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我们就笑了。忽然,一个白色的人影从庭院深处走出来,近了,我才看到是两个人。一个少女,一个少年。少年完全依靠少女的牵引走路。所以我才把他们错看成一个人。
他们挨的很近,似乎今夜很冷。经过我们身边也没有打招呼。直至大厅。
"那个是市长的公子,听说近两年患了怪病,眼睛都看不见了。看了不少医生都没有办法治好。今晚,他来做什么呢?难道......我们先进去看看,千万别错过什么,搞不好这是个机会。"安说完,就拉我回大厅。波塞冬那家伙像是没有动过一样靠在那里。安拉着我一起站到他那边,那可是个好位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市长在干什么。
市长把儿子扶到自己身边坐下,就开口了。
"大家都知道,我只有一个儿子,可是,自从两年前,他摔倒后,就没有再见过太阳神。如果谁可以让我儿子恢复光明,我就给他这个城市的独家经营权。并免他一年的税!"语音刚落,大家都像炸开的锅一样。
安的眼睛也亮了一下,随即黯然。大家都知道,这个赏,没有那么好拿。
"他受了两种寄生虫感染,弓首线虫的幼虫侵入眼部,造成失明。血吸虫在全身。这个时代没有人可以让他恢复光明的。"
我一听就明白了,"那是说,你可以救罗。"波塞冬他本来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他根本不是人。
"可以吗?你可以治好他吗?"安也按捺不住,低声问道。
"有点麻烦,不过还可以,你会得到你想的东西。"
[寄生虫感染与寄生虫的特点]
弓首线虫病是由弓首线虫的幼虫侵入眼部各组织所引起,多发生于儿童
。有的父母发现患儿有"白瞳孔",其实这是眼内弓首线虫肉芽肿病灶。眼弓首线虫病常伴有慢性眼内炎和视网膜脱离,后极部肉芽肿,周边部肉芽肿,玻璃体脓...
人体内同时有两种或两种以上的寄生虫感染是比较常见的现象。如 弓首线虫引起眼、脑等器官的病变其幼虫侵犯中枢神经系统引起嗜酸性粒细胞增多性脑膜炎或脑膜脑炎。异位寄生是指某些寄生虫在常见寄生部位以外的组织或器官内寄生,可引起异位的损害,出现不同的症状和体征。如血吸虫虫卵主要沉积在肝、肠,但也可出现在肺、脑、皮肤等部位。
神之门 10
波塞冬说要做开脑的手术,不过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手术过程,所以我就成了他的助手。其实我也帮不上什么,准备各种各样的小工具倒是可以的。只要他可以说出来的工具,我都尽量做出来给他。
单是准备工具,我就干了3天。在这三天里。波塞冬几乎都很少呆在屋里。不断的出去寻找合适的药物。我是不知道他配药的方子。也不管他怎么做。
因为我对这个完全不了解啦。反而,是安对他无比敬重,差不多把他当神医来了。
手术时我是看了,他根本没有用麻醉剂,只是用了几根金针刺在几个位置上。那小孩就乖乖的睡过去了。他说,那样的效果比用麻醉剂的副作用少,效果也更好。看到他真的从小孩的眼中取出虫子时,我的鸡皮疙瘩可是掉了一地。不过还有很多其他部位的血吸虫要靠药物清除。
他说还好在没有更严重的时候,如果迟上十来天,他也没把握可以做好这个手术。
在术后的第二天,我们就受到市长的热情邀请。因为他儿子总算不再哭闹个不停的说头疼了。这回,我们收到的黄金和宝石的组成的贵重谢礼。安也顺利的完成他的任务了。
为此,安特地带了一罐好酒送给市长。那是特制的上好葡萄酒,二蒸二酿。如果在现代就叫白兰地了。
不管什么时候,总有千杯不倒的人,也有沾不得酒的人。虽然,我以前也喝得了几杯。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似乎特别容易醉。第二杯时我就感觉到头重脚轻的。在第三杯的时候,我已经不敢再喝了,只是把酒杯端着,做个样子。不想太失态,现在又不是在家里。
今天的主角是波塞冬,看他一杯接着一杯的,那酒就像水一样喝。都不晓得喝到哪里去了。真浪费!我在鼻子里哼了一下。总觉得,最近波塞冬越来越圆滑,好像被一种魔障围住一样,我再也没有看过他真正的脸孔。
我都快忘记他原来的样子了。我迷迷糊糊的想着,看着他那微黑的,没有一丝特别的面容。他的拟态是那么的成功,大概没有人会怀疑他的身份,都把他当作这个时代的人了吧。
我斜靠在椅子上。看着一个个奴隶打扮的少年,少女安静的伺候我们这群人。我想,如果他们病了。要怎么办哪。他们有那么有财有势的父亲为他们求医问药吗?......
我不苦恼,我只是在思考,埃及文明的发展也有几千年了。他们创造出那么辉煌的文明,也不会因一些疾病就垮了的。我太多心了。
随手捞起一朵花儿。那是一朵蓝色的莲花。如睡莲般大小,被泡在酒里,使酒多了一丝花的芬芳。是采自尼罗河的莲花吧。
酒气溶化了我的某些知觉,也麻痹了我的感官。我开始发笑,我忽然觉得,安看起来很漂亮,是漂亮到我想,抱抱,亲亲的那种。不过,波塞冬那没有一点特殊的平凡,却更加吸引我。
我移了过去,差点站不稳,一个机灵的孩子扶了我一把,我才顺利的把自己挂到了波塞冬的身上。安,对波塞冬笑着说,我一定是喝多了。
我有点气,就对他勾勾手,叫他过来。要告诉他,我在生气。不过见到他低头时露出的粉红色的耳朵,我就只记得自己扑上去咬了那可爱的耳朵一下。
波塞冬把我拉住,然后告辞,这些事我都记得。不过,精神迟缓得反应不过来。可另一方面,又很兴奋的想做些什么事。
我到底怎么了?
血吸虫病2
血吸虫病也称Bilharzias,或称钉螺热。在流行区应避免接触生水。
[如何避免感染]
1 不喝未经处理的生水,不吃任何用未经处理的生水洗过的食物如色拉。外出时要携带安全的水。
2 不在流动缓慢的清水中游泳、洗澡或涉水。加盐或加氯处理水是安全的。将水贮存三天(这是蚴虫的最长寿命)可保安全。水容器必须无钉螺。不能直接从疫水中抽取水淋浴。
3 如乘车旅行,应带防水手套,以备必要时使用(如加水入水箱),并应选择急流的河水。如要涉水,应穿防水靴或防水服。
4 如意外地接触疫水,即用毛巾擦干皮肤,擦以酒精(甲醇,威士忌),这样减少感染的可能。
神之门 11
给波塞冬拉出门的我,被凉爽的晚风一吹,头脑情醒了点。不过身体还是热热的。我手里居然还拽着那支蓝莲花。混合着莲香与酒气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粘膜。
"哈啾!"
手里的蓝莲花被波塞冬拿去扔掉了。
"你干嘛了!这莲花可是这里埃及才有的品种。听说还蛮珍贵的。你干嘛扔了它?"
"那你有没有听说它的另外一种用途?"
"没听过,哈!花还有什么特别的用途,做药嘛?你干嘛那样笑。"我可是头一次看到波塞冬那种奸样子闷笑。"是什么--你赶紧给我招来。"我凶巴巴的提起他的衣领问他。
那知道他以奇怪的动作一下子就甩开了我的手。退后了一步。酒精作用下,双腿软绵绵使不上力气的我顿时失去了支撑点。就这么坐倒在地上。沙地上软软的。金色的沙子就在夜里也映着远处的微光反射着薄弱的荧光。微风拂过沙面,带着千万沙砾唰唰的移动,明天,这个沙丘就可以移过一处地方了。
我干脆就这么躺在沙地上,反正包着头巾也不怕弄脏头发。
"好了,你就干脆些告诉我,那到底有什么奇怪的用途吧。"我不喜欢用命令的,虽然那样比较快。
我望着深邃的星空,莫名的想着那里到底有多少时空在流逝......
"再过30秒,我不说你也会知道的,"他慢慢的说。
既是那样,我还何必问,就等多30秒吧。
10.9.8.7......3.2.1,我在心中默数。
一种陌生的感觉从腹部升起,紧接着就以火势燎原的速度席卷了四肢。
天哪,是媚药。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试过这种燥热。母亲的告诫中有不可纵欲,再加上翼族本来就是个对性淡薄种族,所以我们是不可能主动去接触这种东西的。
不知道如何在不做的情况下消除这种要命的燥热。我的头脑也仿佛烧起来了。根本不能思考什么解决办法。
唯一记得的是这里离市区很近搞不好会有人看见我的丑态,那可就太难堪了。波塞冬既然带我离开宴会就应该知道我可能发生的状况。我不管了。
"波塞冬你带我到没有人的地方吧。"
"这是命令?"
"不是请求。"我糨糊一样的脑袋根本没有发现波塞冬的改变,他质疑了我的话,这可是AI不该有的。有什么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了异动。而我却一点警觉性都没有,可能对人类的技术太过放心了。根本就忘记了什么都可以有异数。
我伸手想让波塞冬把我拉起来。可是波塞冬却弯腰把我整个抱起来,也不是没有被抱过,我就闭上眼睛,努力去压制那焚身的欲火。也无暇去关照周围的情况。
波塞冬的移动的速度很快,我只听到耳畔的呼呼风声。那平稳的感觉比的上我们时代的悬浮车。
他把我带到了沙漠的中央了吧。我放心的呻吟出声,不用再忍耐了。
神之门 12
可是不久之后我就觉得不对劲,想了好一会儿才记得,波塞冬还在旁边,难怪我不自在。
"嗯,请你离开一下好吗?我独处就可以了。"
"我走是可以,但你确定你可以自行处理吗?"
......
他怎么还不走......
"听说--翼族不太擅长性事。"
天哪!我觉得头都要爆炸了。他......他......哪里听来的那种事!
"我一个人就可以了,这点你不用怀疑!请你--立刻离开!"我恼怒起来,虽然我很不想承认,我自己是一次也没有做过,但是我有看过别人怎么做的,不可能不会吧。
"我走就是,你留点精神对付这事吧。"波塞冬笑了一下就走开了。
我坐了下来,现在是清场了。
身体兴奋起来,连沉默已久的翅膀都骚动不已,就让它们出来透透气吧。现在我知道最大的问题就是怎么让这个已经耸立起来的家伙恢复正常的乖顺。
用手去拂弄它,它却越来越精神,越是想它快些出来,就越不能如愿。 要怎么才可以快些结束。不知不觉中我加大了手的力量,都感觉到痛了还是没有解放。
我热汗出了一身后,又痛出了一身冷汗。我这辈子还没有试过如此束手无策的时候。
要命!真是要命!
突然,一声叹息掠过我耳边,"你都弄伤你自己了。还是让我帮你吧。"一双结实的手臂把我从背后拥抱住。
我一阵羞涩,觉得血都冲上脑了。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发觉。
"你如果觉得不好意思就闭上眼睛吧。"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一切有我。"
无法拒绝他,现在的我,连张开眼睛的勇气都没有。
耳珠子被他含在嘴里逗弄,翅膀被温柔的抚摩,梳理着。好舒服啊,上次梳理翅膀是什么时候,记忆有点模糊,
啊!那是在我母亲还健在的时候。那种用手指慢慢的穿过羽毛的方式和我母亲的动作是一模一样的,只要是闭上眼睛,我似乎可以回到母亲的身边,那时虽然苦,可是有爱,有可以满溢出来的爱,让我们可以勇敢的面对一切灾难。
我的精神突然好像抽离了一会儿,可是身体的躁热很快把我拉回来。问题还没有解决。
闭着眼睛,只会让感觉更加灵敏。波塞冬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让我的心跳加速。我倚靠在他的身上,动都不敢动。好尴尬,结果还是要他帮忙。
在他亲吻我的脖子的时候,我已经受不了他那过分厉害的手对我那分身的折磨,绷紧了身体,炽热的精液喷射出来。
我脑子一片空白,总算结束了!
"不,夜还长着呢,你放轻松点。"
天啊!
那分身解放了一次还是那么硬,我不要了。我不想要这样!我--
纵欲的结局是,第二天,我睡到了下午才有点意识。
然后在安了然的目光中发现自己的一身吻痕。而始做蛹者却跑得无影无踪让我想找地方出气都不行。
后来,等我想通了,是他帮了我,我不应该生气的时候已经过了3天。
那时,波塞冬才出现在我面前,让我不由得怀疑,他是否很清楚我的每一个念头,否则,怎么时间算得这么好。
但,要我向他道谢,是天塌下来也不可能的。
你说,这种事,怎么开口说啊!
安,每天都是喜盈眉梢的。因为,他终于得到承认了。
而我每天则是,无所事事,吃饱了,就睡,连门都没有出过,一来身体还是很不适,二来,不知道怎么的,意识一直有种朦胧感。怎么也挥不去。
睡眠的时间越来越长,似乎很不对劲,我问波塞冬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清楚。我的身体一向很健康的啊。
而发展到后来,我可以睡上一整天,这么不对劲,就连安和商队的人都来看我,可是,波塞冬帮我检查时有发现不了什么病。
在一次睡了两天之后的短暂清醒时间里,我笑波塞冬是半调子的神医,连我什么病都看不出来。
安大为紧张,波塞冬那张脸却没有太大的变化。
生死于我其实也没有多大意义。如果就这么长睡不起,我也觉得没什么不好。至少这样还满舒服的,感觉不到什么痛苦。
每次醒来,我都找安说话。可是,安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他真的是很担心我。
波塞冬的面反而都见不上,安说他出去找药了。
最夸张的是有一次,我还被弄到神庙里去,说是专门为我的祈祷会。
神之门 13
我这个人对赴死也是不着急的,所以清醒过来的那天,我知道波塞冬与安为我所做的一切后我是十分感动的。特别是波塞冬为找出我出事的原因竟然跑遍了那天我所走过的所有路。
看着手中波塞冬提供的小苍蝇,我惊诧不已。这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我昏睡的起因竟然是这小小的采采蝇。
波塞冬以前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病例,所以才一时找不到办法。
波塞冬问我那天有没有感觉到被叮咬的剧痛。我答不上来。谁会记得那些小事?何况我是个大男人,皮粗肉厚的,就算觉得痛,也只是当给蚊子叮了一下那会有什么在意。更不会放在心里记住。
如果把每件小事都记忆,那要多少脑容量,那我不就是超人来着。不!应该说不是人来的了。
我的昏睡病也是非洲的特产的寄生虫病,是由寄生虫感染脑部导致昏睡和昏迷。采采蝇这种吸血蝇喜欢追逐大的移动物体,像马匹那种是他比较喜欢叮的动物。本来步行者较少被叮,我被看上实属碰巧。
安知道后笑着说,以后啊,你外出得像个女人一样包的紧紧的,以免又被什么虫子关照去了。
病好了之后。我又是生龙活虎一个。
那天我特地找到波塞冬,想跟他聊一下。毕竟,我们好久没有沟通过了。
可是竟然找不到人,我大为生气。他怎么可以把我丢到一边?我不是他要保护的人吗?既然他已经忘记了这点。
那就让我好好提醒他。
[昏睡病(SLEEPING SICKNESS)]
昏睡病是非洲的一种寄生虫病,寄生虫感染脑部导致昏睡和昏迷。
由称为采采蝇的吸血蝇叮咬传播。这种昆虫生活在运动场、公园和城市郊区,白天活动,追逐大的移动物体,如行驶的汽车,马匹等,步行者较少被叮。在非洲的西部、中部,采采蝇生活在有人类活动的小溪及河流边;在东非,它常在靠近丛林地带及林区的牛身上。采采蝇叮咬有剧痛,它不仅可传播昏睡病,叮咬也十分疼痛,并可穿透衣服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