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在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肯以后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放过你。"
"你休想!"
凌倾的回答斩钉截铁,令戍天恼羞成怒。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吧。"
说着,戍天退出了凌倾的身体,抓住他令凌倾翻了个身,跪在床上。
"看来刚才那样并不能满足你啊,我们来试试这个姿势吧,一定会让你好好的舒服一下的。"
凌倾的手腕无法支撑身体,只能依赖胳膊肘来支持。戍天将他的头按在床上,使凌倾的白嫩的粉臀高高翘起,方便他的进入。
"这个姿势不错啊!很符合你的行为呢!"
嘴里继续吐出恶毒的话,戍天再一次进入凌倾的身体,借助着鲜血的润滑,戍天毫不费力的直捣入凌倾的最深处。
"你看看你是多么淫荡啊,你后面的那张小嘴正紧紧的吸着我,不让我出去呢!看你这个样子,我多想让你那位自作聪明的皇兄看看你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戍天说着,可是动作并没有放松,他凶猛的一次次插入凌倾的菊穴,不带丝毫的怜惜。
凌倾再也坚持不住了,他疼的瑟瑟发抖,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又立刻被咬着牙吞了回去。他瘦弱的身体在戍天粗暴凶猛的动作下不停抖动着,嘴唇早已咬烂,乌黑的长发零散的披落,随着戍天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凌倾终于昏倒在床上。
"给我醒来!"
戍天抓住凌倾已经骨折的手腕用力一捏,凌倾惨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不要睡着啊,我还没有玩完呢!"
凌倾从未感到这样的痛苦,一瞬间,他到更希望自己在5年死去就好了。无休止的疼痛,无休止的抽插和羞辱。
直到最后,戍天伏在凌倾的身上,将他炙热的精液全部射进凌倾的身体。
"来人啊。"
"陛下有何吩咐?"
"放出消息,蜀龠国的‘灵王'凌倾已被我军俘虏。"
戍天转过头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凌倾,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凌倾啊,让我看看你在我手中有多大的作用吧。"
9
凌倾躺在床上有些茫然的看着周围的环境,一时之间竟以为自己还好好的躺在寝宫,所有的一切只是做了个恶梦而已。
"公子,你醒拉,先喝点粥好吗?"
凌倾勉强动了动还是酸疼的脖子,寻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一个一身紫衣面容娇俏的侍女站在床边,正关切的看着他。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今天是四月初三,公子已经睡了五天了,皇上他很担心你呢!"侍女看着凌倾,突然抿嘴一笑:"忘了跟公子说,我叫夜樱,以后我来服侍公子。"
"我不需要别人服侍。"
凌倾转过了头,一脸的冷淡。
夜樱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凌倾:"公子您别生气,是夜樱不好。您先喝些粥吧。"
"你放到那里,我自己会喝。"
"可是公子你的手......"
"不用你管!"
凌倾有些发怒,他本不是一个喜欢刁难别人的人,可是这会他只想一个人呆着,好好的想一想。
夜樱将粥放在床边的柜子上,躬身退了出去。
凌倾用手肘支撑着自己勉强下了床,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换过了,也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和不适的感觉,看起来已经有人帮自己清洗过了,两只骨折手腕也已经被包好,固定了起来。
凌倾试着在地上走了几步,除了下身还隐隐作疼之外,并没有太大的不适。
"如果要逃走的话,手腕无法控制马呢。"凌倾自言自语的说道:"早知道还不如不惹恼他,会更容易逃脱一些。我睡了5天,不知遛阐大军行进到哪里了?"
凌倾在脑子里分析着逃脱的可能性,开始坐在床边喝粥。他的手腕无力,不能拿勺子,只有将嘴凑到碗边去喝,正在为难间,只听一人撩起帐篷上的门帘走了进来。
"你又撒娇了,凌倾。"
来得人正是戍天。
凌倾抬起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戍天,并未作声,地下头继续喝粥。
"真是不听话,连我也拿你没办法。"
戍天走近凌倾,一把抱起凌倾将他放在床上,随后端起碗来:"来,凌倾,我来喂你好了。"
"有劳陛下,不过我已经吃饱了,我现在只想休息。"
凌倾闭上眼睛,将头转向另一边,不再理睬戍天。
戍天并未生气,顺手帮凌倾拉好被子:"别生气啦,凌倾,那天是我不对。"见凌倾不言不语,戍天又接着说:"再和你说一件事吧,不出两个月,蜀龠就在我得掌握之下了!"
凌倾一下子坐了起来,不小心触动了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说什么!"
戍天微微一笑:"别这么激动,你不是早已预料了吗?要不怎么会来找我。到时候你想住在哪里?你在皇宫中是住在‘清廖洲'中吧,只要你愿意,就接着住在那个地方好了,不过我可要和你住在一起。"
"你休想!"凌倾的双手不能动,一只脚隔着被子踢了出去。戍天一笑,毫不费力的抓住了他的脚:"怎么,你的手腕断了,连脚腕也想断吗?"
凌倾看着戍天,恨的眼睛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凌倾看着戍天一字一句的说:"就算是我全身的骨头都断了,我也照样不会害怕你!"
"真的?你的改变太大了,我还是喜欢5年前那个听话的你。"戍天隔着被子按住凌倾,牙齿轻轻的咬着凌倾的耳垂,有些挑逗的说:"那时候的你真是可爱,我说什么你都相信......你还记得不记得,我说要走的时候你还拉着我得袖子不放呢!"
"放手!"
戍天笑吟吟的看着凌倾,就是不放手。凌倾在万般恼怒之下,张口咬了戍天一口。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掌声,戍天顺手就是一巴掌,凌倾的脸被打的偏了过去,顿时就肿了起来。
戍天用手摸了摸脖子,看着手上的血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本来还念旧情,想对你好一点,看起来是不用了!"
凌倾冷静的看着戍天恼怒的表情,淡淡的说:"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什么旧情了,在我差点被你的毒药害死的时候我们的旧情就全部被消磨光了。"
戍天盯着凌倾看了半晌:"你是在怪我?"
"我怎么敢?"凌倾无不讽刺的笑了:"那时候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不过,现在我再也不会了。"
戍天突然抓住凌倾的衣服,将他拉落到了床下,然后就是一脚,凌倾被踢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重重的撞到了支撑帐篷的柱子上。
"我告诉你,我得忍耐可是有限度的。你若是在这样不知好歹,我就把你丢到山里去喂狼!"
"那太好了,我求之不得!"凌倾大笑了起来,可是笑声中却带着凄凉:"喂狼也好,喂豹子也好,只要不和你在一起,我怎么样都满意!"
戍天眼里的怒气越来越重,声音也沉了下来:"你就这么讨厌我?宁可和老虎豹子在一起也不和我在一起?"
"没有错!"
凌倾回答的斩钉截铁。
戍天眼中的怒意越来越重,可是声音却仍然温柔:"既然这样,我就让你解脱吧。"戍天从衣服里掏出一个青色的瓷瓶,然后从里面倒出一粒绿色的药丸,摇晃着那粒药丸,戍天说道:"这是一粒毒药,吃到肚子里一刻中必死,天下无药可救,你敢不敢吃。"
凌倾轻蔑地一笑,探过头来毫不犹豫的那粒药丸吞进腹中。
戍天阴沉着脸一语不发,突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开心的笑了:"对了,凌倾,其实我最喜欢你这一点,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能这么骄傲。我倒是想看看,等我扒下你这层皮后,你跪在地上求我时的样子。看看你那脆弱的自尊被踩的粉碎时你的表情是什么?"
"我看你这辈子是没有这个指望了!"凌倾傲然一笑,转过了头去。
并没有预想中的痛苦,凌倾躺在地上,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四肢百胲使不出一点力气。不但没有感到一般人服了毒药后通常会有的腹痛如绞,相反的却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适。大概这个毒药就是这样的吧,总算是戍天还念旧情,看来那个人还不算是坏的彻底。凌倾露出一丝苦笑,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死亡并未预期到来,相反的凌倾觉得身体越来越热,那些热量在他的身体里来回流转,最后集中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不由凌倾所愿的高高竖起。凌倾只觉得好热,浑身上下都热,热的他恨不得将衣服全部撕下来透气。他的双颊绯红,看起来娇艳无比,呼吸也粗重起来。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戍天走过来将凌倾抱起,放在床上。走动的时候衣料摩擦过凌倾身上敏感的部位,凌倾竟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娇吟。
"想不到你竟然有这么大的勇气,"戍天缓缓的开口:"这种春药可是烈性的,你现在已经感觉到了吧,不过这只是个开始而已。等到过一会,你就会哭着闹着求我上你了。不过用过这个春药后,你一定会越来越美丽的。我给你的可是上等的东西,你可要好好的珍惜啊!"带着几分讽刺的口气,戍天满意的看着凌倾大口大口的躺在床上喘气。
"如果你想要就赶快说出来?要不过一会我就算是牵一条狗来,你也只想让它上你了。"戍天邪邪的笑了一下,隔着衣服用手轻轻的动了动凌倾高高耸起的阳物。凌倾只觉得一阵快感涌了上来,差一点就一泻如注。
"你若是求我,我就让你舒服一下。"
怒火一瞬间冲上了凌倾的大脑,令欲火焚身的他突然清醒了一下:"你休想!戍天!"
凌倾本想咬舌自尽,可是没想到戍天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刻捏开他的下颚。这一下凌倾只能狠狠看着戍天,用自己的一双眼睛表达怒意。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戍天顺手抓住凌倾的衣服,撕下一大片塞在凌倾的嘴里。
关于凌倾双腕被折断的事情是这样的。这篇文中,凌倾是会一些武功的(虽然不是什么江湖高手了,)当然戍天也是会武功的,所以他才能轻易的折断凌倾的双腕。至于为什么凌倾当时没有疼的昏了过去,这是因为:1 本身凌倾就会一些武功。2.我有个同学在打篮球的时候摔了一下,把一只手腕摔骨折了,但是当时不知道,他还在继续打球,直到打完球去医务室才知道骨折了。所以我觉得凌倾应该可以忍耐吧。而且那天在写这篇文的时候,我曾经请教过一个学过一点武术的朋友,他告诉我骨折了虽然是疼,但是还是可以忍耐的。因此文中就写成这样了。
不过我没有正式问过学医的人,也不知到底是不是这样。汗。
多谢几位大人提出这个问题。如有不对之处,请继续提。(因为我是第一次写古代的文,好像有些困难的样子)笑~~多谢了!
10
"我会让你好好的享受的,骄傲的凌倾殿下。"
明知凌倾的痛苦,而戍天依然挑逗着凌倾敏感之极的身体,看着凌倾在他的挑逗下痛苦的辗转身体,美丽的眼睛中参透出哀求的眼神。察觉到凌倾已经完全屈服在春药的控制下,戍天从凌倾的嘴里缓缓掏出了堵住他的口的布片,优雅的一点点撕开凌倾的衣服,动作慢的甚至让凌倾感到心焦。
"啊......好热啊......嗯...啊啊......"
"很想要吗?"
凌倾并没有马上回答,可是那双哀怜的眼睛已经将他的意思表露无疑。
"既然不说话,那就是不要了。"
戍天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凌倾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红晕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最后停留在凌倾胸前粉红色的乳头上,引起了凌倾的一阵喘息。
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欲火使凌倾本能的想要更多的安抚。漆黑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艳丽的红唇微微开启,这一充满了色情的景象无疑不在刺激着戍天的官能。
"真是淫荡的身体啊!"发出一声感叹后,戍天褪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
在春药的刺激下,凌倾毫不困难的接受了戍天庞大的分身。
"嗯...啊啊...哈...哈......嗯...嗯...啊......"
随着戍天的律动大幅摇摆着纤细身体,腰部被压迫到了让人担心的程度,凌倾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几乎是处于本能的渴求着欲望的满足,小巧的嘴唇中不停的吐出诱惑的呻吟,令戍天更加沉醉于凌倾紧密的身体里。
冲撞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凌倾的叫声也越来越充满了情色的味道,他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戍天的腰部,迎合戍天的冲击抬高了腰,为了寻求最大的快感,在戍天每次退出他的菊穴时,凌倾都会本能的收缩内壁,想使戍天的分身更多的停留在他的体内。
"啊~~"
凌倾扬起头,尖叫了一声,射出了火热的精液。他高潮时后庭强列的收缩使戍天也将精液同时射进了他的体内。
戍天长长的出了一口,伏在凌倾的身上略作休息,察觉到尽管凌倾已经泄了一次,可是却仍然流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
凌倾的双手不能动,他只能不满意的扭动的身体,尽量靠近戍天,摩擦着两具赤裸的身体,寻求这接触上的快感。他的腿跨上了戍天的臀部,在上面难耐的爱抚着,挑逗着。他的口中不断发出无意义,却令人听起来脸红心跳的呻吟,双眉微皱,美眸含泪,脸颊绯红,樱唇微启,后庭的空虚感令凌倾几乎要哭出来。他茫然的期待着戍天能够再一次的贯穿他,能够填满他所有的空虚,即使是粗暴的对待也好,无论怎样,只要能使自己不再空虚,不再难受就可以了。
戍天眯起了眼睛,满意的看着凌倾的本能反应。
"我本来是很想满足你的,可是你这个人太可恶了,所以你就在难受一会吧。"
戍天非但没有安慰凌倾,反倒穿衣服下了床。
"不......我还想要.......不要离开....啊 ...啊...嗯....."
凌倾向戍天爬了过来。
戍天用手握住了凌倾小巧的下巴:"你乖乖的等一会吧,我会让你舒服的,不过,在你等待的期间,为了你的安全,我要先把你的胳膊绑起来。"
在布置好一切后,戍天离开了,留下凌倾徒劳的在床上挣扎,绝望的看着戍天扬长而去。
戍天在度踏进帐篷时,眼前的景象令他血脉愤张。凌倾身上盖着的薄被早已滑落,坦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他侧躺在床上,身体弓着,伸出舌头去添自己涨的通红的分身,听到戍天的脚步声,凌倾抬起头,满面迷茫,双目半睁半闭,冲着眼前的人媚意横生恍然一笑,戍天顿时听到了身后人"咕嘟"一声吞咽唾液的声音。
恰巧就是这微小的声音,提示了差点就被眼前的凌倾迷惑的戍天。
"就是这个人。"他微笑着对身后两个衣衫褴褛,面目猥琐之人说道:"周录,留颜,你们两个人做的令我满意,从今往后就自由了。"
"就是这个人吗?"
"没有错,就是他。"
周录和留颜看了看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凌倾,又回过头看看戍天:"这是真的,只要我们上了他,你就放我们走。"
戍天微笑点头。
那两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相互对视一眼,两人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留颜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后,先朝着凌倾扑了过去,周录的反应慢了些,但是也紧跟着直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