,手指在手柄上有节奏律动,下一秒就被老太太夺了去。
  “兔崽子,你怎么这么说同学呢?!”
  迟曜急着拿回手柄,敷衍道:“我错了,不说了。”
  “还有呢?”
  “下周的事情下周再说不行么?”
  “不行,现在马上跟他说。”
  迟曜没法,只能拿起手机,问邱哲要了冯路易的号码发短信。
  “下周日早上八点,来教堂做弥撒。”末了,又补充道,“我是迟曜。”
  他能肯定,不善拒绝的冯路易会马上答应。
  结果冯路易确实秒回了短信,但发来的内容却让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他们俩明明在今天之前都没有交集,怎么就突然发展到睡前叮嘱“早点休息”了?
  在这一句之前,他们又聊了什么?
  他被游戏枪战画面刺激得正亢奋的大脑无法不产生联想,冯路易随后马上又发来信息解释,他也没回复,黑着脸关了游戏机,上楼睡觉了。
  第二天顶着个青黑的眼圈去了学校,一不留神就踩到水坑,新买的球鞋上多了几个泥点。
  冯路易到底是个什么煞星,一沾上就倒霉个没完。
  他骂骂咧咧一路进了教室,冯路易已经到了,一天期限已过,他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拿着手机不知在点什么。
  迟曜冷哼一声,至于么?像这辈子没跟女生说过话似的。他经过的时候,故意把冯路易桌上的书都推倒,见他蹲下身去捡书无暇再看手机,迟曜才稍稍满意下来。
  不过,他还是想知道文月莱又在背后和冯路易说了自己什么坏话,虽说直接问冯路易也能知道,但总显得很怪异。
  因为他不应该对冯路易如此上心。
  他只是一条谁都能踹两脚的野狗而已。
  但迟曜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放弃,很快他就有了机会。
  考试开始前,按照惯例,要把手机都先收上来,迟曜收到冯路易那儿的时候,他留意了一下冯路易手机的外观,然后借着把手机送到办公室的路上,他快速翻到冯路易的手机,点开查看短信。
  他和文月莱大约有十几条记录,最近一条是十分钟前的,还未读,上面写着:路易同学,好好努力,如果到时候期末成绩进步大的话可以申请调换班级,这样某些人就不会盯着你欺负了。
  身为“某些人”的迟曜静静地看着荧蓝色的手机屏幕,半晌,他拇指一动,删除了短信。
  并编辑了一条新短信:文月莱同学,刚刚考试我有几道题不会,现在能请教一下你吗?我们老地方见。
  然后设置五小时后定时发布。
  做完这一系列操作后,他才将手机扔回盒子里,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文月莱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老是对冯路易发号施令?
  迟曜决定让她亲眼看看,冯路易到底和谁关系更近。
  上午的两门考试结束,迟曜交完卷,习惯性地抬手看表,结果手腕上空空如也,他想起昨天把表取下来了,又打开抽屉翻找。
  抽屉里也没有。
  迟曜以为是昨天下午顺手带回家了,也没多想,估计着另一个考场的文月莱大概已经看到了短信,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冯路易面前,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往学生会办公楼走。
  “怎么了迟哥?”
  “帮我喷个药。”
  “不是昨天就不痛了么?”
  “我在网上查了,为了防止复发,药得多喷几次。”迟曜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
  “哦。”
  冯路易心里也疑惑为什么迟曜看病不去医院,但他还是什么也没问。
  今天气温比较低,办公室里没开空调,昨晚忘关的窗户处,一小块玻璃被刮破了,雨水把茶几都淋湿了,一片狼藉。
  冯路易正要去收拾,迟曜却把他按坐在了沙发上,命令道:“你坐着就行。”
  万一文月莱进来看到,又觉得他在差使冯路易,那他的计划岂不是黄了。
  迟曜搬了个椅子坐在他面前,两个人离得很近,膝盖顶着膝盖,冯路易很不自在,迟曜身若有若无的青柠味又在往他鼻子里钻,凉风拂面,他却越发地热了起来。
  迟曜伸长了脖子,好像看到文月莱撑着伞的身影出现在了楼下,这才草草解开校服,把止痛喷雾塞到冯路易手里。“拧开盖子就可以喷了。”
  冯路易大概是第一次用这东西,加上迟曜衣服脱得急,边角扫过他的耳廓,手一抖,就将整个喷头拧了下来,不知掉进了沙发下的犄角旮瘩里。
  他连忙起身要去捡,对方却已经躬下了腰。
  迟曜骂道:“靠,没点眼力见,腿挡着我怎么找?”
  他木然地分开双膝,这个动作很没有安全感,他很少和人挨得这么近,腿侧喷洒着另一个人呼吸的感觉让他分外紧张,脚尖在脚下干燥的地毯上一下一下点出湿痕,投射出他内心的焦躁。
  迟曜同样很烦,他一手撑地,一手在沙发下摸索,左侧耸立的肩胛骨随着动作起伏,像呼吸的蝉腹,再往下是两个不太明显的腰窝,中间尾椎的凹陷处隐约可见浅浅的绒毛,一路蔓延进皮带与腰身间的缝隙。
  雨下得更大了。
  草叶与泥土湿漉漉的味道被风吹进来,给空气里的青柠味增添了几分层次感,他恍惚间,好像看到那条缝隙变成了一处潮湿的树洞,而他堂而皇之的目光,像一条无鳞的蛇,急不可耐钻了进去,那里是世上最安全的庇护所、是他所独占的伊甸园秘境。
  正出着神,迟曜保持着跪立的姿势,又开口道:“算了,找不到,你直接给我抹吧。”
  虽然腺体长在外露的后脖颈上,但通常只有关系亲密的人才被允许触摸腺体,迟曜想着,这也符合他的目的,他就是想让自以为是的文月莱挫败一把。
  冯路易慌乱地答应,倒了些药剂在手心,再按着迟曜的指示,用另一只手拨开他的头发,冰凉的液体很快被捂热,成为两人之间体温传导的媒介。
  迟曜的脖颈和他幻想中别无二致,修长光滑,覆着腺体的那块皮肉格外柔软,冯路易起初只敢用掌心涂抹,或许是药剂本身黏滑,也或许是皮肤极具弹性,他觉得,那块软肉仿佛在挽留他的触碰,于是大着胆子用指腹轻轻揉捏。
  迟曜毫无所察,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如此轻薄地打量,多余的药剂顺着脖颈流下来,滴在地毯上。他想着等计划完成后,一定要让冯路易把他弄脏的办公室彻底打扫一遍。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两人节奏逐渐归一的呼吸声,冯路易手上的力度逐渐开始没了轻重,直到迟曜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他才意识到,迟曜贴着后颈的头皮都被他扯红了。
  于是,当文月莱走近门边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景象。
  少年赤着上身,正跪在他平日里霸凌对象的双膝之间,被对方揪着头发,眼角疼得发红,而带给他痛楚的人,身形高大,如狩猎中的巨狼,完全将他笼罩在阴影里,一双暗绿色的眼睛居高临下望着他,其中的占有欲浓稠得化不开。
  茶几挡住了文月莱的一半视线,她看不见两人具体在做什么,但滴在地毯上的粘腻水声,让她陷入了更糟糕的遐想中去。
  欺凌者和被欺凌者的身份完全逆转,还是以一种对高中生来说太过禁忌的形式。
  偷窥到了禁忌之物的少女满脸无措,茶色瞳孔像猫一样剧烈收缩,她没有推门进去的勇气,匆匆离开了办公楼。


第11章 圣体圣血
  估计文月莱已经走了之后,迟曜这才没了顾忌,对着冯路易发了通火。
  但并不是因为被弄疼了,毕竟对迟曜来说,打架挂彩是家常便饭,揪头发不值一提,恰恰相反,他生气的是,被揉腺体时,竟然有一种酥麻的快感,就像猫科动物被揉到了敏感带,是一种驯化过程里形成的条件反射。
  当然迟曜是不可能承认,他理直气壮删掉了自己的发信记录,然后把手机扔给冯路易。“涂个药都涂不好,谁收你当小弟谁倒霉。”
  冯路易默默捡出了沙发底下的喷头,拧回药瓶上,迟曜的奚落他左耳进右耳出,就像他对待课本上晦涩的知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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