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同人]天才的保姆----衍宬[下]

普贤又问："要说，杨戬也真是好耐性。不是家长都同意了么？你们之间又没什么大的变数。"大一结束之后的暑假，通天病情虽是大好但还需休养，加上杨戬在沉稳淡定中有意无意透露出的一点点"我很可怜"，玉鼎最后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去给他多当两个月家庭保姆。
"那你们还不是......"
"变数。"普贤指了指本来要去继承家业，娶妻生子的某人。
某人连忙举手："已经解决了。现在邑姜是族长。"
普贤重新把皮球扔回玉鼎处："所以？"
"和你们变数解决前差不多。"
"你不会还在犹豫吧？"太乙又凑过来。
"当然不是。"
玉鼎想，自己是真的喜欢杨戬，而不是疼爱一个学生。这点他并不想再自欺欺人。这种变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说不出来，但它就是变化了，人生就是说着大道理却没道理地过。非要说个子丑寅卯出来的话，也许一开始的定位就错了。
多年不见的旧识，虽然其实也不过就是一段不提起绝不会主动冒头的模糊记忆，但因为杨戬的主动，他就也平白地觉得亲切起来。因为亲切，自然在日常里就会多关照几分、多纵容几分，倒忘记了身边这个早是过了要抱要哄的年纪。做他的老师，又住在一起，学习要管，食宿要管，有时候忙活的究竟是自己的起居饮食，还是杨戬的起居饮食，也弄不清楚了。要说起来，最早超越"师生关系"的界限的不就是自己么？那时还说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之类的话，明明也没能比他大到哪里去。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情况下，感情大概就已经开始隐约变质了吧！但如果没有杨戬的穷追不舍，这种变质全然是无自觉的，也不知会进展到哪一步便自己戛然而止。
偏偏杨戬硬拉着他不松手，一路狂奔连个喘气、考虑的机会都不给，直冲到这时这刻。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感受过失去一个人的空落，感受过怎么也放心不下的牵扯，也感受过逼到绝路上"就这样了吧"的决绝......事到如今，说什么回头的话，之前的这些心情要往哪里放？
"那么，关键问题在哪里？"
"我......希望在他毕业前，都更多保持自己老师的身份。太亲密了，岂不是会连老师的立场也没有了么？"
普贤、太公望对视一眼："不，不，不。这是玉鼎你想太多了。"
"太乙对哪吒没有作为老师的立场，因为太乙是笨蛋。"太公望一边说一边堵住还想争辩的太乙的嘴，"云中子那是变态，所以也正常。道德和天化两个人反正本来就没有作为‘师生关系'的自觉，现在勉强有了点‘恋人关系'的自觉，所以什么‘身为老师的立场'存在才有鬼。这种事情关键在老师，我就没看出来草菇头对我有什么立场。"
普贤接下去说："玉鼎你不一样。特色班里没有一个寻常角色，可大家都甘心服你，这是你自己的本事。所以不管你和杨戬到了哪一步，立场这个东西还是不会改变的。所以说--"
"嗄！我说玉鼎，你要不要药？新做的，价钱算你便宜的，你写份使用后的药效报告给我就行。"
"又来？云中子，你最近做这种东西做出瘾来了？"太乙在一旁大叫，除了第一次以后，他还给哪吒喂过一次药，不过那次是被云中子骗了的，结果哪吒大为震怒，自己已经实质吃亏了，就是第二天被痛骂"不长脑袋"而已，而云中子的实验室则付出了重新装修的代价。
"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这是意外所得！前两天新配方里加错了一个东西，结果发现有催情作用。"
"那雷震子没把它们全扔了？"
听到这问题，云中子挺了挺身子，颇为得意的说："我以自己为代价，保存了5份样品下来。"
在一片沉默中，玉鼎拍了拍云中子："嗯，保存下来不容易，你还是好好收着吧。"
"不过，我还真觉得玉鼎你该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普贤指着太乙，"他是被压的吧？"又指向云中子，"难兄难弟。"再叫了声道德："道德老师，你和天化怎么决定上下？"
道德正在另一摊聚精会神地研究二十四点技巧，被旁边人提醒了才意识到普贤在问自己话，他飞快地回头说了一句："找个什么东西比一下，赢了的在上面。"然后又投入到二十四点的鏖战中。显然，最近那个"什么东西"正是道德所不擅长的"二十四点"。
普贤于是对着玉鼎摊手："很好，你看，三兄弟有难同当。"然后拍了拍玉鼎的肩，"所以说，要是再出现‘杨玉'的场面的话，老师们可就是全军覆没了。这个稍微丢脸了一点。你说是不是，玉鼎？"
"啊？这......"
"没错！没错！"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太公望和杨戬是不太对盘的......所以，这当下他撺掇得尤其积极。"至于怎么压倒，我会和普贤来想办法。一切交给我们就好了。"
"但是......"
"那就说定了，我去和其他老师们一起商量一下细节。"普贤说完，转身就和斜后方60度角处的惧留孙扯起来。
小老头摸了把胡子，再摸了把胡子，吐出四个字："似乎不错。"
......
于是，本文最大的CP悬念就如此尘埃落定。
而玉鼎的那本小抄上，自那天起多了一段话--
如果老师们太悠闲，那么要注意及时发布橙色警报，让大家注意躲避风头。
如果特色班的学生们太无聊，那么发布红色警报，看看是转移他们还是转移别人。
但如果是那些特色班出身的老师闲得发慌了，那还是什么警报都别发了，反正躲哪儿都躲不过！

后记1写给藤崎龙和《封神演义》

我写的是同人！如果说在东一棍子西一棒槌之中，还有什么坚持的话，那大概就是这个了。所以，作为后记的第一部分的，是我眼中的《封神演义》。
这是05年10月写的一篇博，里面提到正在挖的坑就是短篇里飞闻的《流言》。本来想新写一篇，因为CTRL C+CTRL V似乎过分了点。但事实上，那之后就没怎么好好看过漫画了，所以大概重写也不过这么些东西。而动画，我在05年11月也终于挑战完成，很神奇地看到后1/3的时候，居然觉得不错。。。囧rz！也为动画写过博，不过反正文里基本没用那边的设定，所以就不放了。

=========为什么我笔下的封神世界是这个样子？============
其实很早就想为《封神演义》写点什么了，毕竟是我最爱的漫画之一，就算我很博爱，之一很多，它也绝对是头里的几个。但是一直没有动手，因为还没有把动画片看完，虽然风评极差，也正因此才拖了那么久都没有去下来看，但是还是会有看过了人生才算完整的错觉。原来觉得不需要多久的，但是因为声卡迟迟没能归位，反有些遥遥无期了。
今天完全是因为挖坑时，有点懒得翻书，反正只是确认一个人的名字，所以就上了google，很意外地闯进了某个论坛，看到了那里大张旗鼓地"封神演义十年庆生"。恍然！啊~~~连载开始已经十年了吗？原以为过了那么久，藤崎龙又一直回不了一线，扇子应该很少了吧，但是在那里看到了很多封神扇，看到了封神otaku，看到了对藤崎龙后来的《樱铁对话录》《Waqwaq》推崇至极的扇子。
啊！汗颜哪！想起《樱铁》自己是下来看过的，很有藤崎的风格，混乱地莫名，让你笑到疯掉，也看到疯掉，他的叙事方法和故事编排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接受的，明明是最恶搞的时候，却隐隐感到一些深层的意味。这和《蜂蜜与四叶草》正好相反，H&C是那种一旦深沉到一个阶段，就必定会出现很莫名的情节，其实那只是一种逃避的方法，笑完之后是心痛的，就像他们的每次聚会，最后总有人沉默。但是后来还是把《樱铁》删掉了，原因是在看封神后段就存在的--我看不惯他那种把格子撑满，然后角色从任何角度出现，前景、中景、后景都有重要内容的画风......偏好那种会让你每次看都有奇怪发现的图，但是一整本都是如此就看不惯。所以《樱铁》对我，大概是啃了一半的苹果，发现啃得太快，撑到了。

对于封神的理解，似乎有个很奇怪的反复的过程。初看，觉得藤崎龙就是一个大bt，好好的故事被他改成这个样子，偏偏就是好看，想骂都开不了口；再看，觉得他在故事里放了很多东西，很沉重，每个角色都是如此，他们各有各的心路，各自坎坷。太公望、女娲、杨戬、普贤......这些都不去说了，姬发、哪吒、雷震子，这些表面没有太多心理波动角色，又有哪个不是用心成长着？过了很久，有多久，大概是一年多吧，进了大学，再看封神，觉得藤崎是个自傲的大bt，他不屑于让角色一直沉溺在伤感中，他笔下的人不会因为经历太多而变得持重，就像失了手腕的太公望，也还是那个不太可靠，又奸诈无耻到极点的太公望，过去的悲伤是力量不是负担，他不会带着走，但是记在心上。同样，每个人心里的迷惑，也总是因为坚持而推动他们向前走。这些东西，你能看懂最好，看不懂也就算了，可以继续当恶搞漫画大笑下去。他就是不明说！
这种如果说得可爱点叫做"别扭"，说得好听点叫做"迂回"，说得难听点叫"乖僻"的性格，在封神的角色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只是表现时又各有不同而已。比如申公豹，比如杨戬，比如姬发，比如王天君，比如坚持要去杀掉纣王的天化......也比如我最喜欢的哪吒。
王牌女皇二世号上，哪吒和马元的那场仗，算不得最激烈，但相当惨烈，其实一直很喜欢哪吒把核掏出来给马元看的那一格，不过，不会有人画这个彩稿的吧，要用估计只能自己拍了。也很喜欢马元的魂魄飞走时，哪吒的那句：原来法宝人也是有魂魄的。当然还有他倒在太乙怀里，说：在我睡觉期间把我修好。^o^可爱的哪吒，别扭的哪吒，就算是信赖着身边的亲人（刚才前鼻音后鼻音弄错了，居然打出了"情人"= =||||||我该说果然是哪吒太乙王道吗？），也不会说出口。在很多人眼里，哪吒是冷漠的，易怒的，除了打架什么都不管的，但是在我眼中，他却只是个心思细腻的傻小孩。不否认第一眼就喜欢他是因为他的死鱼眼，和坏掉了眼珠上翻两耳冒气的样子。但是真的觉得就算封神里每个角色都合我心意，但最喜欢的只有哪吒，是第二次翻到他和太公望讨论他和殷氏、李靖的关系，冷漠的人不会保护殷氏，无脑的人不会去思考自己和他们的关系。哪吒是敏感的孩子，因为敏感，所以李靖的劈坟才会让他无法原谅，也所以他抗拒着陌生人（太乙当时对他而言，的确是个陌生人，没错！）对自己命运的控制。
当然，也有那种完全不别扭的阳光小子。平时的天化、雷震子、武吉......当然也别忘了我们可爱的小四！如果年龄跨度大一点，也可以包括武成王和南宫适= =|||||
天化这个家伙呀！后面的情节都不看，光是蹲在临潼关城墙上对着下面说："嗨！老爸！"那个镜头，已经足够让人对他印象深刻了。而那张他半抬头望着天空的扉页，那种哀伤的眼神。。。就是知道他必然要死，心才更加抽痛。
雷震子么，大概这个孩子太傻太单纯了，所以没有办法不喜欢他一下。说我恶质吧！反正我就是喜欢他被云中子整的样子。还有魔家四将那仗完结，他明明是知道了姬昌去世才轰了终南山跑下来的，结果看到姬发的反应居然是叫"老爹"。。。武王小哥看来你登基之后外表成长得很快嘛！
武吉的存在意义是什么呢？大概就是替大家收拾烂摊子，要是藤崎龙把某个环节给漏了，清洁圆不起来了，他就马上负责顶上吧。像这种全能地过了头的小孩，本来应该不太会讨我喜欢，而且就像太公望自己说的：他根本就正直得和这本漫画格格不入。但是对于一个撞倒了姬昌就坚持要坐牢；打仗时，每天回西岐的家，然后一路跑到战场；不管什么时候都全身心信任太公望的小孩子--要不喜欢他真的很难。
如果这样写下去，是不是要把每个角色都提到？包括那个一出场就让作者忙不迭地"向全世界的陈桐道歉"的螳螂妖。

封神很受摘指的，是它的结尾。很多人认为太草率，很多人没看懂，当然后面又有一部分是真的没看懂，另一部分是因为盗版商没看懂。我看的第一遍，那个盗版商就没看懂，看了第二遍，自己没懂，第三遍，自认大概懂了，但再细想又似乎没懂透。现在仍觉得是大概懂了，但一些细节上没有理清楚的状况。
但至少，是远远胜过原著的结果。
包括妲己，每个人都在努力改变着道标，自己的道标，历史的道标，地球的道标。
而意图操纵别人的，死去了，她是唯一永远不在了的。
至于伏羲的离开，也许是悼念曾经一起到达这座星球的女娲，也许是悼念一直保护、照顾着自己的妲己，也许只是累了，不想接手神界、仙界一堆拉拉杂杂的事物。谁知道呢？
道标不在了，每个人都是自由的......

后记2一些不那么美妙的事实......

1这文事实上就一彻头彻尾的失败之作！orz
在开楔子的时候，我说过：CP有变数，变数在小王。拿我对哪吒的一片爱发誓，我是真想在这里试着挑战一下三角关系--如果有人有兴趣可以去翻一下，本人没一对CP出现过强有力的挑战者。（没兴趣？哦......没兴趣是正常的。）而结果，人所共知，失败！中段小王连个出场机会都没捞到，后来是我实在绝对对不住他了，才把他拉过来--炮灰。= =|||
还是在开楔子的时候，小王一副白手起家、胸怀壮志的大好青年状，其实我是想把这文写成一商战+伦理+背背山（= =+这组合好熟悉）的狗血文。而小王将在现实的打压下，变成暗黑系的王天君......这一怨念到了第二部分完结前还时不时闪现。譬如我本来想把妲己和伯邑考那段后面写成"罗密欧与朱丽叶"。。。=[]=
依然是在开楔子的时候，为啥安排了武吉先报到？因为想要尽量把所有人都塞到里面去。。。结果到第三部之后，大家还记得这小孩儿么？其实除了哪吒，我最喜欢的角色就是武吉啊！～充分满足了我RP跟班控的怨念的小孩儿啊～>.<～

2在认识刀子之前，我的那一系列封神短篇同人已经写完了。虽然也想过再写点什么，但卡在自己萌得很却实在没什么可说的殷郊、殷洪兄弟CP上多年。而刀子是师匠本命，我写得最苦手的又正好是师匠。。。虽然之前换了台电脑，已经翻不出当时和她是怎么聊的了。但有点记得很清楚，这文是在时机"完全不成熟"的状态下诞生的！囧rz
所以贴出来的时候也写了这么一段话--
一坑......
一不知道会怎么样的坑......
一显然会相当大的坑......
因为写玉鼎这样温柔型的人一向不是我擅长的，而且现在写文的时间也不多，再说这个楔子有点风格不定，所以如果刀觉得一般般的话，我也就不勉强挖下去了。
反正心意送到！
以上可知，这娃儿完全地先天不足啊～泪！它居然能完结了......现在想来这事本身要比文更让我感慨。

3要真说什么时候，我大概知道这篇文会是什么样子了，大概在第二部分的后半段。当时我卡文卡到崩溃。而原因则很RP。。。在二部一开头的时候，给自己下了个套，邑姜说了些啥、做了些啥，后面都该是有呼应的。但中途因为工作的缘故，停了点时候，再拿起来发现死活想不起原先的设定了= =|||结果这一部写得磕磕碰碰，好几次下了决心，完了这部就停坑！（啊?为啥不当时就停？因为我心心念念要写申老CP= =|||orz）当时和刀子聊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来着。可是写着写着，当我终于打消了把妲己那部分情节写成"势力老爹论门第，狠心棒打双鸳鸯"的念头之后，闻飞CP进入我的视野，结果爽朗的天化君就来解救我的RP了。回忆起来，之前写短篇的时候，写得最顺的就是哪乙的《你是我的什么人》和天道的那篇《莫邪莫邪》。也大概是那个时候，跟自己说:啥都别想了，怎么好玩怎么写吧！于是后面就一路顺风顺水地下去了。。。所以说，我其实是只能写RP脑残恶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