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真魂----影之魇

"他是我堂兄，但从小和我不和，因为他的性格不太好，村里的人都不怎么喜欢他--"
"那他们被蒙蔽了，土方你的性格才是天下最烂的。"
"你没资格说我，他干了很多坏事，最后被村里的人赶出来，我的姑姑和姑父都说为有这样一个儿子而感到耻辱。后来，他为了报复，带领他的强盗集团扫荡了我们的村子，连他的父母都没有放过，当时我在山上修行，逃过一劫。"
"哦，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了！你干吗那么遗憾，希望我死得不得了吗？"
"没错。"
"居然这样随意坦然地说‘没错'，你这个混蛋--"
"土方你个混蛋，啊--压到伤口了，你轻一点--啊--好痛，我的腿--"
"你痛死算了，也不想想是谁救的你。忘恩负义的家伙！"土方放开冲田。
"不，我记得很清楚，是just we救的我。"冲田还是誓死不屈。
"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土方抽着烟，离开冲田，向门外走去。
不过，经他这么一闹，原本紧绷得快要断的神经似乎缓和了一点。最近麻烦事还真是多啊，不，应该说一直都很多。不管了，先回去睡一觉，好几天没有合眼了。不过，体内的血从见到那人的那一刻起，就在不停的叫嚣了，简直热得快要沸腾了。
这两天，土方就只是在房间里，一遍一遍擦拭他的剑，任谁都能嗅得出来一股危险的气味，冲田自然是不可能感觉不到的，但是......
"土方，你把剑擦得都可以当镜子来用了，你是自恋的变态狂吗？"冲田像鬼一样冒出来，"果然，土方是变态世家。"
"你三更半夜的怎么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闹鬼啊！！！你大半晚上不睡觉，到这来干嘛？"
"练剑。"
......
"总悟，你的腿好像还被绑着吧，手伤也没有恢复，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夸你敬业......敬业个头阿，找的这是什么破烂借口！！！"
......
夜晚的天空，似乎比白天要干净得多，因为白天尘世的污浊，挡住了月亮的光芒，而只有夜晚，才有这能沁入心脾的有着香味的月光。
"土方，是明天对吧。"
"你......你怎么会知道。"
"把这种东西到处乱放，太不小心了吧。"冲田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信封上有"土方 十四 收"的字样。
"我哪有乱放，我记得这东西被我藏在衣柜深处了，你是怎么翻出来的，花了不少力气吧，真是辛苦了。"土方嘴角抽动。
"对呀，昨天土方你去巡逻的时候，我专门请了半天假，才好不容易找到的......"
"喂......你这家伙，连随便搜别人的房间都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真是脸皮厚的可以。"
"一般般吧，比起土方你还是差一点。"冲田脸上丝毫没有怒气。
突然沉默。
"明天要小心一点。"
"我知道了。"
冲田拄起拐，慢慢往回走，"好了，我回去睡觉了，那个，昨天好像数到土方的尸体7474号，真是不吉利的数字啊，要不要我把小时候用的红色肚兜借给你？"
"真是谢你的好意了，不劳你操心，赶紧滚回去睡觉吧......"土方闭着眼，有些疲倦。
夜愈加的深了，原本清丽的月光，此刻却有着魄人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土方依旧静坐在榻榻米上，突然，他睁开眼，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抱歉了，总悟。"然后站起来，拿起刀，在月光下离去。
如果我回来，那么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我会告诉你一切；如果今晚我真的成为7474号，还得麻烦明天近藤和你来帮我收尸。
镜头拉近一点。桌子上的信是打开的，信封上依旧是"土方 十四 收"，只是，摊开的信件上，分明写着决斗的日期是今天晚上。
树林。
"怎么有点迟？和我亲爱的十四弟弟一向严谨的生活作风不同啊......"
"有点事情耽误了，我不是你弟弟，我是要逮捕你，或者杀死你的人。废话少说，拔剑把，我没有时间跟你蘑菇了。"土方二话不说，已手起刀落。
"亲爱的弟弟，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再叫一声你亲爱的哥哥吗？哦，当然，姓土方的那个土气的名字早就已经不属于我了，现在我的名字就叫作‘狂漪'，好听吗？吞噬一切的狂浪，怎么样？"狂漪一遍出手挡住土方的剑，一边和弟弟叙旧。
"你那什么变态的名字我才懒得知道，我可不想污了我珍贵的听觉系统。"土方招招出狠，眼神俨然不是什么魔鬼副局的没精神，而是真正的野兽。
刀剑的碰撞声，金属擦起的火花，让月光变得活泛起来，仿佛是苍白的火焰，在看到二人的决斗时，兴奋得伸出苍白的舌头，舔动着嗜血干裂的嘴唇。
"啊呀，小鬼你这么多年还是不长进，真是的，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呢？当对手能随意左右你的情绪的时候，你是根本不会有胜算的！！""兵！"二人后退，土方捂住流血的手臂，额头开始渗出汗珠。
"对了，那个小朋友呢？就是上次和你一起的那个，叫什么来着？他还好吧，还活着没有？"没有喘息的机会，又一回合的厮杀开始了。
"你以为凭你杀得了他吗？"土方一边说话一边挡剑，已有些力不从心。
"哟，这么肯定？真可爱......"狂漪突然出了狠招，土方没招架住，重重摔出去，紧接着就看见眼前挥来一把剑。
怎么办，躲不及。
"轰--"好有特色的爆炸声，听起来，真是非常耳熟。
狂漪吃惊看着准确无误的被击飞的剑，在他身后变成粉末。这准头......居然一点也没有伤到自己和面前的土方？
"不好意思啊，我只是出来打蚊子的，刚刚看到有只蚊子飞过去了，请问你有没有看到？"懒洋洋的没危机感的声音。在爆炸的火光下，隐约看到一个人，端着炮筒，一边还架着拐。
"总悟！你怎么......我不是......"
"闭嘴啊，不要把我和你这家伙的智商混为一谈。那位老兄，叫什么小浪花的，你还欠我几下呢，怎么，要不要现在还我，你妈妈有没有教导过你，借人东西不还是不对的？"冲田已经开始瞄准了。
失去武器的狂漪只能就此罢休，他逃跑了。这次的炮没有射出去。
冲田走向土方，然后，狠狠地给了他一脚，用比较完好的那一只。土方一声没吭的受住了。冲田也因为那一脚失去平衡，坐在地上。
"开什么玩笑，像这种既没手段又没魅力的三流反派角色，你居然也能打成这样，简直太丢脸了。"冲田的语气平板得可以，"谁都知道这种长得不帅，没有人格魅力的反派是最弱的那一种，对着这种对手也能心绪全乱，你还真是待人平等啊。"
"对不起，还有，谢谢。"土方低着头，点了烟。
冲田一愣，"不需要。"
"不，你其实在第一炮的时候，就可以打死他，对吧？为你留了他一条命，我得谢谢你；还有对不起，你出来的很急吧......"
"......算了，反正我总是给你善后的那一个......"
"总悟，不要私自篡改人设。"
一缕香烟在两人间升起，与夜色融合。
"谢谢，总悟。"
"啊......我诚心的感谢主赐给我每日的粮食和水源......"
"总悟？"
"今天是感恩节吧，一定是的。"
"不，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沉默。长久的沉默。
最后，冲田缓缓开口："其实这句话，也是我一直想对你说的。"
"下次，不会再这么逊了。"
"没什么啊，反正土方你一直都是这么逊的，我已经习惯了。"
"你真是......"土方将烟熄灭，撑着剑站起来，"回去吧。"
"好。"
两个走路都不怎么稳当的人，互相搀扶着，走完了这段路。
第五章完。

上一章比较严肃，这一章继续严肃（众：你偷懒不想写题目要到什么时候？）
"请用茶。"能这么正常说话的只有新八，由此推断，地点：万事屋。
"谢谢。"冲田还是带着那张天真无辜的脸。伤已经基本痊愈。
"我总觉得看着这张脸很不爽，阿银，我能揍他一顿吗？"神乐小声地说。
"神乐，你千万要忍住，这是我们的客人，你知道客人是什么吗？客人就是钱啊，就是我们的房租，就是我们的晚饭，就是你每天嘴里嚼的醋海带--啊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耐心讲解的新八突然惊叫出声，看着神乐抓住冲田的脑袋往嘴里送。
"你不是说客人就是可以吃的吗？"
"我哪有那么说，神乐，我的意思是客人可以生出钱来，你这样不就是杀鸡取卵吗！！！"
"不好意思啊，我生不出钱来，我只能生小孩。"冲田，你在说什么？
"怎么可能生的出来啊~~冲田先生你不要胡说，小孩这种东西，不是说生就能生的，不是，啊，我在说什么啊！"新八忘我的吐槽中。
"你找我们有事？好像每次你找我都没有好事，这次又想干嘛？猩猩不会又被绑架了吧？天底下不可能会有那么傻的人。不，如果是那只猩猩的话，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银时说，完全无视周遭环境的喧闹。
"不，这次是土方。"
"啊？他被绑架了？喂喂，你们行不行啊，你们这样的话，让普通市民很没有安全感。"
"不，他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
"是......是吗？"
"是的。总之，拜托你们查一下这个人的行踪。对了，麻烦对土方保密。"冲田一本正经地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喂，你画得这是哪个星球的天人？看上去像一只蟑螂。是不是野兽派的？而且你好像很忌讳土方嘛，每次来找我的时候都要说什么‘对土方保密'之类的话，怎么，怕他吃醋吗？"银时说。
"不，这是写生派的，我是完全按照那个人的相貌画出来的，怎么样，和土方长得很像吧？这是土方的堂哥，老板你和他交过手的。我不是忌讳他，一点都不，怎么可能忌讳那种无聊的家伙，只是有点不放心。"
"说起像不像土方先生，我觉得他和土方先生根本就不是一个物种的......而且，冲田先生，你那样就是在忌讳他。"新八实事求是地指出。
"你是说那个人，哦，这么说你画得还真是有点像呢，这双鞋。"银时摸着下巴评论道。
"冲田先生，你有除了这双鞋以外的线索吗？"新八眼镜继续反光，问。
"关于这个，"冲田转过脸，严肃得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完全没有。"
"那这个要怎么查啊？！？！？！光这双鞋，整个江户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穿。"
"新八，冷静，这个时候最忌讳的就是失去冷静，我想肯定有一种人，他们的鞋是特制的，是他们独有的，是版权所有，翻版必纠的，绝对，每一万人里就会有这么一个，绝对！"
"你说这话有什么意义啊~~~"
"阿银，你看，外面那个人，好像和蟑螂先生有点像。"神乐指着窗外。大家凑过去，"神乐，那个人那里长得象蟑螂了？人家明明相貌端正，怎么可能是冲田先生找的那个异星生物？"新八推了推眼镜。
"哦，真的是啊。"冲田说。
"对吧，对吧，我就说是嘛，我的视力可是8.0的！！"
"啊~~~~~~~你们这些人的眼睛是怎么长的，啊？？？？？而且神乐，没有8.0的视力。"新八跳脚，这些人的生理系统难道和常人不一样吗？？
"新八，这就是没人气的角色和何有人气的角色的区别，"神乐摊着手，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新八，这说明你天生就不具有可雕琢的潜力，你没希望了。"
新八："谁来摇醒我，告诉我我在做梦，我演的其实不是叫银魂的动画片，而是一个叫新魂的后宫动漫，谁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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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个人鬼鬼祟祟的走在大街上。
"冲田先生，我们的任务到底是什么？我们到底要调查那个人的什么啊？"新八小声地说。
"这个阿，跟着他就行了，"冲田大大咧咧地说，"哦！新上映的电视剧海报，好像是首发，土方最近好像很喜欢这个，等我一下，马上回来~~"然后，就"嗖"的一声蹿了出去。
新八："我刚才好像真的听道‘嗖'的一声。其实，冲田先生嘴上总是‘混蛋混蛋'的叫，其实还是很在意土方先生的吧，真是个别扭的好人啊。"
"错觉，是错觉，新八你已经需要用错觉来彰显你的存在的价值了吗？真是可怜的说。"
"神乐，你这个人说话还真是无情的说。"新八无力中。
"不要学我的口头禅的说，混蛋。"
"是，是，是，"新八脸上的阴影在加重，"算了，我就是一个没人理没人关心的配角，是死是活都没人关心，好怀念妈妈肚子里的时光啊......的说，不好意思，改不过来了的说。"
"话说回来，你们看到那个人去哪里了吗？从刚才开始好像就不见了。"银时舔着冰激凌，转过头来说。
"刚才你不是一直在看着吗？我在忙着吐槽，没有注意。"新八说。
街道那边穿来一声，"喂，想要这个，就跪下来带上项圈叫一声我听听。"风嗖嗖刮过。冲田似乎在跟他们正在跟踪的某人说什么，"没办法啊，最后一张让我买到了，这么想要的话就照我说的做。"冲田的阴影在加深。
"哇~~~~阿银，好可怕~~~~~~~呜呜呜~~"神乐放声大哭。
"完了，这下暴露得真够彻底的。而且，冲田先生总是随身带着这种东西的吗？"新八推了下眼镜。
"没办法啊，本来是想用来威胁土方的，但没有想到你们兄弟的爱好居然这么出奇的相似，反正你本来就惹到过我，这里讨回0.001%也不错。"
"什么？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新八搓着头，一幅备受打击的样子。
"新八君，人生就是在不断地被欺骗中渐渐成长的，"银时一幅饱经沧桑的口气，"不过我们的蟑螂先生似乎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
"不过，与跟踪的对象在音像店巧遇还真是......"
街道那边。
"喂，小鬼，我什么时候说我想要那个了，你干吗突然拦住我说一堆莫明其妙的话。而且，我根本不认识你。"
"哦，"冲田转过脸，朝银时他们挥手，"老板，不好意思，我认错了。"
"嘭""乒""乓"！！！冲田被打翻在地。
"混蛋，居然敢耍我们！！""你这是什么眼神，这么近的距离难道也没认出来吗？"
"阿银你也是，冲田先生认不出来就算了，你为什么也认不出来？！"新八叫道。
"为什么我认不出来就算了？"冲田无害的脸插了一句。
"闭嘴！我是因为那天吃得太多，看不清，看不清！！！"银时也毫不客气的吼回去。冲田被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