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大鑫纪年50年,大鑫朝在英明神勇的第三代鑫帝麟龙20年励精图治之下平息了绝大部分的内忧外患,使领国对大鑫即畏惧又不敢造次并连年供奉礼品,大鑫国从而迈进歌舞升平国富民强的全盛时期。
但是鑫帝麟龙的后宫生活一直不合他的心意,深爱着的皇后在生下二皇子麟翼与四皇子麟骐后在英华之年便撒手而去,后宫的后位一直悬空,许多嫔妃虎视眈眈,麟龙却始终不再立后,后宫实权实际上掌控在宠爱的贵妃手中。
其次是立太子的问题,麟翼与麟骐同样地出色同样深得人心,又是一母所出,虽然在自己面前两人从未有过冲突,但是自从17岁的麟翼被立为太子后所所有的人都能感觉出他们间的暗涌敌意,麟龙实在不想看到自己出色儿子互相残杀,因此在前年将麟骐调出京城镇守边陲重地幽州,希望在自己的垂暮之年不要再看到血腥的场景。
人为地串改命运只会更快迎来宿命的幻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有些人无力改变只有认命,有些人不服输试图改变命运,是那些不能改变自己命运的人无知痛苦,还是强求改变自己命运的人疲惫乏力?
没有答案只能自己去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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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幕低垂,极尽繁华的后宫深处传来厚厚的宫壁抵挡不住的呻吟。
质地考究的珠帘透明的纱帐里赤裸的男女交缠在一起,男人硕大的下体时隐时现,每挺进一次即刻换来女人止不住的呻吟,女人涂着丹红的指甲深深地陷入男人的背部肌肉里,与深陷欲海的女人不同,男人冷酷地注视着女人的陶醉表情,似乎女人的一次次高潮都不能激起他足够的热情,最后他将女人翻转过身,抬高臀部直刺到底,并开始猛烈的冲刺直到女人尖叫不已,闭起眼睛迸出自己的体液,随即毫不留情地抽离。
看着躺在床榻的女人满足的表情,男人检起地上的衣物穿戴整齐,女人勉强站起来抱住男人的结实身体,贪恋地注视男人脸上的棱角分明的脸说:“这么早就走?不多留一会儿?现在皇上不会回来的,我们还可以......”
“贵妃娘娘难道闲儿臣的技术太差吗?”好象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太子麟翼出其不意地将手指推进到贵妃刚刚湿润过的下体底部旋转抽动,贵妃呻吟着紧抓住麟翼的身体,嘴角扯起一道媚惑人心的弧度带着庸懒的语气说:“儿臣现在还有公事在身,过些天再过来拜见贵妃娘娘,儿臣告退!” 然后又急速抽出。
披上披风走出贵妃的寝宫,麟翼的身后如鬼魅般地跟上贴身侍卫影。
“怎么?幽州那边有什么动静?”麟翼压低声音冷漠简短地问,没有回头。
“启禀太子,据密探回报四王爷正在招募能人义士,并加紧扩充军队。”影不带任何感情的回奏道。
“哦,这么快!”麟翼的眼中闪过一道耀眼的光芒,“看来他还真准备跟我大干一场了。”
“那件私藏武器之事呢?”
“已经办妥。”
“自找死路。”冷冷的语调。
踏进御书房,麟翼马上收敛了自己的张狂之气,在精明的父皇面前韬光隐晦才是全权之计。
年迈的父皇在摇曳的烛光之下批改奏折,麟翼走上前去细心地脱下自己的披风覆盖在麟龙帝的身上,麟龙帝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不住地点头,示意麟翼坐在自己的身侧,麟翼不着边际地跟麟龙帝闲聊着边用眼角余光扫过一大堆奏折,发现竟然还有不怕死的朝臣弹劾自己。
麟翼马上起身长跪并用头扣地:“儿臣该死,望父皇降罪!”
“翼儿啊,你不要怨恨父皇,父皇虽然相信你却不能失信于朝臣,看到有大臣弹劾你说你私藏武器,朕就派密探查询,结果当然如父皇所想没有此事,明天早朝一定要重重降罪与这些污蔑你的大臣!”
精明的父皇也不过如此。
“儿臣仍然请求父皇降罪,被人怀疑本来就是儿臣性格太过强硬之过!”印堂已经扣出鲜血,染红了木砖。
如此的苦肉计果然起到了极妙的作用,大鑫帝麟龙起身扶起麟翼,边传御医边心疼地说:“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父皇还会不相信你吗?明天一定杀了那些挑拨我们父子关系的人。”
麟翼的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影,目的已经达到多留无益:“这点小伤儿臣回府处理就可以了,父皇要保重身体,儿臣时时牵挂在心,夜已深,如果多留宫里说不定又会引起流言蜚语,恕儿臣先行告退。”
感受到父皇担心的目光追随着自己,麟翼牵起嘴角露出无法察觉的笑意,曾经精明强悍的大鑫帝也不过如此而已,现在还不是被我麟翼控制在股掌之中!
穿过阴森的高耸宫墙,感到一股逼人的剑气向自己袭来,麟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自己藏在怀中的软剑直刺向来者的咽喉,只听见一声沉闷的哼声伴随着扑面而来的滑腻液体喷在脸上,刺客像短线的木偶般倒下。
影单脚跪在地上:“属下该死!保护太子不周!”
又是他!除了麟骐能请到这样的武林高手别无他人!一次比一次都要令人措手不及,今晚竟然是在东宫的前殿!这么想置我于死地。
事情肯定没曾怎么简单,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扫视过自己的寝宫,感觉不到任何气息。
黑暗的角落中突然伸出一双手臂,瞬间掐住了麟翼的喉咙,麟翼飞快地提起手肘撞击对方的胸口,却被轻易闪过,这世界上除了一个人以外绝对不会有其他人能避过自己的袭击,难道是他!
感觉到身后的人手劲稍有放松,猛然转身:“麟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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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那张剩满笑意的脸在闻到麟骐身上的脂粉味时露出稍纵即逝的凶狠神情,没有逃过麟翼的眼睛。
“你是怎么潜进东宫的?你不是还在幽州吗?”麟翼不带感情地问道。
“潜进?不要说地这么难听嘛!看到多日未见的弟弟还是这副冰冷的表情,真是伤我的心啊!如果我说只为了见你呢!”
受不了麟骐的恶心言辞,麟翼抓住麟骐的领口:“你来的目的会这么简单吗?那么刚才门口的欢迎仪式怎么解释?”
“那是我为了使皇兄在险恶的宫中能保全完身出的计策啊!”手指已划入不知何时敞开的衣领,熟练地截住乳首揉捏着。
“恩......想杀了我也不需找这样的借口......”试图挣扎出麟骐的怀抱却怎么都无法逃脱,反而发出细碎的呻吟,麟翼连忙咬紧唇。
为了惩罚麟翼的倔强般麟骐改用唇舌攻占了麟翼胸前的鲜红突起,并将手指按住下腹一路下滑准确地擒住已经有些坚硬的男根,感到怀中身子忍耐不住地颤抖,麟骐眼中欲念的火焰愈发涌起,喃喃地啃咬着麟翼已经微微发红的身子说:“快3个月了,你的紧让我想地发狂,你知道吗?!”
感觉到高热硕大的物体顶住自己的小腹,麟翼用尽全力单手迅速劈向麟骐的颈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却被麟骐以更快的速度擒住麟翼的双手,死死地扣住抵在寝宫内的圆柱上,然后极快地撕下麟翼身上的光滑的丝绸,将麟翼的手牢牢地与柱子捆绑在一起,看着麟翼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神情,麟骐满意地钩起一抹醉人的微笑,眼前的秀色使麟骐欲火焚燃——麟翼的刚毅而冰冷缺乏表情的脸上此刻因为极度愤骇而染上红晕,大大敞开的前胸经过刚刚自己的吮吸长出了斑斑点点的红印,外裳被褪至腰际,露出结实感性的腹肌,闪发出耀眼刺目的光晕。
看着麟骐这样肆无忌惮地观赏着自己的身体,麟翼咬紧唇痛苦地别开脸,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性器已昂然挺立,想他这样风光威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竟然被人绑在东宫的寝殿内强迫性交,如此的荒诞,如此的可笑,却又如此清晰!
发现了麟翼的不专心,麟骐扯掉麟翼的裤子,抬起麟翼的修长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将早已挺立的男根抵在甬道口一刺到底长驱直入没有一丝怜惜,麟翼惊喘一声随即再度咬紧牙关,不让痛呼自口中传出,麟骐没有半刻停止地开始猛烈抽动越发勃然胀大的男根,还是这么紧这么热这么令人抓狂不已!在西北的边关军营夜夜都想念这具令人发狂的身体,却又根本找不出借口回来京城,这种情形维持了3个月就快让自己陷入崩溃边缘!
肠道深处的薄膜被激烈的抽插运动所刺穿流出滑腻鲜红的液体,顺着交合的地方滑落在铺满精美木砖的地上,很快形成一洼妖异的小水潭。
流过肠道的血液滋润了干燥的内壁,敏感的内部皱褶因为更加容易进出的硕大男型的狂猛抽动而带动原始快感的急剧降临,涌动的快感从甬道急速推向小腹并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个细胞,进而侵占了理智中枢神经。
麟翼的眼神开始涣散,唇部微启,伴随着破碎的呻吟泻出开始无意识地摆动结实的腰身,紧密的交合之处传出啧啧的摩擦声,麟骐立刻发现了这一转变眼中的火焰串烧自整个身躯,他狂热地想要截住麟翼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却突然眼尖地看到麟翼的肩头有被唇齿咬过的印记,麟骐骤然停下所以动作,极度危险地贴近麟翼的耳边问:“今晚去过贵妃那里了?你就这么需要女人,这么想要刺激?”
勉强睁开迷蒙的双眼,麟翼一瞬间无法听懂麟骐的话语。
“以为我没在这里就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了以防万一就上了贵妃让她在父皇耳边吹枕头风让父皇晕头转向不明所以?你还真的是手段利落目的明确耍地父皇贵妃团团转啊!你就不怕哪天父皇知道了你们母子乱伦判以极刑?”麟骐笑中带着杀戮的寒意。
“我想干哪个女人应该不关四弟什么事吧?贵妃跟我是两厢情愿,偷情让我觉得很刺激,至于其他的只是你的猜想没有凭据。说到乱伦,四弟你的男根还在我是身体里呢!你看,强迫性的性交没有反而使我的身体越发淫荡了,不是吗?看来我还是真适合乱伦偷情!”麟翼冰冷嘲讽的语气中透露出难耐的情欲。
“如果你的目的是激怒我,那么很高兴地告诉你——你达到了!”麟骐狠命地再次将灼热的利刃直捅进麟翼密道的最深处,看着麟翼将嘴唇咬到出血,妖艳的鲜红液体滑下麟翼线条刚毅的下巴,越发激起了麟骐潜在的兽欲,他抽戳地更加猛烈,毫无顾忌,麟翼再也无法忍耐地大声呻吟起来,胀大的分身在麟翼的体内横肆冲撞,麟翼热烈地扭动腰肢回应,高潮在汹涌的快感中瞬间毫无预感地降临,麟翼剧烈地痉挛着迸射出浓腥的欲液,肛道的急剧紧缩包紧麟骐的男根一次次拉动麟骐的快感神经,麟骐在麟翼喷射的同时将一股热流直冲入麟翼的肠道最深处。
解开束缚麟翼双手的丝绸,随手扔在地上,麟骐抱起恍惚的麟翼快步走到寝榻前将他放到上面,又立即抬高麟翼的腰部将自己再次挺立的男根推进麟翼肛道底部,麟翼即刻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回头死命地用手刃企图反抗麟骐的进一步行动。
“看来翼你还是学不乖嘛!双手都还在出血就又开始张牙利爪地想置我于死地?”骨关节间卡嚓的断裂声,麟骐毫不犹豫地将麟翼的手臂折成脱臼,然后盯住麟翼困兽一般的表情抓住他的腰肢以兽交的方式从后面疯狂地用最大的力气冲刺着再抽出,不断胀大的利刃在每次抽出时都带着鲜红的印记。
高潮,尖峰,冲刺,胀大,尖叫,呻吟。
重复着再重复,直到跌入无尽的黑暗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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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人总是在极度脆弱极度虚弱极度恍惚的时候进入平时苦苦压抑的潜意识领域,那可能是不敢触及的鲜红伤口,可能是甜蜜美好的回忆,对如今来说都是想极力逃避的幻影。
夹竹桃美丽纯净的粉红色花瓣凋落满地,暮春时节时时让人有如梦幻般的醉熏。
大鑫朝太子登基的典礼在宽敞宏伟的前殿中进行,大鑫朝第三代帝麟龙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决定遵循历朝的嫡长子继承制立二子麟翼(皇后嫡子)为太子,虽然麟翼有些优柔寡断但仍不失为仁义之君,而且他因为是嫡子所以继承大统就更加顺理成章。四子麟骐聪颖过人,从小显示出超人的王者气魄,处处都要比哥哥麟翼强,他也是麟龙帝迟迟不愿做出决定的主因,但是皇后的临终遗憾他也不能不听——绝对不能打乱长幼次序否则会造成兄弟相残。
麟龙帝看向自己的儿子麟翼——过大的太子冠帽戴在他的头上使他有些不适应,已经17岁的他为什么比弟弟麟骐还要瘦小?有一天麟龙帝还特地将两个儿子叫到身旁比了一下,发现竟然还是麟翼高!但是为什么平时总有种麟骐比麟翼更强壮的感觉?可能是因为麟翼总是不够自信,有些畏首畏尾吧!
看到麟翼在众多的贺喜大臣中有些不知所措,麟龙帝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麟翼总是喜欢偷偷地看着自己的皇弟麟骐,那么耀眼,那么自信,那么地有魄力,麟骐虽然比自己小2岁但总是照顾着自己,麟翼一直很感谢麟骐,虽然有时候麟骐会露出不屑的表情,虽然有些长舌的皇族兄弟会从中搬弄是非,但麟翼从来都不去相信这些离间的话语,因为他一直相信,弟弟是这世界上除了父皇以外唯一的血缘至亲,自从母后华年早逝后,弟弟是自己唯一的依靠,麟翼觉得在这处处布着险滩的宫廷中如果连自己的同母弟弟都不能相信,他真不知道还能去相信谁。麟翼一直是抱着这样单纯的心喜欢着自己的弟弟麟骐。
从父皇宣布他为太子时起,麟翼就注意到麟骐的不对劲,他总是想找麟骐聊天麟骐就的处处闪避,以前的麟骐不是这样的,放着他在一群罗嗦献媚的大臣中不理不踩,不知所措。
眼尖的麟翼在看见麟骐紧绷着脸带着好几个皇弟从侧门出去时,马上不顾一切地跑了出去。
“骐!等等我!”麟翼边跑边呼唤着,过大的冠帽歪在一边。
麟骐好象没听见麟翼的呼喊自顾自地走着,直到后面传来扑通的摔倒声,他才反射性地转过头,冷冷地看着跌倒在地上的麟翼。
麟翼艰难地爬起来,顾不地身上的泥泞,跑近麟骐气喘吁吁地说:“骐,你干嘛走这么快?害我摔了一交!”
“太子殿下有何事吩咐?”麟骐没给他好脸色看。
麟翼眼中刹时盛满怪异的表情:“骐连你也这么叫我!”然后有些愧疚地低下头,解下冠帽,“其实,这个冠帽应该戴你的头上,我原来一直以为父皇会立你为太子,直到刚才我才知道太子竟然是我!骐,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我......”
轰!一记重拳狠狠地挥在麟翼的脸上,麟翼有些单薄的身子往侧颓然倒了下去,冠帽从麟翼的手中飞了出去,头顶响起嘲笑的话语:“就凭你这种没用的东西,竟然还想跟我争皇位?你这个蠢货!以前将你当成毫无用处的哈巴狗一样带在身边就自以为了不起了?想不到你这样的废物却得到了大鑫人人梦想的最高皇位,真是让我防不胜防!”
麟翼的嘴中因为刚才的重击渗出鲜血,流到地上,眼中布满不敢置信。
麟骐弯下腰,伸出手拍了拍麟翼的苍白脸颊,随即飞快地提起麟翼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拉起来,在麟翼以为他已经解气了的时候,措手不及地用尽全力朝麟翼腹部狠狠地击去,然后毫不顾惜地将麟翼扔到地上看着他因为极端的疼痛而扭曲而又不敢大声叫喊的样子,再补上狠命的一脚:“真是纯洁天真的小白兔呢!以为我会来扶你?像你这样的废人根本不配和我站在一起,身为你的弟弟我感到非常地羞耻!”
“四弟!何不把他脱光让他在这里纳凉一个晚上?这样的场景肯定非常有意思,你说呢?而且我打赌他如果是男人的话肯定不会去告诉父皇的!哈哈!”大皇兄麟衡趁火打劫地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