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路愣愣地说:“什么啊?”
“算了……”钟宗笑了笑,把燕路搂紧怀里:“你看不明白也好,也好。”
燕路还是莫名其妙地,被塞了一嘴的薯片。
“这片子名字叫什么。”
“无法触碰。”
“哦……”
“对了,燕燕,生日快乐。”
燕路嚼巴薯片的声音顿住了,燕路的生日是从来不过的。
以前钟宗不是没想过约他出来,两个人去过场生日。
可每当燕路生日的时候,燕父就会带着燕路去墓园,拜他母亲。
两个人在墓园一待就是一整天。
回到家,燕路几乎都是蒙头大睡。无论钟宗怎么用小石头去砸他的窗,燕路都不会醒过来。
今年离开家,没有去祭拜。燕路心情莫名地沉重起来,他坐直身子,有些茫然地看着虚无的一点。
心里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滋味。
钟宗起身递他一瓶啤酒:“别想了,明天我陪你去,你生日,总是该过的,燕叔想不开,不该连带你,也一起想不开。”
燕路闭眼,将啤酒灌入喉道,冰凉的酒液在里间滑动。
母亲这个词,对于他来说,也只是陌生的两个字。
许是他薄情寡义,无法体会到他爸的痛苦万分之一,才导致他爸这么恨他。
他生来就是活着的罪证。
十六章下、
酒精上了头,燕路摸着钟宗的腿,腹肌,脸,紧接着就把人推倒了要上。
钟宗哭笑不得,任由醉醺醺地燕路攀在他身上,湿漉漉沾着酒气的吻落眉间,唇角,下巴,一路向下。
燕路迷迷糊糊,就像是舔小糖罐一样,撩开人家衣服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还砸吧砸吧嘴的傻乐。
钟宗把他提起来了,他醉眼朦胧地看了看钟宗的脸,笑着说:“长的不错,够乖,好好地伺候我,我……”
炙热地硬挺挤进他的腿根,吻住燕路的唇。成功地阻止了燕路接下来的话。
燕路甚至有些嘟囔,不自在地动着腿,顶在腿间的东西让他双臀抖动着,那炽热的搏动一下一下地压迫着他臀间。
上身一凉,衣服被人扒了,迷糊地睁眼一看,钟宗趴在他胸前揉弄他的乳尖,本来茶色的乳尖被逗弄了几下,揉捏,便涨立发红。
Omega的乳首本就偏大,这么一弄两颗乳首圆圆的又大,中间的凹陷粉里泛红。
吸吮过后又润着一层水光,燕路迷迷糊糊,挺着胸膛把自己喂进钟宗嘴里,可钟宗那混蛋非但笑着后退,还压着他的胸膛把他固定在原位不让他动。
钟宗抚摸着燕路的腹部线条,指腹刮搔着人鱼线,感受着身下身躯的颤抖,他用力往前一顶,被布料紧裹的硕大挤入那紧闭的双臀中,蠢蠢欲动地朝臀缝深处的肉穴散发着胁迫感。
强悍地Alpha信息素如风卷上燕路的身躯,他无法克制,尽情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与之融合。
灼热的欲望燃到下腹,而身上的人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摸着他,碰着他,就是不干他。
燕路带着欲求不满,起身用了个巧劲,把钟宗掀到身下,手拉开那松紧带,摸到对方胯间。
湿润的龟眼顶在他的掌心,黏糊的吐液足以证明其情动。
燕路恶劣地把掌心的黏糊抹到钟宗脸上,笑道:“让你装逼!都湿成这样了还不干!”
钟宗又气又笑,狠捏了把握在手里的肉臀,那力道大的让燕路都抽了口凉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留了两个手指印在上面。
燕路微微用力掐了把对方的龟头,感受到钟宗些许抽搐,和微微蹙起的眉头。
他洋洋得意地摇晃着臀部:“别惹老子,乖乖脱裤子,我就不掐你的小鸡鸡了。”
燕路喝醉的德行就是个小流氓。
还是一个散发着甜甜Omega信息素的小流氓。
小流氓凑到钟宗面前,尽情地在那张他很喜欢的脸上糊满口水。
正嘚瑟着屁股一凉,内裤被人扒拉开。湿软的后穴就被送进了一指,黏腻的穴肉热情活力的裹着手指吮吸,一张一合很是欠肏。
钟宗抿唇用手指急促地扩张着那处,直到那里响起响亮的水声,才把着燕路的臀,微微抬起身子靠着沙发的扶手,拉开那条内裤,扶着怒涨的阴茎探入内裤拉开的口子,就着燕路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把人给上了。
内裤把臀肉勒出深深的沟,钟宗连他内裤都没脱,就这样把他抵在沙发边上搞他。
厚重的沙发软绵地陷进他的身躯,他一条腿懒洋地跨在钟宗胯骨处,随着对方的臀部快速耸动而摇晃。
钟宗的手肆意摸索着底下的身躯,透着一层微凉的汗,底下泛着热烫的肌肤,全是因为他在操他。
像是着迷一般,他四处揉捏,双手几乎把持不住,从小腿一路触碰到大腿,再到那柔韧挺翘的圆臀,使劲一捏,双手用劲,臀肉变形扯着里间的肉穴几乎含不住他的性器。
燕路是迷醉的,他的眼睫上坠着钟宗额上落下的汗珠,仿佛在哭一般地湿润。鼻尖微红,艳红地舌尖从唇齿间透出,释放着喉腔里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忍耐不住,甚至扭着屁股往上挺,让钟宗进的更深,操的更猛。
他双腿张着,浪荡地表现自己的需求,积极而热烈,他牢牢地缠在了钟宗身上,硬挺的性器抵在对方结实的小腹磨蹭,最柔软的后穴却柔软地承受着激情地攻占。
钟宗在那泛红的锁骨亲了亲,紧接着在上面留了个深刻的压印。疼痛让燕路的身体在颤抖着,可他却愈发兴奋。他手掌在胸膛上用力揉着,把那里捏的泛红,乳头都被他搓的硬硬的挺在那里,才一口含住。
燕路弓起身子,同时蜷起右腿在钟宗腰腹处磨蹭着,若有若无地催促,他一手抱着钟宗的头,一手往下摸了摸两人湿泞的结合处,轻轻地摸索着钟宗挺入的阴茎,继而扯着自己的湿哒哒的内裤往外拉。
骚的不行的小动作逼的钟宗咬牙切齿,他狠狠地裹着乳尖吮的响亮,罢了再吐了出来,仿佛嫌弃地不再碰,却也不许燕路自己碰。
摸着柔软起伏的腰肢,他挺胯猛地一撞,啪的一声,响的比燕路叫的还大声。钟宗将胯牢牢抵住燕路双腿间,几乎想要蹬着将剩余的部分都挤进去。
双囊堵着穴口密不透风,连里面的骚浪水声都给止住了。他感受着小穴咂咂地咬,手上一个力道就将内裤撕开。
快速猛烈地耸动着腰,激烈不停肏弄着身下挣扎般地燕路。
小穴被完全地操开,燕路眯着眼睛,嘴里的呻吟被撞的破碎,甚至哽在喉间无法发出。
他仰着头,手摸着钟宗紧绷地臀随着一肏一干的节奏往自己身上带。双膝屈着展开到两边,在前后顶撞的情况下被带的摇晃。
沙发完全禁不住他们俩这么搞,一下子靠背躺了下去变成大床。
燕路被压倒床上的同时又被狠狠地顶了一下,穴道紧紧一缩,一大股热液扑到了体内抽插剧烈的性器上。
他呼吸急促地喘着气,高潮的来临让他浑身都剧烈颤抖。双腿贪婪地想收在钟宗身上,让对方性器进的更深。
然而合拢的双腿却被钟宗强势地拉开,就着高潮的热液继续挺入,肏的燕路红了眼,甚至是无措地推着钟宗,也没能让对方在他身上停止,反而动作更加剧烈。
十七章下
从沙发一路滚进浴室,燕路一手撑墙一手给自己撸,钟宗扶着他的臀从后方顶入带出响亮的粘腻声,他的大腿根发着抖,垫着脚往后送。
背脊的肌理湿着水泛着光,后颈项的腺体袒露在眼前,浓烈的Omega气息混合着从浴霸洒出的热水,一切都是那么地让人失控。
钟宗咬牙忍耐着标记的欲望,他屏息猛烈撞击。
焦躁的情绪不知不觉控制住心神,他抓着燕路的发将人的脸扭了过来,唇覆盖了上去。
粗暴的吻让燕路下唇都被厮磨处一个口子,血腥味散发开来,带着勾人的香甜,和信息素刺激着Alpha。
钟宗闭了闭眼,复而睁开,眼角发红,带着些许狠厉。
他掐着燕路的后颈,几乎以一个绝对压制的姿态将燕路肏的接近失声。燕路被扯着手,感受到那股焦躁,他腿软地几乎站不住,只能张口就爆粗。
钟宗捏着他的腰揉了会,就抽了来将人翻了个身,提腿抬腰,几乎要把燕路给架起来。高高翘起的性器对了几下位置,又重新顺着臀缝顶了进去。
湿热的穴肉服帖的将他裹住,因为动作的不安感而颤抖,更是让那处紧了几分。
就着这个姿势,他开始上上下下颠弄着燕路。燕路一手扶墙一收搂着钟宗的脖子,面红气喘的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你他妈的……是……嗯是不是……放我下来。”
热水溅入他的眼里,几乎让他睁不开眼,激烈的性爱更是让他虚脱,闷热的浴室,燕路体质再好,都怀疑自己待会做完之后还有没有力气爬出了。