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 谁的花言巧语谁的迷魂计 阿炸

作者:  录入:11-25




  有利狠了狠心,一咬牙说到:“我喜欢……”



  “你喜欢我?!”下弦月很是惊讶,“你喜欢我也不是什麽见不光的事啊,你为什麽要在这样一个地方向我告白啊?”



  “我什麽时候说我……”有利赶忙辩解。



  “原来你喜欢她,是吗?”一个阴森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有利绝望的发现那个声音的主人是保鲁夫拉姆。而且他的身边还有他们的女儿古蕾塔。不等有利再说话,保鲁夫拉姆已经大步离去。



  “我死定了。”有利望著保鲁夫拉姆的背影欲哭无泪。



  “看来陛下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呢!”下弦月幸灾乐祸的道,心里无比的爽啊。



  “咦,黄河是什麽东西,黄色的河吗?”有利问到。



  “大概是吧!”下弦月随口应到。



  “我其实是喜欢他的啊。”有利一不小心说出了口,他马上又补充,“只有一点点,只有一点点。”



  下弦月客气的拍拍他的肩膀,友好的说到:“陛下不用担心,你可以去追他啊。”



  有利苦恼的说:“我不知道该怎样去追自己喜欢的人啊!”



  “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



  虽然她的话有利是一句也没听懂,但从她的表情他也大概猜出了下弦月说的是什麽意思。他硬著头皮说:“我们学校的男生追女生,都是写情书送鲜花。送花没什麽难的,可是我不会写情书啊。”



  “情书?”下弦月露出一丝狡诈的笑,只可惜有利看不见,她大方的道:“不用担心,我最擅长写情书了。”



  “真的吗?”有利惊喜的问到。



  下弦月肯定的点点头:“世界上没有我搞不定的事。不就一封情书嘛,我替你写,一个金币一封你看怎麽样?



  



  三



  无论是阳光四溢的白昼,还是风雨飘飞的黑夜。你站在那里,像一尊永恒的雕像。目光平静,俯视所有的生老病死,淡看一切的悲欢离合。仿佛,这个世界从此与你无关。



  ──摘自《浚达手札》



  



  “古蕾塔,作为真魔国的公主,你必须要有公主的气质。来,站好,微笑。”



  “是!”



  宽敞的大厅里,响起空旷的声音,池丽杰尔夫人与下弦月正对古蕾塔进行淑女的教育。



  浚达在议事厅里,看著一堆又一堆的资料,并不时和身边的古音达鲁交换意见。



  孔拉德与尤扎克去边境视察去了。所有的人似乎都很忙,那麽……



  “呀!”“嗨!”保鲁夫拉姆在空无一人的校场对著木桩挥舞长剑,飒爽英姿,一片赏心悦目。有利怀揣据说是下弦月奋笔疾书三日的情书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的向他靠近。可就在仅剩几步之遥的时候,一柄长剑已指向了他的眉心!有利抬起头,傻笑:“保鲁夫拉姆……”



  保鲁夫拉姆脸色铁青,冲有利叫嚷到:“你这个笨蛋!到底在干什麽!我刚才差一点就伤到你了,你就不能不让人那麽担心吗!”



  对此,被吼的有利一点也不生气,他笑嘻嘻的望著保鲁夫拉姆说到:“原来,你还是担心我的啊!”回应他的是保鲁夫拉姆招牌的冷哼与不屑一顾,良久,才听他说到:“有什麽废话就快点说,我可没忘记你和下弦月在下水道里约会的事!”



  “哪有约会啊!”有利立刻喊冤,“我找她也是有事需要她帮忙而已,而且是我们的事……”後面的越说越小声。有利说不下去了,在身上掏了半天,摸出一封皱巴巴的信递过去。保鲁夫拉姆疑惑的接过信,在有利难为情的目光下展开信纸。有利低下头,等待保鲁夫拉姆的感动。可是,传入他耳朵的却是冷冰冰的声音:“你在搞什麽!这是什麽东西?”



  有利愣了一下,觉得保鲁夫拉姆的表情离自己想象的实在是相差太远,他赶忙凑过去。只见一张16开的白纸上是两个斗大的字:情书!



  有利如遭雷轰,目瞪口呆。他不曾想到他瞒著浚达和村田在国库里偷来一个金币所换来的情书是如此的名副其实。保鲁夫拉姆担忧的望望有利,但又害怕自己表现得太过於明显,所以只好装做若无其事的走开。在念了若干遍“我偷了国库一个金币”後的有利终於回过神来,却发现佳人不再,惟有落叶一张!



  “寒风萧萧落叶,军队是一朵绿花”耳边传来“人听了可以变成鬼,鬼听了可以变成人”的奇怪的歌声,照旧把有利吓了一大跳。他回过头,看到下弦月正站在他的身边。有利揉揉耳朵,苦恼的说: “拜托!你不要每次都像鬼一样出现在我身旁行不行?很吓人的啊!”



  下弦月没有理他,语气惋惜的说到:“你果然还是个胆小鬼啊!我把情书弄成那个样子,无非是想让你能亲口对我可爱又美丽的小堂兄说出你的感情啊!”无论她说得多有理,她的目的也只有一个:整人!



  可有利是个笨蛋,而且还是一个大笨蛋!他一脸感动的看向下弦月,只差没痛哭流涕:“下弦月小姐,你对我们真是太好了。有朝一日我和保鲁夫拉姆结婚了,我们一定请你当我们的主婚人,而且还会包一个大大的红包给你的。”



  “好说,好说。”下弦月虚伪的应付著,在听见红包两个字的时候,脸就像开了一朵花儿似的。同时在心里说:亲爱的堂兄啊,你嫁定了!世界上没有我下弦月搞不定的事情,哈哈……



  与此同时,保鲁夫拉姆突然感到身後一凉,犹如一阵阴风吹过。



  



  有利决定听从下弦月的意见,去跟保鲁夫拉姆说清楚,因为他讨厌保鲁夫拉姆疏远他的感觉,太难受了!



  在门外做一个深呼吸,有利推在门。走进去,大声的说到:“嗨,保鲁夫拉姆,下午好!”



  保鲁夫拉姆从一大堆书中抬起头,惊喜一闪而逝。可他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懒洋洋的说到:“有事吗?魔王大人!”



  “我有一点点喜欢你!”有利豁出去的的声喊到。



  “有利?”保鲁夫拉姆猛的站起来,看向有利。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可是为什麽,他的心里不是那样不可抑制的快乐,反而是一种深沈的隐隐作痛?



  



  四



  你灿若星辰的眸子里,是对整个世界的包容。你温柔的笑,是对整个世界的宽恕,你却忘了,自己在哪里?



  ──摘自《浚达手札》



  



  保鲁夫拉姆愣愣的望著有利,突然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太过古怪,有著有利无法理解的哀愁,使保鲁夫拉姆像一朵风中摇曳的花。是什麽花呢?有利莫名其妙的想。是鸢尾吧?



  保鲁夫拉姆的哀愁似乎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再次冷哼一声道:“谁稀罕你的喜欢啊!花心大萝卜!”



  “你为什麽每次都说我是花心大萝卜啊?我哪有?!”有利不服气的说到。



  保鲁夫拉姆冷笑两声:“首先,你送定情信物给古音达鲁!”



  “那不过是一个小东西而已,我看他喜欢才送给他的啊!”有利赶忙辩解。



  保鲁夫拉姆没理他的叫唤,继续说到:“你和孔拉德的关系也太过暧昧了,每一次你都只在乎他,你的目光也老是在他身上打转,无论什麽事你也从来就是先考虑到他。好象他才是你的婚约者一样!!!!”



  “你冷静一点啊,我和孔拉德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利再次辩解。



  保鲁夫拉姆不吃他那一套,往後分析:“还有浚达,你们的对话每次都很奇怪!还有那些莺莺燕燕你敢说你你从来都没有动心过?你说啊,你说啊!”保鲁夫拉姆越说越激动,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一个被爱人抛弃的怨妇。



  有利静静的听他吼完,才道:“我跟他们真的没什麽的啊,你每天都跟在我身後,你最清楚啊!”



  不说这话还好,保鲁夫拉姆一听,奇怪的看了有利一眼,语气怪异的问到:“你的意思是我每天跟在你後面,让你很烦?”



  他没哪个意思啊,有利赶忙摇头。



  保鲁夫拉姆却当作没看见,叹了一口气,垂下头说到:“你真的让我无能为力,有利。你总是把我当作可有可无的人,你从来都没送过东西给我,你甚至连我喜欢什麽都不知道。你做事也从没考虑到我,我一直就是一个被你忽略的角色。有利,我很累了。”



  有利惊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是从不知道保鲁夫拉姆喜欢什麽东西,也从不知道保鲁夫拉姆会如此在乎他们的关系,“保鲁夫拉姆……”



  “不要再说了,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保鲁夫拉姆,可不可以,让我开始喜欢你,我会慢慢了解你,我要的只是 时间而已……”有利低著头说道。走到门边的那个身影僵了一下,保鲁夫拉姆淡笑:“喜欢?有利,仅仅有喜欢是不够的……因为,我突然变贪心了……”



  有利一下子呆住,而且一呆就是一下午。他思索了一下午也不知道保鲁夫拉姆怎麽了。看外面的夜色降临,他决定去问一下下弦月。可他一打开门,就差点与迎面而来的浚达撞个满怀。有利忙道:“浚达,发生什麽事了?”



  浚达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陛下,不好了!保鲁夫拉姆出事了!”



  有利心里一惊,不顾一切的往外面冲……



  



  门猛的被撞开,房里的所有人都往门的方向看去,只见有利喘著粗气大步走进来,扑倒在床边。



  保鲁夫拉姆躺在床上,紧闭双目,再也不见平日熠熠生辉的眼眸。美丽的脸孔一片苍白,气若游丝。



  “到底发生什麽事了?”有利低吼。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孔拉德回答到:“不知道,我今天下午经过花园时,就看到他已经昏倒在那里了。”



  有利听了,伸手想去抚摩保鲁夫拉姆的脸:“保鲁夫拉姆……”



  “不要碰他!”三个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有利的手一下子僵住,他不解的回头望向出声阻止他的人。下弦月、孔拉德、村田。



  下弦月沈著脸色说到:“你不想他死就别碰他!”



  “为什麽?”有利看看自己的手。他现在连碰他都不能了是吗?



  下弦月很不高兴的嚷到:“因为你那双手碰过莫鲁极夫,那是真王的东西。所以,你的手不要碰到他,否则,他的心跳就会马上停止。可是,就算你不碰他,他的心跳也在越来越微弱,谁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就……”



  “月儿!不要再说了……”池丽杰尔夫人掩面哭泣,她的可爱的美丽的保鲁夫拉姆……



  “怎麽会这样?”有利看著自己的手喃喃自语,一颗透明的泪珠从左眼滑下。他望向孔拉德:“孔拉德,这不是真的,是不是?你们都在骗我是不是?我今天中午还和他说话啊,他没事的不是吗?孔拉德?”



  孔拉德看著有利,却没有说话,他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抚向左手,那个曾经断过的地方在隐隐做痛。那是一种奇怪的诡谲的疼痛,不厉害,但总是存在,永不消失。村田看著这一切,突然抽身往外走去,他开始怀疑一件事,他要去弄个明白。孔拉德不怀疑的目光望向下弦月,却惊讶的发现下弦月的瞪著地板的眼神含著无比的怨恨!



  “老天是在报应我吗?“有利轻笑一下,眼中却涌出更多的泪珠来。他直视保鲁夫拉姆许久,突然低下头去,亲吻上保鲁夫拉姆几乎毫无温度的唇。只要能感觉到他还活著,用什麽办法都一样的不是吗?可是,保鲁夫拉姆的唇却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气息。有利的身子陷进被子里,泪如泉涌。而他们的女儿,早哭得睡了过去。



  “是梦吧?”浚达问身边的古音达鲁,“保鲁夫拉姆怎麽可能一下子病这麽重,明天梦醒了一切就没事了,是吧?”



  古音达鲁低声道:“你不觉得你的借口太愚蠢吗?”



  孔拉德的目光深下去,深下去。



  



  五



  你以为你看透这了一切,我以为你看破这了一切。结果我们都错了,这个世界没有什麽是绝对的,除了爱。



  ──摘自《浚达手札》



  



  昏暗而空旷的神殿内,巫女手中的水晶球明明灭灭,一旁的贤者一脸的平静的盯著那个水晶球目不转睛。唯一的光线暗了下来。乌露莉珂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贤者大人,真王陛下的力量太强大了,他在有意避开我们。我无法联系上他。”



  “是吗?”村田的语气高深莫测,镜片反光,隐藏他未知的眼神。



  乌露莉珂好奇的问到:“贤者大人有什麽话要对真王陛下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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