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星不理那根越来越大的东西,只管将男人的身体擦拭乾净。
突然,一只手无力地垂放在他光裸的肩上。
「阿!」他吓了一跳。
杜小星紧张地转头,果然......那男人早就已经有了意识,还带著虚弱的微笑看著他!
尧然一手撑著额,喔,真的不怎麽舒服......
「你是......谁?」这句话让杜小星惊吓的放开手,瞳孔陡然缩小。
尧然笑著看他,呃,好像吓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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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我吓到了吗?真是不好意思。」尧然带著歉意的一个虚弱微笑,让天生『母性』的杜小星有强烈的照顾欲!
不过,当出现这种现象时,是对方开始倒楣的开始。
此时,尧然的脑袋很昏,他虽然吐了一下,但还是非常的不舒服。
他天生不会喝酒,但他那些友人却给他灌烈酒,真是恶质阿~
「那个,你还是很不舒服吗?」秉持著母性至上的理念,杜小星『天性』使然的担忧起尧然,浑然忘了尧然有可能是他的『客人』。
「的确,我真的有些不舒服。」好一个优雅绅士的微笑阿!不只让杜小星的母性大发,还让他心里里面过动的肥鹿撞死了几头。
「咳~」不知为何,喉咙养养的。
尧然带著醉的迷离眼睛看著他,让杜小星薄红了脸,真是,被人这麽盯著,好难为情的说。
不过,他不知道,尧然是带著有色眼光看著他的。
尧然带著微笑,看著眼前小小一只的杜小星。
杜小星有著一双可爱的眼睛,以及一张极为可爱的脸蛋,皮肤的触感似乎不错,也算是蛮白皙的,不过,表情,就给他那个白痴了一点。
真可爱。
尧然一手搭在杜小星的裸肩上,一手撑著有些晕的头。
「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些使不上力,能麻烦你帮我清理一下身体吗?」虽然说,自己的弟兄们真的给他恶劣了些,但这个礼物,还不错。
依照他那极度聪明脑袋,稍稍联想一下自己友人的行为,与这个陌生又豪华的地方,结论,就相去不远了。
想必,这个模样稚嫩的男人是个公关,还是有色性质的公关呢!
不过──看他那个笨拙的动作与生涩的举止,他又得到了一个推论,那就是,眼前的他,肯定没有经验。
哎呀~他的朋友们可真送了个大礼给他呢~
「好阿~」杜小星笑了笑,他觉得眼前男人的态度很好呢~温和又给人沉稳的感觉。
「对了,我叫做尧然,你是?」尧然笑著问,他对著个表现有点白痴的男人有著淡淡的兴趣了唷~
杜小星眨了眨眼,扬著微笑地回道:「我吗?我叫做杜小星,木土杜,小朋友的小,日月星的星,你叫我小星就可以了。」小星边笑著边帮著尧然擦拭著身体。
不过,一触及那个私密的地方,杜小星又忍不住红了脸颊,像是被火烧红的一样。
因为,某人的那个地方又涨大了。
「咳,真是令人害臊。」尧然笑了笑,说著。
「这是男人都会有的反应,没什麽。」话虽然这麽说著,但是,杜小星的脸又更红了。
他已经尽量避免去碰到那个地方了,但是,手很不灵巧的他,总是不小心的给他碰著,但又很尴尬的发现了尧然的那根越来越挺了。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阿~~
他偷偷暼了一眼尧然的那个,咳,这真是可怕阿。
该说是老天爷不公平吗?
「小星的手软软的,让人觉得很舒服。」偏偏,某个人又很机车的说了这麽一句,让杜小星脸变的更烫,眼睛更加的想闭上,嘴角抽触,总之,就是很好笑、很智障。
尧然就是怀抱著逗小动物的心态,以及看好戏的心情观赏著杜小星的表情变化。
杜小星加快了清理尧然的动作。
「你能起站的起来吗?」杜小星红著脸,问著依然一脸斯文微笑的尧然。
尧然含笑点头,他的头似乎没那麽晕了的说,不过,为了他一夜的幸福,他就来个小小的即兴戏剧好了。
杜小星找来的一条浴巾,快速的围在他的腰上,并一把拉著他的手,将尧然带离浴室,到了舒适的卧房。
「不好意思,你的衣服都脏了,我已经拿去洗了,你就将就一下用这条浴巾吧,要不然,我也没有你的衣服尺寸。
「没关系的。」尧然温和的笑了笑,眼睛里闪著不易发现的睿智与奸诈。
他将尧然拉到一张豪华的不能在豪华的KING极大床边,要他躺上去休息。
「谢谢。」尧然说著,看著裸著上身的杜小星准备再进去浴室。
「不会啦。」他还真有点担心,他真的是他的客人。希望一切是乌龙~
说完,杜小星就走进了浴室,开始清理他的身体。
刚刚他被吐了一身,说真的,那味道真的不好闻,该说是恶心。
杜小星扭开水龙头,任水淋在他身上。
尧然躺在床上,柔软的被单上有著杜小星的体味,让尧然浅浅一笑。
他没戴眼镜的眼睛,闪烁著算计的光以及被情欲薰染的迷离。
当杜小星洗好澡,同样围著一条浴巾出来时,尧然笑著转头看著。
「对了,小星,这里是哪里?」他问,虽然说他的猜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但他还是问了。
不过,他的笑容里带了淡淡的邪味。
「呃,我们公司的宿舍。」该怎麽回答?好困难哪~总不能说是男公关的住家吧?
「喔,那还真是高级呢。」呵呵,小骗子,还有什麽好瞒的?「对了,我刚刚是不是吐在你身上,真是对不起。」他说著,道歉。
「呃,没没没,尧先生,你不用这样的,没关系的。」杜小星连忙挥挥手,勉强地笑了笑。
「这样我很不好意思的。」尧然拧著眉,道。
杜小星锁著眉头,想了想,说:「那,你想做什麽?」他都说了没关系了咩,怎麽绅士就是这麽固执?
「我想──献身给你,你说好吗?」尧然欺近他,靠在他耳边,轻声吐气道。
「什、什麽──」话没说完全,就被尧然的举动给弄得瞠目结舌。
尧然拉正他的脸,很直接的给他来个二硫碘化钾(亲吻)。
我的天~他在做什麽??
杜小星的脸色爆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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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咦咦咦咦?!
他他他他他,居然在吻他?!
一吻罢,杜小星睁著呆滞的双眼,空洞地看著他,而尧然则是好整已暇地反看著他,彷佛依附事不关己的模样。
这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他刚刚听到的也是幻听~他一定要去看医生~
诸不知,他的这些内心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你这些话有矛盾喔。」尧然撑著颊,眼神带一点奸诈地看著他道。
杜小星愣了愣,他没想到尧然会回他话,但他依然白痴地反问了回去:「是喔?为什麽?」怪了,他做什麽压住他的手阿,还把他压在床上?
尧然扬了扬眉,笑著道:「你不是说,『我刚刚听到的也是幻听』,但是,你明明就适用刚刚这个已发生过的字眼,去还要说自己是幻听,这不合逻辑吧?」趁某人不备,他的魔手已经伸了出去。
说起来,好像还真也那麽一点道理。
他歪著头,想著,一个不经意的瞥眼,却让他惊愕地发现──他的浴巾怎麽快被扒走了?!
惊惊惊惊惊~!
杜小星努力摆动自己的双手,试图挣脱某人的箝制,但却是徒劳无功。
「喂~放开我啦!你在做什麽?!」杜小星不断的扭动身体,带著点无助、颤抖的声音喊著。
像一只,小小的可爱绵羊,虽说,这只绵羊的神经大条到几近於白痴。
尧然笑了,依然是那般的优雅、温柔、英俊,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依然带著奸商式的恶质微笑。
「我?你没看到吗?我在献身阿~」呵呵一笑,拨了拨额前的发,魔手又伸向杜小星去了。
「献、献、献、献身你个头啦!!」杜小星大惊,他呐呐的喊了一句,却是宛如一只耐到了极点的白痴绵羊~
喔,好可口阿~
因为这麽可爱的白痴反应,某人平时隐藏在体内深处的野兽本性,也被呼唤了出来。
呵呵呵呵~多麽可爱的一只白痴羊阿~
尧然没戴眼镜的眼睛,闪烁著可怕的光芒,色色的眼神盯著他看。
此时,某个小人物,也就是杜小星,他的浴巾已经被扯掉了,全身白白的,不著任何衣物的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顿时意识到事态真的严重了的他,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雾,可怜的眼泪已经挂在了眼角。
「呵呵,小星,不能反抗喔~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就让我将身体献给你,好好补偿你嘛~」尧然睁著漂亮的眼睛,拉开杜小星的腿。
说献身,其实也不过是一了理由、藉口罢了,真正的目的,只是想让自己久久没嚐情欲的身体好好滋润一下,易言之,就是一逞色欲、兽欲,而冠上献身的美名。
虽然说很牵强,但,目的达到就好,谁管他?
更何况,眼前的杜小星说难听一些,也不过就是个男妓,要做什麽,都是随他的。
想到这里,尧然有些不耐的抓住了他,再度给他吻下去。
杜小星又是一个惊吓,当他明白他说这话的另一面涵义後,他垂下了眼眸。
他不是不明白那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或许只是不想明白。
他也或许早就知道尧然的聪颖,也知道他的奸诈,更知道他只不过是为了宣泄欲望,只是,他装做不知道。
从他替尧然擦身体时,早该明白的。他尧然早已知道他是做什麽行业的了。
而他还在自欺欺人的想,他或许只是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而他的朋友交予他照顾罢了。
不过,哪有人将朋友都在陌生人家里阿?
他在心底叹气,算了,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一切就随他去了!
想著,他将身体放轻松,双手环住了尧然的後颈。
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尧然愣了愣,怎麽杜小星就不再反抗的任他恣意嚐鲜?
不过,被情欲冲刷脑子的他不一会儿就释然了,反正,又何尝不好呢?
总而言之,这样子也好,省的他麻烦。
虽然脑子这样想,但习惯於温柔、优雅的他,动作还是一般的轻柔,摸著杜小星皮肤的手,像是在摸著上好的绸缎似的。
尧然虽然有过的性经验不多,但相较於杜小星的『不识情欲』,还是绰绰有馀的。
大手盖住杜小星双腿间的柔软,轻轻的抚摸著。
被碰到私处的瞬间,杜小星全身震了一下,白皙的皮肤早已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但他还是从耳根红到了满脸。
「这麽害羞啊?」尧然笑笑,他伸出舌头,更加过份的在杜小星红红的耳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