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啊......不、不要......嗯嗯......"
"舒服吗?缕衣......别逞强了,你看,顶端都渗出来了~你有多久没好好做爱了?嗯?"
"哼~后面一舔就有感觉了?楼,我看他没那么老实,你看后庭连痉挛都起来了~!"
"啊啊......不要......不要......嗯啊......哈、哈啊啊啊--"
"缕衣......射得舒服吗?喜欢我玩你这里吧?"
"已经吞进三根指头了嘛~楼,我看我们一起进去也无妨!正好惩罚他逃了十年多的罪过!"
"嗯啊......好、好舒服......不要舔了......不......不行了......"
"这么快又硬了?好吧~乖一些......缕衣,别再骗我们了哦!感觉到我的舌头在打圈了吗?你要爆发了吧,这里都摇晃起来了......"
"居然说和你那个畜生般的二哥情投意合?哈!你知道他拿你给他骗到的钱干什么了吗?他去赌去嫖,活光了钱像野狗般被打得半死丢在路边--"
"嗯啊啊~~~要、要射了......啊--"
"晋,我们是不是玩得太狠了?缕衣毕竟好些年没做了,可能不习惯男人的欢爱......"
"哼~别被他爽到失神的样子骗了!这男人扮猪吃虎有一套,你看他嘴里喊不要,后面却把我的手指吸得死紧,渴望得不得了......"
"嗯......嗯嗯......啊啊啊啊----"
"缕衣?缕衣?!晋!快住手!缕衣已经被刺激的昏过了--"
"楼~不用担心,让他爽到醒过来就是了!哈哈~~~你看,他这淫乱的身子还在抽搐呢!果然,没有我们就是满足不了他......哼哼......"
"......嗯............"
"缕衣?缕衣......总算睁开眼了,你刚刚突然瘫软下去把我吓坏了......放心,我们不会欺负你的,我们会好好爱你的,再也不让你孤单单一个人......"
"就这种破地方我可待不下去!楼!带上他,我们去江南吧,那有我的别院。"
"为什么......嗯啊......不、不肯放过......啊啊......我............"
"缕衣?你别哭......你从来都那么坚强,你别哭啊!我会心疼的......你知道吗......你走后的每一天我都好心疼......我怕那个二哥对你不好......我都好担心。对不起......我实在太爱你了......你和晋轩......我都离不了......"
"只要楼喜欢,加你一只小猫也无所谓!不过可惜了那张脸啊,本来是个尤物的......但是哼哼~你光凭身体也能让男人疯狂了~~~"
"金缕衣......不过一介男娈......何德何能......受二位深宠......嗯嗯......"
"好甜,你的乳首上有蜜糖吗?缕衣~呵呵......不用怕,你的脸毁了也没关系,我爱你,我会好好的爱你的......再不让你受苦......我现在就给你至上的快乐......"
"楼!你别吸他胸蒂了,我被他夹得快要断掉了~~喂!放松点!不然这粉臀要被我打肿了哦~~"
"呀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居然射到目光涣散啦?晋,我看还是玩一玩就收手吧,我可不希望累坏缕衣,你看他颤抖的多可怜,绳子都嵌进漂亮的皮肤里去了......"
"好热......这家伙该不是在发烧吧?!楼,你套弄他前面一下,我这里卡得出不来啊~"
"饶了我吧......王爷......嗯啊......将军啊啊--缕衣和你们走就是了......缕衣是你们的......我们立刻离开这里......我不要待下去......嗯嗯嗯--不要......不要待下去了......"
"好好,我们立刻带你走!别落泪了,缕衣,你看我吻不过来你的泪珠了呢~"
"真是,早几年这么痛快就好了!楼,我来抱吧,你抓件衣服给他穿上......"
呆呆地看着爹死过去一般后仰着头,垂落双臂,屈起双膝,被高壮的男人横抱而去。
我不知所措的僵硬在墙缝中,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虎哥,爹为什么要和他们走?爹不要小旭了吗?爹为什么不要小旭了?呜呜......"
"小旭你别哭啊!不哭不哭,你爹很爱你的,只是......只是那两个人也很爱你爹......所以......唉呀我说不清楚啦!总之我们快走吧,趁你爹把他们引走了,快点去少林寺!"
"他们爱爹?真的爱爹?"
"快走吧!唉唉~真是造孽哦--"
"虎哥......刚刚那个......就叫做爱吗......"
我不知道那两个男人对爹的感情是否就是所谓的爱。
我后来去了少林,方丈本来不打算收我,但在我除去披风露出容颜后,他长叹一声改变了主意。他说我佛慈悲,除了空门,世上已无处渡我这红颜白骨......
我成了一个光头的小和尚,但是肯定是很漂亮的和尚,因为师父说我要在藏经阁一生抄经,来偿还我生下来的错。
在藏经阁抄经的日子里,我常常在想爹喜欢呢喃的一句话......
爹说,这世上最可怕也最可悲的......
不是不懂爱的人......
而是......
自以为懂得了爱的......那些人............
我不知道爹说的是不是真理。
那一天,我听说有人硬闯十八罗汉阵,要来藏经阁抢一本关于内功的书。
我还来不及藏好,那个身穿蓝衫,潇洒俊美犹如谪仙的少年就飞身入了阁!
那一刻他垂眸,我抬眼......
彼此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再难以分开......
我没有再想爹的话,因为,我的心已经被少年的身影添满,其乱如麻......
唯一忆起的,唯有爹酒醉后花间自舞时呢喃的诗篇,一句句,一荡荡,悸我心房。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全文完
《金缕衣》番外《长袖善舞》
琵琶声催,琴急弦欲挣--
玉带当风,长袖舞太平--
胡旋舞是谁教得的?转甩罗袖,拧腰倾身,眉如远黛,眼若晨星,一颦一笑,皆入情理。
纷乱的云袖起伏如浪,我便在那巫山云浪中缓缓作舞,领了神女的风韵......
明明是高不可攀的天仙,傲然玉骨,偏多了一丝妩媚,来就穆王一夜情缘,恩泽雨布......
是神女,仰或是荡妇?
是不是一句天意,就成就了万世的佳传......
展我长袖,舞我青丝--
三千座上客,眸中仅一人......
藕臂回翻,机关扣动,一把薄如蝉翼的剑滑出袖管,握在手中!
媚眼一记,冷笑抿唇,腾身旋舞,飞纵而上,翩翩来就前尘旧梦......
"昏君!纳命来--"清凛的嗓音,属于男性。曼妙的仪态,却带阴柔。
我足尖点地,人若凌波而至首席,剑随意走,抵上惊慌失措的昏君颈项,抹开嫣红一朵,宛如牡丹花开,尽染白绫--
乐声嘎然而止,醉生梦死的人们终于听到了宫外铮铮的铁蹄声近!
去他的盛世太平,去他的千秋浮梦!
成王败寇,我庆国的皇帝,我庆国的尊严,不能落到异姓手中!
剑起,剑落,剑入,剑出--
庆国皇帝的血喷射在我月白的衣裙上,临死前,老男人昏花的双眼圆瞪着,喉咙咯咯作响,最终还是喊不出我的名字!而我则畅快淋漓的纵声朗笑,伸掌合上了父皇死不瞑目的双眼!
亡国之日,庆国皇帝的第十七子素禾,年仅十六岁,继承了涵妃,人称绮罗女的娘娘的美貌的少年,破例自请男作女戏,歌舞为日日花天酒地不问朝事的皇帝助兴。时值炽国破城,举国颠覆,无以回天之际,宫中顿生异变,猜忌心中,连杀亲子十一人的老皇帝,终于,死在了自己儿子的剑下--举座哗然----
"我便是皇十七子素禾,庆国最后的王储,来者报上名来--"骄傲地站在皇座前,我白衫染血,亲生父亲的血,肮脏的血,表情一片肃穆,不可侵犯地傲视着领兵冲入的那英姿飒爽,气宇不凡的伟岸青年,朗声喝问,铿锵有力。
"我乃炽国三王,挂帅西征的晋轩。"不卑不亢的回答道,似乎是被我的血衣冷笑折服,来者恭恭敬敬的以对待亡国之君的礼仪向我施礼。
"好!愿你善待臣民,莫踏吾君复辙......"释然一笑,我反手持剑,潇洒地抹开自己的玉颈!
长袖飘然,青丝飞舞,人若落英,软倒于地--
"呀啊--"乐坊的歌女似乎吓坏了,手不小心撩断了琴弦,发出了狰狞的破裂声!
玉山崩催,莲生莲落,至死,不减其芳--
晋轩收回凝视少年的目光,淡淡地对身后的将领吩咐了一句:"......比之王侯,予其厚葬。"
闭着眼睛,我感觉到生命的流逝,也听清了晋轩的言辞。
我笑了,轻轻地,蔑视地,无奈地,纵情地......停下了舞姿。
长袖善舞,君王看不足。
然而再美的舞蹈也有结束的时候,再悦耳的音乐也会停歇下来。
再精彩的生命也要走向完结,差别只在于,是否一生,无愧尘世此番为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