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口中传来一股血腥味,瓦尔特吃痛的松开了唇,杜瓦德支起身子愤怒的看着瓦尔特。
瓦尔特的舌尖被咬破了,几缕血丝沾在唇边,让瓦尔特又增加了几分危险感。瓦尔特冷笑着用手摸去唇边的血丝,又重新压上了杜瓦德,双手粗暴的撕扯着杜瓦德的衣服,杜瓦德的反抗显得是那麽的微不足道,不一会儿就被瓦尔特拨的光溜溜的了。
看着紧咬双唇,紧闭双眼的杜瓦德,瓦尔特低下头将杜瓦德的阴茎放入口中,转动着舌头爱抚着它。杜瓦德紧咬唇瓣关住喉间的呻吟,瓦尔特的手向下滑动,但杜瓦德纠缠的双腿却阻断了行动。
\"哥哥,这是你逼我的。\" 瓦尔特下了床,走到一边拿出一条绳子。
杜瓦德感到自己的腿被生生的扳开了,一条绳子缠上双脚,突然身子被瓦尔特反了过来,双手被连着双腿的绳子给系了起来。
杜瓦德惊恐的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正大张着两腿面对着瓦尔特,身体最耻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了别人的眼前。杜瓦德羞愤地努力合上双腿,但腿上的绳子却阻止了杜瓦德。
\"放开我,放开我,你不可以这麽做。\"话刚说完,杜瓦德的嘴就被一个布条给堵住了。
\"哥哥,别怪我,我这麽做都是为了你,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谁也抢不走。\"
瓦尔特掏出早已肿胀的阴茎猛地捅向杜瓦德那未经湿润的密穴,突来疼痛使杜瓦德的身子蜷了起来。
\"见鬼\"那因剧痛收缩的密穴也同样的弄痛了瓦尔特。
瓦尔特伸出手将杜瓦德蜷起的身子拉平,趁着杜瓦德喘息的空档深深的挺了进去,还没等杜瓦德适应瓦尔特的存在就开始激烈的前后运动起来。
\"嗯,嗯\" 杜瓦德痛苦的呻吟着,身子像玩具般的任由瓦尔特摆弄。
\"哥哥,哥哥…..\"在一声高似一声的叫声中瓦尔特吐出了浊液。
意犹未尽瓦尔特浅浅的拔出阴茎,转过杜瓦德的身子换了一个姿势又深深的插了进去。
无力反击杜瓦德将脸埋在床单里,身子随着瓦尔特的深进浅出前后摆动着,床单上淡淡的漾开了点点水痕,也不知那是杜瓦德身上的汗水还是…….。
杜瓦德在瓦尔特一次次挑起的高潮中昏阙,又在一次次的抽动中清醒,杜瓦德已记不得开始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只是在不停的告诉自己,沃特会回来接他的。
在瓦尔特不知是第几次的将精液喷在杜瓦德的身上后终于停止了自己疯狂的行动。杜瓦德呆呆的躺在床上,手脚上被绳子绑住的部分已经磨破了皮,残遭蹂躏的身体上布满了精液,身后因被强力刺穿而红肿的不能闭合的密穴里正流出股股掺着血丝的白液。
瓦尔特站起身万分痛惜的帮杜瓦德解下身上的束缚,轻轻的用沾着温水的毛巾擦拭着杜瓦德的身子。
\"哥哥,对不起。\" 瓦尔特不停的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而杜瓦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任由瓦尔特摆布。
收拾停当的瓦尔特又重新躺回杜瓦德的身边,轻轻的将杜瓦德拥入怀中,不一会儿,枕着杜瓦德肩膀的头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难以入睡的杜瓦德静静的看着窗外微亮的天。
沃特,你何时来接我,我等着你。
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沃特再也没有出现过,连杜瓦德也开始觉得那是一场美梦,其实并没有一个叫沃特的人,自己更没有见过他,一切只是自己的幻想罢了。
瓦尔特自从那天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杜瓦德,即使是出门也会将杜瓦德带着。一开始,瓦尔特还回去公司,但到后来,瓦尔特干脆连公司也不去了,只是陪在杜瓦德的身边。
白天的时候,瓦尔特会带着杜瓦德到市区逛逛、看看,但是到了晚上,瓦尔特就会狂烈的占有杜瓦德,就好像这是唯一拥有杜瓦德的方法似的。
渐渐的杜瓦德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自己在等什麽,只是这麽一天天的过着,但心里总是有个不愿多想地问题。那到底是什麽呢?每当杜瓦德深想,心中总是犹如刀割般的痛。
\"叮叮\"电话响了。
\"怎麽会这样,不行,你们不可以帮我决定,你们没有这个权力。\"瓦尔特甩下电话走到杜瓦德身边,双手紧紧地环住杜瓦德,\"哥哥,公司出了点财政问题,董事们想用政治联姻来缓解危机,不过,放心吧,我会把它回绝掉的,哥哥,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瓦尔特扳过杜瓦德的头让他看向自己,而杜瓦德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
瓦尔特突然激动的大喊:\"哥哥,你休想从我身边跑开,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马上就去跟他们说。\"
瓦尔特怒气冲冲的甩上门走了出去。外面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杜瓦德坐在沙发上闭上了双眼。
大约在晚饭过后,瓦尔特一脸疲惫的回来了,杜瓦德绕过瓦尔特走向书房。
\"你要去哪?\" 瓦尔特一把抓住杜瓦德的手臂,杜瓦德没有回答,抽回手臂继续向前走。
\"你要去那,别想离开我。\" 瓦尔特抱起杜瓦德走向房间。
转眼间,杜瓦德就被扔在了床上。杜瓦德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他知道就算再怎麽挣扎也是没用的,他已准备好承受接下来的一切了。
瓦尔特像只受困的野兽般扑向杜瓦德,狠狠的撕下杜瓦德的裤子将自己的阴茎刺进了杜瓦德因过度使用而红肿的密穴中,双手锁住杜瓦德的肩膀,使劲的将杜瓦德的身子按向自己的下身,\"哥哥,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不会放弃你的,既是公司倒闭、家族破产,你还是我的,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瓦尔特一边抽动着身子一边发疯的大叫。但是爽到极点的瓦尔特和浑浑噩噩地杜瓦德都没有注意到房门被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杜瓦德的身子随着瓦尔特摇动着,但下身却一点勃起的迹象也没有,突然一只即熟悉又陌生的大手握住了杜瓦德软软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不知怎的,杜瓦德的脸上泛起红晕,呻吟声从杜瓦德的唇间溢出,刚才还打不起精神的阴茎已经直冲向天了。
\"好、好、好\"身后密穴强力的收缩使得瓦尔特顾不得质疑何时多出一个人来,只觉得脑中闪光一现,精液倾泻而出。达到了高潮的瓦尔特渐渐的清醒过来,马上替还没来得及解放的杜瓦德拉上被子,转过身来面向来者。
\"咦?沃特先生,你怎麽会在这儿的?\"
沃特,杜瓦德睁大了眼睛望着床前的人儿,本来高涨的热情一下子全消失了,心里的迷雾也散开了,一个清晰的身影跃进了脑海。
\"是你的佣人让我进来的。\" 沃特看也没看杜瓦德一眼,笑着对瓦尔特说。
\"你来干吗?\"
\"我是来拿走属于我的东西。\"
\"这里怎麽会有你的东西?\"沃特下意识的护住杜瓦德。
\"瓦尔特先生,让我来告诉你,从今天起这儿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你的公司已被我收购,现在连这栋房子也是我的了。\"
\"为什麽?你不是我的合作伙伴吗?公司倒闭你不是也有损失吗?\" 沃特笑而不答。
\"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瓦尔特恍然大悟。
\"没错,是我。\"
\"为什麽?\"同样的话分别从瓦尔特和杜瓦德的口中问出。
\"为什麽?\" 沃特一脸冷笑地走到杜瓦德身边,手指卷弄着杜瓦德的长发,\"你们还记得夫式瑞吗?\"
\"咦?\" 杜瓦德和瓦尔特疑惑地看向沃特,沃特轻笑了一下,杜瓦德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们不觉得我们长得很像吗?\"
沃特捧起杜瓦德的脸,杜瓦德点了点头。沃特接着说:\"我来告诉你们一个故事吧。从前有两个相依为命的孩子,他们父母双亡,从小在教院里长大。一天,一个很有钱的人说要收养其中一个。稍大的一个孩子为了把机会让给弟弟在当晚就一声不啃地走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离开,弟弟是不肯被领养的,但他哪里知道其实弟弟并不想被领养,他只要哥哥,他爱着哥哥,后来弟弟还是被有钱人带走了。终于在他有能力独立后,他就开始寻找哥哥,但打听到的结果却是哥哥已经被人杀死了。\"
沃特的手指已深深的陷入杜瓦德的脸颊里,\"你应该猜到那两个孩子是谁了吧。\"
“你是夫式瑞的弟弟。”杜瓦德吃惊的张大了嘴。
“没错。”
\"噢,夫式瑞的死,我们也很难过的。\" 瓦尔特装作悲伤地说。
\"是吗?那这些是什麽?\" 沃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文件。
瓦尔特脸色发青的盯着文件,\"不是的,你弄错了。\"
\"弄错了?整整三年,我找了夫式瑞整整三年,却得到了这麽个结果,我怎麽能甘心。我找了五家侦探社,结果都一样,你却说弄错了。\"沃特将东西扔到瓦尔特脚边。
\"好,我承认,那又怎样,都怪他自己,为什麽要从我身边夺走杜瓦德,是他自己的错。\" 瓦尔特见真相曝露也就不再掩饰了。
\"是他的错?\" 沃特不由得升高了音调,脸上隐隐显出一股杀气,\"那你就去死吧。\" 沃特掏出手枪指向瓦尔特。
\"不。\"
杜瓦德撞开了沃特,第一枪打偏了。瓦尔特眼见有机会一个侧身撞破玻璃窗跳了出去,杀红了眼的沃特一把挥开杜瓦德朝着窗外补射了几抢。在确定屋外没有什麽特别的动静后杜瓦德偷偷舒了口气。
愤怒的沃特走到杜瓦德身边掐住杜瓦德的脖子,把杜瓦德从地上举了起来。
\"贱人。\"无情的手掌落在了杜瓦德的脸上,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沃特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手,反而更加大力扇在杜瓦德的脸上,杜瓦德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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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特,饶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啊…….\\\" 杜瓦德受不住的求饶,而沃特仍旧坐在一旁看着。
\\\"啊,啊,啊,唔,放了……\\\"
\\\"不行了,快。\\\"在蜡烛烧到一半时,沃特拔出了蜡烛,将自己已然硬起来地硕大送了进去。
沃特灼热的肉棒将按摩蛋顶向了杜瓦德体内的更深处,杜瓦德身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每当沃特的硕大一向前就摩擦到按摩蛋,\\\"啊,\\\"
沃特不由的舒服的大叫。而得不到解放的杜瓦德的后穴更是不停的收缩,紧紧的含住了沃特阴茎。沃特高高的昂起头,更加快速的抽动着,在将要到达高潮时,突然抽出了发胀的阴茎,对着杜瓦德的脸喷射,然后又将挂着白液的阴茎插回杜瓦德的后穴,继续抽动。
几回合后,杜瓦德的脸上、身上、发上沾满了精液,手上的绳子已被解开了,得到满足的沃特一刻也不打算多留的离开了房间。还未得到解放的杜瓦德颤抖着将手滑向自己的下身,套弄起来。
“啊”的一声,白色的液体溅到杜瓦德的手上,弄湿了杜瓦德的下身。杜瓦德喘息的蜷起身子,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在床上漾开淡淡的水迹。
为什麽?沃特,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我是如此的爱你啊,沃特。杜瓦德捂住心口想要减少疼痛,但疼痛却越来越剧烈。
不知过了多久,杜瓦德才从黑暗中醒来,粘粘的身体散发出一股腥臭味,杜瓦德忍住了想吐的欲望坐了起来,打算去浴室洗个澡。但双脚刚着地就跌坐在了地上,下身传来阵阵火烧般的刺痛,双脚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杜瓦德勉强地才用手爬到了浴室里。
“哗哗”的水从头顶流下,冲走了身上的秽物,也冲走了杜瓦德脸上的泪水,却冲不走杜瓦德心里的酸楚。
洗完澡后杜瓦德又昏昏的睡去,直至有人摇醒了他,叫他下楼。
杜瓦德疲惫到极点的身子连坐起来都要费好大的劲,但一想到违背沃特的话可能会招致的后果,杜瓦德赶紧穿上了被沃特撕坏的衣服一刻也不敢怠慢地走下楼。
沃特正坐在餐桌前,身边坐着几个俊男美女。\\\"你下来的还真慢,难道我没有衣服给你穿了吗?还是你就准备这样来勾引我的朋友,杜瓦德。\\\"
沃特邪笑的打量着杜瓦德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杜瓦德脸一红,急忙的转身想要离开。
\\\"不必换了,过来服侍我们用餐。\\\"坐在桌前的人们纷纷回过头来打量杜瓦德,当他们看到杜瓦德衣不蔽体、身上红红紫紫的布满了吻痕时都红着脸低下头去。
杜瓦德忍受着疼痛站在一边为他们服务着,毕竟杜瓦德以前也做过这类的工作,这个到也难不到他,但那不时偷瞄的眼光、身体里的疼痛却让杜瓦德有些站不住,而更让杜瓦德难过的是沃特不时的与桌上的男女调着情。
杜瓦德难过的低下头想要忽视那些举动,但沃特的笑声却不断的传入的耳中,好痛,我的心好痛。
一顿饭就在这些暧昧的气氛中结束了,之后,杜瓦德被领到了一间佣人房,那将成为杜瓦德以后的睡房。杜瓦德也没有时间仔细的察看,一头倒在了有些硬的床上就累的睡着了。
第二天的一大早杜瓦德就被佣人叫醒了,浑身仍旧很酸痛的杜瓦德在穿上了所谓的佣人服后就被带到了管家那儿。
管家是一位很严肃的老人,从佣人们对他的态度来看,他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很久了。
\\\"你从今天起负责服侍沃特少爷,现在去叫少爷起床。\\\"管家公式化的分派着工作。
\\\"是的。\\\" 杜瓦德应了一声,走上楼去,停在了沃特的房门口,深吸了口气,轻轻敲了几下门但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杜瓦德于是转动门把手走了进去。
沃特正安稳的睡在黑色的大床上。鼻息里传出均匀的呼吸,看起来是那麽的无害,简直难以想象那天的沃特和这时的沃特是同一个人。
杜瓦德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一丝阳光漏了进了屋里。杜瓦德又折回床边静静的看着沃特,要是这一刻能长点就好了。杜瓦德的一只手不知不觉的伸向了沃特的脸庞。
沃特感到了脸上的触动,睁开了眼睛。杜瓦德那痴迷的神情,伸到眼前的手让沃特厌恶的皱起了眉头。沃特坐起身,粗鲁的打掉了杜瓦德僵在空中的手。
\\\"谁让你进来的?\\\"
\\\"管家叫我来叫你,不,您起床的。\\\"
\\\"是吗?看来我得重新向他们介绍你的身份了。\\\"
\\\"嗯?\\\"
\\\"看来你还不明白。你认为你有资格进入我的房间吗?你配吗?\\\"
杜瓦德低下头想掩饰自己苍白的脸色和有些湿润的眼角,但那不住颤抖的身子却彻底的瓦解了一切掩饰。
随后,老管家被叫进了房间,从那后杜瓦德得到了其他的工作,洗车、整理花园、杂工,还有一条命令,那就是不得进入沃特少爷的房间。
一般的工作对杜瓦德来说并不会有太多的问题,虽然他出生在优裕的环境中,但早年的出走和社会的工作经验让杜瓦德在沃特家做的还不算太糟。但杜瓦德对于夜晚的到来总是很害怕,只要夜里门外响起脚步声,杜瓦德就会从梦中惊醒。因为杜瓦德不知道沃特会在什麽时候出现在门口,或是让自己做出什麽可耻的事情来,这样的日子让杜瓦德觉得好累。
9.
柔柔的阳光洒进了屋后的花园里,也洒在了同样在花园里的人儿的身上。杜瓦德忍住下身传来的刺痛,缓缓移动着身子,握着除草机的手腕处随着身子的移动隐隐露出一道道浅浅的勒痕,杜瓦德不停的换着姿势好减轻身体对腰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