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乱地拍掉了老师递过来的手,"老师,睁开眼睛仔细地看清楚!我是音,是你一手制造出来的音!是个男的,根本不是雩!"
老师愣愣地看著被我拍掉的手,缓缓地说道:"你又拍掉了我的手?难道你就这麽讨厌我?"说完,老师抬起头默默地看著我,神情无比的悲痛,眼中流露出令人心碎的哀伤。
对於老师沈痛的质问,我根本无法回答,只能静静地望著老师。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著我!我不要你的怜悯和施舍!我只要你爱我,只要你爱我啊!"老师看著我的神情,惊慌地退後了几步。
"老师,你看清楚,我是音啊!我是个男的,男人和男人根本是不可能的(剧情需要,希望各位大大不要打偶)!"我不断地重复著,强调著我是音的事实,希望老师能听到我说的话。不过效果似乎不大!
"不可能...不可能......我们是不可能的............为什麽,为什麽我们不可能?!难道你就这麽爱那个家夥!不,我不会让你回到那个家夥的身边,无论用什麽方法我都要把你留在身边,就算你恨我!"说著,老师向我扑了过来,疯狂地啃噬著我的双唇。
身後的书桌让我无处可退,我只能奋力地挥舞双手,希望可以把老师推开。但是我显然低估了我们力量上的差距,老师轻轻松松地抓住我的双手,反剪於身後,用单手紧紧地扣著,另一只手牢牢地按著我的後脑,让我无法逃脱,只能接受他粗暴的掠夺。无奈之下,我只能徒劳地扭动著身体,希望能逃离老师的掌控。
但是我剧烈的扭动反而激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原本紧扣在脑後的手在我的身上肆虐地游走,隔著衣服不住地来回揉捏著我胸前的红樱。同时男人也收紧环在我腰间的手,使得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一丝缝隙也不留。
双手那仿佛被捏断的剧痛,让我放弃了抵抗,以期减缓手上的疼痛。
男人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渐渐顺从的举动,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慢慢的,隔著衣物地抚摸显然已经不能满足男人逐渐膨胀的欲望,他迫不及待地扯出我的衣摆,探入衣襟。没有了衣服的阻碍,幼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深深地刺激著男人,仿佛全身的血液全部都汇集到了下半身,男人的欲望不自觉地又涨大了一倍。
肌肤上火热的触感让我集中了因疼痛而分散的注意力,双手被制,身体不断地被魔掌骚扰,而唇舌又被无情地肆虐。长时间的接吻让我感到缺氧,胸口的窒闷感让我的理智渐渐地迷离起来。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让我不禁绝望,无法反抗的无奈,代替品的失落,像一张巨网紧紧地虏获著我,心抽痛不已。我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或许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但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我不断地在心里问著自己,难道我就只能这样软弱?!不要,不要,不要!猛然我狠狠地咬了一口在我口中贪婪地掠夺的灵舌,淡淡的血腥味在我口中缓缓地化开。
33-35
突然的剧痛稍稍拉回了男人的理智,放开了令自己沈迷不已的唇舌,手上的肆虐也停了下来,男人静静地看著怀里的人。嫣红的双颊,泪雾迷离的双眸,一张一合的柔软双唇(其实是过度缺氧,正在大口大口的补充氧气),衣衫不整的慵懒模样(早就因为缺氧和疼痛而全身无力),带著鲜血的红唇更是使眼前的人儿有股说不出的妖媚和冶豔,再配上绝美的容颜,俨然是一个绝代尤物,这些都冉冉地诱惑著此时唯一的观众。男人只觉得刚刚由於剧痛而稍稍缓和的欲望,突然犹如万马奔腾般不可遏止地冲向下身,他的呼吸越来越沈重,眼中的情欲也越来越浓重。
原以为这能唤醒老师的理智,可是当我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後,却看到老师更加疯狂的神情,充血的眼中燃烧著浓重的情欲,狰狞的表情犹如一头发了狂的野兽,瞬间让我有被拆骨入腹的错觉。极度的恐惧让我本能的挣扎,我不停地扭动著身体,希望能挣脱老师的钳制。
结果不但是徒劳无功,而且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看著男人越来越疯狂的表情,让我惧怕不已,除了只能增添反效果的挣扎外,我实在是想不出什麽有效的办法。
男人显然是被我剧烈的挣扎所激怒了,他猛地把我往床上掼去。
虽然是柔软的床铺,但是强烈的冲击仍然使我背部巨痛不已,眼前一黑,无力地蜷缩在床上。虽然只有一会儿的失神,但是我已经错过了唯一的逃脱机会。
男人把我推上床後,把衣服一扯,露除了精壮的胸膛,就迫不及待向我扑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我呼吸一窒,但也唤回了我被剧痛所冲散的神志。我甩了甩头,摆脱了冲击的晕眩感,缓缓地睁开眼,就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吓了我一跳。这是我才注意到我正以一个很暧昧的姿势被压在男人身下,衣服的扣子也不知道在何时被解开。
男人修长的手指不断在我肌肤上来回抚摸,总是有意无意地滑过我胸前的红缨。胸前的凸起在指甲的刮搔和衣物的摩擦下,悄然地挺立起来,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浑身一颤,一股汹涌的热流直冲向下身,陌生的感觉让我即害怕又有所期待。
对於这陌生的自己,我感到无比震惊,脑中不断地自问事情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只顾沈静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有注意男人已经开始攻城略地。
男人贪婪地啃噬著我脖子上柔嫩的肌肤,直到留下了点点红痕,才满意地转移阵地。双唇顺著脖子慢慢吻到我胸前的凸起,舌尖慢慢地顺势打著圈,牙齿不断地啃噬。另一边男人也不落下,灵巧的手指不停地拨弄著我的乳尖,或揉捏或掐弄,使得我胸前的凸起饱满地挺立起来,樱红的色泽,带著说不出的诱惑。
微微的刺痛加缠著被舔噬和揉捏的快感,让我无法思考,男人另一只手不停的抚触,每每都在过後留下惊人的热度,浑身燥热不已让我本能的用双手推拒著压在身上的人。但是全身无力,使得我的推拒变成欲拒还迎。
我的动作显然大大地刺激了男人,他使劲的一咬,一掐,另一只手也同时紧握著我的分身。男人突然的动作,使得我热血一阵上涌,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听到我的呻吟,男人浑身一震,原先温柔的抚摸突然变得狂暴起来。他的双唇也放弃了我胸前的凸起,转而附上了我的双唇,舌头也不再是轻轻的舔噬,而是狂风暴雨般地在我的口中翻搅起来,粗暴地舔弄著我口中每个部位,不断地与我的舌头缠绕嬉戏。
对於老师突然的粗暴,终於唤醒我反抗的意识,双手使劲的推拒著压在身上的身体。
男人厌烦了我的抵抗,用单手紧握住了我的双手,压制在头顶,然後继续狂吻著我的身躯,另一只手也隔著裤子不停地抚弄著我的分身。
前所未有的恐惧擒获著我,让我浑身颤抖不已,不自觉地叫道:"攸,救我!"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巨响,接著就看到一个人影飞快地冲向床边。
我还来不及看清来人,就觉得身上一轻,定神一看,原来是攸!他拉开压在我身上的杰克,对著杰克就是狠狠地一拳。
杰克飞跌了出去,"!"的一声,撞在了墙上。攸愤怒地看著杰克骂道:"你这个禽兽!"接著就再看也不看杰克,攸快步地走到了床边,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嘴里喃喃道:"还好你没事......"
我被攸报得几乎不能呼吸,虽然被勒得很疼,但是我知道攸完全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危,害怕著我的突然失踪。无论攸出於何种原因,但当我知道他是这麽的在乎我的时候,我心里非常、非常的高兴,就算让我现在就死,我也心甘情愿。
在这一刻我知道,无论眼前这个男人和我是什麽关系,我都爱他,深深地爱著他!先前的惊吓在看到攸的时候,就不翼而飞了,现在我只想静静的躺在他怀里,感受著他的体温,让他的气息紧紧地包围著我,前所未有的安心充斥在我的心中,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地停留在这一刻......
但似乎美好的时光永远都是短暂的,"啪啪啪" 的拍手声惊醒了相拥在一起的我们。
我抬头一看,老师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斜靠在门框边,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优雅的笑容,全身散发著慵懒而迷人的气息,如果不是破损的嘴角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要不然真称得上完美。看著已经恢复正常的老师,前面的狂乱仿佛是一场梦,但是对於深深了解老师的我而言,我宁愿继续面对先前狂乱的老师,而不是现在的他。我不自觉地浑身一颤,更加往攸的怀里依偎,双手紧紧地拽著他的衣服。
看著我的动作,杰克眼里快速的闪过一抹寒光,但是脸上的神情丝毫没有变过。
攸感觉到了我的惧怕,环抱著我的双臂又紧了紧,就像是让我安心一般,一切都有他在,我不需要害怕。一定会保护我的信念通过攸的双臂传给我,让我紧绷的神经渐渐得松弛了下来,攸的保证让我安心,因为我相信他一定会保护我不受任何伤害的。
"啪啪啪......你们还真是亲热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父子呢!"杰克斜靠在门框上,一脸嘲弄地说道。
我听到老师的在父子这两个字上特地加重读音,禁不住浑身一颤,好害怕老师把真相说出来,这样我就没有办法在像以前那样呆在攸的身边。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我对於攸的感情已经深到根本无法自拨的地步了,所以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们有血缘关系,这样我还能自欺欺人地继续呆在他的身边,享受攸给於我的温柔。当我一想到如果攸知道我们有血缘关系,甚至我的体内还有老师的DNA,外加本身更是一个科学禁忌的存在後,他就可能会鄙视我,可能会离开我,甚至是恨我。当我想到这里,就止不住浑身颤抖,我根本无法接受攸会讨厌我,鄙视我,甚至憎恨我的可能,如果事情变成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崩溃的!我浑身冰冷,更是往攸的怀里缩去,想再好好感受一下攸温暖的怀抱。
攸感到我浑身颤抖,使劲地往自己怀里钻,还以为杰克的话让我又想起了刚刚的情景。他紧紧地抱著我,在我耳边温言道:"音,不怕,已经过去了,以後我会好好保护你的,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所以你不用再害怕了,以後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真的吗?你真的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无论发生什麽事情,都不会离开我?!"听到攸安慰的话,我急切地想寻求他的保证,因为我知道攸向来是最注重诺言的。我知道我这样很卑鄙,在攸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强要他许下诺言。但是我真的不能没有攸,在经过老师的抛弃和之後一系列的遭遇後,现在仅存的幸福就显得比什麽都重要,我再也经不起任何的舍弃和变故了,要不然我会疯,我绝对会疯的!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什麽时候对你说过谎话了?什麽时候不遵守对你的诺言了?"攸微微吃惊於我过於激烈的反应,但是他还是温柔地在我的耳边一遍一遍地保证著。攸在心里更是暗自说道──我一定不会离开你的,因为你已经是除了雩以外,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因为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在这一刻,攸终於理清了自己对我的感情,解开了一个心结後,觉得整个人豁然开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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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真的不会离开音吗?在你知道一切真相以後?"杰克嘲弄的话语再次响起。
虽然老师的话是对著攸说的,但是我知道老师的目光一直在看著我,那锐利的目光刺得我浑身发疼,心里更是惊惶不已,难道老师准备说出真相?想到这里,我抖得更是厉害,遏制不住的恐惧完全屡获了我,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
攸看到我的情况,怒视著杰克,"你给我闭嘴!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的!"
"说不说话是我的自由。对了,你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可是和你有关的哦!"杰克微笑著说道。
看著杰克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攸皱了皱眉,"你说的秘密,我一点知道兴趣都没有。如果你要告诉我,你将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的话,我想我会非常的高兴,这才是我最想听到的话!"攸下意识地排斥杰克所说的秘密,他心里隐隐有个感觉,如果他知道了这个秘密,自己将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哎呀,那真可惜呢!难道你不想知道雩现在怎麽样了?"说著,杰克眼里闪过一丝愤恨。
"雩,你知道雩在哪里?"攸急切地问道。
"当然知道。你想不想见见她呢?"
"你知道她在哪里?快,快让她出来!"攸激动地说道。
"想见她的话,就跟我来。"说著,杰克向著左手边的一面墙走去。
这是一面很奇怪的墙,它的前面没有摆放任何东西,而且整面墙直接用油彩画了一幅雩的全身画像。画像中的她,身穿白衣,长发披肩,手中捧了一大束浅蓝色的铃兰花,她静静地坐在一张白色的雕花摇椅上,周围被绿色的植物包围著,真是说不出的和谐宁静。雩的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清澈的眼神,让人迷醉,让人不禁想象,如果是真人的话,肯定是更加的美丽惊人。
攸疑惑地看著杰克走到这上墙的右边,看著这张雩的画像,那栩栩如生的形态样貌,让攸深深地陷入回忆中。连自己放开了音,慢慢地走向这幅画都没有发现。
我震惊地看著这面曾被我忽略的墙,当时被日记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但是现在当我仔细看这幅画,完全被它所震撼了。那绝美的容颜,那绝世的风姿,冉冉都向人们诉说著真人那绝代的豔丽,美,真是太美了,犹如天仙下凡!
我虽然不知道老师准备干些什麽,但是心里隐隐透露出不安的感觉。
杰克也深深地被这幅画所吸引,眼里不由得地流露出浓浓的深情。半晌,他才恢复过来,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接下来让你们看看更加震撼的东西!那才是杰作啊!"说著,伸手按了右墙边的一个按钮。他那高昂的语调,狂热的眼神,让人心惊不已。
"轰隆隆......"整面墙像移门一样突然向右边滑开。墙里没有透出任何灯光,所以让人看得不是很真切,不过隐约看到墙後是一面透明的玻璃墙。随著墙面越滑越开,隐约可以看见玻璃墙後坐著一个人。
当整面墙全部移开後,现在完全可以肯定,那玻璃後面的确坐著个人,一个女人,似乎也是坐在一张摇椅上,周围好像被什麽东西环绕著。
"让你们看看什麽叫神的杰作!"说著,杰克又按了一下开关,突然有灯光从玻璃里透了出来,明亮的灯光把有所的一切都照得清晰可见。
但是当我们把玻璃墙後的东西看清楚後,就完全惊呆了,只能愣愣地看著前方。
玻璃里的场景和墙面上的那幅画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一样的白色雕花摇椅,一样的浅蓝色的铃兰花,一样的白衣女人,就连周围也都是被一样绿色植物给包围著。除了玻璃中的女人脸色比较苍白,双目紧闭,长发犹如飘散在水中一般,其他的完全是一模一样,就连嘴角的微笑都是一样的温暖而幸福。
震惊,绝对的震惊!不难看出,玻璃中的那个女人就画中女人的真人版,而且可以肯定玻璃中的女人已经死去多时了,能保持尸体和植物不被腐化,玻璃中应该是浸泡了特殊的防腐药水,才能达到现在这样的效果。所有的一切都和真实的一样,不可谓不是神的杰作,残酷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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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满意地看著我们震惊的表情,一脸幸福的紧贴在玻璃上,左手不时地来回抚摸著玻璃,轻柔地仿佛在抚摸一件绝世珍宝般,"雩,你看到他们的表情了吗?那完全是被你的美丽所震撼了的表情。这样的你,果然是最美的!"
"你这个疯子!"攸气愤地向杰克冲过去,狠狠地给他一拳,"原来是你害死了雩!"
"唔。"杰克闷哼了一声,扶著玻璃站稳後,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阴冷地看著攸,恨恨地说道:"要不是你,雩怎麽会离开我!根本就是你害死雩的,要不是你的出现,我和雩现在肯定过著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