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大人,他们说自己是附近的奴隶,来这只是为了射两只鸭子。不过,我认为他们不是奸细就是刺客,应该就地杀了他们!”将军的声音雄壮而威武,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其中一个青年竟然害怕的跪在了地上,颤抖着身体两眼呆滞,一张一合的嘴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正因为其中的一个是这个样子另一个青年的挺胸抬头无所畏惧的样子更是对比强烈!
“这只鸭子是谁射下来的?”希伦朝那个平静的青年问道。
“是……”“是卡呼恩!是卡呼恩射下来的!”原本呆滞的人忽然之间变得精神了起来!
法老的新娘 16 (下)
“那么……与你无关喽?”希伦的声音冷漠而轻蔑。
“当、当然!”
“这样啊!”微笑着回答,旁边被士兵缚住的人仍旧沉默,“王子殿下,因为我国的护卫不周表示十分的歉意,这两个人请您处置吧!”
请我处置?王子有些别扭地撇了撇嘴,“……我没什么事,让他们走吧。”
“这样啊?不过适当的惩罚还是必须的。启什将军,每人十五鞭子另外主谋者……”前半句话众人都可以听到,后半句话希伦却是在启什将军的耳边说的!
“大人!大人!与我无关啊!与我……啊!”两个人被同时托了下去,但却只能听到一个声音求饶和哀号!
“王子,您为什么不惩罚那两个埃及奴隶呢?”
“我怎么惩罚他们?”
“啊?”
“因为一只射死的野鸭差点摔下马来,因为外人的救助才没有出丑,然后你还想世人传说我残暴嗜血吗?”
“……请恕属下愚笨。”
“算了。里尔,我父王有传来什么消息吗?”
“陛下希望您尽快决定对埃及的政策。”
“尽快决定啊……这可有些难办了。”
“王子?”您做事不是一向都英明果断的吗?怎么回犹豫呢?
“很奇怪吗?”
“不!属下不感!”里尔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跪在了地上。
“如果是几天之前我应该能够毫不犹豫的作出决定,但现在……”
“王子,现在埃及大军出动迎敌正是他们后方空虚的时候,我们不是正好出兵一举拿下埃及吗?”
“大军?吉莫斯带走的还不足埃及军队的十分之一!”
“什么!?”
“如果是我和巴比伦的皇太子对战也是一样——一群自以为是的笨蛋!”
“确实……但如果巴比伦加上我希塔托的兵力应该是可以战胜埃及的!”
“那样就是两群自以为是的笨蛋——指挥系统不统一各自为政!”
“……”
“里尔你先退下吧。”
“……是!”
对埃及一共有三条路:第一条就是共同发展平分世界;第二条就是联合其他国家一齐功下埃及,然后再灭掉他们;第三条就是暗中支援与埃及敌对的国家让他们与埃及对抗然后当双方都筋疲力尽的时候一石多鸟……本来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第二条方法,毕竟一个将国政交给娈童的君王能够有多贤明呢?可是,那个男人真的只是一个娈童吗?至少他的政治才能、外交才能足以统治一个国家,说不定在军事上也不落人后。是不是因为这样埃及才故意放出这种让人轻视的流言好让敌国放松警惕呢?不管如何现在的状态下第一条路是绝对走不通的,因为我不能肯定能够与埃及作到力量均衡。第三种,箭把同样需要一定的势力与能力,可除了希塔托已经很难找到具有这种实力的国家了——总不能让自己去作箭把让别人渔翁得利吧?!真是烦![墨]
法老的新娘17
“你是众神之王,万物之主,
我们自你而来,因你而成神圣。”
“宰相大人,王子今天好象不准备参加宴会了。”
“这样啊!里尔大人,今天的事情我们确实非常抱歉。改日我们会另行举行宴会,请您帮我们转告王子。”
“当然,您放心吧。”
“谢谢您。”
“乌尼大人,看来我果然是不行啊!”
“你已经处理的非常好了。”
“不,如果没有你的提醒我根本就把王子的事情忘在了脑后,这样……”
“如果任何事情你都可以想到那就用不到我们这些辅佐的大臣了吧?!”
“我……”
“不要太自责。”
“……谢谢。”
“惊马事件”之后,平静又忙碌的日子又过了三天。
“乌尼大人,昨天前线的回报好象是已经和巴比伦的军队接触了,那么今明两天应该就会开战了吧?”
“应该是这样。不过战场不一定只有前线才会有……”
“……孟斐斯有什么不对吗?”
“只是一点点而已……”
“……”
又是一天。
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埃及王宫的宴会厅里却依旧热闹非凡!
“王子,希望我们多天前的误会烟消云散。”
“您真是太客气了宰相大人。”
乐声、歌声、喧哗声在场的众人却全都神游太空想着各自的事情。
奇怪,宴会厅中大部分都是文官,大臣们也是表面饮酒作乐实际上暗自戒备的样子——埃及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王子。”
“怎么了?”
“刚刚传来的密报:埃及战胜,埃及法老正在返回首都途中。”
“哦。”早就知道的结局。不过前线战胜不是应该举国欢庆吗?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奇怪……
“宰相大人。”
“启什将军,辛苦您了。”
“啊?不。咦?您早就知道结果了吗?”
“不,我是刚刚知道的。”
“刚刚?可我还什么也没有说啊?”
“您的表情告诉了我一切——充满了胜利喜悦。对了,那个人还好吧?”
“这……我只能说佩服您的识人之力。”
“您也很厉害呀!”
“好了!让大家都好好的庆祝一下吧!”
“哈哈!确实!”
“王子?”
“恩?”毫不在意的喝着酒。
“我觉得好象有些不一样。”
“刚刚才发现吗?”
“刚刚?”
“当然不一样了——忽然之间多出了近两成的武官,文官们也真正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娱乐上,会场的气氛不知高涨了几倍。”
“王子……”
“刚刚应该了解了什么事情吧。”
“需要属下去调查吗?”
“不用查也知道是……”
“呀啊!”喊叫声忽然从大厅的一角响起,同时整个大厅陷入了黑暗之中。
“呜!”几声闷哼随后就是重物倒地的声音,然后,火光重新亮了起来。
三具尸体横在地上,鲜血染红了纯白的地毯,也染红了一旁静立的宝剑——
“宰相大人!您没事吧?”四周的大臣迅速的聚拢过来。
“没事。”
“大人,我……”
“启什将军,不要自责。”扔下手中的长剑,希伦抬起手制止了启什后边的话。拌成艺人进来的吗?兵分两路啊!
“看来有我在的地方就会发生流血事件啊。”
“王子,请您……”
“刺客的对象并不是我,所以我也不会被吓到。好了,今天我过的非常开心不过,看样子您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处理我就不打扰了。”放下酒杯,科林斯从容的离开了大厅。
“……该说他是难对付还是好应付呢?”
“启什将军!”
“是!”
“这三个人和外面那些潜入王宫的人都是巴比伦的刺客吗?”
“应该是。”
“这样啊……”可是为什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呢?他们真的是巴比伦人吗?
“大人!宰相大人!前线的传令到了!”
“前线?战况如何了?”
“胜利了!我埃及胜利了!法老俘虏了包括皇太子在内的全部高级将领,正凯旋归来!”
满厅的大臣立刻沸腾了起来,原先的灰暗空气一扫而空!
“他们多久会回来?”
“最多七天,最少五天!”
这样啊?五天——很短的!
“各位!借着这个宴会我们好好庆祝吧!明天再把这个消息告诉所有的人民!”
“当然!”
尸体抬出了大厅,尽管血迹还在却早已无人搭理,火热的气氛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清晨。而在民众得知战胜的消息之后,整个首都都一齐沸腾了起来……
仍旧是夜,但此时万家的灯火已照亮了天空——“好热闹啊!”
“希伦大人!”
“培拉?”
“我再次警告您请不要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这……我不过是……”
“5555555555555~~~~~~大人,您知不知道自己需要绝对静养?您的肩膀不但没有恢复的迹象而且还越来越严重!刚刚只是轻微的骨裂,现在不仅是骨裂还严重拉伤错位!您要我怎么和法老交代呀?55555555555~~~~”
“是、是我不对!培、培拉抱歉。”最没办法的就是女孩子的眼泪!
“那样明天您就不要去办公了!说好了!”刚才还珠泪连连转眼间就恢复了生气!
“那个我……”
“说好了哟!”关门,走人!
“……”输了!汗!
没有月亮的夜晚虽然众人的篝火照亮了街市但黑暗的角落里仍然有黑色的影子不安分的移动着——
“什么人!”银色的宝剑划破夜空在黑暗中留下了一道银白色的伤痕!
“这个时候谁有胆子闯进大埃及帝国宰相的卧房?”
“……你……”拿剑的手有些颤抖,虽然剑仍旧指着入侵者的咽喉却已经没有了杀气,“啊!”剑被人夺走转眼间,希伦就被压在了床上!
“真是无理竟敢这样称呼我!我要惩罚你……”
“唔……”粗暴而不失温柔的吻充满了熟悉的气息一如那温暖的怀抱……
“吉莫斯……”
“总算认出我了?”
“你……我……”
“怎么?”坏笑着,吉莫斯凑近了希伦只为了看清爱人羞红的脸!
“你这个混蛋!竟然自己一个人跑回来!你把士兵都扔到那里去了!?”爆雷一般的怒吼几乎震聋人的耳朵,更别说还有重愈千斤的一记铁拳!
不用说!埃及的法老、太阳神的儿子当然是非常没有形象的从床上滚了下去……(^_^)
“希伦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莫名其妙的被打下了床,吉莫斯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看到的却是希伦恬静温和的笑脸,然后——
“欢迎回来!”
“!”我是不是在做梦?说不定我骑在马背上就睡着了,现在正在做梦!
“不用怀疑!你没做梦!。”希伦有些疲惫的靠在了背垫上,“我刚刚在生气你竟然扔下士兵自己一个人跑回来!但你回来我却仍旧是很高兴。”
“没办法,谁让我这么想你呢?仗一结束我匆匆整理好了归国事宜,连俘虏都懒得去查验就赶回来了。可我觉得军队的行军速度太慢就把军队交给了桑奇然后就一直跑回来了!”
“呵呵~~~~~”
“笑什么?”
“我可以想象的出桑奇将军接受命令时痛苦的表情,但我难以想象桑奇将军望着你决尘而去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唔!你……在干……什么?”抓住吉莫斯在自己胸前胆大妄为的手但却没法制止他同样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唇舌,希伦的呼吸无法抑制的粗重了起来!
“我想你……”没发现什么时候起他的声音就变的充满爱欲与激情?
“那你……啊!”自己的柔软忽然被抓住,能清楚的感到那带着薄茧大手的热力!
“我……想你!”
法老的新娘 18
“尼罗河的洪水啊,我已为你
备好了祭品: 磨刀走向公牛,
举行盛筵欢迎你;
如果家禽不足以称你的心,
我们就捉住野中的兽,
架上纯洁的火。”
“希伦,我好想你……”
被什么震撼着,一股异样的热流由胸口直涌上眼窝,滚烫而又酸涩!一片空白的大脑还没有为身体下达任何指令希伦的双臂就圈住了吉莫斯的颈项,抬起头迎向他火热的唇。明明只是轻轻的一吻但当唇舌分离的时候暧昧的银丝却在月光下折射出了淫靡的光……
“希……伦……”身体的每个细胞都狂热的跃动了起来,渴望发泄的激情几乎要冲破血管在灼热的体内横冲直闯!粗重难耐的呼吸着,原本清明的眼眸此时看到的只剩一片欲望的鲜红!野兽般的低吼从吉莫斯的喉头中崩出——
原本温柔抚摩的双手猛然用力撕碎了单薄的布帛,甚至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了道道红痕。渴望那肌肤的柔柔凉意,吉莫斯低下头贪婪的撕咬着身下丝绸般的肌体,而已经毫无阻碍的双手更是毫无怜惜的闯入了长久未经润泽的内壁,鲜血顺着吉莫斯的手指滴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啊——”身体被粗暴的翻转了过来,失神的一刹紧接着的就是残忍的刺穿!希伦无法抑制的惨叫出声,几近咳血的疼痛甚至让人失明。可血腥的气息带给野兽的只有残忍的愉悦。轻添着希伦莹润的肩头,温柔的接触伴随的是身下凶残的进犯!手臂已经无法支持全身的重量,希伦趴伏在床上,羞耻的任由希伦抬高自己的腰臀肆意进出。嘶哑的喉咙语不成声发出的只有细微的呜咽……
(……-_-希伦是不是太可怜了?!)
黎明的到来带来了拉(太阳神)的赐福,驱散了黑暗中的野兽!
轻轻输出窒闷的气息,胸中的不快烟消云散,但清醒过后眼前的景象却让始作俑者傻了眼!原本宽敞的房间现在因为充满了鲜血与精液混合的性爱气息而让人窒息,破烂的布条几乎盖满了地面有的上面还染着诡异的黑红,而自己身下的人早就昏死了过去浑身上下布满了淤青与血痕!
御医疹病,培拉哭着帮希伦擦拭上药的时候吉莫斯一直呆呆的站在旁边——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脑海里虽然一片空白却又出乎意料的清醒——青肿的手脚、撕碎咬烂的床单、流血不止的私处,还有……
“啊!”培拉尖声叫着,转身就要跑出去!
“怎么了?”仿佛瞬间找回了自己的魂魄,吉莫斯拉住培拉的手臂急切的问着。
“大人……大人的肩膀……我、我要去找御医!”不知那来的力量培拉竟然挣脱了吉莫斯的箍制跑了出去。
没有再去追她,吉莫斯快步走到床边。不同于其他部位的淤青,希伦的肩膀是让人心惊的黑紫色,而且……轻轻的将手附上,看到的是昏迷的佳人痛苦的颤抖!
“骨……折?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怒吼的将御医提了起来,甚至不给他回话的机会。
“大人原先骨头就受了伤,您出征的这段时间大人又不肯休息,伤就一直没有起色。前两天大人又和一匹受惊的马较劲,伤就更重了。然后……然后您又……”跪在地上的培拉顾不得惹怒帝王,只是泣不成声的说着“真相”!
从骑上战马的一刻起他对他的思念就从未停息过!每远离他一步这噬骨的思念就愈发折磨着他!与敌人对战心中想到的只是不停的杀戮!杀光每一个来到自己面前的敌人,因为他恨!恨这些无能的人!明明无力与他抗衡却又自以为是的来到这里!是他们让他和他分离……战争结束了。他归心似箭,看着那冗长的队伍——那些让自己获胜的勇猛作战的士兵!他无法奖赏他们因为他们他才无法尽快的让他与他相距!明明胜利他的心中却没有喜悦!扔下了士兵星夜兼程的赶回首都差点累死心爱的马他却没有丝毫自责与怜惜!回来了!能够见到他了!心中充满了喜悦!知道他已经睡下重复着告诉自己只是看看他的睡颜就好。但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无尽的渴望就无法压抑的涌了上来……温柔的对他,想要温柔的对他!因为知道留在首都的他并不比自己轻松!可是在得到他允许的时候却又不自觉的恨上了他!为什么?为什么让我如此的魂牵梦萦甚至想要舍弃自己的帝国与你远走高飞?为什么?为什么你紧紧地缚住我的心让我失去了自由?甚至让我失去了身为埃及法老的骄傲?!所以残忍的对他!明知他虚弱的身体!更是明知……他不会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