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哥的孩子像根草(兄弟)————豆蔻

作者:豆蔻  录入:12-18

"那,那你就再,再搂紧点吧。"芸笙已经困的快睁不开眼了,感到腰上的那只手又搂紧了些,正想接着会周公,身边那个人仍旧不依不饶的说:"好像是炉子不暖和呢,我们把炉子弄热点好不好?"
"好吧。"芸笙含糊不清的支应着。想早点打发了身边这只不停嗡嗡的苍蝇。
下一秒钟,他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子冈柔软湿热的嘴唇印了上来。霸道的舌头探进芸笙的口腔巡视着每寸领土,最后准确的纠缠住不停躲闪的小舌头,反复吮吸翻搅。
芸笙完全反应不上来,呆呆的任由子冈恣意的肆虐自己的小嘴。
终于放开已经红肿的小嘴,子冈又开始攻击芸笙的脖子,边轻轻噬咬着边含糊的说:"笙儿好暖和......",同时手脚麻利的剥掉芸笙身上碍事的睡衣。
一路往下,细腻顺滑的皮肤、可爱得两点红樱桃都让子冈欲罢不能的不停舔舐亲吻着。
"呜......"直到子冈握住了自己那可爱的小东西,芸笙才从迷蒙呆滞中反应过来,惊叫一声,本能的挣扎起来。
"哥,哥,你干什么?"芸笙惊慌的扭动着身体,想摆脱那只不停撩拨自己的手。陌生的快感让血液迅速流向大脑,整个人变得燥热起来。
"呵......"子冈低笑一声,压住芸笙乱动的身子,继续折磨着他可爱的"小弟弟"(一语双关,啊哈哈--)"不怕,不怕,哥哥只不过想让暖炉热乎一点。"说着安慰的亲亲芸笙微张的小嘴。
"可是,可是感觉好奇怪。"芸笙费力的喘息着,"不要摸我那里了。"
"不摸,怎么能热乎起来呢,烧火也要把风箱拉的快些呢。"说着,子冈坏心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芸笙惊喘一声,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无从招架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迅速让他彻底投降。
听着自己咚咚的心跳,看着哥哥近在咫尺的脸,芸笙一时间有点迷糊了。这种方法真的能让他变得热乎起来呢,可是为什么还要继续在他身体制造那让人无力而火热的火花。
看着下面那个人迷离的眼神,子冈感到下腹的欲望更加急切起来,于是凶狠的扑了上去狠狠吻住。手也没闲着,抚上芸笙肉乎乎的小屁股,搓揉着。手指则慢慢的探入被刚才弄得湿润的股间。
"嗯......"芸笙吃疼得一抖,神志清醒起来,有点恐惧的往后退着身体,"疼!你干什么!"
看小家伙有点发怒,子冈有些蛮横的半压着他,伸手拿过那只菠萝挖出一块儿油脂 ,不管芸笙如何扑腾仍旧细细的涂抹起来,"好了,开始填柴火了。"于是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小心的逐个强探进去。
"不行!快住手,我怕......"芸笙吓的声音都变调了,"不要填柴火,很暖和了"。
"要的,咱们再填最后一根大柴火,让火烧得旺旺的好不好?"子冈的声音又轻又柔,可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他抬起芸笙的腰,贴了上去。
"啊......"芸笙惨叫一声,后面涨痛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抽泣起来。他胡乱推拒着,眼泪汪汪的哀求着,"哥,不要啦,我快死了,呜--我要死了--"
"不怕,不怕,马上就好。"子冈温和的动作着,安抚的照顾着身下的两个"弟弟"。
渐渐,感到身下的人放松了些,不像开始那样紧崩着,就逐渐加大了填柴的速度。
"呜......"芸笙被冲击得不停抽泣,脑子里什么都不能想,一片混沌。热流从下体窜向四肢,整个人都酥麻无力,他只能哭泣着勉强迎合着哥哥的动作。
扣住弟弟的腰,听着他猫咪一样细碎的呻吟,子冈根本停不下来,只是一遍遍的侵犯着,力度虽然慢慢加大起来,但是还没有忘记温柔的爱抚自己身下那具已呈粉红色,挂满汗珠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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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让芸笙照常起床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虽然被哥哥印了满脸的吻,又被许诺了这个月的鸡蛋可以再长3文钱的进价,芸笙还是觉得有点不合算。瞧,满身吓人的痕迹,快要断了的腰和火辣辣的屁股。
他不满委屈得歪在床上,愤恨的在心里骂着子冈,可是想着想着就想到昨晚那心惊肉跳的场面上去了。
虽说开始和后来,他也是满快乐,可是以屁股疼为代价......,他未免有点不情愿。以后决不能再让哥哥填什么柴了,爱冷不冷。
可惜芸笙打定的主意在子冈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有一就会有二、三。尝了甜头那能够轻易放弃。子冈总是能四两拨千斤的就击溃芸笙的防线,每次都是睡着睡着就开始填柴了。
"宝宝......"身边的那个男人又靠过来,声音甜腻得简直不像是能从身高马大的他嘴里发出的。立刻让原本窝在他怀里的芸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讨厌!不许这样叫我,这有爹能这么叫!"芸笙把那只总是百折不挠贴到他腰上的爪子拽下来,裹紧被子翻过身,不准备再搭理身边这匹吃肉不吐骨肉的狼。
"那好,还是叫大头吧。"那只狼又腻过来,"大头,大头......"。
热乎乎的气吹在芸笙耳边痒痒的。
呵呵,这家伙真是生气了。前天做的太过火,结果早晨起来,芸笙腰以下麻痹的像是没有感觉,他以为自己瘫掉了,吓得哇哇大哭。一连两天都对子冈没有好气。
"大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要不要听?"
不信你这个好奇宝宝不感兴趣。
果真芸笙坚持不住,转过身来。
"爹们要回来了,就在这两天吧,高兴不?"子冈顺势搂住芸笙。
高兴!爹爹们回家当然是高兴了,肯定会给他带好多的东西。芸笙忘记了跟眼前这个人还闹着别扭,喜笑颜开的偎在子冈怀里。
"我也高兴呢。为了爹爹们顺利归来,咱们庆祝一下吧。来,再填一次柴,让火烧得旺旺的。"说着,不顾芸笙的尖叫,子冈又奋不顾身的投入到为性福事业的填柴加火的工作中去。*-*
盼星星,盼月亮,当小辣椒下了今年第50个鸡蛋的时候,芸笙总算是把大家长们特别是宋清歌盼了回来。要知道,从小到大还没有和爹分开过那么久呢。他像只小雀一样,围着宋清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爹,你给我带什么了?"
"爹,一路上都吃什么好东西了?"
"爹,先生夸我最近字写得有进步了,文章也做的好。"
"爹,你走的这段日子,猪有长了10斤。"
"爹,哥哥给我长零花钱了。"
同样是汇报情况,人家苏家父子就一本正经的坐好低声交谈着,瞧那样子也是在说大事。哪像宋家这两位,一大一小都没正形,都窝在一张大椅子里,勾肩搭背的说得那个欢。
"宝宝,你都不知道你爹我的魅力有多大。"宋清歌看到师兄那"道貌岸然"谈公事的样子,不知怎得就想起这次出门曾经有好几个人为了巴结苏镜清竟然要送女人给他,于是故意咳嗽两声,提高嗓门大声说道:"别看你爹我年过三十了,可还是依旧的唇红齿白、眉目如画、身长玉立、仪容秀美、飘逸若仙、风采照人、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灿如日曦、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人间男女无颜色呀。呵呵,果真宝刀未老,实属男人中的奇葩!"说着,他示威一样的走到苏镜清面前晃来晃去,"宝宝,你就没有看见,这一路不管男的还是女的,见到你爹就像苍蝇看见臭鸡蛋一样轰轰的围过来,赶都赶不走。"
扑哧......,子冈笑出声来。苏镜清则皱着眉头看着宋清歌,心里说还真是奇葩,你就胡编吧,晚上再收拾你。
宋清歌瞪了子冈一眼,接着说道:"如果都是凡夫俗子倒也罢了,谁让他们平时难得见到你爹我这神仙一般的人物呢。偏偏有位一看就是身出名门,高贵、桀骜的翩翩公子对你爹我是一见钟情,惊为天人呀。呵呵,整天追着我示好呢。"说到这里,宋清歌得意之极。
苏镜清在一旁黑着脸,心里说原来你还记得那个小子呐!
宋清歌则完全没有意识到真把苏镜清惹火了,还涂沫横飞的说个不停。
等看到苏镜清的脸好似锅底了,宋清歌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
这一路见到那么多主动向师兄头怀送抱的各色女人,他早就气炸肺了。他认定准是苏镜清没事沾花惹草的缘故。
至于最后都没有发生什么,他又归结为自己看的严和苏镜清老得有心无力。
所以,宋清歌认为这趟远游充分暴露出苏镜清男人的劣根性。
于是他在回来的路上,总是很是气愤地对苏镜清强调,有多少多少人在觊觎自己的美色,自己都没有动心,反而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苏镜清要是敢对不起自己,就决不让他好过。
可惜当苏大庄主问他怎么让自己不好过时,宋清歌支吾了半天,最后蹦出一句:"我带着孩子回娘家去。"
苏镜清听了,嘿嘿一笑,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想,你还有娘家吗?那么小点就被你那粗神经的娘扔到我家,这辈子你就翻不出我的手心了,乖乖的给我当媳妇带孩子吧。
这些路上的事情两个大人自然不会跟两个小的提。回来看到家里平平安安,生意顺顺畅畅,一切安好他们就满意的不得了。连连夸奖子冈能干,把家管理的井井有条,把弟弟喂得白白胖胖。
"呵呵,子冈真不愧是好哥哥。瞧你们兄弟好的。"宋清歌笑眯眯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偎依到子冈怀里的芸笙。
芸笙本来正兴致勃勃的正听爹爹讲话,听到这句才发现自己居然跑到哥哥怀里,还搂着他的肩,而子冈也环着自己的腰,就像平时那样。
难道已经成习惯了?芸笙脸一红,连忙挣脱子冈的手臂,投向爹爹。
"我们家宝宝变好看了呢,哥哥这段时间拿什么喂你了呀?"宋清歌满意的看到芸笙好似比以前更加俊秀可爱的小脸。
拿我自己的身体呗!累着呢,真是全身心投入的喂他呢!子冈闷笑,表面上却把话题岔开。
"二爹买什么新奇布料没有?"
"有呀有呀。"一听这个,宋清歌又来了精神,喋喋不休的开始唠叨。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山庄也恢复了往日那温暖、热闹有趣的日子。
直到一天,一位不速之客出现在大门口,点名要拜见二当家--宋清歌。
不速之客
宋清歌听仆人说有位年轻的公子找他,还以为是县里的哪位风流才俊找他设计衣服,连忙穿上最新做的长袍,戴上京城刚刚流行的发冠,赶到小花厅会见客人。可是眼前这位公子,他疑惑的看了看对方修长的背影......不认识吧?!
还没等他开口,对方已经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是你?赵公子?"宋清歌吃惊的张大嘴巴。他怎么跑到这里来啦!
被称作赵公子的年青人打量了一下盛装的宋清歌,微微一笑,潇洒的摇了摇手中的牙镶边的折扇说:"不才正是在下。西湖一别以有两月,不知二庄主近来可好?"
说完,他又进而上前一步探近宋清歌,戏谑道:"我着实惦记公子呢!"
宋清歌的脸顿时不争气的红了。有些气他言语轻薄,可被这么一位英俊的翩翩公子"惦记",他心里又有些美滋滋的。不过,这个赵公子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呢。
一看就是世家出身的赵公子是他和师兄这次去开两河流域会议的时候认识的。当时他是好像跟着一个不太知名的帮派头领来参加会议的,反正头三天宋清歌倒是每怎么注意到这个人。到了第四天,这个赵公子穿了件布料极华美,设计又极简约的衣服来,顿时把他弄的五迷三道的,立刻就跑上去跟人家套近乎,又拉着人家的衣服左看右瞧的,羡慕不已。
交谈了几句之后,他才发现,这位赵公子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还有股冷傲劲儿,其实对人和蔼可亲特好说话。
于是,会议开到第五天,也就是宋清歌开始觉得没什么新鲜劲儿,正百无聊赖之际,赵公子邀请他一起去游西湖了。
两天下来,宋清歌又发现,这位赵公子不但举止高雅、温文随和,而且大方好客,精通玩乐。杭州城几乎所有好吃的好玩的地方都带着他转遍了,还投他所好送了几匹名家织坊出的上好绸缎。真是尽情而归。所以,回来以后被苏镜清骂了个狗血喷头,他也毫不在乎。
不过,他认为那位赵公子也就是热心好客,喜好交友而已,会散了以后也就没有什么机会再相见了。没有想到他竟然找到自己家里来了。
嗯,既然人家那么热情的招待过自己,自己也绝不能失礼,也要好好的款待才是。打定主意,宋清歌连忙热情地招呼赵公子坐下,并唤仆人重新沏上好茶。
"不知赵公子这次来此,是办事还是游览。"宋清歌虽然在家里没有什么正型,可是面对客人还是有礼有节的。*o*
"是游览经过此地,正巧家父也在此县有处宅子。"赵公子客客气气的回答着,可那眼睛却紧绞着宋清歌"宋庄主跟我生分了呢。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谦弟,或者干脆叫我谦好了。"
"这......"宋清歌想叫你谦弟是那次喝多了瞎叫得,不能当真。我儿子也比你小不了两岁,这样叫虽说亲切些可这辈份好像有点乱了。
正不知如何回答,忽听一个人说:"小王爷的名讳哪里是我们平民百姓敢叫得。我师弟以前一时忘形乱了礼数,还请小王爷多多担待。"
厅上的两个人都扭头一看,原来是苏大庄主。
苏镜清本来和大儿子正在处理公事,听得仆人说清歌正在招待一位年轻的贵客,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放心。于是,匆匆放下手里的事,赶来一瞧。
呵!不瞧不知道,一瞧气死人呀。宋清歌呀宋清歌你见客就见客呗,还打扮得这么华丽干什么。瞧瞧,两个人挨得那么近,还都笑眯眯的,相谈甚欢嘛。什么,什么......谦弟?!这么肉麻的话这小子也能说出口,也不看你"调戏"的是谁的"老婆"!
苏镜清一来就看到了让他两眼冒火的场面(人家也没干什么呀,瞧你吃醋吃的!)。上次宋清歌跟这个人一同出游,就把他气得够呛,马上打听出这个自称赵公子的小子居然是当今圣上的堂兄,九王爷的独子。也不知他怀的什么心。要是单纯的一同相约出游倒也罢了,要是对宋清歌动什么歪脑筋,哼,就是当今皇帝他也不饶。
原来总以为,只有自己才能看上这个糊里糊涂,还有些十三点的师弟,把他当成宝。这次出门才发现,如今正流行宋清歌这种长相,风姿的男人形象。一路上还真是遭遇了大大小小,不少男女或明或暗的"骚扰",让他精神正经紧张可一阵儿。
想着回家可以放松了吧,没想到居然追来一个,而且这个自身条件还蛮不错的,千万不可麻痹大意,苏镜清告诫自己。
"清......"宋清歌莫名的有些慌张。奇怪了自己慌张什么。
苏镜清也不看他径直对小王爷说:"既然小王爷难得光临敝庄,那就请晚上留下来尝尝我们这里的特色小菜,苏某已经叫人去备宴席,还望小王爷赏光。"哼,我仁至义尽,礼数周全,先探探你的口风。
"呵,苏庄主。本想借游玩之际顺道拜会一下宋庄主而已,不想惊动了苏庄主。本王惭愧。"小王爷彬彬有礼的回答,"既然庄主盛情邀请,本王也就不推辞了,也正好尝尝当地的名菜,哈哈......"
原来是故人
"唔,苏家花园还挺雅致的嘛。"溜溜达达随意逛了一圈,赵谦靠在假山背面的一处石头上微眯着眼睛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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