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印(兄弟~)————莉姆

作者:莉姆  录入:12-19

「凭什么!」想衣感到更为愤怒,这样子叫心灵受创吗?!即使真的有问题也回老家找大哥而不是抢他的想容!他好象听到口中传来磨牙的声音,看来二哥真的是想挑战他的耐力了!
「呵呵,凭你得照顾身后的"未婚妻"。你得为你的"未婚妻"熟悉一下环境吧,至于这客人嘛,我会代你好好招呼的了。」段水语说得好不邪恶,更在"未婚妻"一词加重了语气,憎恨厌恶的情绪更在说出那词时一闪而出。
「......好。」明白二哥因身后的女人而特意出来破坏,想衣无奈地退步。他忘了二哥可是恨女人恨得很透彻,大哥你的错...可害苦了弟弟的幸福!看来他只得把这愤怒转向大哥了,如果不是他当年做错了,二哥今天也不会这样!
此刻,还远在南京段府中的大哥段翔天突然一颤。
「二哥你可不要对他做奇怪的事!」想衣瞪着段水语咬牙道。
「你放心,我可不是小四。」段水语意味深长地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伸手挑起想衣的下颔,一点也不在乎对弟弟作出这种调戏良家妇女的举动来。「我可没有恋童癖的。」
美眸一瞇,风情万种地在想衣耳边轻语,只是说出的话却令想衣一呆。
四哥...恋童?自 由 自 在
「呵呵,那孩子现在应该多少岁了?」段水语一脸伤脑筋的模样,很自然地拖着还搞不清状况的想容慢慢步远。「我想想,好象应该十岁了吧,呵呵。」浅浅的笑道,只是当中却包含了只有想衣才听的出的邪恶。
四哥今年...好象已经十九了吧?
无奈地摇摇头,也许在爹娘游山玩水完了回来时,应该要大吃一惊了。「走吧。」收起了笑容,想衣冷淡地看了看下了马车一会的温柔柔与那小婢。
在天水庄中负责打杂的雾生出来替温柔柔把行李搬进去,黑白分明的大眼看了看温柔柔,但当看见了身旁的绿荷时却剑眉微微一皱。虽然只是很快的一瞬,可想衣还是看见了。
「辛苦了。」想衣拍了拍雾生的肩膀,对于天水庄的人也不生疏,毕竟也来过几次,他们就像朋友多于下人。
「嘿,没关系啦想衣哥,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且女儿家的行李也满轻便的。」雾生爽朗地露齿一笑,像小孩般露出了一双小虎牙,带了点点可爱的傻气。
「大家还好吗?」想衣的表情也放柔了一点,看到如此傻气的雾生总令他想起呆呆的想容。
「嗯,最近少爷的脾气收敛了不少,也许因为红舞来了吧。」总不好在外人刚来不久便恶性尽现吧,雾生想了想再开口。「可少爷却好象玩起诅咒来了呢。」一想到晚上偶尔听到二少爷阴森的低喃,还有可怕的奇怪声音便一阵颤抖。
「诅咒?」想衣挑眉,没想到二哥也会玩起阴的来,而且还是很迷信的那一套。虽然二哥从小学的不是暗器就是暗中耍手后,没想到现在连诅咒也学起来,真是不阴的也不学来用。
「还好露行劝过少爷几天便收手了,你也知道露行的毒舌了,那时的少爷可因他而抓狂了好几个时辰呢!」即使是想起当时的情景,心中还是会害怕咧!「还好那时小齐在呢!不然露行早被牢了好几截咧!」
「难为你们了...」想衣叹了口气,要服待二哥可真不是一般人干的。「对了,刚刚你说红舞是谁?」
「红舞是二少爷买回来的,他虽然是负责管帐的,可是很会跳舞呢!」雾生兴奋地说道,「几天后的元宵庆典五少爷你可要去看呢!我们大家可是超期待红舞跳的灯舞的呢!」
「我们就是为此而来的。」想衣微微一笑,看来他也真的要看看那个叫红舞的人跳成如何了,难得全天水庄的人也这么看好她的舞姿。「那小齐那里去了?他不是管帐的吗?」难怪庄中有点静了,原来是少了多嘴的小齐。
「小齐逃命去了,好象不知被谁追着跑,但他说他会回来的。」努力地想起那天小齐匆匆逃跑的情景,雾生再次傻傻地笑了起来。
**************自 由 自 在
温柔柔很不甘心!
的确很不甘心!为什么想衣哥完全把她给无视了?!好说劣说她也是他快过门的妻子了,凭什么眼前的那个白痴下人却得到比她还好的对待?!
要她独自乘马车也算了,毕竟想衣哥说的也对,男女授授不亲。想衣哥是一个完美的君子,可为什么下了车却不来牵她的手?尽管要与他的二哥问候一番也罢了,难得二哥识相地离去还把那个有点碍眼的凤飞容给拉走,为什么不来问候一下她!
不关心她还与一个下人聊的那么快乐,她算是他的什么?她快被气炸了!
恨恨地盯着走在身前为她拿行李的打杂长工,一脸白痴相,想衣与他多说几句也会被传染了他的白痴!
看来她得做点什么了,不然要与想衣可成亲还得拖很久!她已经没什么耐性了,每一天也在期待想衣可以来与她正式提亲,她想成亲很久很久了,她已经没什么年岁等下去了!
既然想衣不主动,那就由她来作主动吧!也许想衣只是害羞还没想出该如何向她提亲罢,那就由她来为幸福铺路吧!所谓"女追男隔层纱",她相信她会成功的,总有一天她便可以投入想衣温暖的怀中了!而那天她亦相信不用很久,她绝对会让这事成真的!
在进入了属于她的厢房后,温柔柔飞快地找出纸笔墨砚来,行李一把丢在地上不管,飞快地拿起毛笔沾上墨汁便在纸上龙飞凤舞起来。
绿荷默默不语地垂眼替温柔柔把衣服饰物一一仔细放好,当一切收拾妥当便把沏了一壶清香的热杯,把一小瓷杯放在温柔柔的桌案上。
「给我去把这些买来!」把刚刚写好的纸张丢给绿荷,温柔柔拿起桌上的清喝了一小口。「一样也不得少,统统都得在今夜前给买回来!」
「是,小姐,绿荷现在就去了。」卑微地福身,绿荷把纸张小心地折好收藏,快步离开。
看着吧,想衣到了最后一定会是她的!不是别人,而是她,温柔柔。自 由 自 在
冷冷地扬起一抹笑意,一只美丽的飞蛾优雅地飞近烛台,最后化成美丽的火蝶慢慢跌下,妖魅而邪恶的笑容。
起身推开窗子,影入眼帘的是一棵又一棵漂亮的白梅。很快,她便可以成为段府的夫人了,而他的夫君,便是俊逸多材的想衣哥!
她只要想衣哥,谁也不能抢走!为了得到想衣哥,她可以不管任何手法去夺得,即使是最卑鄙的也不在乎,因为只要结果是得到想衣哥的心,过程会如何她一点也不会在乎!

第十五章
片片白梅如雪般飘下,凉凉的微风轻轻拂起,流水潺潺的流动,一切的景色是多么地美丽动人。想容被段水语强迫坐在小亭的石椅上,随后他坐在另一端,纤白的手腕握起毫笔扬袖舞动,每一笔一划也黑白分明,潇洒中却不却雅气。
「...二哥...其实我真的是小六啦...」想容有点含糊地开口,可以重见小时候满疼他的二哥,他实在不愿隐瞒。
「我知道啊。」段水语轻淡地回道,可以让想衣重视的那么厉害,不是小六会是谁?加上身为画家的直觉与判断力,他才不可能连自己的弟弟也认错。
「呃...那二哥你刚刚不是...」说他很像小六而已吗?
「呵,那当然是看着好玩而已,既然小五像不想让我知道我便和他玩一下罢。」段水语邪恶地扬起笑容,手上的毫笔一下沾两种色彩,扬手一涂,画中想容的衣物变得恍如真的一样。
「啊...原来是这样喔...」想容点点头,二哥很聪明呢!
「那么小六你过得好吗?你失踪了时家里真的像天下大乱似的...」放下画笔,段水语坐在想容身旁,宠溺地揉揉那一头乌黑的秀发。
「真的吗?」他可不知道这些事呢!想衣一点也没告诉他......自 由 自 在
「呵呵,现在回想起来还满惊心的说,小五不但连续高烧几天不退,口中还不断叫着你呢!」段水语吃吃笑了起来,看着想容那担心的双眸不禁泛起羡慕之色,若是他病了时某人也能有这样的表情就好了。「娘那时心慌得很呢,爹除了得安抚娘外还四出发人找你,大哥也经常上山看看会否找到你,我也要画上数百张你的肖像来四处张贴呢!小三留在家里照顾小五与母亲,小四则和我一起四处贴图与问人。」
「对了,在小五醒了后便在找你了,没想到找了六年也还是找不到,还好现在的第七年你回来了。」段水语浅笑,那时的小五看起来很痛苦,就像是失去了爱人般孤苦,而且也一天比一天少言。
「呜...对不起...我不知道想衣这么痛苦的...我累苦了大家...」想容双眸泛起水光,没想到那时痛苦的人不只他,原来想衣也一样的。若不是他的不小心,想衣不会孤独了这么久的。从小他们便在一起,就像分不开似的,那一次的分别也令他伤心了好久,若不是有师父在,也许他还留在那森山中哭泣。
「已经没关系,你已经回来了不是吗?」段水语疼惜地把想容抱入怀中,就像七年前般把想容抱住,虽然反抗的成份居多,可他就是喜欢抱软软小小的想容多于冷冰冰得一点也不可爱的想衣。
「跌了下山时...我也高烧了好几天呢...」想容不住地把眼泪擦去,微微挣扎不让段水语抱,他还是比较喜欢让想衣抱,感觉满足点。
「那六年多的时间你过得好吗?」段水语轻声问道,难道真的是双胞胎的关系,连分开了生病还是同时进行?
「嗯,虽然很想念想衣与爹娘,但师父待我很好!」只是师父的脸上总是有着淡淡的忧伤,怎么问也不告诉,一直只会要他练功。
「那就好了,我们大家也很担心你呢。」起身步回那花冈石桌,段水语再次提起毫笔,把尚未画好的地方添色。
「二哥也好吗?」想容笑着问道。自 由 自 在
「当然好了。」段水语笑道,只是当中的苦涩却只有自己才知道。
「但你又与大哥吵架了...」想容皱起双眉,从小就常常可以看到二哥与大哥在吵闹,只是没想到现在竟会吵得离家了。
「呵,一定是小五告诉你的了。」那个多事的小五,他与大哥吵架碍到他吗!「已经没关系了,我已经不会再见那可恶的大哥了!」微笑地继续为画添色,言气可是好不咬牙切齿的。
「唔...大哥会担心你的啦...」印象中大哥与二哥可是很友好的,怎么会闹成这样的?
「他才不会!」一想起他便气,段水语强把怒气压下完成了最后一笔。「好了,小六喜欢吗?」把刚完成的作品签上名字,段水语扬起画作。
「很漂亮啊!」画中的人很像他呢!二哥画的丹青还是最漂亮,最厉害的!
「那就送给你了,当是欢迎你回来的贺礼吧。」笑着把画卷收好绑上,轻轻地把它放在想容手上。「是时候吃饭了。」看了看昏黄的天空,段水语牵着想容离开凉亭。

在还没踏入望天阁的饭厅,段水语及想容已可听到温柔柔那尖锐的声音。
「为什么我得与这一堆下人用饭!」温柔柔尖声地叫道,她一点也不能相信高贵的她得和天水庄中的下人坐在一起用饭,这简直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呵呵,小姐,没人说你得在这里和我们这些"下人"一起用饭,你可以在柴房用饭的。」另一把冷冷的声音响起,正是天水庄中的管家露行,刻薄的语气与脸上冰冷的表情令人不禁噤声。
「你这个下人说什么!凭什么我得去柴房用饭而不是你们?」温柔柔气红了脸,太没管教了!怎么天水庄的下人比主人还跩,若她是这里的主人还不把他们给拖出去打一番好教训教训一下他们!
「没人说你得去柴房,你可以去厨房的。」露行毫不在意地说道,双手把最后一道菜给放在桌上。「要不要替你弄一点菜送往柴房去?」
「你!」温柔柔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高贵如她才不和一般见识的下人争吵。「想衣哥啊...那个下人欺负人家啦!」温柔柔娇嗲地嚷道,身体还很自动地贴往想衣身上去。
「露行只是口直心快而已,和他们一起吃饭可没什么问题。」想衣轻巧地与温柔柔保持一段距离。
「我不要和这些下人一起吃饭啦!」温柔柔不满地嘟起小嘴,水亮亮的眸子睁得大大地装起可怜来。
「不要就走,这里没人会留你的。」露行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也不想看到这么娇蛮的女人好不好!
「看!那下人又侮辱人家了!」温柔柔不甘地扭动,柔弱的样子看起来好不可怜。自 由 自 在
「......」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在场的人无一不想这么回答温柔柔,只是怕她撒起野来不知如何收拾才静静地观战罢。
「温姑娘,在天水庄中的规定是他们得与我一起同桌吃饭,我们是没有主仆之分的,若温姑娘不满意可待在房中用饭,我可以为你送饭的。」段水语微笑地踏入望天阁,如果可以,他一定把温柔柔打包丢出府外!
「我要和想衣哥一起用饭!」哼哼!若不是想衣哥在,她也不屑留在这里用饭!
「那温姑娘得委屈一点与大家一起用饭了。」段水语笑着摇头,慢慢坐下拿起已盛满白饭的瓷碗来。「大家可以开饭了。」说完,也不理会温柔柔便夹起了一块鸡。
「哼!本姑娘就委屈委屈一下好了!」感觉被无视了的温柔柔高傲地坐下,拿起碗筷开始吃饭。「想衣哥啊,这些菜很难吃呢!」咬了一小口三丝鱼卷,温柔柔皱起双眉轻嚷。
「怎么会?王大娘煮的饭菜可是全杭州最好吃的呢!」雾生不可置信地说道,他吃了这么多年还是觉得杭州中最好吃的是王大娘煮的东西呢!
「算了,她吃惯了馊食才会吃不惯王大娘这么好的食物而已。」露行再次凉凉地开口,吃的正正是三丝鱼卷。
「真的吗?没想到温姐姐原来这么可怜的...只有馊食吃...」坐在一旁的小女孩小雁惋惜地说道,圆滚滚的双眸同情地看着比她大许多的温柔柔。
「你这下人!刚刚不与你吵,你现在就给我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布房来是不是!」温柔柔气极地指着露行叫道,这里的下人真的太过份了!
「什么?你有给我颜色吗?我怎么看不到?而且我是当管事的,不是开染布房,我想温姑娘你的脑袋可能有问题了,要不要我介绍你到相熟的大夫看看?」露行冷冷地笑道,这女人真的太娇蛮了,怎么当初段夫人会看上她的?
「你!信不信我打你!」盛怒的温柔柔早已顾不及仪态地大叫道,杏眸愤怒地瞪着悠闲地吃饭中的露行。
「信,因为你是个蛮女。」露行毫不在意地应声,看也不看温柔柔一眼径自吃着桌上丰富的饭菜。「蛮女向来也是喜欢动手动脚的了。」一点也不怕后果地再补上一句,生怕温柔柔会误把蛮女变成瞎女。
「我要杀了你!」已经怒火中烧的温柔柔恨不得冲上前把露行碎尸万段,可惜腰际被绿荷快速地死命抱住,不然天水庄早已酿成血案。
「看吧,就只有蛮女喜欢动不动就杀人,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也没有。不是我我说的,只是五少爷我劝你还是快快解除婚约好了,不然哪天被这蛮女杀了也不知。」露行肆无忌惮地说道,反正有人把温柔柔挡住了。
「......」这个我想做很久的了。想衣暗暗地在心中回道,若不是还没想到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他也不会被缠了这么久。
「你这奴才说什么!」已经把露行从下人降至奴才,在听到那一句句对她不利的批评令温柔柔更为愤怒,没想到这奴才竟对想衣说这些谗言!
「话。」露行冷冷地扬起嘴角,这女人真烦人。
「什么?」一时反应不了,温柔柔愕了愕。自 由 自 在
「说话。」露行有点不耐烦地回道,没读过书的蛮女就是不能与人沟通,一点常识也没有。「你不是问我刚刚说什么,我刚刚当然是在说话了!」露行受不了地起身,把吃得干干净净的碗筷拿起。
「有种你就不要走!」看到露行想转身离去,温柔柔怒火大叫。
「不走干嘛?待你的愚蠢传染给我吗?」露行冷冷地笑道,丢下更令人怒火的话便带着碗筷离去。
第十六章
「绿荷!给我去买一斤砒霜回来!我要毒死那可恶的小人!」温柔柔咬牙切齿地说道,口中的小人非露行莫属,就是他令她在想衣面前如泼妇骂街般野蛮,想起便愤怒得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来解怒。

推书 20234-12-19 :情劫轻佻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