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不负如来不负卿(生子)----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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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佛看向苍之双眸,点点头,"好,就算如此。那么,请容在下详陈。苦境势力最为强大者,当属万圣岩。但依吾观来,万圣岩真正的硬角只有两个,一个是圣尊者,一个是善法天子。圣尊者自不必说,就只说善法天子,吾只需派出元祸天荒和别见狂华两支人马,便可剿平万圣岩。保险起见,还可加上滕邪郎的人马,就确保万无一失了。......呵,万圣岩的高手其实也不是那么差,只是,"吞佛摇摇头,"领导无方,人心不齐啊!"
苍心中一凛,他明白吞佛童子所言非虚。圣尊者固然功力高深,但是对上吞佛绝对有心理障碍。而万圣岩致命的弱点正如吞佛所说,是管理问题。那些高手单拿出来,都是高手,但放在一起,就是乌合之众。这是战争!并不能只靠善法天子一己之力,对抗魔君。
吞佛接着说,"苦境的精神领导者和实权派是清香白莲素还真和百世经纶一页书。据说日前一页书与文武冠冕寂寞侯斗智斗勇,最后斗得两败俱伤,隐退疗伤去了,也不知道情报准确不准确?"
苍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素还真的确是个麻烦人物。他的帮手众多。所谓日月才子和莲叶相随的组合,最为人津津乐道。只可惜有时候人多也是麻烦。"吞佛童子意味深长,若有所指。
苍脸色更加难看。月才子谈无欲与刀狂剑痴叶小钗争风吃醋,矛盾日益激烈,现在闹得全武林都知道他们俩不会出现同一场合。想必素还真也是焦头烂额,自顾不暇。

 


第三十三章 战争与政治
吞佛童子从局中提出几颗棋子,不急不徐的数着中原的英杰,"除去以素还真为代表的人马,法门算是中原实力最可观的一派。只是据说三个月前法门教祖殷末箫忽然闭关。吾猜测没有十月半载的,他是不会出关的。"
苍大吃一惊,吞佛怎么连这都知道?他也是前不久才得知教祖闭关的,而且不知道详情。为什么吞佛能笃定教主出关的时间?
咳,吞佛是谁啊?魔界克格勃出身的铁腕人物!有什么事情能逃出他的法眼?
说到法门教祖殷末箫为什么闭关,这里面可就大有文章了。
话说殷末箫年轻守寡,外柔内刚。独自将遗腹子殷芊妘抚养长大,并执掌了夫君留下的诺大基业。他为人处世公正严明,又不乏人情味儿,很快便将法门治理的井井有条,让法门在武林上声名大振,也因此深受敬重。甚至连一页书都曾赞誉殷末箫德容言工无一不是人中龙凤,可见其人确实有非凡之处。
只可惜他命运波折,半生坎坷。在苦境的那个环境里,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同时他也深受传统礼教的荼毒,只是恪守自己的本份,将孩子抚养长大,并无其他的心思。他年轻时几乎总是闭门谢客,以避嫌疑。因此这样一个才貌双全之人,竟然独居多年。
然而老天眷顾,在他春心将死之际,收了一个关门弟子"无名",由此命运发生了转折。
无名天赋异禀,是个练武奇才。殷末箫爱重他的才干,倾囊以授。无名也的确不负师望,很快便习得了师尊的绝学。殷末箫心中十分欢喜,并无保留。
谁知无名某天在密室与师尊修炼心法之时竟发了臆症,强要了殷末箫。事后无名清醒,痛不欲生,认定自己禽兽不如,要以死谢罪。殷末箫虽然失了清白,但是看无名这般后悔,也知道他不是存心故意。他本就心慈,既然这件事无人知晓,他也不想因此害了爱徒性命,便原谅了他。但从此,二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无名年轻有为,殷末箫感情空虚,一来二去,便两情相悦。当然,这种事是见不得光的。在苦境卫道士的眼里,师徒之恋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乱伦犯上,寡廉鲜耻!
两人干柴烈火,烧得正旺。饶是殷末箫千小心,万小心,也没敌过无名年轻力壮,欲求不满,高低给种上了。迫于世俗的压力,殷末箫本想将孩子打掉,可是事到临头,又舍不得了。一方面,这是他与爱人的结晶;另一方面,他想,无名年纪比他的女儿殷芊妘还小些,将来若有一天无名嫌弃他了,一走了之,他还可以有个孩子作为念想。于是便将孩子留下,对外宣称是闭关。
这件事情自然是法门最高机密,只有无名和殷芊妘知晓。但是吞佛早已安插了眼线在法门。从线报的蛛丝马迹中,比如,殷芊妘派丫鬟蕙名去药店买药的单子,厨房里做的药膳等等,吞佛便推论出了准确的事实。
虽然苍和素还真早已请殷末箫援手,可谁也架不住这样的意外啊!殷末箫再怎么守信诺,也不能高龄孕子,还征战沙场吧?
数月之后,殷末箫产下一千金,取名殷芊婳,对外宣称是殷芊妘外出时捡回来的孩子。殷末箫对这个小女儿百般溺爱,全无年轻时教导殷芊妘一半的严厉。而无名也无管教孩子的经验,以至于后来宠的殷芊婳无法无天,与法无吾、卫无私并称"法门三祸",人民公敌。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吞佛细数了一圈苦境的高手,轮到道境,吞佛叹口气,"其实放眼全天下,能称之为吾对手者,唯弦首一人而已。"
苍嘴角一勾,"战神赞谬了!"
吞佛很真诚的点点头,"吾敬重汝之操行,敬佩汝处世之智慧。坦白说,吾以为汝是唯一配得上师尊袭灭天来之人。"
苍尴尬的啜了一口茶,赶紧转移话题,"苦境被你贬损的一文不值,那么你看道境如何?"
吞佛洋洋洒洒,高谈阔论一番,结论就是道境也不值一提。末了说,"请弦首思索,银锽朱武、九祸、袭灭天来、逃山补剑缺,随君任选一人,可还值得弦首与之一战?"
苍低头沉默不语。的确,这几个狠角色随便一个出场,苍能不能搞定也是心中无底。
正所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吞佛此招实在高啊!
吞佛一笑,"当然了,吾知弦首亦有王牌,四奇之二尚未出动。但是相信吾,论武力,魔界只会占上风。吾有一提议,既可避免大规模的征战,又可一解玄宗与魔界之仇,不知弦首有兴趣否?"
吞佛见苍满脸疑惑,并未相信的样子,叹口气,"坦白说,吾恨玄宗比汝恨魔界更有道理。若非当年道魔之战,吾亲生父亲又怎会被封,吾生身之人又何以沦落到那般境地?汝之仇不过是门人被杀,可是征战中死去的魔人难道就没有亲人?汝可曾想过?仇,是报不完的。吾们该想的应是当下的利益。"
这就是吞佛作为一个政治家,与银锽朱武这样单纯的军事家的区别。他看重的永远都是利益。而事实上,战争的实质就是政治的延续。作为一场战争的指挥者,必须有政治家的眼光。
苍沉吟一声,"那么,你之提议为何?"
吞佛一笑,"不如吾们双方各派一代表,生死为局。汝方胜,魔界不再进军中原;吾方胜,则划江而治,给魔界一片土地。不论结果,魔界与玄宗之宿怨都到此为止。如何?"
苍盯着吞佛看了半天,"那么人选呢?"
吞佛自信满满,"弦首如若亲自出马,吾不得已就得请出魔君。弦首若派他人么,吾便保证主君不会在场。任君选择。"
苍冷哼一声,心道只要朱武不出手,那么胜算还稍稍大些。嗯~派谁好呢?
番外 执子之手 上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无因。

殷芊妘为临产的殷末箫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回过头白了一眼身边紧紧握着殷末箫之手的无名。如果法门大小姐早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不知道还会不会捡无名回家来?

当时无名的神智不清,衣衫褴褛,因为饥饿拿了馒头铺一个馒头而遭到毒打。殷芊妘看他可怜,便让蕙茗将他领回去。洗漱出来一看,哎呀,还真是个英俊的小伙子!果然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啊!
无名不光是样貌英俊,更是聪慧过人,骨骼奇佳,于武学上一点就通,很快得到了法门教祖殷末箫的赏识。教祖只是随意教了他几招,他便能融汇贯通,举一反三。这让殷末箫心生授他衣钵的念头。殷末箫虽然收了三个徒弟,法无吾、卫无私以及聂商,但是没有一个将来能真正领导法门。这一点殷末箫看得很清楚。法无吾名为"无吾",实际有私,惯于偏袒手下,处事不公,难以服众;卫无私又太过严苛,毫无情感,刚愎自用;聂商人品不错,只是武学上难以再有进展,离殷末箫这样的一代宗师距离还是差得太远。无名单纯善良,虽来历不明,殷末箫却认为英雄不问出处。从此无名成了殷末箫最为得意的关门弟子。

殷末箫早就发现无名的体内有股至少超过两甲子的浑厚内力,那绝非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能修炼得来。只是他的气息不稳,内力越是浑厚,越是容易走岔真气,走火入魔。于是殷末箫在密室传授无名"定心律"。
密室之内没有一丝风,两人对坐的身影被烛火影影绰绰的映在墙壁之上。
武学之上,外功较之内功,内功较之心法,是从易到难的。
无名尽管努力想要凝神静气,但是如此靠近的师尊身上散发出的幽幽体香,让他实在无法集中精神。越是努力,越是心乱。无名只觉得自己的丹田之下渐渐升起欲火,越发不能自已。
殷末箫见爱徒眼看有走火入魔的趋势,心中焦急,迅速伸出手掌按住无名丹田,导引紊乱的真气走入正途。然而无名忽然紧紧压住师尊的手覆在自己小腹之上,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殷末箫脸唰的变红,无名的情形显而易见,然而此时抽手也已经来不及了。还没等殷末箫做出任何反应,已经被无名按到在地。
殷末箫心下大骇,拼命挣扎着。然而无名力大无穷,又得了教祖真传,此时狂乱之际,连殷末箫也不是对手。
当狂风暴雨激情过后,无名看着躺在地上钗横鬓乱,被摧残的如雨后碾落成尘的小花般的教祖,心知自己铸成大错,不由大恸!
"师尊!徒儿是畜生!!恩将仇报,禽兽不如!我这就自裁以泄师尊之愤!"说着,无名举起手掌,要盖天灵。
教祖脸色惨白,身下流血难过。多年守身如玉,如今晚节不保,正在闭目生气。可是听见这话,却又忍不住勉力抬手,拉住无名,幽幽的说,"......这又何必?吾就当作没有发生罢了......"
"我,我......"无名再也说不出什么,只得轻轻为教祖穿好衣裳,将他抱回房间。

无名每日里在师尊床前伺候,殷末箫也只好由他。毕竟这"病"难于启齿,不方便让他人知晓。
殷末箫斜倚榻上,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桃花,春意昂然。然而他的青春早已付之流水,不由得叹了口气。
无名端一碗清粥走进来,正看见殷末箫婉约惆怅的样子,别有一种韵致和风情,几乎看呆了。
半晌,才想起来粥都要凉了,赶紧走进去,坐在床边。
"师尊,吃点粥好么?"
殷末箫哀怨的看了一眼无名,伸手要接过青花瓷碗。无名却没有递过去,只是舀了一勺粥,凑到殷末箫唇边。
殷末箫脸上微微一红,别过头去,"别这样,让人看见......"
无名却固执的举着勺子等在那里,弄得殷末箫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快速的喝下,然后心虚的看了一眼门外。好在他的房间较为僻静,并没有人路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主导地位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最终总是徒弟让师尊按照他的意志行事,也许是因为师尊对徒弟的那份宠爱和迁就吧。

殷末箫心里矛盾痛苦着。年轻的情人让他欲罢不能,可是他内心却受着礼教的煎熬。不贞、乱伦,一项比一项更沉重的罪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无名觉察到师尊近日来总是躲着他。难道是因为自己要得太频繁?还是自己的技术不够好?不行,他要弄清楚。
殷末箫正对着桌子上一叠公文发呆,忽然背后一只大手探进了他的怀里,吓得他赶紧一把按住那只手!
无名搂住殷末箫的身子,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让他放松。
温热的大手摩擦着殷末箫敏感的蓓蕾,殷末箫的理智又一次受到挑战。想到方才下的决心,殷末箫终是努力推开无名的手,护住自己的胸口。
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和有些紊乱的气息,殷末箫叹口气,"无名,吾是你的师尊,还生过孩子。你比吾年轻这么多,吾们不合适!不可以再......"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无名堵住了双唇。原来你一直烦恼就是这个吗?

"不......别在这里......啊!"
教祖书房之内,一室狼籍。
原本该在青玉案上的公文撒落在地,而此刻青玉案上是衣衫半开、肤如凝脂的法门教祖。无名低头吻在教祖胸口之处,一手抬着教祖修长的大腿,下身抵在殷末箫的私处缓缓揉进。
殷末箫仰头闭目,双脚勾缠在无名的后腰,羞得不敢睁开眼睛。感到无名非人的硕大即将侵入,吓得连忙伸手握住无名的根部。否则全部进入,非出人命不可!
无名被师尊这一握,激得一下子难以抑制。再也不顾得温柔了,用力一顶,就听两人同时一声惊呼,随即是一声满足的叹息。
殷末箫禁欲多年的身子早已被无名开发的淋漓尽致,此刻全身香汗,娇喘急促。
无名抚摸着殷末箫的光洁的后背,一边律动一边讨好的亲吻着殷末箫的耳垂。师尊的身子虽比不上少女的的丰腴,却别有一种成熟的美,加上年长者的体贴,让他总是要不够!
无名望着殷末箫潮红的脸颊,心生怜爱。忽然将殷末箫抱起,殷末箫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脖子,身子由于重力下沉而使无名的骄傲更加的深入。殷末箫"啊"的一声惊喘,全身一抖,被无名触到了隐秘之处。
无名微微一笑,托着师尊的白嫩的臀部上下晃动,很快让殷末箫到达另一种舒服的境界。殷末箫再也无法把持,也管不了是否书房外会有人经过,一声声呻吟溢出樱唇。更加刺激了无名的欲火,越发的竭力尽根,体位用尽,直到殷末箫实在无法承受,哀求不止才算告终。

殷末箫无力的倒在无名的怀中,握着无名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之上轻轻的划圈。
数日前的腰酸晨呕,使他凭经验已知自己身怀有孕。本已经下决心拿掉,可是现在却又十分不舍。到底也是一条小生命呢,何况是无名的孩子。他想生下他!
"无名。"殷末箫低低地说。
"嗯?"无名轻轻摩挲着殷末箫的脸颊。
"吾有了......"
"嗯?有什么了?"无名睁大眼睛,不明所以。
"笨蛋无名!"殷末箫脸红得象个苹果,负气转身,却被无名一把搂住。
"啊?是有孩子了吗?"无名的声音有些颤抖。
殷末箫看见无名这个反应,以为他不想要孩子,不由心中一痛。"你放心,吾不会让你负责!吾自己亦可将孩子抚养长大!就如同当初将芊妘抚养成人一般!"说着,勾起多年来的艰辛往事,不由泪流满面。
无名不善言辞,只好手忙脚乱的吻着殷末箫的泪水,哄着别扭的情人。
"我好欢喜,真的!你若肯生下来,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番外 执子之手 下
因为高龄有孕,毕竟还是得小心,教祖被迫不得处理任何政事,只能老实的关在家里。好在无名深得教祖真传,和大小姐殷芊妘一起将法门打理的有条不紊。
可不知道是怀孕的缘故还是因为假装闭关而不敢出门的郁闷,殷末箫变得忧郁而又伤感。
他总是在无名忙于法门事务不在身边的时候,感到莫明的无助和空虚,害怕会失去无名,失去一切。对于殷末箫来说,现在无名已经成了他的支柱,他的天!
这么多年一个人走过来,别人都肯定他的坚强独立,却不知道那是不得已。如果有个人让他依靠,他又何至于如此之苦?他不想,不想失去这迟来的幸福!这样的患得患失让他日渐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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