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东方渐渐的找回了自己的记忆,认出了这名少年就是昨晚那个将死的人,便赶紧离开衣堆,对著少年就一阵东摸西摸。
「你没事吧?你昨晚的状况很糟糕,现在身体还有没有觉得不适?」
虽然东方对於昨晚要不要救这名少年感到犹豫,但既然救了,就要送佛送上西,他可不想好不容易救活他了,过没多久这个人就死了吧!
虽然少年并没有制止东方的「吃豆腐」行为,但听到了东方的问题,少年眼神闪过一丝阴霾,不过马上就被他隐藏了起来。
「没事,谢谢你救了我。」
少年微微的露出了个漂亮的微笑,似乎今早的防备都是一个错觉。
等了一会儿,少年见东方并没有再接续话题,因此抬头看了东方一眼,却见东方似乎是被少年美丽的笑容所迷惑住了,仍旧呆呆的看著少年的脸。
「你没事吧?」
少年似乎有意捉弄东方似的,又给了已经有点回神的东方一记美丽的笑容。
此时的东方脑子里真是一片混乱,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的笑容可以如此不食人间烟火一样,这般美丽,让人想好好的珍惜、保护。
(东方啊~~你被骗了,这个人的个性...算了,你以後一定会了解的。)
少年仍旧微笑著看著东方,等他似乎欣赏够东方的蠢模样後,才微微一咳,提示东方应该清醒了。
东方被这一咳惊醒後,才不好意思的对这名少年说:
「对不起,我发呆了,对了,我叫做东方畅意,你叫什麽名字啊~?」
少年沉寂了一会,并没有马上回答东方的问题,只是拿著他那双大眼直直的看著东方,看的东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叫做...雷舞云,你好。」
考虑了一会儿,雷舞云在心中给了东方一个评价-『无害,但有种莫名的让人想要亲近的特质』。
互报名字後,一阵沉寂回荡在两人之间,两人似乎都是在等对方开口挑起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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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了,你昨晚怎麽会昏倒在这里?那时的脸色苍白的好难看哦~我刚看还以为是个死人。」
一听到东方的问题,雷舞云忽然从他那双美丽的大眼中落下晶莹的泪水,彷佛是受到什麽委屈一样。
「你不要哭了~这...这...你是不是有什麽委屈,你不要哭啊~~有什麽委屈讲出来会比较好一点。」
一看到眼前的少年落下了泪水,东方一时之间也手忙脚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是被我继母丢在这里的,我家是一户大户人家,分支很多,而我正好是本家的继承人,但因为我自小体弱多病,所以被我继母视为眼中钉,而我爹根本不管这些个事情,昨天早上因为天气有等变凉的关系,所以我受了点风寒,那时我迷迷糊糊的,只能感觉到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人好像正在移动著我,等我神智完全清醒时,只看到我继母慌忙逃逸的身影,那时我全身没力气,只能在这个地方等死了...」
雷舞云说完,还很悲凄的擦了擦泪水。
『不会吧~这太唬烂了,这不是灰姑娘与糖果屋的故事结合吗?』
虽然东方一瞬间脑中闪过了这个念头,但一看到了雷舞云的泪水,心中还是闪过了一丝的不舍。
「那种家不要回去了,不然...你跟著我去游玩好了,认识一下广大天下的美景。」
雷舞云似乎有点惊讶东方会提出这个提议,微微的呆愣了一下後,便马上答应了。
「好啊,真是谢谢你了。」
就这样,东方畅意的浪迹天涯的旅行多了一个有著美丽笑容的少年。
8
「舞云,我们今晚上这家客栈过夜好吗?」
自从一个月前和在破庙相遇的美少年一起旅游後,东方深深觉得雷舞云就像一只怕生的小白兔一样惹人怜爱...
在这个月中,每次只要有陌生人过来,舞云就会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全身颤抖的躲在他後面,让他觉得百般怜爱,虽然舞云还比他高了一点点,但是看著他清秀的脸庞、漂亮又无辜的眼睛,相信只要是人都会不忍心伤害他的。
虽然他也觉得舞云已经15岁了,在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可是每次只要想和他说件事,被他那双无辜的眼睛一看,就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啊~」
舞云露出无辜的微笑,让东方又差点喷鼻血了。
东方愈来愈怀疑自已的倾向了,明明舞云也是男人,但是每次只要舞云对他露出漂亮的微笑,又被他那双无辜的眼睛一看,东方都会觉得心脏猛跳了起来,脑中产生了一股晕眩,鼻血也差点喷了出来。
「意,我今晚可不可以也跟你一起睡,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我会害怕。」
舞云一边说,还一边用著小鹿斑比般的眼神看著东方,就怕东方会不答应。
「...这...」
其实东方也不是不愿意和舞云一起睡,但自从他们两第一次睡同一间房时,东方差点克制不住自己去吻舞云的唇时,就开始害怕自己会犯下侵犯小白兔的大罪...
「你不肯吗?」
舞云一看东方的态度,就知道他不太愿意,所以就用著充满泪水的大眼委屈的看著东方。
「这...没有啦~我没有不肯,我们今天就睡一间房好了,没有关系。」
怕舞云的眼泪会掉下来,东方赶紧否认自己没有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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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晚...
在小二把水桶拿进来时,东方根本就不敢看舞云的脸,就怕自己会忍不住扑倒他...
「意,你不来洗澡吗?」
舞云的衣服正脱到一半,看东方却丝毫没有要洗的打算,於是便拉了拉东方的衣袖...
东方虽然不想回头,但舞云都已经拉著他的衣袖了,他不回头还能怎麽样呢?
「噗~~~」
一回头,一看到轻解罗衫的舞云,当场鼻血狂喷、心脏狂跳...流著鼻血休克了...
「意、意,你怎麽了、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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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了,这种情形在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他还想长命百岁,不想年纪轻轻就死於心跳过快或者是失血过多(鼻血)。
「舞云,今天我一定要跟你说,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东方一脸慎重的看著旁边的小白...不是,是舞云,他决定要好好训练他的『男子气概』。
「嗯?什麽事?」
舞云一脸单纯的看著东方,还附带著漂亮又羞涩的笑容...
就见东方又呆愣的站在原地,傻傻的看著舞云。
「意,是什麽是啊?」
说完,又给他一个更大的笑容。
「噗~」
可悲啊~~历史重演,东方又太过兴奋,流著鼻血昏倒了...
(第一回合 东方 v.s 舞云 舞云胜...)
过了两天,东方依然不服输,於是再接再励的出击...
「舞云,前两天我跟你说的...」
东方仍旧一脸慎重的看著舞云,决定接续上次被打断的话题。
「嗯~什麽事?」
舞云单纯的眼神直直看著东方。
「嗯...这个...那个...啊!对了,舞云,我觉得你太瘦了,要多吃一点才行,你正在发育耶~~」
看著舞云单纯的眼神,东方愈来愈觉得自已太邪恶了,怎麽可以强迫这麽单纯的小白兔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呢?因此讲到一半的话就这麽堵在嘴里...
「好啊~我一定会多吃一点的。」
舞云表面上一脸单纯的对著东方笑著,暗地里却再次祝贺自已的胜利...
『嘻嘻~~意实在太好玩了,看来这段时间不会无聊了...』
(第二回合 东方 v.s 舞云 舞云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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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连续多天的心理压力(强迫无辜的小白兔)和生理压力(心跳过快及流鼻血),使原本已经够瘦的东方又消瘦了几分。
『唉~~算了,顺其自然好了,不然在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英年早逝的,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东方在旁边酣睡的舞云,露出了无可奈何的一笑。
9
话说回决斗那天起...(糟糕~我最不会写武侠文了...)
不论是来看热闹的、或者是关心武林大事的,全都挤在这个小小的山顶上,但眼看刀君和天剑约定的时间即将来到,但两人却都还没来,著实让人著急不已。
若是不来,顶多让众人骂一骂,但两人却还是来了,而且还是同时间一起来到,瞬间让吵闹不堪的众人一时之间都没了声音,刚刚还吵闹的山顶上,顿时只剩下众人沉重的呼吸声...
两人一来,什麽话也没说,但却早已经成为了众人的注目的焦点,相视许久後,天剑任君意先对刀君狂无为抱拳问候~
「听闻刀君年少有为、武学高深,今日一见,果然久仰~」
任君意是个二十初头岁的少年,但人品、学识、风度及胸襟却已让人折服不已,他从容有礼的作风,引起现场一些老江湖不禁点点头来表示对这位武林晚辈风度的认同。
却只见狂无为轻蔑一笑,并没有对任君意行礼,其狂傲的态度令在场众人感受到刀君的狂妄,虽然两人的年纪差不多,但却能从这件事情上看出两人不一样的态度。
虽然任君意并没有对狂无为的态度表示不满,但却能从他眼神闪过的一丝狂傲感受到他相当欣赏狂无为这种无视众人的态度。
而刚从小茅屋赶来看热闹的皇甫扬则是一脸感兴趣的直看著两个人,高深莫测的一笑後,喃喃自语道:『相似却又不太相似的两个人,真令人感到玩味啊~』
也许是因为感受到了任君意对他并无任何被他激怒的意思,因此狂无无冷啍一声後,两人便没有再开口的意味了,但存在他们之间的沉重压力却比刚才还要再令人感到透不过气。
「你不要怪我,虽然我早就想和你打一场看看,但不是现在...现在会约你在这里是迫不得已的,你若输了,不要怪我。」
狂无为忽然一改刚刚狂妄的脾气,或许他也感受到任君意那隐藏在外表下的狂傲脾气了。
「狂兄,这...」
任君意还未说完,便被狂无为打断:
「废话少说,这件事愈早了结愈好,接招吧~」
话还未说完,狂无为整个人便像个流星般的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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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狂无为如流星般跃进时,却只见任君意好整以遐的留在原地看著狂无为飞奔过来,但却没有做出任何的防御或是攻击的动作。
看著任君意的样子,狂无为反倒是冷静了下来,眼看已经离任君意愈来愈近了,此时的狂无为却一反刚才攻击的姿态,左手又从背後拿出了另一把刀,以双手刀摆出了防御的架势,但人还向持续的向任君意飞奔了过去...
「当~~」
这时证明了狂无为刚刚的动作是对的,因为任君意出『剑』了,或者应该说是以剑鞘做为攻击的武器,两人的交锋,正式开启了这场比式...
任君意拿著剑鞘优閒的朝著狂无为攻击,但反而是狂无为的动作有点不灵活似的,处处拿捏不当,反而渐落了下风。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狂无为被任君意缠住了,或者应该说是被任君意的剑招缠住了,虽然任君意并没有真正以『剑』攻击,但是却用了剑鞘将『明月』(注1)的剑意使了出来,而狂无为因为心有羁绊,反而不能将『飞鹰』(注2)发挥出平时的水准,只能说狂无为这场比式必败无疑。
果然,对决了一个时辰後,胜负渐渐分出来了...
「当~!」
狂刀飞了出去,而任君意的剑鞘也指向了狂无为的颈项处了...
「我输了~」
狂无为眼神无光,淡漠的看著颈项处的剑鞘,好像已经没了生机一样。
「狂兄...」
任君意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在场观众的一阵惊呼...
「啊~~~~」
几百个如鬼魅般的男子忽然现身包围了现在,而那阵惊呼就是第一个牺牲者所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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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明月,任君意唯二的剑招之一,另一剑招名为『清风』
(注2)飞鹰,狂无为的剑招,此招重视为狂放不羁的心态,因此心有 羁绊是此招的致命伤。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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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百个男人如鬼魅般出现,不得不让人恐惧,为何恐惧?因为在现场有那麽多武林前辈,但却没有一个人发现这几百个人怎麽出现的,不得不让人惊叹这些人的武功真是高啊~~高到令人觉得恐惧。
『嘻~真好玩,不过这些人到底是怎麽出现的?」
皇甫扬对於这些忽然出现的人到底没有什麽恐惧心理,只是觉得好玩,而且也好奇这些人怎麽出现的,只见他不著痕迹的左瞄右瞄的,忽然,他发现了一个东西,不禁令他扬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原来如此~』
虽然发现了原因,但皇甫扬也不动声色的做壁上观,只是等著幕後主脑出来,他想看看到底是怎麽样的人才能设出这个几乎没有破绽的陷阱。
但等了一会儿,主脑却还是不出来,皇甫扬开始转移注意力观察起四周的人了,这时,有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怎麽了?怎麽流了满身汗?看来是有什麽隐情了,奇怪~主角怎麽还不出来,我都等不及要看後续发展了。』
被皇甫扬注意到的人就是狂无为,只见狂无为流了满身的冷汗,脸色苍白的像鬼一样,若不是现在大家都一片惊慌,狂无为的不对劲早就被人注意到了,但是现场除了皇甫扬外,其实还有另一个人注意到狂无为的不对劲。
『狂兄是怎麽了吗?难道...这群黑衣人的出现和他有什麽关系吗?」
虽然任君意表面上是和大家一样的惊慌,但若是有人注意看他,就会发现他的眼中尽是一片冷静,完全没有丝毫的惊慌。
『咦~那个人...好像在看戏一样,他到底是谁?』
任君意在人群中看到了窝在一旁看好戏的皇甫扬,而此时任君意也注意到他了...
『有趣~没想到这趟出来收获那麽大,这个天剑...嘻~太好玩了。」
就在任君意和皇甫扬各自在观察彼此时,猪脚...不,是主角终於出来了。
只见从那群黑衣人後,一位身穿灰衣的美豔男子缓缓的走了出来,虽然美豔,但却不会让人误认他的性别,因为他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邪魅以及骸人...没错,就是骸人,若是胆小一点的人,可能就会被吓得连裤子了。
男子轻轻扬起了一抹微笑,开口道:
「我找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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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从那群黑衣人後,一位身穿灰衣的美豔男子缓缓的走了出来,虽然美豔,但却不会让人误认他的性别,因为他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邪魅以及骸人...没错,就是骸人,若是胆小一点的人,可能就会被吓得连裤子了。
男子轻轻扬起了一抹微笑,开口道:
「我找你很久了...」
一听到灰衣男子说话,本来还只是脸色苍白的狂无为眼神中出现惊恐,他甚至不敢发言也不敢望向那名灰衣男子。
灰衣男子也不管狂无为有没有回话,仍旧继续说道:
「你已经完成你的心愿了,也该和我回去了,若是你在继续逃避下去,你应该知道会有什麽後果吧!」
「我...」
狂无为欲言又止的,因为他知道这名灰衣男子不会接受他的拒绝,可能还马上将他绑回去,他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此刻他心中已经完全没了主见。
果然,灰衣男子虽然没有打断狂无为的话,但是他却隔空点了狂无为的穴道,然後抱起他就忽然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一句话命令仍留在现场的黑衣人。
「不要留活口。」
这句话才刚说完,黑衣人马上就开始了屠杀的动作。
只能说黑衣人的武功已经接近上流的了,而且又训练有术,彼此间的进退应对又配合的天衣无缝,因此一瞬间,在场的几百个武林人士只剩下几十个人在硬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