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性之爱————卑卑鄙鄙

作者:卑卑鄙鄙  录入:12-15

没法承受冯尚无心的折磨,林启德索性伸手大大扳开他细小的臀办,企图强力突破。
羞耻地忍受对方的下流动作,为了能够快点结束,冯尚也配合着大张双腿,缓缓向下坐。
"嗯......好像......可以......"男人大口大口地喘气,说不痛是假的。
"天哪......"感受着男人炙热青涩的挤压,林启德离激情爆发只有一步之遥。
"嗯......太、太大......"冯尚艰难地包容着对方的性器,痛苦地缩紧下身:"真的......真的会舒服吗?"
无法坦荡地响应男人明显不信任的目光,现在连林启德自己都不敢确定是否有能力满足冯尚,因为他已经被那炙热紧缩的肠壁吸得快疯掉了:"我......我要动喽。"好不容易说出句完整话,他逞强地挺动腰杆。
托着冯尚的腰一下一下往自己下身撞,林启德清楚地看见男人令人心醉的稚嫩表情。明明已经是而立之年,他却带着一股特殊的清纯韵味,这让林启德不禁觉得自己是个辣手摧花的诱骗者。
古时候形容十几岁的少女常用"破瓜之龄"这样的词汇,本来一直不能体会其中意义的林启德现在却深深体会到了"破瓜"的乐趣。自己只是随便动了几下,还完全没有使出真正的本事,冯尚便已经食髓知味地难耐呻吟起来,看着他绯红圆润的脸颊,林启德差点一泻千里。
前列腺一直被粗大的性器不怀好意地用力撞击,冯尚好像走在刀尖上一样,疼痛中带着某种变态的快感。从来不知道做爱其实就是这样把生殖器官抽出去又顶进来的反复运动,他反而觉得意外兴奋。在欲望的引领下,男人不知道第几次主动亲吻林启德的嘴唇和脸颊,也渐渐学会了在对方身上忘情地摆动身体。
感到乳头被林启德用牙齿咬住吸吮,冯尚虽然觉得害羞,但也没有拒绝,可过不多久,对方竟然把手伸到他的两腿之间用力揉搓起来。那里除了像女体一样的细软毛发外什么也没有,所以无论怎么摸也不会有感觉,知道自己大概被当作女性对待了,男人难过地哀求:"别这样......我不是......女人......"
"我没把你当女人,只是因为这里真的好可爱......"林启德低头看着那怪异的禁区,轻柔地用手梳理:"......有时真想舔一舔。"
"下......下流......"已经不是第一次指责对方下流,冯尚却意外地被这下流的情话挑起了情欲,下身不可控制地夹紧林启德的分身,有节律地收缩。
"你!等一下......"冯尚的"高潮"完全在他意料之外,根本没来得及施展自己的全部能耐,林启德就被男人毫无技巧可言的本能反应搞得丢盔弃甲,精流如注了。
"我、我没办法......"由于那些不断喷进自己体内的灼热液体,冯尚无助地靠在对方肩膀上,纤细的身体像要散架一样剧烈颤抖,呼吸全部紊乱:"对不起......对不起......"
意识到冯尚完全沉迷在与自己的**之中,林启德几分骄傲几分满足地抱紧他,温柔地从他体内抽出,像对待小动物一样不停地浅啄轻吻,尽情地享受初次做爱后的余韵。

并不想说自己是第一次所以需要被温柔对待,可当冯尚发现刚才被林启德插入的地方居然在沐浴后仍然渗出血丝的时候,他还是不得已说出埋怨的话:"你不够小心......"
林启德抱着他躺在床上看电视,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搞得一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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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那个,虽然我是男人不用你......怜香惜玉,可、可我也有感觉啊......"冯尚有点赌气似地低下头。
"怎么了?我没做什么吧?"林启德不解地硬抬起他的脸。
"......我下面疼,好像出血了......"说出这种话,比对方年长的冯尚羞耻地红了脸。
"还疼吗?转过去我帮你看看。"
"不用了,下次你小心点......"冯尚弱弱地拒绝。
"好。"明知道那种地方出血不能全怪自己,林启德还是乖乖地承认错误,怜惜地亲吻男人的额头。
"谢谢......"虽然已经有了异常亲密的身体关系,可冯尚对这个只见过两三面的男人仍然不能坦诚相对。不知道应该怎样表达自己的谢意,他回吻般地用冰冷的嘴唇去触碰对方的下巴,以此为开端,两人持续地陷入热吻。
虽然也是男人,可冯尚一直处于弱势,只能被对方压住疼爱。整个身体沉入柔弱的床里,他两手揽住对方的脖子,有样学样地主动响应。正吻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电视里突然传来一阵优美伤感的音乐。
"什么歌?好耳熟。"冯尚从对方怀里钻出来,愣愣地注视着电视屏幕。上面并没有演唱者的样子,只是晚餐时间的音乐欣赏节目:"真好听......不过不是中文,都不知道唱的什么。"
林启德温柔地对他笑笑:"是日文,邓丽君的歌,名字我不太记得了。"
"邓丽君......真的很好听,可惜我不懂日语......"冯尚一脸向往地盯着并没有演唱者的屏幕。
"我懂啊,要我翻译歌词吗?"林启德自豪地向男人献寳。
"你懂日语?"冯尚不敢相信地仰视对方,虽然早知道林启德是属于社会精英一类的高层人士,可没想到他在语言方面也这么有才华。再想想自己,更觉得跟他是天渊之别,现在两人竟然能睡在同一张床上,这根本跟奇迹发生的概率差不多。
不知道冯尚敏感复杂的心思,林启德一句一句耐心翻译起来。

其实这首歌的歌词和其它爱情歌曲没有太大差别,都是"情"啊"爱"啊地不停挂在嘴边,只是高潮处一句不起眼的话深深吸引了冯尚:
"时の流れに身を任せ、あなたの色に染められ。这句是说任凭时光流逝我仍然爱你不变,让自己染上你的色彩。"
"染上你的色彩?"冯尚细细品味这句话的意思,目光不经意间瞥见林启德望向自己的深情眼神,心里突然没来由地隐隐作痛。
"把你的颜色给我看......"林启德顺势托起冯尚苍白的面颊,对着他懵懂的双眼:"把我染上你的颜色......"
"在我身上作画......"
"还要留下签名......"
"然后永远永远收藏起来,不许卖......"
明知道床第间的情话不可信,冯尚还是被莫名地感动了。听着仿佛出自女性之口的真挚告白,他觉得眼前的男人真的好温柔。放纵地沉溺其中,冯尚任自己陶醉在这短暂的美好假象上。
"我......我的颜色很单调,而且残缺......会磨暗你的光辉......"冯尚自卑地把头埋在林启德胸口:"你真的......愿意要我吗?我是说,我......"
"我喜欢你。"林启德干脆地打断他:"现在我也只知道这么多,可能是一时冲动,但我真的很想保护你,因为你有......身体的残疾,而且又那么弱小,我只是想对你好。"
"我不弱小,"冯尚当然不服气,闷闷地辩解:"虽然......我不能算个完整的男人,但我也有自己的能力和意志,我不需要别人保护,我只是想要......有人来爱......"
深切地体会到男人的孤寂,林启德轻轻吻他的发旋:"我会爱你的。"
"你只是以为你会爱我。"冯尚承受着对方的温柔,执拗地不愿相信他的话。
"我会爱你的。"
"你不会......"不知道到底是在说给林启德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冯尚痛苦地闭上眼睛。
"‘时の流れに身を任せ、あなたの色に染められ',这是我给你的承诺。"林启德试探着去拉男人的手。
冯尚并不理他,只是冷淡地转过身。
"爱情......不是给我这种人准备的。"过了好长时间,男人才施施然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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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启德的同居关系持续了快一个月,冯尚渐渐适应了这个人的关怀与照顾。
可能因为年龄的关系,林启德明显比雷凡成熟许多,他不会强求男人做什么,更不会搞一些新奇的东西讨好男人。
如果说雷凡是火,炙热得让冯尚害怕,那林启德就是海,宽广深邃得让他惊诧。由于两人在年龄上更加接近,所以可以聊的话题也比比皆是:从国家财税政策到对外贸易走向,从参加男性休闲俱乐部到买车买船......冯尚眼前开启了一扇通往"童话世界"的金色大门,对林启德也越发佩服和信任。
当然事情总是有一利就有一弊,身为男人,冯尚总因为自己好象被包养起来一样而心神不宁。不花一分钱常住高级酒店,与多金的大公司职员保持亲密的肉体关系,生日时收到名贵的钻石金表......如果对方不是那个温柔又体贴的男人,冯尚一定会断然拒绝现在的一切。
林启德在工作上是杰出的精英,高雅的公子,在冯尚的床上却是个性感的情人,耐心的"导师"。他教会男人如何感受自己的掠夺,更教会男人心甘情愿地臣服在自己怀中。虽然他总是很忙,可还是每天都要去冯尚那里报到,一周七天中有三天跟要男人做爱,可仍然贪心地抱怨不够。
"你这么频繁......我都没办法上班......"每次听到冯尚如此拐弯抹角地躲避自己的要求,林启德总是很难控制住想把他压倒的欲望。
虽然在"雷凡时代"男人就已经停止了穿深色西服和涂抹大量摩丝的习惯,可自从与林启德在一起之后,他的品味与生活方式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头发总是用保湿者哩随意地拢起,西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剪彩精良的欧洲货,虽然这些都是拜林启德所赐,可其产生的威力却完全在他预料之外。
首先,林启德在日本开会期间曾随意给男人买了瓶香水,本来没什么特别,可冯尚半推半就地涂了之后,却浑身散发出一种近乎媚药的味道。为了印证到底是冯尚"媚"还是香水"媚",他特别把自己的财务副总监之一叫到办公室,命令他涂上香水给自己闻。结果可想而知,可怜的副总监被漫不经心地赶出办公室,而冯尚晚上却被狠狠地折磨了一番。
之后,也是最让林启德感觉到危机的一次,就是上周末与冯尚在凯悦饭店吃饭时发生的"餐桌事件"。
那天两人相约在饭店顶楼的西班牙餐厅吃晚餐,冯尚向来不太会应付这种高级场面,总是手忙脚乱地跟着林启德。到九点左右的时候,男人渐渐适应了环境,两人也开始有说有笑地愉快交谈。可人算不如天算,林启德刚灌了男人两杯红酒,就极不情愿地在餐厅入口处发现自己大学同学的傲慢身影。
"不会吧......"轻声抱怨,林启德假装低头看不见。来人是他大学金融系的同班同学,才华横溢却夜郎自大。学生时代他们就相看两相厌,进入职场后更是成为死对头。不过命运\总爱作弄人,两人意外地经常被归为同一类型:身材高大、英俊洒脱、收入丰厚。不仅如此,毕业以来五六年,本该没什么联络,他们却不断地狭路相逢:在公,林启德与他分属联盟企业,三天一小见五天一大见,根本跟在大学时没分别;在私,两人的品位又异常相似,抢同一时段的餐厅定位,买同一款式的新品领带,连在通讯簿上都是对方的名字排在最前面......
孽缘。林启德只能这样总结。现在看来,比起对头,他们更像损友。
"Chester!"叫着林启德的英文名字,对方显然也看见了他。
"嗨,伟林。"摆出假笑,林启德无奈地响应:"真是巧。"
本来以为打个招呼就完了,谁知陈伟林居然不识时务地向这边走来,眼光还好奇地往冯尚身上瞟。
"看什么看!不是你喜欢的型啦!"心里这样碎碎念,林启德干脆不甩他。
"这位是?"当然看出他的冷淡,陈伟林越发觉得有趣,厚脸皮地率先向冯尚发问。
"啊......我......"冯尚紧张地盯着眼前的高大男人,刚想回答,却突然被林启德打断:"这位是市政府基建处的冯先生。"
只是回答陈伟林的问题,并不大算把他介绍给冯尚,林启德快速转移话题:"一个人来的吗?不像你的作风啊。"
分明是逐客令!对方心里不爽面上却带笑:"我朋友马上上来,不介意的话,我们拼桌?好久没和你好好聊聊了。"
"这不太方便吧,我和冯先生有公事要谈。"明明这周三刚在会议室见过面!林启德气愤地装出一脸可惜状。
"没关系,我没问题。"说着,他转身招来侍应:"帮我们添两张椅子,再开一瓶勃艮地香槟。"
受不了对方完全无视自己的态度,林启德火大地瞪他:"你还真是不客气啊!我倒没关系,就是不知道冯先生......"他转头看着冯尚,暗暗使眼色。
"我......我......没关系。"冯尚喝了两杯酒,有些微醉意,完全察觉不出林陈之间的波涛汹涌,只是惯性地表示同意。
"这样就太好了!"陈伟林开怀大笑,林启德则恼怒地撤掉领子上的餐巾。
过不多久,陈伟林所谓的"朋友"就到了。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细眉大眼,打扮光鲜,林启德一眼就看出了这人的身份。
与陈伟林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后,林启德轻笑:"怎么,最近喜欢上这口了?"
"还好,换点新鲜的玩一下。"对方也洒脱地举杯示意。
对两人的谈话完全没有概念,又惊异于青年少见的美貌,冯尚求助似地看着林启德。
注意到男人的慌乱,陈伟林礼貌发问:"请问冯先生今年贵庚?"
虽然从没踫到过这种场合,可"贵庚"的意思冯尚倒还知道:"我今年三十三岁。"没有过被如此讲究地询问年龄的经验,他不安地斜眼观察林启德的表情,生怕自己答错。
"是吗?冯先生看起来很年轻啊。"陈炜林表面上温文尔雅,心里却对冯尚与林启德的关系更加好奇,因为无论怎么看,自己的损友加对头也不可能和这种呆板的老男人有交集。
"喂,第一次见面就问年龄很不礼貌哎。"林启德受不了陈伟林的试探,强硬地出言打断。
"是是,我唐突了。"陈伟林不以为忤,反而继续张狂下去:"啊,冯先生,您的腕表好别致啊。"
被他说得一愣,冯尚更加紧张起来:"手表吗?是启德......是林先生送的!"知道自己不小心说错话,他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诧异地瞥了林启德一眼,陈伟林突然表情严肃地盯着冯尚:"看来你们的关系真是非比寻常!"
"啊?不,我们......"本来就因为同林启德的特殊关系而心虚,听到对方似乎意有所指的感叹,冯尚更加胆战心惊起来:"我们是好朋友......"
本该有更多解释的话,可男人却只说了一句就停了,客观地审视着他,陈伟林了然于胸地笑笑:"Chester你好福气,交到冯先生这样老实的‘朋友'!"
林启德不答话,坐在一旁的美丽青年却忍不住笑了出来。冯尚更加窘迫,抖着两手握紧刀叉。
"伟林,你刚才不是跟我说你朋友还有事吗?不用介意,自便吧。"恶狠狠地瞪着使冯尚难堪的青年,林启德嘴上却轻描淡写。
"对啊,我差点忘了,"陈伟林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回头冷脸对青年说:"你先回去,晚上给你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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