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陌夜之旅(穿越)----萧寒岁

"他未必赢，你也未必输。反正，结局......我觉得应当是不错的。"风因站了起来，"时间差不多了，June，我送你去机场。"
"Night--"June似乎有些惊讶。
"回去吧。也许......"风因回头看了一眼场上的人，轻叹了一口气，"走吧。命运这种东西，真是让人厌恶！"
"Night......你喜欢的人......是风言吗？......不是吧......"站在安检外面，June的脸色有些游移不定。
"怎么这么问？"风因抬了抬眼，有些不解。
"我总觉得，Night心里应该是有那么一个人，让你爱到了灵魂深处。你没有注意到，哈，你提到风言时有时会不自觉的流露出迷茫与怀念，透过你口中人的怀念。就好象，怎么说呢，风言是那个人的替代品吧。"
"风言是替代品？你是错觉！"风因笑道，"我从来不知道世间有谁是够资格让他成为替代品的。"猛然间，风因觉得心里震了一震。难道说，真的有这么个人吗？......我是疯了吧，怎么会有呢......如果......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风因只觉得心猛的颤了颤，他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也许吧......"June也不与他争论，微微一笑，"我走了，再见。"转身，他听见身后风因淡淡的道别声，没有回头，眼泪从眼角滑落。他知道，终其一生，他与风因是没有结果了，甚至，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回到比赛场地，恰是手冢最后的那一球失误。
无怨无悔，这是手冢自己的选择。这时，他才明白比赛开始时风因的话是什么意思，以及那有着历史的"双部长之战"之言。你早就知晓这一切了吗？哥哥。所以你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你是知道我会如此选择的吧！你是要我自己看见自己的热血么？！阳光下，手冢微扬着头，汗水由额头滑落，顺着脖颈而下，他的嘴角，竟是上扬着的，满足的微笑。
"果然......他们很像，不止表情，甚至性格......哼，责任，都是为了责任，规则牺牲一切的人！这种人......"风因冷冷的语调在寂静的赛场上分外清楚。
"哥哥？"手冢望向他，有些错愕。
"都是这样。"风因没有看向他，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当初就是这样，明明我可以放下一切，可是没有用，什么都没有用，接近就是伤害，为什么，为什么？！"
"风因哥哥。"不二唤道。
"啊，是你啊。"风因恍然惊醒， 抬头看向手冢，仅一眼，回头，"我果然还是不想再见到他这样的人啊。"他？是指手冢还是......不二思忖着。
"你在说什么啊，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呢？！"说话的是一个俏生生的女孩，她身边
站着的可不就是迹步和雪么？
"礼貌？那你告诉我，我应当对自己傻到用一条手臂换取一场比赛胜利，不，是失败的弟弟说什么？鼓励他么？那种蠢货我见一次还不够么？！"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女孩涨红了脸。周围青学网球部的人也多是不忿之色。
"那应当怎么说？"风因反问。
"他是喜欢网球，是为了对大和部长的承诺，是为了大家一起去全国的梦想！"
"我并没有阻止他。事实上我一开始就知道这结局。"风因两臂环胸，"怎么说呢，就好象那时我对那个人说的那样，人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是他自己当初过于自负，不逊，才会遭人嫉妒；是他自己没有好好治疗，导致久治不愈；也是他自己选择的持久战，他就该知道后果，并且，他就该承受这个后果。"
"你果然还是这么理性。就好象当初喝那杯酒时一样。"（中文,以下风因与两女生对话都是中文）迹步和雪说道。不二猛的睁大了眼睛，他们是认识的吗？小雪似乎认为这里只有风因哥哥一个人会中文呢......或许还有一个，他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个貌似与迹步和雪很好的女生，她也在仔细的倾听着，并且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
"死亡这种东西从不让人惧怕。我想也许你现在愿意死也不一定，毕竟......在尸魂界有一些很对你胃口的人呢，比如蓝染。"
"尸魂界？！"两个女生相互对视，一副吃惊的样子。
"果然，你们是知道的呢。"风因微笑。

 

谁对谁错
尸魂界？有意思。不二微笑。
"伊尔谜？"女生惊讶的看着那边站着的黑衣少年，"难道说这里是综漫？"
"你不会已经见过死神了吧？！"迹步和雪狐疑的问。
"综漫？不知道银听了会是什么看法呢？自己居然被认为是虚幻的存在。"风因依旧只是微笑。此时场上日吉若已经摆出了"演武式"的架势，将周围人的注意力几乎全都吸引过去了。
"风因，你不会以为就凭你离开手冢，离开日本十年的做法，现在他们会更相信你，相对于我而言。"
"我，要他们相信什么呢？"风因反问。
"你不要太得意了。你以为这十四年我是白过的吗？"迹步和雪的指间银光微闪。
"得意？"风因摇了摇头，"你是一直把这里当成虚幻的世界吗？"
"你......什么意思？"不仅她，连她边上的那个女生的脸色都变了。
"这里是属于我的世界。"风因有些怀念起千年前的日子，只是，他脸色一变，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记忆里居然有那么多的空白。还有，和风言的赌约，十世轮回，为什么会没有前九世的记忆呢？！
他的表情却让他们误会了，以为他是生气了，虽然原因不明。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迹步和雪摆出一幅"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与我无关"的姿态来。
"小雪......他的意思不会是这里其实是真实存在的世界吧？！"女生轻声对迹步和雪说道。
"......胡说什么......如果是真实的......哪来的什么《网球王子》、《死神》或是《烈火青春》什么的？"
"聪明的孩子啊！"风因似赞扬似讽刺的说道，"漫画？小说？何为真实，何谓虚幻？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你眼里的真实世界不过是孕育于混沌，两个世界体系的交界而已。"
"哼。那又如何？事实上，我的确是知道‘未来'的人，你呢？一直在杀人救人的你恐怕是从来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上吧！"
"的确，仅是《网王》而已，还是水影逼的。话说回来，水影能够那么轻易被你杀掉，他是知道的吧。真是可笑，我居然问你这种问题，我果然还MADAMADADANE！"
"当然。"她扬了扬头，"不然呐？实话说了，最后你的那杯酒里的药也是他给我的。你可悲啊！自己付出灵魂去爱的人居然这么对你！"
"不是这样的。"风因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错觉，他付出灵魂去爱的人是不会这样对他的，甚至......他不是风言......那么他会怎么对自己呢？他会--打住，怎么会有这个他存在呢，这分明只是错觉而已啊！
"事实是怎么样，你比我清楚。"
"那么又怎么样呢？"风因眼中神色一暗，"我和他，不管以前怎样，最后都是注定要一起走下去的。毕竟，就算是一个人，如果知道在这的世上，在某个角落，还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存在，都是种安慰吧。"
"不要说的那样可怜。你的无情，我也是见识过的。就好比说手冢。"
"恩？"
"他是你的弟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冰帝的网球部长似乎是你的亲哥哥。"风因不动声色的回应道。
"我只是相信我的哥哥而已。"迹步和雪的脸色变了一变。
"啊，是呢。那么你又是为了什么来谴责我对于自己弟弟的‘相信'呢？！"风因侧了侧身子，没有再看她，"季晴雪，不要再来惹我。否则......就是迹步财团再厉害，也挡不住Famous Shop的追杀令。恩，Famous Shop你听说过吧，至少它现在还归我管。"风因刻意压低的声音里透出诡异的味道，让那两的女生的脸色白了几分，悻悻离开了。

番外 不二篇
会不会遇见他反而是错？
我也不知道呢。
第一次遇见他时，我只有七岁，是的，七岁。
刚刚来到千叶的我和裕太不可避免的被一些同龄人欺负，作为哥哥的我一直都有保护弟弟的觉悟，心灵的坚强使人的肉体强大，我也不记得是谁说过的了。于是，在一天的黄昏，我带着满身伤一个人坐在小公园的沙地上。是不敢回家吧，无法解释的伤，不想已经够忙的父母和无力一直在我们身边的姐姐担心，只有坐着。
"天才不二？"一个有些疑惑，相对于他稚嫩声音成熟太多的语气让我不由好奇。那个身材并不算高大，灵魂却出乎意料的显得尊贵，不可欺的小哥哥也许是我生平第一次如此用心记住的陌生人吧。
"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似乎我也是比我的年龄更为成熟呢，这就是我被称为天才的原因么？
"我么？我叫手冢风因哦。我也有个弟弟呢，他叫手冢国光。"避重就轻的回答当初的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想来，似乎风因哥哥早就知道我了，并为见到我而惊讶。然后，又似乎是故意把他的弟弟介绍给我。就好象，是为了以后我与手冢一起并肩作战所做的准备似的。
那一天，我们聊的很晚，回到家，我还因为时间太晚而被责备了。再后来的两个月，我们几乎天天见面都是在那个小公园里。
后来，他教了我网球。他说网球是一种热血而青春的运动。他说网球手就像一方首领守卫自己的疆土淫猥。
最后一次见面时，我并没有意识到太多。后来回想起来，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风因哥哥决定离开了吧。我记得他很认真的看着我，问了一个一直到我国二时我才清楚知道答案的问题："一个哥哥如果太出色，又太在乎弟弟，是不是远离他才更好呢？"其实，他应该要问的是：太在乎弟弟好不好才对吧？！
国小三年时，我转到了青学， 因为我听他说他的弟弟和我一样大，在青学，而刚好我家拌到了东京。好可惜，他已经走了，抛下了他爱的弟弟，也，抛下了我。
八年，再见时，他眼里的沧桑更浓厚了，有一种看破红尘的味道。身边还跟着一个貌似是他徒弟的精致少年。那个无论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只有空洞眼神、没有变化表情、冷漠甚于手冢的少年只有在看到、提到风因哥哥时眼里才会有能被称为"温柔"的神采。
我是嫉妒了吧，明明我和手冢一起在等的他回来，他却似没有看到我一般。我不知道他发生过什么，我有留意到，他在看着手冢会不经意的皱眉，似不赞同，却又熟识的知道劝说无用。是什么人和手冢很像，或者说是手冢和那人很像吧！那么，你对于我，几乎是本能的排斥又是因为我像谁呢？呐，好希望是我过于敏感了呢！
后来出现的少年June也是喜欢他的吧，不过似乎没有威胁的样子。话说回来，风因哥哥和小雪之间似乎有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呢，他们话里提到的风因哥哥所爱的那个"他"又是什么人呢？
这次看来不认真不行了呢。

封印解除
"夜你最近出了什么状况？"伊尔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好似整瑕的问道。
"啊？"
"反映迟钝，还总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是这样么......果然是不太对劲......是什么人居然可以给我下了灵魂封印？"
"什么？"
"呐，我要闭关。十天，最多一个月。任何人不要来找我。"风因的身影在空气里模糊开来。
"哥哥呢？"手冢从外面进来没有看到风因，问道。
"似乎有人对他的记忆动了手脚"，伊尔谜若有所思，"他要闭关，时间不限。"他才没那么好心把夜说的再重复一便呢！更何况其实夜也确实是没有交代确、切、时、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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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天后-
"呐呐，手冢，风因哥哥不会又失踪了吧？！"不二微笑着问。
"恩，他说感觉到哥哥的存在了，只是没有回来。大概有事吧......"
他？伊尔谜？手冢和那个人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呐？不过，那样的话倒是很不错的情况呢！不二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手冢？"伊尔谜由远处走来，看到手冢颇有些惊讶的味道，"你应该去德国治疗了吧。"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就算夜不是我的，他也绝对不会是你的。谁叫你叫手冢国光，是他的弟弟，谁叫你有那么纯洁的灵魂，谁叫你注定是要成为手冢家族的继承人！
"啊，下星期二。"手冢抿紧了唇，"他什么时候回来，你知道吗？"
"他？应该就在这几天吧。心情不好的人我不想去招惹。"呵呵，夜，虽然你没有解开记忆封印，但力量封印已经全部解开，恢复了全部力量的你应该是已经可以猜测出那个人是谁了吧。一直要到施咒人死亡才会慢慢消退的封印只有在力量完全凌驾于被施咒人、且当时此人无一丝防备的情况下才可以。由此看来，那个人应当是抹去了自己的夜共同的记忆，并且是相当的深爱他了。而夜，依然可以有那么一丝的怀念与怀疑，他对那人的情感呀不浅呢。
"发生什么事了？"不二问。
"也许，那个人活着对所有人才是最好的。"谁都无法取代一个处于记忆深处的用灵魂去爱的死人，而一个活着却没有比陌生人印象还浅的却可以。
"不明白呢。"
"呵，我说的是修改夜记忆的人，也许。"伊尔谜划开一抹笑，冰冷而清冽。
（ 不懂啊不懂，岁抱着脑袋在床上滚来滚去，纠结-ing，岁有故做深沉的嫌疑，写到后来，岁都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了哈，要么......恩，恩，就先这么着吧，等写完了以后岁修文时再修改吧。哇--表砸我，我闪！）

站在冰帝门口，风因犹自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该来这里。
"那个人，不是手冢风因么？！"带着些微讽刺的话语想当然的出自迹部和雪的口中。
"哦，是迹部小姐啊！"风因微笑，看上去温文有礼。
"手冢......风因，来做什么？"迹部景吾挑了挑眉，他注意到了自家妹妹不善的语气，不过手冢风因这个人他调查过呢，有用的资料少的可怜才分外难缠。
"我么，是来找高中部的黑崎一护同学，不知道迹部部长是否知道这个人呢？"
"冰帝那么多人，本大爷怎么可能每个人都知道呢？Ne，Kabage--"
"Wushi！"
经典的对答啊，风因在心里默语。
"啊，是陌夜队长吗？"露琪亚惊讶的语气从三人一侧传来。
"是露琪亚啊，还记得我？我可已经不是九番队长了啊。"风因微笑着看了看周围隐约出现的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轻叹一口气，" 露琪亚，我们换个地方谈吧--迹部部长有什么好建议么？"
"可以去学生会办公室。"
九番队长？风因似乎很强的样子，不过，再厉害也不会胜过本小姐，本小姐可是有从阎王那里拐到不少好处的！迹部和雪扬起一个自信的笑。

"陌夜队长是来抓我的么？"露琪亚首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