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情深--狂魔引系列之二----雨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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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猜到对方为魔宫主人,既是如此,前四种必对他无用。激将法,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他本意将其激怒,再诱他入内。这方法制造出的机会却只有一个,所以他一定要好好把握,否则,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谁料想,此人不怒反笑,那琥珀般的眸子眨了眨,似是有些无奈地道:"这宫庭生活果然要不得,你这小小年纪竟已是如此心思,倘若有些岁数怎还了得?"
此话一出,朱常炽不觉沉下脸去,并不作答。自他懂事以来,到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奚落,颜面上自是过不去。
笑声未停,耳边但听得轰隆隆一阵作响。朱常炽不免心中一惊,连忙转头望去。身后暗壁,居然缓缓升起,不多时便已现出一道门户。
朱常炽没有走过去,他无法确定里面有什么在等着他,或许每踏出一步都是九死一生。于是,他转回头去,凌厉的目光扫视着依旧自墙洞中观察自己的眼睛。
两只眼珠似乎微微转动一下,忽问道:"你为何不进去。"
朱常炽不答反问道:"这道门通向什么地方?"
那语声更显诡异,道:"可能是天堂,亦可能是地狱,只除了人世,任何地方都是可能的。可无论是什么地方,对你来说都是相同的......"
点点头,朱常炽虽不了解他所说话语代表含义,却已一个箭步冲入门内。里面是魔也好,佛也好,既然结果全部相同,他又有何好惧,有何好怕的?不如却闯一闯,说不定会有希望。
内中,竟有一条铺着惺红地毯的道路,道路没有尽头,两边有四五扇紧闭的室门。
未等他多想,那壁门已轰然落下,再找不出半点缝隙。
他不仅有些急了,双手攥拳,狠命往石壁上砸去,边砸边大声喝骂道:"畜生!居然敢暗算本宫,有种将门打开,本宫定要拆你皮剥你骨,抄你全家,连你家养的狗,狗身上带的虱子全部都杀光。畜生,畜......"
一个生字没出口,在未弄清发生何事的情况下,脸上已被人掴了几巴掌。
"谁?是谁打本宫?"此刻,他几乎已被气昏,发疯似的狂吼着,却又找不到半条人影。自出生以来不曾受过的污辱,短短几刻内居然全部领受,又如何能让这向来傲慢不驯的人不气不急?
话音才落,也不知从哪里响起了一个人的语声,缓缓道:"正如我所言,宫中生活对你而言如是有若毒瘤一般,想来要先为你治一治了。"这语声是那么灵动、缥缈,似是近在耳边,又仿佛远在天外,让人不可捉摸。这语声与方才外间之间同属一人,却又多了些许冷漠、阴沉,站在这窄小走廊上,更是令闻者不寒而傈。
朱常炽脸上虽已苍白得无一丝血色,却仍强打精神大声吼道:"是男人你就出来,跟本宫堂堂正正打一场,躲躲藏藏算什么男子汉!"此刻他似已忘记自己身在他人禁锢之下,只想着如何讨回所受屈辱。
只听得冷哼一声,接着眼前白光一闪,胸口已被人拍了一掌,直打得他那瘦小的身子飞了出去,落在前方不远处。胸口一紧,喉中猛得涌出一口腥甜,落在惺红色地毯上,喧染之下,更为鲜艳。
"你......"此刻他几乎已说不出话来,匍匐在地,紧咬钢牙,心里却早已服输,赞叹此人武功何其了得。若是拜他为师,岂不......
"我最讨厌的就是出口不训的小孩,难不成朱翊钧便是这般教你的么?"
前方数丈外,已缓缓落下一人影,雪白衣袂,飘荡半空中,仿若上古神只般让人无法抑视。他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优雅,他每一个表情都足以令人心动,他竟是那么美,美得不像世间之人。
只是看在朱常炽眼中,他的美却又是那般虚假、不真实的。
闻言,朱常炽不觉有些激动起来:"大胆!谁让你直呼当今天子名讳,不怕抄家灭门么?"
纵然父王如何恨他,如何轻视他,无论他如何对自己,在他心里,万历帝朱翊钧仍是他最为尊敬的长者。
眼前白衣人,不仅将脸色往下一沉,喃喃道:"当今天子......他可还是当今天子么?"此话仿佛询问朱常炽,又似在自言自语。
朱常炽见他此等模样,以为他有所惧怕,连忙大声道:"不错,当今天子正是本宫父王,识趣的你最好乖乖放了本宫,还可落个全尸。"
一个"尸"字才出口,脸上又被掴了十几个耳光,直打得他差点儿再也爬不起来。
只听那白衣人悠悠叹道:"想你小小年纪,记性怎会如此之差,才说过怎就忘了?"忽又阖起眼帘,"还是你本就将我的话当做耳边风?"再睁开时,那双潦黑晶亮眸子竟变为冷凝的琥珀色。直看得浑身上下动弹不得的朱常炽目瞪口呆,半天下来,丝毫不见一点儿反应。
白衣人缓缓向他走来,蹲下身子,打量他一会儿,突然抬起右手,在他身上拍了两下。
朱常炽只觉身体一疼,两股热流像是同时冲破某处,在体内来回乱窜,甚至连每一根脚趾都肿胀的难受,"啊啊啊~~~~~"他狂叫,他嘶吼,他不断在地上翻滚,却还是无法减轻半点痛楚。
"杀了我!杀了我!"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想要抓住白衣人的胳膊,但那人衣袂微摆,如幽魂般飘向远方。
那不知是来自天堂还是地狱的声音再度由远及近,回荡在空气之中。
"方才,我已为你打通任督二脉,至于你能否活下去,便要看你自己了。这里每一间房,所放有的东西都不同,你能消化多少我却不得而知。放在你身边的那瓶碧露紫参丸,则是你这些天来的食物,有句话你要记住,食用后必须立时化为内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望朱常炽,嘴角上似乎扬起一抹淡淡地微笑:"希望你一个月后还能见到你,我亲爱的‘侄子'。"
只可惜,痛昏过去的朱常炽并没有听到他最后所说的这句话。

第八章

曙色已临,广大的园林,在曙光中显得更加神秘。
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沿着小径走,走出这片美丽的园林,走进另一片天地。远看他虽然还是个少年,可自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成熟而潇洒的风采,却不是任何年轻人所能学得出的。
此刻他走得很慢,慢得有些不像他平日里的作风。他还不想太早回去,去面对他马上要去面对的人,去面对即将要发生的事。他还想要多看一眼这广大的园林,浅阶曲廊,园内的假山奇石以及挺立在冰雪中的寒梅。
这曾是他最喜欢的花,孤傲、坚强,就像......他脑中忽然闪过一道人影。苦笑着嘲讽自己,原来如此,直到现在自己才真正明白,那个人早已取代心中另一个人的地位,成为永远的存在。
他现在要去一个地方,那是他自己的地方,虽然不想,可有些事却又是由不得他的。
他房间里当然没有灯火。自七年前,他便不再燃灯了。他宁愿生活在黑暗中,让自己沉醉,也不愿再有半分清醒。
门是关着的,窗也是关着的,他走的时候,本就已将门窗全部关好。
这间完全封闭的房间内本不该有人存在,他却忽然停下脚步,考虑着要不要进去。他知道里面有一个在等自己,也知道那个人会如何对待自己,正因为知道才会惧怕,他手心也冒出了冷汗。
纵然如此,他还是推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感到径风一起,居然有人出手如电,同时封住了他巨阀、气海两处穴道,顺然间,只觉真气尽散,浑身脱力,险些跌倒在地。若是对方力道再强半分,恐怕他的武功便已废了。
而伸手揽住他的那个人却淡淡道了句:"宫主,你回来了。"
林炫曦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声音也知道此人是谁。他没有说话,任由对方抱起他,推开内室房内,大步走进去。
身为男人却被另一个与自己相同性别的人抱着,本是件丢脸的事,但这个人并未使他感到稍稍不适。借着细小窗缝中射入的光芒,看着那张冷漠而高贵的俊逸脸孔,反而让他多了几分安心。说来好笑,看着这比自己年纪要小许多的人竟会觉得安心?看来,他真的变了,变得不再是他了。
那人轻轻将他放在柔软床铺上,转身往室门处走去。
他要走?林炫曦到是有些诧异。他忽然很想说些什么来留住他,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口。他想伸手抓住他飘动在身后的袖带,可偏偏瘫软的身子使不上半点气力。
背对他的人却先开口了,"你这些天出去做什么了?"
他明知道,却还是忍不住要问,纵然知道,这只是枉然,他还是想要他亲口说出事实。
林炫曦眼睛一亮,是兴奋、是不安,还是两者并存,没人知道。他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仍摆出一副轻蔑表情,冷冷地道:"找人。"
"找谁?"不要骗我,不要说谎,不要骗我。
"我去找谁与你何干?你凭什么管我!"性格复杂多变的人永远不会让你猜到下一秒他要做什么,林炫曦就是这种人。世上从未有人能看透他,甚至连猜都猜不出。他太善变了。
"若我一定要问呢?"是吗?在你眼中我原来不过如此。但......很少发火的人,并不表示他永远不会发怒。若是被逼急,老鼠也会吃猫,何况是人。
他身子有些颤抖,垂在两侧的手攥成拳状,几滴汗水顺着指缝滑落,明眼人都可看出,他满腔怒火已经忍耐到最高点,此刻正是箭在弦上,一触及发。
"好大胆子!寒语双!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如此对本宫说话......"林炫曦的脸在扭曲,那句话像是已将他完全激怒,猛的直起身子,低吼道:"再兼着以下犯上之罪,信不信......唔!"没说完的话却已完全落入对方口中。
瞪大琥珀色的眸子,林炫曦不敢置信地瞧着寒语双那张因吻他而贴得过近的脸,仿佛面对陌生人般注视着他。他并不是没跟寒语双上过床,相对的他对他身体熟悉程度并不亚于他自己。只是现在的寒语双好似换了个人般,那么成熟,那么性感,也那么霸道。他的吻不再是青涩的、单纯的孩子的吻,而是充满成年男性的占有欲,强烈地令林炫曦几乎透不过气来。似情人般温柔,又似在做出某种惩罚,缠绕住他的小舌,直到将他的唇吻得有些红肿,寒语双才依依不舍地退离。
"呼呼呼!!"长期缺痒令好不容易有缓和机会的林炫曦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还不忘向寒语双指责,"你......你好大胆子......"
"一切都是你的错。"胀红脸庞的林炫疑无疑就是一团火,毫不留情地席卷着寒语双每一根神情,融化他最后冰封的理智,直至完全崩溃。"这是你的错,所以你要负责。"吮吻着他洁白的颈项,手下俐落地撕扯着碍事的襦白长衫。
"不!你不能。"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表现出的强烈欲望,让林炫曦很快明白了将要发生的事情。他自己也是男人,当然明白寒语双在想什么,自己不也对他做对同样的事吗?不要,他才不被人那样对待。
他垂打,他推拒,他用尽一切力气反抗,却仍无即于事。此刻,被封住两大要穴的他对寒语双来说就如同初生婴儿般没有丝毫危害可言。
"不准反抗。否则我就废了你的武功,让你一辈子只能待在我的床上当一个废人。"说着,还有若惩罚般在林炫曦肩上啃咬一口,留下一排清晰齿痕。
"不!不要!别......啊!"
没等林炫曦从咬伤的疼痛中回过神来,寒语双已含住他胸前的樱色突点。伸出舌头缓缓舔吻着,令林炫曦长久以来沉沦于欲望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他抑起头呻吟着,湿润的唇不断地颤抖。
寒语双抬起与之重叠的身子,仿佛观察一件世间最好的艺术品般,细细欣赏着他身体上的每一部分。
"不要!不......"林炫曦胀红着脸,仍不死心地反抗着,一向都是抱别人的他,哪能容得对方如此对他。
寒语双坏心的一笑,伸手碰了一下林炫曦早已肿胀不堪地分身,又引得他一阵颤抖,"别......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还敢说你不想要?你内心某处也渴望着吧!"舔一下他那洁白的大腿内侧,寒语双窃笑着。
"我......我才没有。"喘息着大声否定,林炫曦仍不死心地反抗着。
"是吗?"寒语双伸出手去抓住他正慢慢吐出白液的昂然,将拇指按压在分泌着透明液体的小洞上,灼热地目光紧紧锁住林炫曦的眼睛。"不听话的孩子可是会受到惩罚的。"
"啊啊啊......"好难过,被他捂住的部分胀得好痛,几乎快要冲破体腔而出,"放开我......不要这样......"
"那要怎样呢?"寒语双用另一只玩弄着根部的两颗早已圆滚滚地小球,明知道他因射不出而忍受着痛苦,仍恶作剧地继续抚弄着。
"啊啊......放......放开我......"在巨大地快感冲击与痛苦煎熬并存下,林炫曦那双美丽的琥珀色眼睛里不停地滚落下晶莹地泪珠。
"那你要我怎么做呢?想要的话,就求我吧!"寒语双还真不是普通地坏,他心里很清楚林炫曦放不下身份去求他,却还是不断地逼视着他。这是处罚,是多年来对他冷漠以待的处罚,纵然此刻自己也跟他一样忍得难受,还是依然不肯放过他。他要他永远记住自己,永远离不开自己的身体。
"你......做梦。"如他所料,林炫曦果然放不下他那高傲地态度,而这样,反而让他更加满意。只有这样,他才有借口对他做出更进一步的事。
"哦。你还真是学不乖呢!"边说着,寒语双边从自己头上解下一根缎带,紧紧缠在林炫曦胀红的分身上,看着自细小洞口处渐渐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忍不住探出舌尖慢慢舔去。
"嗯......啊......嗯......哈......"不断升级地快感让林炫曦再也受不了了,此刻他早已抛掉了那原有高傲冷漠地态度,有若紫枫居卖春女般浪叫着。这也难怪,几年来不断向人需索的躯壳早已变得比任何人都要敏感,小小的逗弄又怎是他可以忍受得了的。
尽管从很早以前就知道他的声音很好听,却没有一次向现在一样对声音的感觉那么好。寒语双突然想要更多,不仅仅是声音,也不仅是看他那诱人的表情。他要他像妓女般展现出最淫荡的一面,就像是当年的自己一样。
抓住林炫曦因方才抚弄而散乱开的柔发,锹开他艳红的嘴唇及雪白的贝齿,掏出早已肿胀到疼痛不已的分身,塞入林炫曦口中,"你应该很明白怎么做吧,就像我以前对你那样,好好扶待我,否则......"
"唔......嗯......嗯......"口中不断肆虐地庞然大物让林炫曦几乎不能呼吸,腥腻的体液所散发出的古怪味道让他想要将口中物体吐出,微微启开的唇反而更加重了对方昂然地挺进,直抵喉咙,小巧的软舌也不得不随着分身上的血管缠动。
"喔......好棒......唔......喔......"不愧是沉迷于风月场上的第一高手,他的舌头到还真灵巧。才想着,已经忍不住释放在林炫曦口中。没留意,竟被他给吞了下去,苦涩咸渍地味道让他忍不住一阵恶心,差点连昨天的晚饭都吐出来。
"好吃吗?"挑开林炫曦的芳唇又是一阵热切的激吻,寒语双只觉得自己再也离不开他了。他要他永远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永不分离。
"恶心死了。"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寒语双,林炫曦沉着一张脸答道。
"不会啊,比如说......"毫无预警地猛然将缎带拉开,张开口含住林炫曦的花茎,像品尝美味食物般尽情吸吮着。现在的林炫曦哪还能受到这种刺激,不过两三下,便喷射出来,大部分被寒语双咽了下去,还有少数溅在他脸上,用手抹一把,沾在指尖上,放入口中吮了一下,"很美味呢!你也尝尝吧......"说完,又贴进林炫曦将剩下的部分喂入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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