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不公!
"张道真!"
"臣在!"
"密切注意叶归尘的动向,一有异常,就向朕汇报!"
"臣遵旨!"
鬼才相信他叶归尘会不知道北辰移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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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嗯嗯......"
叶归尘抓着床单的手因为抓得太紧,整个床单都皱在了一起,许是觉得自己的叫声太羞人了点,不由抬起一只胳膊想遮住自己的脸不让那人看到自己那幅春意荡漾的样子。
这怎么可以呢?这么美丽的风情如果不好好欣赏那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于是,北辰移腰身微加力的同时,微用力拽下了挡住那片诱人风景的手腕。
不过才从宫里出来五天,色鬼投胎的北辰移便拉着忍不住又偷偷前来探望他的叶归尘做了起来。
而且由于久旱的原因,北辰移的凶猛可以想见,"宝贝,你还挺得住吗?要是不行了,我就停下来。"
看着叶归尘的眼神愈见涣散,北辰移不由有些担心。
"嗯......还......还行......"
其实是快不行了,太过激烈的性爱会让他太过兴奋,总是喜欢昏晕过去,不过,却不是因为身体上受了伤害。
叶归尘才说还行呢,便因为承受不住激情而在北辰移下一个较为激烈的动作下晕厥了过去。
北辰移翻了翻白眼,心下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今天是索求得太多了,以前,他还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于是加快身下的动作,让自己快速地释放了,便退出了叶归尘的身体,然后将他的身体打理干净,看着他睡下了,便悄悄起身,想趁着月光在院子里走上一走,以便排遣排遣自己现在满身仍无穷的精力。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是季平。
"是季大夫啊!呵呵,北辰这几天吃得好睡得好,现在身体好了反而睡不着了。"
趴在桥上,听着水潺潺流过河石的哗哗声,北辰移偏过头回答身边的人。
那人立在自己身后不到一丈的距离,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可以随时消失,他看得不由有些迷了。
这人......还真的挺耐看。
"这些年过去了,你......还是那样的答案吗?"
季平抬眼问他,淡淡忧郁的风情......
北辰移不敢开口,只是点了下头。
"以前......想着你是因为不喜欢男人才会不喜欢我的,但现在......仿佛不是那么一回事啊!那个男人......那个带你回来的男人,你今晚是和他在一起的吧!"
北辰移迟疑了会,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不接受我的感情?总得有个理由吧?难不成你要告诉我因为不喜欢便不喜欢这类的话?我不会相信的。你对我,排斥感多于考虑接不接受这个问题吧?你从没认真想过去考虑考虑我,你排斥着我,我感觉得到。你根本没做任何的考虑便判了我死刑。"
季平略有些激动地抖着双肩尖锐地问他。
北辰移凝视了他半晌,伸手抚了抚那人的脸颊,轻叹道:"以前我是没考虑过,但自从我对男人也......我就很认真地考虑过你说的话,但是答案却是......不可以,不是我不喜欢你,而是,你这么美好,我给不起你想要的。我根本无法承诺一个你想要的答案。因为那时的我已经有......有伴侣了,所以我已经无法做到只拥有一个伴侣的要求了。......所以,你看,这样的我,你愿意?"
第六十章
季平痛苦地合了合湛然双眸,缓缓道:"......愿意。"
北辰移不由怔住,为了达到和他在一起的目的,他,是做了彻底的让步吧?他,一定是爱惨了自己吧?否则像他这么清高的一个人,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是怎么也不会做到这一步的。
他,现在还能说什么?季平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他还能怎么说?
缓缓上前,轻抱起那人,无声地走在静谧的庄里,北辰移连心尖都在发抖,那人也是,哆嗦得像是秋天里的落叶。
将那人轻轻放在他布置淡雅的床上,便暗吸了一口气,手臂一伸,轻轻拉开那人的衣襟,那人感觉到了,抖得更狠,盖住双眸的长长眼睫毛也如蝴蝶的双翼般轻颤着。
北辰移温热修长的手指滑进那人的衣襟里,顺着他纤巧的锁骨划到肩头,在他白皙而光滑的肌肤上缓缓摩挲,那人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肌肤也慢慢渗出粉红的色泽。
北辰移不由咽了咽口水,轻轻俯身,在那人耳边以极轻的声音道:"是第一次吧?放轻松,我会怜惜你的。"
然后,头,下移,双唇覆上他的。
缠住他的舌头,先是激烈地摩擦着,可是过了一会儿,待那人适应了些,便又慢慢退了开去,好像要把那人的双唇融化一般,他的吻停在那人的唇边,不停反复地啃吮,可也不是真的吻住,只是吸一下便又离开了去,像是在品尝着什么佳肴般。
季平......实是青涩得很,北辰移每次的逗弄他都以为是他要吻入进来,于是便傻傻地微启双唇想迎接他,可是每次北辰移都离开了去,几次下来,季平忍不住发出不满的声音,倏地睁开微湿双眸,焦急地看向北辰移。最初的害怕,终于褪了去。
北辰移轻笑,在他流转的眼波上轻轻印下一吻。
手顺着他的锁骨下滑,扫过他的胸前,慢慢逗弄起他胸前的凸起,季平只觉一股强烈的刺激涌上心尖,不由得重又闭上眼睛,咬住下唇,以防自己会尖叫出声。
看着季平因为害怕身体的反应而咬紧牙关的模样,北辰移决心要引出他更多的热情,让他想忍也忍不住。
于是便反复逗弄着他的身体,上下抚摸他那光滑圆润的肌肤。呵呵......手感还真棒,北辰移不由也享受地闭起眼让手随着感觉走。
当他终于搂着那人瘦削的织腰将自己的灼热埋进去时,那人不知是因为激情,还是贯穿的痛楚,抑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泪水,向两鬓滑落,打湿一头青丝。
当北辰移终于餍足地从他的身体撤离后,心里除了怜惜还是怜惜的感觉,"后悔了吗?"将那个弱不胜衣的纤细人儿轻轻揽进怀里,北辰移心中微痛地问。
那人肯把身体交给自己,是苦恋多年未果后不得已做出的退让,在他的心里,只怕是涩得很吧?一想到这样一个心事浓如酒的人儿心中的千回百转,北辰移就不由心中暗痛,如果可以,自己愿意给他他所想要的,只是,他给不起啊!他给不起。
"睡了吗?"
没听到那人的回答,北辰移再问。
那人仍是没发一言,眼角,却再次流下了清泪。
"不要不要这样,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个罪人!"北辰移声音暗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季平,和他所接触过的所有男男女女都不一样,即使是萧三十那样自卑的人也没这种在做爱后默默流泪的现象,这样的反应,北辰移从未遇过,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北辰移的话才说完,季平的泪反而落得更凶了点。
北辰移无法,只得叹了口气,吩咐下人打来热水,将那人放了进去,加倍温柔体贴地侍候着那人,"嗯--,真香!好了,是不是比刚才舒服点了?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不会这样难受了,你身体不好,虽然不能经常做,但十天来一次应该还是不会碍事的,对吧?"
原来,神医季平自幼身体非常不好,经常生病,久病成医,反而让他不仅将自己的一条小命保了下来,更难能可贵的是,练就了一身能生死人、肉白骨的医术,成为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医。
神医季平五年前遭遇不测,遭人胁迫求医,恰遇北辰移路过,北辰移那天心情不错,便出手相救。
季平得救后说想看看救命恩人真正的样子,好来日报答。
北辰移向来对自己的易容术十分得意,此时没料到会让人看穿,大为佩服,便卸了妆见他。
甚少外出的季平、性格孤僻的季平、虽已三十多岁但由于一直生病外加性格原因而未尝过情事的季平便在见到北辰移那一张绝美的脸孔时人痴迷了进去,不论他是男是女他都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他,幸好北辰移虽告知他他无法接受这份爱却仍同意他可以住进他的纵横山庄。
于是,一段艰辛的苦恋便从此开始了,他一直耐心等候那人有朝一日能够喜欢上他,然而却一次次地失望,当有一天那人终于再回到这个庄子时,他在欣喜于他终于能接受男人的同时又为他对自己的无动于衷而感到伤心。忍不住的他终于投降了。
第六十一章
那人对自己的怜惜,他知道,但不知怎的,心里的思绪就是不停地翻腾,也不知在翻腾个什么,听着那人的温言软语,他的泪就是忍不住地想往下流,为什么而流,那人问自己,但其实到底是为了什么,连他自己只怕都不知道吧!
听着那人的絮絮叨叨,季平想着自己要是再不有点反应,那人只怕会担心了吧,于是,待那人用被单裹着自己从浴桶里捞出来放在床上时,他便睁开了星眸,映入眼帘的,是那人因见到自己睁眼而兴奋过头咧大的嘴。
"呵呵,你终于肯看我一眼啦?你刚才的样子,我很担心呢!"
那人嬉皮笑脸地在自己的颈侧咬了一口,吃痛,皱眉,却听那人霸气地道:"在你身上盖个我的私章,以后要是消了时就再接着咬!"
那种宣示所有的话,听得他心里微起了丝暖意。
虽然那人很浮荡,但他知道,他对每一个他自认为碰不得的人碰了后便决不会负他,他从不会因为得到了便会喜新厌旧,正因为他不是那种没担当的人,所以多年来他从不去碰他不该碰的人,但今年来,他却连连碰了不少他不该碰的人,难怪前两天他会向自己抱怨他欠了一大堆的债。他所谓的债,他明白,是情债。
北辰移从他眼里读到了有丝喜悦的气息,便放下心来,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薄唇,"快睡吧!"边轻拍着他的后背,边又紧了紧搂着他的双臂。
靠在那人的胸口,听着那人传来的平稳的心跳声,感受着那人那双很有力的臂膀带给自己的安全感,季平用脸蹭了蹭那人的衣服,终于带着些微的满足睡了去。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没见到叶归尘,问下人,却道昨晚就走了,北辰移微有些歉疚,昨晚只顾着季平,竟忘了那人仍在自己房里的事,正要偷偷去看看他去,却听人说武林盟主萧三十来了,北辰移心下一喜,起了捉弄那人的心思。
原来,北辰移对萧三十从摘星阁未留只言地离去心中始终是个牵挂,便在到达纵横山庄的当天便让下属以纵横山庄的名义邀武林盟主前来相商要事。
北辰移知道萧三十对纵横山庄的庄主为何人并不知情,所以对纵横山庄的邀请,萧三十一定会来的,只是没想会来得这般的快!
当下,回到自己的住处,专等那个小笨蛋前来投网。
却说萧三十在听庄丁要求自己到庄主的卧室商量事情时颇感奇怪,却又想许是这个庄主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便进了去,但为防遭遇不测,仍是提高了警惕。他敢去人家的卧室这种比较危险的地方,其中有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毕竟艺高人胆大的缘故。
在江湖上,他的功夫是可以排名前三的,所以,他没什么好怕的。
但是,他今天很倒霉的,碰到的是那个很不巧的比他排名稍高点的天下第一北辰移。
进了屋子,却没见到人,正疑惑间,却听床上传来一句有气无力的传唤。
"年轻人,你来了吗?过来,老夫在床上。"
是一个苍老的声音。
于是萧三十依言过了去。
"你是萧三十?那个武林盟主萧三十是吗?"
萧三十看到了那个老者,那人双颊削瘦,年纪大约在五十岁左右,双鬓虽染霜,脸上皱纹却不是太多,显是保养得不错,面净无须,但眼内蕴含威严,让人觉得颇有不怒自威的派头。
彼时萧三十听了他的问话,垂手老实回答:"是,在下正是萧三十。"
"哦......这我就放心了,今天请盟主前来,是老夫有一事相求,还请盟主看在老夫年老体弱的份上,答应帮老夫的忙。少侠请放心,老夫所求之事,决不是什么坏事。"
老人眸中闪过一丝狡狯,可惜萧三十没看到,萧三十听了老庄主的话,以为他是信得过自己才要自己替他办什么事,便点头道:"只要不是有违道义的事,萧某定当竭尽全力为庄主办到。"
听了萧三十的答允,老者显得很是高兴,递给萧三十一个黑巾道:"少侠先蒙上眼睛,老夫才好施为。"
好生奇怪的要求,但萧三十还是依言办了,正诧异间,却觉微有劲风袭来,正要反击,自己的武功已被那人封住,当下不由大骇--自己的功夫也还算不错了,只没想到那人竟能如此厉害,在转瞬之间便将自己给制住了,看来,自己以前,竟是坐井观天了,人外,果然还有人--"干什么!"
刚喊完,马上便知道那人是想干什么了!
那人,竟然将自己扔进了床上,然后......然后竟然剥掉了自己的衣服,压了上来!
萧三十不由惊极,骇极,可惜全身无处着力,只能仍由那人的手在自己身上乱爬,爬得他全身的毛孔都惊悚得张了开来!
第六十二章
正想着,感觉到那人的手正在他的后背上游走着,沿着腰线,向下,再向下,抚上他紧实的臀部,揉捏了半晌,这个动作好熟悉!自己好像在北辰移那儿领教过,一想到那人,自己竟不可自抑地,心底升起了一股欲望来。
虽然那日决绝地离开,到今天差不多有两个月了,但每每夜半醒来后,似乎仍能感觉得到那人留在自己体内的灼热感。然后当明白一切只是梦时,身体就会觉得异常的空虚。
那人跟随那个叫什么小珩的走了已经两月未有消息了,只怕是早已忘了自己了吧,所以这才在自己走后找也没找过自己,甚至,也许对于那人来说,自己的离去,只怕是一种解脱吧!自己这样的丑八怪,呆在他身边,他也会感到不自在的吧!光是应付别人的嘲笑都算得上是一件很累的事嘛!
还没想完,忽的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人竟一边将手探进他的双腿间,手指在他的大腿内侧游走了起来;一边用舌头裹着他的突起在激烈地吮吻着,那种濡湿而灵活的舌头在他的胸前扫来扫去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呻吟出声。
天!难道是自己太淫荡不成?还是自己思念北辰移太多了,怎么感觉这人做这些事的手法和那个北辰移是那么地相像?像得他压根儿就把这人当成了那人!以致于自己竟起了反应!这真是一件要命难堪之极的事!
也许是蒙了黑巾的缘故让自己对外界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动作更有感觉了也不可知!
感觉那人离开了自己片刻,下一刻,一丝凉意从下体传来,是那人涂了什么东西到自己的后面,那阵凉意来得突然,身体的自然反应让他后体猛地收缩了下,然后便感觉那人的手指随着自己的收缩挤了进来,在自己的体内按压磨蹭着,每一次的按压磨蹭都是在自己体内的敏感之处,让他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
"你......你到底是谁?"
萧三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厉声喝问。
"年轻人!既然都已经很享受了,还问老夫是谁做什么!"
那人似乎有些生气,从他体内将手指撤了出去,一个巨大的分身便猛地贯了进来。
这次再也不会弄错,绝对是那人!
"北辰移!你这个王八蛋,你放开我!你戏弄我戏弄得还不够吗?"
虽然料定身下的这人此时必定是全身酥软无力,但怎么也没想到他仍会挣扎得那么激烈,怕伤了他,北辰移只得停了下来。
"把布拿下来!"
萧三十的口气十分地恶劣。
北辰移缩了缩脖子,认命地将那块布扯了下来。
萧三十喷火的眼睛看得北辰移心虚地忙凑上去想封住他的嘴。萧三十头一偏,错开了去,"把你脸上的那些鬼东西弄掉,看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