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一点儿也不错,把燕于威的心理完完全全展露了出来。燕于威不怒反笑,另一只手抚上他的面颊,称赞着:"你真聪明。"又俯首亲吻他的眼睫,吻着那双美丽清澈的黑眸,叹息道:"真漂亮!"
低叹声在江祥晔耳边回响,燕于威嘴一路吻向下,推开棉被,江祥晔虽然试图抵抗,但遭受折磨的秘所不断传来剧痛,腰和腿只要一动就酸疼不已,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气,很快赤裸的身躯就呈现在燕于威眼前。
少年的身体非常美丽,起伏的肌理、匀称的骨架、细窄的腰和修长的腿......无一不美得令人叹息,若他扭着腰难耐地喘息时,会是什么样的媚态?燕于威用自己的全身磨蹭着江祥晔的身子,轻舔他胸前朱红的两点,那里已经被玩弄得如熟透的浆果一般,透着近乎靡烂的紫色,只要轻轻吮弄江祥晔就浑身打颤,手掌则在江祥晔身上灵活地爱抚,撩拨着他的敏感地带。
"呜......",江祥晔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曲起来,忍无可忍地抓住男人作怪的手想掰开,但这只手抚弄他欲望的动作虽然是那么轻柔,他却用两只手也扳不动它分毫,蚀人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他的手渐渐无力,反而掐入燕于威臂上的肌肉里,他只能徒劳无功地扭动身躯,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欢愉的呻吟。
"不要强忍着,叫出来会比较好。"燕于威握着他渐渐勃起的男性象征,用手指细细描绘着上面的筋络,"上一次是我太急切弄伤了你,这次我会让你喜欢的。"
"嗯......呜......啊!唔......"江祥晔全身全部的意志和气力都用在抗拒令人蚀骨销魂的快感上。皇族那高傲的自尊心不容他流下一滴眼泪,他强咬住自己的唇瓣,不愿发出可耻的浪叫呻吟。但敏感地带被人挑弄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令他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身体的原始反应。
"呃......咿呜......"身躯因屈辱与快感而不停颤抖,随着燕于威的手指玩弄肉茎渗出液体的前端小口随着燕于威加快唇与手在他身上的刺激,江祥晔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破,却仍是倔强地不肯叫出声。
燕于威的嘴落到他唇上,辗转相诱,江祥晔硬是不肯张开嘴,燕于威干脆用手捏开他的下巴,舌头强行伸入,吸吮他的柔软与清纯。
江祥晔的呻吟声再也忍耐不了地冒出来,全数被燕于威吞没......
燕于威勉强忍住极欲刺入江祥晔体内的冲动,加快手指的律动,揉搓他火热的尖端,希望那双充满警戒与敌意的明眸为他软化、被他摧毁。
江祥晔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这声音令他羞愧欲死,却偏偏怎么也克制不住,汗水沾湿了他额际的散发,他用力摇摆着头、扭动着腰肢,双手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急促地喘息着,清明的眼神化成一片氤氲......猛地全身一阵痉挛颤抖,释放在燕于威掌心。
燕于威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胜利,看着江祥晔在努力挣扎后彻底沉沦,虽极力压抑却最终放纵,他的心灵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释放过后的江祥晔虚弱无力,全身肌肉松驰,燕于威分开他的双腿,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抬高他的腰,把再也无法压抑的巨大一下刺入他诱人的身躯深处。
第一次已受创颇重的内壁猛地被强力撑开,再度破裂,江祥晔发出一声痛苦惨叫,从飞上天般的悦乐一下子坠入地狱,几乎又痛昏过去,拼命挣扎着要往后退,却被燕于威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冷汗遍布的身体反射性地用力抽搐扭曲,这次燕于威一直注意着他的情况,伸手再次抚上他的欲望轻揉慢捻,同时在他体内强劲地冲刺着......
江祥晔全身哆嗦,后庭象火烧一样地疼痛着,但前方被燕于威挑逗起的欲望之火也熊熊燃烧起来,甜蜜与痛苦交织,快感与疼痛交错,矛盾而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忽然燕于威硕大坚硬的欲望摩擦到一个奇妙的地方,一股奇异的感觉令他的脊梁骨都不由自主地战栗起,"啊......"
燕于威轻声问:"这里感觉好吗?"又在那个地方轻轻蹭了蹭。
"啊啊......"江祥晔高高拱起身子,不能自抑地呐喊出来,那个地方的感觉太强烈了,稍一刺激就会产生极大的反应。
"好极了......"燕于威满意地接受他的投怀送抱,抽插的动作更加凶狠,再次重重撞击发掘出的那一点娇嫩穴心,并在花心里狠狠研磨着。
硕大的男性器官在已经变得濡湿的小穴中猛烈抽动,江祥晔浑身打颤,连膝盖都不停地发抖,除了撕扯的痛楚外,被不断插入的那里竟渐渐产生出一种甘美的饱胀感,胯下的分身慢慢挺起,直直地杵于腹上。
看着身下的人儿渐渐展开身躯、情欲之花开始绽放,燕于威用力刺入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花蕾深处,坚挺与不断蠕动的内壁快速摩擦,引发出无与伦比的快感,不由得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啊啊......"江祥晔不自觉地抬高腰部迎合燕于威的进犯,火热粗大的分身深深贯穿他的身体,一路引起火辣辣的疼痛和浑身战栗的舒畅。
一个动作同时带来痛楚与快意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江祥晔在两种感觉的夹击中无所适从,舒服又胀热的感觉渐渐占了上风,原先拼命闪躲的身体慢慢地开始迎合摇摆,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呐喊不停地从口中吐出。
他顺从的态度取悦了燕于威,伸手捏住他挺立的玉笋前端,技巧地揉搓。
"呃啊......"江祥晔的内部倏地夹紧,燕于威却更深地推进他体内,紧紧收缩的肠壁与硕大的硬挺剧烈磨擦着,虽然艰涩了些,但二人受到的刺激却更强烈,江祥晔缠在燕于威身上的修长双腿不住地抽搐,"不......啊!啊......"
燕于威深深沉醉在江祥晔火热柔软的体内,几乎失去理性地放纵着,那高热而狭隘的通道把他的欲望裹得紧紧的,每一次磨擦都带给他无以伦比的快感,因疼痛而不住抽搐的内壁反而把他的巨大更往里吸,让他灼热的尖端得到更强烈的刺激。
透明的液体一滴滴从玉笋顶端溢出,江祥晔连脚趾都绷得笔直,燕于威晃动腰部,一次比一次深猛地捣进湿窄的小穴,江祥晔的眼神渐渐涣散,意识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感觉到燕于威的热液在他体内迸射,他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在绝顶的痛感与快感中释放欢愉,再次晕厥在燕于威怀里。
餍足的燕于威凝视着昏睡的江祥晔,目光里带着连他也未曾觉察的温柔,抬手拂开江祥晔因汗湿而沾在额上的散发,忍不住又吻上了已经被他吻得红滟微肿的唇,感觉到自己仍留在江祥晔体内的欲望又肿胀坚挺起来。
他好象要不够他,以前从未有哪个女人让他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他想留下他,堂堂振武侯留下一个无足轻重的敌国俘虏,并不为过吧?他在京城的振武侯府中有十几个侍妾,再添个男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他腻了后再丢到大牢里去好了。
江祥晔被粗鲁地摇醒,张开疲惫的眼,神智犹有些模糊,感觉到体内异物的坚硬和肿胀,以及覆盖住自己欲望的手,他立刻清醒过来,僵直了身子,"不......不......"
累极倦极的他声音微弱,这一丁点儿抗议声自然听不进燕于威的耳朵,兀自把他的双腿架在肩上,把自个儿又胀大硬挺的火热插进红肿菊穴,再度强劲地冲刺起来。
"啊--"猛烈的贯穿疼得少年忍不住尖叫,被抚弄的欲望虽然无可避免地硬挺起来,但疲惫的精神却感受不到多少兴奋,被不断抽插了无数次的后庭已经撑到了极限,除了无比的剧痛外再也产生不了另外的感觉,燕于威的进犯象是撕裂了他整个身体一般,"不......不要......会死......啊!啊啊......"
燕于威动作一顿,注意到江祥晔痛苦疲倦的神色,但他胀痛的欲望呐喊着要解放,而且江祥晔既然是他的发泄工具,就该好好伺候他的欲望。他的意志决不许任何人违抗和左右,尤其更不许一个敌国战俘反抗!撇开心头异样的感觉,他不退反进,象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将江祥晔的腿扳开到最大限度,让自己的欲望更深入,也带给江祥晔更深重的痛苦。
"不要!嗯啊啊......啊......"身体象玩偶般被无情地撕裂,江祥晔痛得死去活来,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被连续凌虐蹂躏了几个时辰的部位早已被折磨得红紫肿胀、疼痛不堪,紧闭着眼,他咬紧牙关承受着一波波剧痛,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
"噢......"经过一番冲刺,男人忍不住低吼一声,把全部热液都射在伤痕累累的肠道内。
"呜......"体内火辣辣地痛着,象被燎烧着一样又热又疼,江祥晔象熬过了一场刑罚,软瘫下身躯努力地平复呼吸。但不等他完全放松疼得紧张起来的身体,肿胀坚挺的器官再度狂猛刺穿流着血液和精水的后蕾!
"啊呜......"体内磨擦的苦痛令江祥晔疼得咬紧牙关,大腿重击臀部的浪荡声响回绕在密闭的房间里,燕于威播洒在他体内有限空间里的热液在燕于威狂猛的侵占动作中、随着张狂肉炬在紧窒肉壁间的来回抽插被挤出交合处......
江祥晔虽然出于自尊,咬紧牙关忍住了眼泪和哀求,无论男人折磨得多么狠,直到昏厥他都始终没说出一句求饶的话,但在意识坠入黑暗之际,仍然不自觉地逸出了破碎的轻泣......
第三章
江祥晔再次苏醒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帐内空荡荡地没有人影,江祥晔松了口气,试图翻身下床,但全身的骨头和肌肉好象都不是自己的了似的不听使唤,他失去平衡摔到床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一个中年仆人急匆匆 地从帐外进来扶起他,"公子,你没事吧?"
江祥晔反射性地打掉他的手,"你别过来!别过来!"
看来主人把他吓坏了,中年仆人见江祥晔捉紧被单、满脸警戒的样子,不由得叹息一声,可怜的孩子,只能怪他运气不好,落到主人手里。只是......主人从没有断袖之癖,怎么突然对男孩感兴趣起来?
"你是谁?燕于威的仆人?"
"是。你叫我长风吧。你是想先吃饭呢?还是先洗浴?"
江祥晔的脸立刻红透,这才意识到身上汗渍的濡湿和那个部位的粘腻,
"先洗浴!"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这种耻辱的标记他片刻也不能忍受。
"先吃饭。"一个声音插入进来。
燕于威!
江祥晔立刻垂下目光,不和燕于威对视。
燕于威目光难测地看着他,他会有什么反应?面对着强占了他身体的人,是发火?是怒骂?还是哭泣?不,若换了别人,也许会哭泣,但眼前这个少年应该不是这种庸俗软弱之辈。
江祥晔默然良久,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你......能不能给我件衣裳穿?"他的上衣已被燕于威撕毁,裤子大概还扔在昨夜的地方,只是他的靴子又到哪里去了?
万万想不到江祥晔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和他所预想的几种情况都不一样,燕于威愣了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如果江祥晔哭闹怒骂,他一定会觉得很麻烦而处罚他,但江祥晔如此冷静、没找他丝毫麻烦,他又觉得很懊恼。
自己这是怎么了?燕于威只觉得肚里无名火愈烧愈旺,粗鲁地一把扯起江祥晔,无视他的脸因这个大动作带来的痛苦而苍白扭曲,"陪我吃饭!"
饭菜很快送来了,江祥晔被燕于威强抱在怀里坐到长案前。既然挣扎无用,他也不做徒劳无功的事情,努力从紧裹着的被单里伸出手吃饭。他虽然遭到了惨痛的凌辱,但并不想以死洗刷清白,身心已遭重创,就算是死也弥补不回什么,他要活下去,要逃走、要报复!而死人是没办法报复的。
后臀仿佛有异物顶着,他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听到身后燕于威吸气的声音,登时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当下连耳根都烫红了,燕于威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他转过头,见燕于威深沉的目光正盯着自己肩部,急忙低头望去,见被单滑下一小半,露出雪白的肩和细致的锁骨,他立刻把被单拉上。
燕于威遗憾地注视美景被布料遮掩,有些失望,但这身体属于他,而且裹在他的被单里,又让他感到拥有者的骄傲,他伸指轻刮江祥晔的红唇,"遮什么?你很好看。"
江祥晔咬唇道:"我还要吃饭。"
燕于威低首啃咬他的脖颈,"待会儿再吃。"
江祥晔的手一颤,筷子掉在地上,燕于威的手摸上他的身子,他身体僵硬、微微地发着抖,但没有再抗拒。
燕于威被他的顺从弄糊涂了,昨天他不是抵死不从吗?怎么突然变乖了?他停下动作看江祥晔,见他紧闭双眼,一副认了命的、忍受和屈从的表情,无名火又起,和自己在一起真的这么生不如死?燕于威本想和江祥晔调调情,让气氛愉快些,现在也没兴致了,他用力拉开江祥晔的腿,迫使它们张得大大的,开始纯粹的发泄,全不顾及江祥晔的感觉。
原本就痛得厉害的下身被强行扳开双腿时几乎疼得痉挛起来,又被凶猛而残酷的插入,没有经过任何抚慰的身体大幅度地震动了一下,被咬紧的牙关间泄露出小小的叫声,"呜......"
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在耳侧回旋,火烫的坚硬一再深深贯穿他,在狂乱的抽插中他没有得到任何快感。江祥晔几乎把下唇咬穿,忍受着仿佛永无止境的痛楚......无尽地黑暗袭来,紧紧包围着他......不!他不要死!不能死!二哥还需要他帮助,他要破了北燕铁军!他要活下来杀了这个禽兽!
身体在木案上撞击的响声越来越刺耳,江祥晔疼到痉挛,颤抖的指尖在案上划出一道道刮痕,直到指甲和嘴唇都被自己弄得血肉模糊,身后粗暴的冲击依旧没有结束......
燕于威发泄已毕,抚着江祥晔惨白憔悴的脸,手指划过他干枯苍白的唇,目光浏览着他在昏迷之中仍不时抽搐的虚弱身子,那上面遍布着他激情时留下青紫印记......他的心忽然莫名其妙地懊恼起来,一点儿也没有预料中的满足和快意。看着江祥晔痛苦的样子,他的心似乎也被什么揪住似的不好受,他把江祥晔柔软的身子拥进怀里,与自己的身体紧密贴合,轻吻江祥晔满是汗水的肌肤。留下他是为了让自己开心,既然自己没从发泄中感到愉快,下次就别这么粗暴吧。
忽然,他发觉江祥晔的胸膛没有丝毫起伏,急忙去探他的呼吸,犹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江祥晔的呼吸微弱得他几乎感觉不到!他立刻跳起来,不顾自身衣衫不整,用被单裹住江祥晔冲向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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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晔第三次从深度昏迷中清醒时,第一眼看见的是燕于威好像松了口气的表情。帐里光线明亮,他应该不会看错吧?"现在是什么时候?"
燕于威答道:"第二天午时。"
江祥晔轻"啊"一声,"我睡了这么久?"他移动身体想下床,但剧痛自下体蔓延开来,令他闷哼了一声,额上立刻沁出冷汗。
燕于威口气很不好地问:"你想做什么?"
"回囚帐。"他是个战俘,就算被敌军主帅强迫侍寝,办完事儿也得回该去的地方。
燕于威的脸色更阴沉,"从今往后,你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
江祥晔瞪大眼睛,心里泛起一阵寒意,"什么意思?你要我一直......陪你?"
燕于威勾起他的下巴,"对,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禁脔、奴隶,只需伺侯好我的欲望即可。"
江祥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中寒意更重,天啊,他已经被伤害侮辱的够彻底的了,怎么还有更悲惨的下场等着他?
燕于威紧盯着江祥晔失神的双眼,发怒啊,甚至是哭泣也好,只要有反应就好,不要这么冷静,好像不屑一顾,就算是被他狠狠伤害了,也不值得为此痛苦。
江祥晔垂下眼帘,遮掩住眸中思绪,"我既然为你所俘,只能听凭你处置。"忍住!忍住!小不忍会乱大谋,不管将来受到怎样的蹂躏,他都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