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我了————小猴-kiky

作者:小猴-kiky  录入:12-12

"北冥夏木"王坫也以平常口吻答到。
"原来真是王族的!"宋琏肯定王坫是北刹贵族,但不确定是不是王室的。"你们和赵溯慷是结盟的吧?"宋琏知道这样以来当然不会在自己方行军时来侵犯。
"你还真是好眼力,不仅知道我是北刹人,还看的出我让两方结盟了!"王坫其实并不惊讶。
"是啊,我想,只赵溯慷这样的军队,他怎么会自认可以对抗朝廷?一定还有更大的力量支撑!"
"是吗?可是在你训练下来,那些北刹的军力已经完全没有必要拉呢!"王坫好笑的说着。
"这就是我来的目的!"
"什么意思?"
"若真的用不上你们的军队,想必会打破一开始的平衡把!你们不出兵,就不可能分到土地,若是那样,一开始的协议就毁了。若你们倒戈相向,我怕赵溯慷是吃不消的。"宋琏冷静的看清了现在的局面。
王坫也担心同样的事实,他是北刹国王的地12个儿子,是因为父亲入境中原的计划一直受阻才来与赵溯慷结盟的。向外称为师爷,他也的确真心辅佐赵溯慷,但那是因为赵溯慷是他心目中可以打下天下的人。那样只要有协议在,北刹帮忙出兵,就可以分到西南的土地。游牧民族缺少的就是肥沃的土地。中原皇帝却宁愿让它们慌掉!所以王坫一方面是要为北刹的百姓找到可以依靠的粮食来源,一方面也算是为中原的百姓牟利。
"你不怕我们匈奴入境中原?"王坫担心的还有是宋琏或许会很维护自己民族的土地!
"不都是中国人吗?哪个民族不是一样的,只要百姓安好,统治者是谁都无所谓。民贵君轻才队。"宋琏不是一般的明理。他要的只是让百姓们都富足,为的是赎罪,至于谁为统治,重要吗?"我想,你们的军队最好还是加入进来,虽然没有十分的必要,但这样以后才好实现你和赵溯慷的协议。不过,你要答应我。他们不可以伤到任何无辜百姓!"
"这是当然,北刹的国风可比现在的中原强很多哪,我们的士兵决不会向手无寸铁的百姓出手!"
"那样就好,今天的事,不要想赵将军说起。"
"我知道了,"王坫答应他,"可是,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你具有的所有能力?躲在赵溯慷身后,其实是借他的名号指挥。像那次你舞鞭也只让我一人看到你的武学,算是警告我不要插手你的事。还有现在也--"王坫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味的隐瞒自己的不凡,以前以为他是深藏不露要给人致命一击,但现在才知道,他只想做个低掉的人。他定会夺下天下,但恐怕这事实只有自己才知道。一旦成功,宋琏会消失无踪吧!
"只是不喜欢麻烦"宋琏站起身来,既谈妥了,早些回去吧"我们再等三天,你迅速聚集你的军队。我先上洛城探听消息。"
"那好,我尽快。"
走道门帘边,宋琏忽然又回过头来"丑儿她--"
"的确是我妹妹!"王坫以坐在椅子上,抱手看着宋琏"她是我父亲和他曾经最宠爱的妃子的女儿。"王坫解释到"我可以问问吗?这个你是怎么发现的?"
"记得你问我名字的时候吗?你对我这个这么惹人痛恨的名字没反应,却对丑儿的很惊讶,而且我记得你看到她的脸时也盯了很久。"
"原来是这样,那你也顺带知道了我不是对你门宋家狠之入骨的中原人?"王坫没想那样早,就被发现了。
"大概吧,丑儿还很会骑马。你若是与她有关系,也定是擅与骑术的游牧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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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坫带凑起北刹军队的三天里,宋琏带着丑儿上了洛城。宋琏男装,没有蒙上面纱,丑儿的脸全好了,也没有必要掩饰。这就引的一些开朗的啊嬷说赞他们是一对俊俏的小夫妻,这可羞死了丑儿。宋琏却不那么在意。
宋琏先带丑儿到上回吃豆腐脑的店里吃些东西,顺带听听别人的杂谈。酒楼和妓院一直是最容易打听事儿的地方。宋琏要了壶茶水,丑儿点了个杏仁豆腐。
还想开口问人,只听见旁座的讲开了。
"南宫将军都亲自出马了,我看赵将军是难得取胜了"原来,百姓们对赵溯慷的叛军极具希望,知道他为民牟利,都尊称他为将军。
"也不一定,我听说啊,赵将军请的一个高人做军师,好象说是现在他的士兵个个都可以以一挡百哪!"
"那是,我也听说了。但也不知是真是假。"
宋琏听了许久,都没有什么敌方的消息。倒是大都聊着关于赵溯慷的军队的事。什么奇怪的说法都有,宋琏只差想一一记下来,回去说给赵溯慷他们听听。竟说赵溯慷是山神转世,专来压那些个坏人。
"还有,我听说了。我敢肯定是真的!南宫将军的儿子好象也随他父亲参战了!"
宋琏一下楞住了
"不会吧,他就把刚取得娘子一个人搁家里?"
哐镗,一声所有人都看向窗边。宋琏手上的差杯已经碎了,血顺着手臂淌下。丑儿吓的捂着嘴,不敢吱声。
"这为小哥,你没事吧?"旁桌的那群人中,有一个担心的问。
"我问你们,此话当真?"宋琏冷冷的问,口气十分吓人。
"当真,皇上诏书都下了。让南宫将军的儿子一同带兵。听说他考起过武状元!"有人答到。
"我是问,南宫栩他--成婚了?"宋琏压着颤抖的声音。
"那是,你不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了吧!南宫将军的儿子在夏天就和从小的青梅竹马结婚了。听说京城里热闹了好一阵儿呢!"
好象太阳忽然落山了,寒冷,黑暗。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只有温温热热的液体从眼角滑下。不是想通了吗?只要他幸福,自己就舍得放手。现在他已经取了沈小姐,男才女貌很般配啊!可以甜甜蜜蜜的生活,有个可以照顾他的女人,南宫栩应该过得很好啊!为什么要难过呢?为什么心好像被成群的老鼠咬着?为什么会,会哭呢?
是自己要断得那样的干脆,是自己坚持要离开,都是自己的决定啊!不要后悔。
"小二,拿酒来!"宋琏大喝一声。丑儿吓坏了,她知道琏哥哥对少爷的感情。现在得知少爷结婚了,琏哥哥一定很难过吧,很心疼吧!看到琏哥哥心疼,丑儿更加心疼。她没有阻止宋琏喝酒,若是以前她一定会的。只是这次不同了,她的琏哥哥心里的人,竟然另有他爱了。
丑儿真的大长了不少,没有打扰宋琏饮酒,反倒为他添酒。换小二上些下酒的小菜,但宋琏是在借酒消愁,有不是品酒,哪用小菜?只就着壶,一直喝到烂醉!
丑儿默默的看着宋琏醉倒,坐在对面,她自己也不住留下了眼泪。琏哥哥,为什么心里只有少爷一人。他若不那么死心眼,就不会那样痛苦了吧!
虽说宋琏比一般男子轻了很多,但就丑儿一个女子,扶他回到军营几乎是到了深夜!骑马穿过荒地,扶他走过山道,丑儿几次累到不行但还是咬牙坚持住了。在军营门口,却遇到带兵回来的王坫。看这情形,王坫一把拦过宋琏,轻松的抱上他"副帅,带兵回营!"说完转向问丑儿"这是怎么啦?"
丑儿揉着酸痛的手臂,"他--喝醉了。"丑儿低着头,自己径直回去,没有再说什么。交给王坫就行了,他会照顾好琏哥哥的。
抱起宋琏快步回到自己的帐篷,吩咐手下烧来热水。王坫见到这样的宋琏却是说不出的心疼。怎么好端端的把自己弄成这样。
热水打来了,王坫着手结开宋琏的衣带,现在洗个澡,可以帮助解救。可是王坫犹豫了,宋琏,不是说了吗?第一次见到就喜欢那神秘的声音,第二次却迷上他妖媚的脸蛋,虽说知道他是个男人,但是对他除了提防,敬佩,却也有很大程度的爱慕。都是男人啊!王坫却不敢看宋琏的裸体。他不是没有和小倌做过,虽然自己对那些平平板板的身体不感兴趣,但这是宋琏!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栩?栩,你在哪里?"宋琏模模糊糊的喊着,带着哭腔。
王坫心里也像压了一块石头,原来宋琏已经有心上人了!而且看样子好像是被那女人抛弃了。想想又好笑。就算他没有心上人,和他也是不可能的吧。
咬牙退下宋琏的衣服,将他浸入水里。那洁白光滑的皮肤触感让王坫心乱如麻。在给他洁身时,一遍遍查拭着宋琏的身体,王坫几乎用尽力气克制自己。心跳的太快,下半身反应太剧烈!混蛋,宋琏你还不醒?
才想着,只见宋琏忽然抬起头来,眼神迷朦的看着自己。
"你没事吧?"王坫轻声问到
"栩?真的是你?"王坫的声音只怕是和南宫栩极度相象,宋琏看得迷迷糊糊,却认这声音。是南宫栩。
王坫头疼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宋琏却是一副受伤极深的小动物的表情,很能引人犯罪。直到宋琏用娇柔的声音唤到:"栩,抱我。"
王坫知道了两个事实
一:宋琏的爱人是男人
二:自己的忍耐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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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醒来开始,大脑能转动的时候起。一种凄凌的压抑就缭绕在心头。好多事,不是说忘就可以忘,更不是说不想就可以抛到脑后的。不想睁眼,不想看到阳光,也不想看到那个现在搂这他的这个人!
心头一阵阵的揪痛,就好像作晚醉后没品完的愁又再次侵袭来。骗不了自己说不再想了。压抑了半年的思念却无法释放。每次想起,总是一个人的愁。
下次相见,真的就是敌人了吧!自己最害怕的,终于已经发生了。当我们彼此持剑相对于两军之颠,我也许还是一样的下不了手,而你的怜惜以给了别人。只祈祷上遇到南宫栩前,可以不再爱他。
宋琏微微一叹息,王坫知道他醒了。什么时候自己就醒来的呢?只是身边的人还在熟睡,没有舍得吵醒他。王坫也只静静的睡在宋琏身边,双臂还是作完搂着他的姿势,没有放开。
"醒了?累吗?"王坫问道。
宋琏把头深深埋到被子里,可恶,为什么和栩有一样的声音!一样的低沉有磁性,每次王坫忽然说话,总以为是他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
"不累,只是想躺一下。你若有事,先走吧。"
"北刹军已经带过来了,我没事,陪陪你罢。"王坫其实知道宋琏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自己,但,总想给他多一些安慰。他都不知道,有时候人会如此软弱。
宋琏没有坚持推开他,闭上眼,自己静一静。有一点背叛了栩的服罪感,但是除此以外,却也没有讨厌这样被王坫抱了。好像回忆起他的温度。宋琏向王坫怀里拱可一下,试图把两人靠得更进,这样可以听到他的心跳,闻到他的味道,寻找到他的温暖。就像以前在栩的怀里那样。可是,那味道不似久人了,王坫的怀里感觉到的,只是微微热意,却不是自己渴望的温暖。果然,是不同的吧!
宋琏缓缓的坐起身来,任被子自己滑下去了,露出光裸的上身。他一手抚到自己额上,笑道:"终究不是他啊!"
王坫也随之坐起身来,在床边捡起自己的外衣给宋琏搭上"我不是你爱的人,我能给你的也只是一点点安慰。又怎么能轻易替代?"王坫道不是伤感,只是从作晚,宋琏都将他当作他的爱人,自我麻醉。但是自己并不是宋琏的那个他,当人醒了,梦完了,他还是要明白,他思念的人,并不在身边。
其实王坫一直是个风流之人,从不在意与随便人交合,这次更是因为是宋琏的请求(虽然是醉糊涂了)才会做了。但是为什么心里这样不安?他的确是思慕宋琏以久,但并不想这样。他敬宋琏的人格,也佩服宋琏的文武,还喜欢宋琏的美貌,但并不是想要----不对,其实他是想过的。王坫拿不准自己在不安什么。是担心宋琏生气,还是觉得这样不妥,还是因为----他在乎的人,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不过是个替身罢了。
"对,这样对你也不公平。"宋琏抬起头,注视着王坫。他也有一张不亚于南宫栩的英俊的脸,还有出众的智谋。这样的男人,是应该被很多女人围绕的。
"琏,你看着我"王坫转身,双手坚定的扶上他的双肩。"我不在乎,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忘了那个人,爱上我的。在这以前,我不介意做他的代替品或是别的什么。"
宋琏啪的一声挥开他的手,低下头,黑色的长发垂到手指上,挡住他的脸颊:"你凭什么以为我一定需要人来代替他?我一个人也可以活的好好的!难道我没有男人就睡不着吗?还需要有人夜夜搂着才---"
"宋琏!"王坫大声的叫道打断他毫无道理的言语,随后又轻轻的说道:"我并没有轻贱你的意思,只是人都是互相在慰藉的,我只想,在你需要的时候,是可以安慰你的人。人不可能一直坚强。"这些日子和丑儿相处,王坫知道了宋琏一直以来顶着怎样的压力在过活,是怎样一个人默默的承受一切,无论看上去宋琏怎样坚强,他的心里确实是孤寂的,他需要有人给他精神上的安慰。"你怎样想也好,或者干脆当作是收买我吧!我会尽力帮助你完成你的一切计划!"
就这样吧,宋琏要的不是赵溯慷的权位,也不是土地财富,更不是为家人报仇。王坫知道,若他是那样的人,自己根本不会理睬他,然而,宋琏要的是赎罪!以建立全新的社会向天下百姓赎罪,这样的话,帮他那也是大义所在。
宋琏看着王坫,他一向提防着自己,若真是依他所说,他可以站在自己一边,那么,这点点代价还是值得的。毕竟王坫是个极其难应付的对手,他若站在自己一边,了解自己的心意计划,那么要打下江山就不是难事了!
思索了好久,王坫不是那种无聊的人,他说的话必定回当真,答应他吧。这是机会。
这样,怀着不同的心情,两人竟走到了一起。!
赵溯慷可能还是表面上的统领,他的实力也确实不弱,甚至是极其强大的。但是在王坫和宋琏交易一般的结盟后,大多暗中力量已经不在赵溯慷手中。他确实还掌握着兵权,但每次决定时,他的师爷和军师一指出他的不妥,提出新的方案时,他几乎都是同意的,所以,大军的使用权也算到了宋琏手上。
要说为什么不除了赵溯慷就好?因为宋琏若出任领头,一定有他人追究他的身份,虽说那些大将是知道,但是百姓和士兵们若是知道怕是根本不会在效力与他们。再者,着要是打下了江山,天子必定是由赵溯慷这样的人做,他宽厚却不纵容,虽无心计但是能明大理。只要有一两个忠心的大臣辅佐必是一代圣君。
这样宋琏也就是以‘不巧刚好和罪人宋蟠同姓的天才军师'的身份出现,貌似只是带兵练兵之人!但其实这时开始他就是受万民支持的叛乱的主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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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宋琏的计划,这样多的士兵不能一次全赶到恒州他们与南宫克交手的地方,一来这样大热的天,让士兵们一个步调的行军是不可能的。士兵也有强弱之分,有些刚刚加入的明显会拖全军的后腿。再者,这样多的人需要的口粮也不可能一次凑齐,即使很多老百姓愿意为他们提供粮食,但恐怕还是远远满足不了。
这样一来,宋琏将赵溯慷的大军分为了三个队。一队,是由一些速度,体力都较好的小队组成,由这些人打头阵。他们要先行赶到到恒州,一方面打听最前线的真实情况汇报给总军好让后面的大军拟订最完善的作战计划,充分作好准备,另一方面也先帮助前线的士兵攻打城池,对抗南宫克的军队。这一队由宋琏亲自带队的"山贼"和三个其他的小分队组成。除了"山贼"只有两百来人以外,另外三队各有800来人。一共聚集的是全军最精锐的3000余人。这一大队便由宋琏带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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