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修真世家————fakeyang[下]

作者:fakeyang[下]  录入:12-15

“不要问你在哪里或者我们是谁。告诉我你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不说的话,就杀了你。”
“干嘛欺负人家小孩子……”我暗自汗了一个。

小孩愣愣地看着于阗,皱起来的眉头舒展,再蹙起,再舒展,再蹙起。
他也是个白净漂亮的孩子,个头娇小,有一双惹人怜惜的眼睛,附带长长睫毛。
他想了很久,伸手,用一点点小小的力气将于阗捏住他下巴的手扳开。
于阗顺势放手。

小孩咳嗽了几声,慢慢调整声带,然后清晰而准确地回答了我们的问题——

“三天前老师们变得奇怪,失魂落魄,呆板奇怪。两天前有同学偷偷溜出门的时候被狗咬了,回来以后就发起高烧,然后见人就咬。我们以为他得了狂犬病,于是把他关了起来。后来被他咬过的人也开始咬别人,关也关不住。这个时候校长过来,指挥我们转移入地下室,就匆匆离开了。最初被咬的那个同学进来以后忽然发狂,力气变得很大,我按不住他,结果被他推得撞在门上。他以为我死了,就放过我,去追咬所有的人,几乎每个人都被咬了,直到他去咬砚君的时候……砚动手杀了他,然后叫他们喝清水和石灰粉。他们喝完以后,慢慢变得很奇怪很安静。我的头流血越来越多,根本止不住,砚过来安慰我,和我聊天,最后叫我闭上眼睛不要动。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果然是清晰到前因后果全部描述清楚啊。
这小孩也是个人才。

“弓长信野离开了……”张禽沉吟。
“这些小孩中的也是你那种病毒吧?”叶海天问张禽。
张禽点头。“但是他和张砚都不是。他是纯粹外伤,张砚则是将灵力输送给太多人造成过度损耗。”他喟叹,“那个傻孩子……”
我反应过来,“所谓的清水和石灰粉,其实是张砚在里面注入了少量的灵力,暂时控制他们的病毒发作?”
“嗯。那么多孩子,可以想象损耗有多厉害。”
“他为什么最后才动手?”
“想来是灵力护体,月曜之力本来不敢伤他,而他则要等月曜上身才能明白如何化解,所以就以静谋动了。”
“月曜?”于阗一震。
“不错。”张禽眉目阴森。“如果刚才我还不能肯定,那么现在已经毫无疑问了。这力量是月曜,且不是普通的月曜。”
“是什么?”我扑过去问,心中狂跳。
“是血族月曜。”

“血族?”
众人皆是震惊。
“什么时候开始,血族已经可以冲破禁咒,来东方肆虐了?!”
所谓血族,便是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族。
东方土地钟灵毓秀,神灵秩序井然,向来是这群变态的禁地。所谓血族,虽然有一定能力,却不是中级以上修真者的对手,简单的血族结界,就能禁止住他们乘坐现代交通工具往来东方大陆。有时候入境东亚的飞机上有人无缘无故地心脏病发作猝死,便是妄图越界的大胆血族了。
“血族月曜又是什么?月曜不是妖怪修行之力么?难道血族也已经学会吸取月曜之力?”
“没错。”张禽沉声肯定。“他们既然躲避日曜,自然也拥有可吸取月曜精华的体质。近年有华夏妖族为避雷劫逃到海外,想来将月曜修炼之法也传了出去。
叶海天幽幽一叹。“我就说,飞机轮船这种东西的存在,实在太过逆天了。”
“只是没想到学会了月曜修炼的血族竟然厉害至此。”张禽看起来忧心忡忡。
“等等,”于阗听得一头雾水,“血族咬人不是所谓的初拥么?怎么那些被咬的人没有变成血族,反而成了僵尸?还白天夜晚各有不同?”
白天只是阴森恐怖,还不会主动攻击其他人;一到晚上,就成群结队,张牙舞爪。
“应该就是月曜之力了……他们似乎想要控制这些躯体,乃至控制这片大陆。”
“……我明白了。”于阗打个响指。“他们要借助日本列岛修炼。虽然东瀛不比神州,毕竟日月精华之气比起西方总是要纯净得多,于是他们融合病毒、血族密咒以及月曜之力,造出这样一种境况,使得整片大陆上的人虽生尤死,为他们大举移民来此提供方便。”
“但是天照去了什么地方?”叶海天皱着眉头问。
日本岛的守护神职,正是由天照大神担任。
结界也是由他布下。

“那个废柴神仙,那么点法力,还比不上一个高阶的修真者,哪里抵挡得住万千血族。”张禽嗤笑了一声,“如果果真是这样的话,估计血族的先头部队已经悄悄来到日本岛了。要是被他们控制了这些岛民,再从日本海入侵华夏仙境,就讨厌了。”
“你想怎么样?”于阗挑眉,“歼灭它们?别忘记昨夜我们多么狼狈。”
“月曜的克星是什么?”
“月借日光,自然是日曜了。”
“如果说我们手里有日曜之力呢?”
于阗一震,诸事繁杂,他们还未来得及听我们的赴美行程报告。

张禽不言语,只是看住我。
我被看得心头发毛。
然后于阗和叶海天也紧紧盯着我看。
“……我……我还不知道具体怎么运用……”
“你会知道的。”张禽冷酷地绝了我偷懒与害怕的后路。
我心中却是百转千回。继日曜之后,月曜也出事了。
日使月使,你们在什么地方?
神州五行,眼看已经难以为继了。若无日月,前途一片黑暗渺茫。
羊陀之劫……我的心中又是狠狠地沉重。

“可以找人试验的。”侧面传来意想不到的声音。
我们转头,惊讶。
竟然是那个头部受伤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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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日月

小孩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站在我们面前对我们深深鞠了一躬。
“我叫大山旭,是中日混血儿,所以能够听懂你们交谈。”
他看着我们,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日本是个美丽的岛屿,也是华夏的门户。请无论如何救救全部的国民。”他行叩头礼,不顾自己包着纱布的额头,仍然重重叩下去。

“小子,”于阗弯腰,抬起他尖尖下巴。“我们可是中国人,为何要帮你?为何要救敌国国民?”
大山旭勇敢地直视他的眼睛。“日本不是华夏的敌国,而是华夏的庶出子孙。子孙纵然不肖,母亲却终于会原谅自己的血脉,对不对?”他又一次深深叩首。“请卫护砚君想要卫护的人,拜托了。地窖里面那些孩子,都是被你们所说的那种月曜的力量所伤害的吧?恳求你们拿他们当作试验品,先救救他们吧!”

“喂,小弟弟,你很让人感动,但是我们能力有限啊。”叶海天困扰地敲敲脑袋。“我还是倾向于赶紧带着张砚坐飞机回中国去……早点离开这个旋涡。”
“来不及了。”张禽忽然从房间的桌上拿起来当天的报纸。“——百年罕见大雾,一切航班全部停航——看来那些血族已经注意到我们,要跟我们玩场大逃杀了。”
“大逃杀的典故不适合用在这里。我们又不会自相残杀。”于阗挑起嘴角,眼神闪烁而锋利。
“未必哦。”叶海天懒洋洋地反驳,“记得镜像么?月曜可是一切心灵迷宫的力量来源……再多来两次,也许我们会生吃了彼此也不一定。”

张禽忽然回头看我。“张榕,你前世是妖,应该也是借助月曜修炼的吧?”
“是。但是投生以后,我突然记得方法,却已经再不能运用了。现在我和普通人类修真者一样,走得是精气神的路线。”
“但是方法还在……而且你体内又有日曜流转……”张禽皱紧眉头,目光撞上于阗和叶海天。
忽然三人同时眼神一亮。

我骇得后退。“不要把我当小白鼠啊……”
三个人狞笑着迫我坐了下来。
“首先,要唤起你的身体对月曜的敏感……总之还是树嘛,本质不变。”于阗邪恶地摩拳擦掌。
“然后,要让你自如掌握身体中的日曜力量……”叶海天纯洁无辜地凑近看我的瞳孔。
“最后,你就可以修炼速成的日月大法了!”张禽的口气不容置疑。
“不要啊……我的妈呀……”我吓得不轻,“什么日月大法,听起来怪怪的,不会要我自宫吧?”
“当然不会!”张禽好笑地看着我,“只是让你学会使用的方法,在最快时间内把日月大法修炼到一级而已,至于力量的晋级,则由我们来做。”
“你们?”
“你只要将日月合体,然后立即将粗成型的力量传送给我们,由我们来炼到精纯强大,用来对付那些捞过界的血族!”
“怎么传给你们?”我已经彻底空白了。
“笨蛋。”张禽轻轻打我的头。“你忘了男男双修大法了么?顺行吸取,逆行传送!”
“啊?啊!”
逆行……的意思是……要我当小攻?

不要啊,我的天啊!
“小孩,”张禽恶狠狠地转头,对大山旭吩咐,“这种事情你也见得多了,不要乱说乱动,我们做事的时候你照顾好张砚,明白吗?”
大山旭绽出一个标准的露六颗牙齿的微笑,“是,遵命。”
他竟然在换牙……门牙缺了一个。汗……好正太……我胡思乱想着。

忽然听到张禽猛喝,“坐好,凝神,听口诀!”
我差点吓死。“那个那个……哎,对了,大哥你怎么会这种什么日月大法的?”
他们三个互相看了看。
我明白过来。又是准备着为了向天庭要二哥作准备的砝码和武器了……
二哥没开始救,乱七八糟的事情倒碰见一大堆。

闭目进入修炼状态。我敞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尽可能将自己的力量和潜能全部暴露出来。
“如银如玉,如江如海;如一剪风,如万壑风;如一片瓷,如一碗脂……”
我心中观想月轮。
“……华渐收,曙未黯;天一穹,地一角;青如紫,灰带蓝;钩镰隐,烟色遥……”
月轮从圆到缺,一夜间成为新月,再消失在晨光鳞片之中。
“如日如月!”张禽大喝一声。

我猛地一颤,气机微微颤动,忙按照记忆中吸收月亮精华的运功法门,缓缓开启心轮。
月曜之力一点一点注入我的体内。
忽然一道彩虹一样带着焰尾的暖意在体内拦截住月华的寒力。
我眉心疾促突突跳动起来。

张禽一手抵住我的背心,一边念出另一套口诀。
“如火如荼,如笼如罩;避入天涯,亦不能免;避入海角,亦不能逃……”
我勉力镇定心神,观想眉心处为一个小小日轮,徐徐旋转,发散出的热量走遍全身。
陡然如火焰般日曜之力被轰地点燃,刚才那缕小小的寒意不知道被排挤去了何处。

“纳入经脉!”张禽的真力从命门涌入,温柔而不失霸道地引导在我自己的力量之前。我连忙提起精神,在张禽的引导下,将彭湃的日曜之力理顺归整,纳入了四肢百骸之中。顿时一股极其舒适的感觉包围住我,我自己亦能感觉自己的皮肤表面,每一个毛孔都在散着如日的莹辉和宜人的柔暖。
“行转千里,日副于月。”张禽沉声提醒。
我依言慢慢将日曜的能量压下,进而连同自己多年来修练得到的日系真元也收了起来,归位于丹田之中。
月曜之力终于如沧海珠还一般,显露出它细若游丝却绵绵不断的清冷面目。
我用本身的先天之气慢慢推动它前行。
一寸,两寸。
观想世界中,月色铺满空间的每一寸,盈动,充满着万物静谧休歇的无限灵性。
月曜之力逐渐扩大。
我忽然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这力量好似已经在我身上存在了千年万年。我毫不犹豫地凭借本能将它舒展,拉长,扩张,直到流入经脉。

“啊——”好痛苦。
经脉中的日曜忽然撞上一股阴寒。流转中的月曜陡然遇见一片火宅。
犹如小型爆炸在我体内。

“日月轮转,如天行道!”
口诀适时响起,我咬牙默想地球上的日夜变化,如此自然妥帖,生生灭灭,永恒不断。
是日时,便将日铺满身体,将月吸纳到丹田百窍深处。
是月时,便将月走遍经络,将日回归到鸿蒙初开之始。

开始回转得十分生涩,日月交会之时,难免一阵剧痛。然而两三次之后,我已经掌握到窍门,小心翼翼将两者错开,擦肩而过。
“圆融汇聚,内外如一,冷暖自知,日月一体!”
我一凛。
尝试……失败。失败,尝试。尝试……再失败。

半个小时之后,我睁开眼睛。
“我做不到。”垂下头去,不敢看他们失望的眼神。
没想到张禽反而笑了。“这已经是第二级的口诀了,原本也没有指望你能融会贯通。”
“那么现在……”于阗露出难得的可爱表情。
“我们三个要任凭宰割啦。”

张禽舔舔嘴唇,有点尴尬地指导那两位。“你们不必专门运用什么功法,只需敞开经脉,不抗不拒就可以。感觉到气机之后,各自以本门功法引导修炼,以适才口诀为意想,就可以了。”
然后他身先士卒地脱了衣服。

“你们慢慢来,我最后一个——我先去洗个澡。”叶海天脚下抹油溜掉了。
我看看于阗。“你要不要去?”
“这种小旅店的浴室,还不如不洗。”于阗转身,过去管教大山旭。“小孩子不要乱看……”

“没你们想得那么淫糜!”张禽骂了一句。“好了,张榕,莲花座,拥云手!”
我微笑着点头,脱掉下身长裤,双膝盘坐,双手虚虚环抱住自己。
三十七,群P
男男修真大法正式启动。

功法转过五重天,我胯下之物已经勃起如杵。
于阗看得目不转睛。“很厉害嘛,光坐在那里就能自然勃起啊!”
张禽不屑地瞥他一眼。“你们于家的人难道做不到?”
“做是做得到,但是好歹要观想个美女啥的。近年省得麻烦,一般直接看AV了事。”
我强忍着才没笑出来。

功法完成,张禽缓缓靠近我。
我推开手怀,他手指与我缠绕。
一时间,原本好好的纯洁气氛忽然变得暧昧不明。说不出来的性感意味在整个房间里面弥漫。
浴室中出来的叶海天也吓了一跳。

张禽吻上我的唇。
我习惯地等他探入舌头,等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现今角色对调。
我悄无声息地将舌头探入他的地盘。
他含住我,吮吸。
然后将津液度过来。
我吞咽那玉液,然后缠绕住他的舌,慢慢一推一送的,将他带来我这里。
似个婴儿向母亲索要一般,我索要他的舌尖。

喉间的呻吟声半是无意,半是故意地流出来。
张禽也盘腿,面对着我,慢慢在我身上坐了下来。

我的阳物进入了一个归宿般的地界。
定一定神,凝一凝气,我托住张禽的臀腿。阳物在刺激下又涨大一圈,我控制住它,将它在那紧密的氛围当中尽最大努力地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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