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乐————sm821105

作者:sm821105  录入:12-11

      吻,流连在云暗天的发际颈侧。
      再深深注视着他,那瞳,如深海……
      的确很美,却也,无一丝情……
      云遂影心里一阵苦涩,眼睛却弯成了月牙
      “真可惜,以后再也看不到哥哥这样的美人哪。”
      下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抓住,身子被牢牢跨按在了哥哥的腿上。
      云暗天的动作一贯简单霸道,就像他紧接着侵入的唇齿舌尖,充满了攻击性……
      身上的单衣因为刚才的冲击而松散了开来,白皙而有光泽的肌肤若隐若现。一种淡淡的体香漫漫的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刺激着每个感官。
      云暗天的眼底渐渐波涛汹涌,一把扯下了云遂影的衣裤……
      我要走了……
      脑海中却突然浮现了他刚刚说的话。
      眼眸,重归冷冽无波。
      “你想要的话,自己来。”声音,无一丝起伏。
      云遂影的心一颤,也罢,既然是最后一夜,以后再也碰触不到他了吧。
      想着,他慢慢用手扳开自己的臀部,将那欲刃对准了自己的入口……因为一切由自己来控制,身体的敏锐度登时提升好几层。他清楚的感受到异物一寸寸被吞入干涩密穴的不适。还没有完全将云暗天的分身纳入体内,他白晰的肌肤上已冒起晶莹剔透的汗珠……

      云暗天皱了一下眉,双手一按,已经将自己的欲刃深埋而入……
      云遂影随之闷哼一声,一缕血丝蜿蜒而下……
      他的手撑在云暗天的肩上,慢慢的移动着腰部。狭小柔软的花穴收缩着,本能的想要排出入侵者,但在鲜血的润滑下,却只是将云暗天的欲望紧紧的包裹住。身体被占有,被支配,他那被汗水浸湿的青丝如黑色的波浪般散落,摊开一席幽泽,象牙色的肌肤泛出了浅浅的粉色,青嫩欲滴。

      空气中有一点淡淡的腥味,随着欲望的澎动,而隐约流转,浓浓暗暗,弥漫着一股淫靡而香艳的气息。
      “啊……”
      体内的分身摩擦到了某个敏感点,云遂影只觉眼前一片白雾,自己的欲望喷洒而出。
      他的花穴经过反复的摩擦已经非常红肿充血,甬道中娇嫩的肌肤变得十分敏感,每一次哪怕是最轻微的磨蹭也会令他内壁神经得到最彻底的刺激,已不见疼痛而是完全欢愉的快感波动在他身体内部窜动,令云遂影几乎就这么虚脱在云暗天身上。

      云暗天气息已是有些不稳,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云遂影,双手扣住了他的腰肢猛地往上拉,就在云遂影快要把巨大灼热的分身排出体外时,手上再一用力,将他的身体重重地按了下来。

      “哇啊啊……”
      他的欲望就这么直直的顶撞入云遂影身体的最深处,快速的摩擦让他的内壁得到最大限度的火辣刺激,又痛苦又欢愉的感觉席卷了他的神智,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孪著。
      云暗天抓住已经无力再挣扎的云遂影的腰肢,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按着他往自己分身坐下,同时也运动着自己的腰部。上下的夹击让云遂影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急促地喘息着,任由哥哥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四更天。张开眼,是熟悉的白纱帐顶。云遂影微微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偎在云暗天怀里。他只觉浑身疼痛,每根骨头都在抗议,后穴更是有如火烧一般。转头看看哥哥,似乎好梦正浓。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即使是一晌也好,他也不愿再做悲哀的花外流莺,为着冬日梧桐上虚妄的花朵盘旋至死。
      第二天,他告别云暗天离去,开开心心,正是出门的大好心情。
      情意两字,本就你若无意我便休,情到浓处转薄时。
      第六章
      静室里,暗香浮动
      琴台书案,暖塌软椅,历历如昨。
      窗外的桃花,不知赏花人去,盈盈含苞,朵朵枝头颤袅。
      云暗天独自一人,坐在云遂影的房内,若有所思。
      在他面前,是与那个人眉眼有几分相仿的画中人,画中人微笑着,眼神是那么温柔,仿佛可以望尽一天一地的执着深情。那眼里的深情万种以前也在另一个人眼中看到过,湘宛……

      只是,当时,我不需要——既然要得是纵横天下,又岂能容得了半分儿女之情,因为感情的存在,只是让人出现弱点而已……
      所以那一刻,当湘宛出嫁的消息传来时,心,无波……
      这一次,换了这个人……
      却为何,有了憾……
      也好……
      云暗天,怎可有一丝感情,哪怕他,还没成为弱点……
      当云暗天离开静室,已是日薄西山。
      回到大厅,他派人去叫龙天翔。
      此刻的龙副楼主,正蹲在云遂影院外的某棵大树上……
      以龙天翔的个性,杀狗之血海深仇,怎可不报。
      他昨夜是下定了决心,怎么也要将云遂影等回来。在凄风苦雨一夜后,又是整整一日。
      他此番耐心极佳,纵然等着头晕目眩,也是一动不动。看着月兔又西沉,龙天翔心中一阵哀鸣。
      “龙副楼主,龙副楼主……”
      “嗯,谁在叫我?”
      龙天翔从树上跳了下来,他向来极重仪表。故忍着腿酸,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姿势。
      “什么事?”
      “楼主有请……”
      “龙天翔,今天云遂影已经离开碎梦楼了。”
      啊?白等了?
      龙天翔只觉手足一阵冰凉,而云暗天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郁闷难消整整月余。“我希望
      你们的恩怨一笔勾销,你若要对付云遂影,我不饶你。”
      “是……”
      龙天翔对云暗天了解极深,自是知道云暗天说出的话,绝无让任何人违背的余地。想
      他还有大好人生尚未享尽,就只能放弃报仇的打算了……T_T
      接下来的几日内,也不知道是谁把消息传出去的,龙天翔的狗全死了,经武林中人奔
      走相告,未久,上门单挑的人已呈现直线上升之趋势。
      龙天翔对此烦不胜烦,好不容易,听说新买的狗送到了。当他兴冲冲的着人将狗牵出,
      准备训狗时,却见二十只京巴涌出。一时间他楞住了,片刻后强忍面部抽搐问道:“这是什么?”
      旁边手下甲(新人)讨好的笑道:“副楼主,这是京巴犬,您看多可爱啊。”
      >_<|||||||
      连日的怒气,都被他释放到了某刚刚出现的寻仇人士身上,冷冷对手下甲道:“你若想
      不出办法让他被京巴咬死,你就是下一个。”
      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后园的哀号声整整持续了三日,闻者无不掩鼻,听者无不掩耳。
      武林录上,碎梦楼史上,最残酷的刑罚终于诞生……
      不过很可惜的,龙副楼主最想送去喂狗的某只,早已身在相隔万里的京都,看不到这
      幕人间惨剧的说。
      云遂影自出了碎梦楼,不知该行往何方。只是沿途慢慢的赏景,排解心中郁气。不知
      不觉,已是到了京都。
      天子脚下,本是繁华盛地。他也无心再走,一个人吃馆子,听评书,倒也逍遥快活。
      这日,他先到暖梅斋用了早茶,然后就在琉璃厂一路闲走。京都三绝,宝月坊,信远斋,八大胡同皆在此附近。
      云遂影走了一阵,心念一动,踏入了百年老店宝月坊,这北地京缎与江南苏绣的比起
      来,自然算不得精巧,却是别有几分雍容。至于那极品朝贡的料,自然更好,价钱也是高到了天边去,而且还是整匹起卖。他先一眼挑中了匹天水碧青的蓝,然后选了匹浓云遮天的墨。

      云遂影信手在上面撕了两条,余下的丢在原地。然后在老板不敢置信的眼神,拍拍手,
      转身离去。
      心道:幸好,美人都是出自豪富之家。^_^
      不觉间,夕阳西下,晚风凄凉。京都的街道上沙土滚滚,紫陌落英,卷起千载红尘。
      云遂影连忙避在了路边,身旁是个测字的小摊,一个老道佝偻着身子,那手上的布条,在风中猎猎地翻涌。瞅着他,满脸堆起谄媚的笑,道:“这位公子,算个命吧。”

      云遂影摇摇头,他本身精通星相杂学,只是这命由天定,就算能洞晓天机,也不过徒
      增烦恼,所以他向来不好此道。
      正待离开,却被一把拉住了,“不妨试一个吧。”
      云遂影没有动,那人却恍若触到了什么,飞快的缩手,“这位公子,你近日将会有一大劫,避不过,就是个死字。”
      哦?倒要看看他弄什么玄虚。他闻言,倒是真坐了下来,淡淡道:“道长若是要算,烦请以本来面目相见,这副模样,让人瞧着好生不爽。”
      “呵呵……在下方才得罪了。”
      人皮面具下,那人一双斜眉长飞入鬓,面清气朗,倒也当得丰神如玉四字。
      勉强能打个八十分。刚刚放眼过去,满街的芸芸众生,尽是歪瓜烂枣,现在能看见美
      人,让他的心情好转不少,算算也无妨。
      “不知您是要算前途呢,还是算姻缘?”
      “姻缘。”
      上古有奇石,名唤三生,司掌天地姻缘。
      那密麻的掌纹,可曾是轮回的引线?
      “这位公子,瞧您的手心,本是大好的姻缘线,只可惜当中的伤痕,成了道坎,避不
      过,便生生断了情分,倒是想多问一句,这伤是他人弄的,还是……”
      云遂影笑着收手,“是我自己不小心划到的。”
      “那岂不是自扯了红线,毁了姻缘?”
      “这情由心定,该分的,也长不了。”
      “依我看,这伤也不是全无幸理,只要您肯回心转意,总能……”
      云遂影轻轻叹了一声,不再说话,丢了锭银子,转身走了。
      “这位公子……”
      那道士正想追去,却突然发现在命盘上还留了个通体翠绿色的小瓶。他微微一笑,此
      行的目的已然达到,后事如何,端看天意。
      琉璃厂外,正对着京都三绝中的另一绝信远斋。
      云遂影在顶楼要了一间正对着梅林,暗香浮动,疏影清浅的雅室。点了坛女儿红,又
      叫上几个京城名菜,片皮鸭,鱼头……最后是碗酸梅汤开胃。
      他瞥了眼窗外,晚灯初上,街上行人渐少。这些时日,一个人虽是自由自在,却已少了当年游走四方,笑看天下美人的洒脱。每见着美人,总不自觉的与那人相比,是以都失却了颜色。黄昏那道士,装扮极是巧妙,自己见他貌丑纠缠,自是下了点手。

      但越到后来,便觉得那气息熟悉,想来是有什么人在打听他的行踪,师妹担心,又怕坏了行规,所以才以这种方式前来提醒。
      不过,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人生终归一场大梦。
      云遂影从怀里掏出了方才在宝月坊买的京缎,一根湖蓝,一根墨色,拨云弄巧,没几下就成了个精致的手环。正想套在手上,一抬眼,瞥见自己掌心斜着那道伤痕,面目狰狞,禁不住苦笑。

      原本就不曾伤筋动骨,区区小事,偏生他也无意再消。该断的,本就是浮云散尽,花开花谢堪折枝。他叹了口气,

推书 20234-12-11 :他和他的最后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